刚要出声讯问,荣石拽起她一把搂进怀里,下面还没出来就那样继续绞缠着,锦娘羞红了脸伸腿夹着荣石的窄腰,将脸埋进他的怀中,荣石捡了外衣整个往全身一罩,锦娘就只剩下个黑脑勺了。
出了里间走到外间,看到软塌上那个少年还在做个活塞运动,面上暴着青筋,眼珠子都红了,一看就不正常,底下那个女的眼中已经是惊恐和痛苦的神色了。
"他怎么了?"
锦娘问到,"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一个是白家夫人,一个是白家的走狗!"
锦娘心下顿时明白了,前前后后就是白家设的局,想来个生米煮成熟饭将荣石收入白家,荣石将计就计,制住白夫人和那少年,又给那少年下了□祸害白夫人去。
一打开门,外面除了被点穴的白家二丈夫竟然还有一个人,白飞扬。
似是担忧又似是有些懊恼地想进门来。
一看到荣石怀里抱着锦娘出来了,仿佛并不吃惊,有释然更有失落,支支吾吾,"你,你们真的------"
锦娘看他样子一下子明白了,"刚刚那个纸团是你丢的?"
他点点头。
"那你们白家做的龌龊事儿你都知道了?"
白飞扬什么话也说不出,默默地看着她。
"为什么帮我们!"锦娘说的是"我们",因为白飞扬不知道荣石其实并没有中□,告诉锦娘荣石所在无疑是成全她和荣石,而破坏了她姐姐占有荣石的机会。
白飞扬有些悻悻地开口,"我知道爱而不得的滋味太折磨人了,我知道你一直对荣石---我---我不想你也承受这样的折磨!"
他说的语气神态十分诚挚伤痛,似是心头大拗而出,锦娘一下子就愣住了。
荣石冷冷地看着他道,"为了我荣石你们白家还真是费心了,不过你的爱而不得不代表别人的爱而不得!"
远处灯火和嘈杂声似更近了,锦娘有些着急,"公子,我们快走!"
荣石点点头抱紧她,身子陡然跃起,在隐约灯光摇曳的夜里上下几个起落已是到了一处无人处。
锦娘只觉得耳边风声猎猎,心中激荡了,这就是传说中的轻功吗?那应该没有人看到他们吧!
下一秒已经来到了一个院子,在进门的一刹那她看到院墙那边伸出大片枝桠的白梅,顿时了悟,这个院子正是她所住的隔壁那个有水声潺潺的院子。
"这是我的院子!"荣石说到。
原来荣石的院子就在她的隔壁,原来她们离得如此近!
锦娘被荣石一直抱着走近最里间,一下子热气腾腾了起来,这最里面竟然是一个温池。
荣石边走边褪尽了衣物,进入温池中,两人相拥进入水中。
锦娘心又开始砰砰直跳,垂涎已久的美男肉就在眼前,洁白如玉的臂膀胸膛散发着瓷般的光泽,彰显着力和美的集合,宽肩窄臀,她感觉到他在她体内的地方又开始灼热,□起来。
她羞红了双眼,面上红潮如血。
"怎么,现在却不敢看我了?"荣石斜睨着她,笑得调侃。
锦娘一愣心中很快咯噔一下,原来上次那晚她偷看他沐浴的事儿他根本就是知道的。
☆、60求婚成功
第六十章求婚成功
她羞愧难当,紧紧埋了脸在他怀中,刚好那嫣红就在唇边,她伸出香舌舔了舔,顿时感觉荣石全身绷紧了。
淡香袭人,一股战栗的热浪沿锦娘的胸腹疾走,荣石薄而韧的双唇已含住了她的乳珠,反复品尝。
她眼神迷醉,感觉着自己还在做梦,没有一点拥有他的真实感,抬手拂上他冰晶一般的脸庞细细摸索。
细润如雨,温软轻颤,他手上加重了力道,低哑说道,"看来你还有体力!"
荣石勾唇轻笑,拽了她转身背向自己,水上她脊背丝软顺滑,触手堪比上等丝绸。
他从身后伸手握住她胸前两团如跳脱白兔般起伏不定的柔软,温水滑过表面,几滴晶莹露珠残留在粉色樱桃上,让人禁不住想要采撷。
荣石从下托起她的腰身将那丰满送到嘴边,水上口中反复吞吐,水下手指慢慢移滑直至花心处那粒细小嫩芽。
锦娘脑中"轰"的一声巨响,全身簌簌发抖,只觉得空虚得想要更多,口中只有迷惘的呼声,"荣石,荣石---"
下一秒他紧紧地抵着她按在池水边壁上,一个挺身从后面直接贯入。
锦娘一声低呼,那硕大坚硬在甬道里来回出入,撞击得温池水花荡漾,她的心也跟着荡漾开来,艰难中仍是开口断断续续问到,"你---你爱我吗?"
荣石索性将她上半身折在水池边,伏在她背上凑到她的耳后,灼热的气息喷涌得她全身发麻,"这就给你答案!"说完狠狠地深入浅出,用激烈的行动直接证明。
锦娘被巨大的快感冲击得高仰起头,伸着修长的脖颈向白天鹅一样呜鸣。
荣石被温热滑腻包裹的□,唇角微微抿起,溢出个满足的轻笑,每一次吞吐,都让她和他激情喜悦得深深颤栗,一起直上云霄------
万卷楼那边却是另一番景象当白夫人的大丈夫朱奎带着荣家宾客赶到书房门口的时候,却是白飞扬急切的拦阻和二丈夫被点穴住的呆立。推门而入,那被他们收买的少年还在不知餍足地在白夫人身上索取折腾那白夫人已经昏死了过去。
白家这次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却也无话可说!
香炉里缕缕幽香心旷神怡,红木雕花大床上都是荣石身上的味道,锦娘深深地吸入肺腑,荣石吃饱餍足似的看着她朱唇轻启,笑意盈盈,反倒是锦娘有些不好意思了。
缩在抱枕里,小声含糊地说着,"你,你怎么---突然---"
荣石凤眼微斜,"怎么?突然了?"
锦娘确实觉得惊喜和幸福来得过于突然了。
"今天是我二十八岁生辰!"荣石不紧不慢地说到。
锦娘一听睁大了眼睛看着他。
"我想生辰的时候随心一次!"荣石亮眸紧闭,面上一片平静。
锦娘一听心下咯噔,按他的意思仅仅只是今天和她欢好而已,这次的欢好并不意味她和他关系实质性的改变?立马急了,"即是心有所想,就该得偿所愿!我们---我们---"
荣石睁开眼睛看着她似笑非笑,那眼眸闪亮如星辰,锦娘立马恼羞成怒,"你耍我!"
荣石俊颜浅笑。
锦娘心中一动,忽然想起老早就做好的那只洁白的锦瓷簪子,她一直带在身上,本想找机会送出,可一直没有寻到合适的机会。她拥着锦被欲下床捡衣服,刚一下床,双腿就是一软,差点栽倒在地,荣石在后面一声轻笑,锦娘羞红了脸,迅速取了东西回到床上。
"这是我早就制好的,今天终于可以送给你了!"锦娘紧张地托着那白瓷簪子,心中忐忑万分,生怕他不接。传说中求婚的桥段她今天终于上演了一把,还真是刺激啊!
荣石看着她笑得云淡风轻,"这算是求婚吗?"
"是,我求你嫁给我,我的人生里现在不能没有你,我要和你并肩而立,白头偕老!"锦娘看着他认真地说到,"我虽不能给你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爱情,但我郑重许诺我李锦娘此生定不负你荣石,愿与你有难同当有福同享,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荣石轻叹一声终于接过白玉簪子,锦娘长吁一口气,立即喜笑颜开。
像是要再次确定似的,"你,你真的也喜欢我?"
荣石笑而不答。
锦娘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为什么二十八岁了,才能随心所欲?"
荣石略显倦意地闭上眼睛说到,"荣家的人从北方传回消息,北国已经在上月连克北边儿三座城池了!"
锦娘一下子就想通了,心中一时无比伤感,原来他一直与她若即若离是怕大皇女一旦日子过好了想起他来,到时候势必会连累了她,和女皇抢男人的女人还有命活吗?
原来他的冷漠是对她最好的保护!
锦娘喃喃出语,"原来我才是那个被守护的人!"
又十分心酸地说到,"你就为了这个一直孤单到现在?"
"习惯了!"
他笑得随性,眼神灼灼,"不过现在好了,战事够让她疲于应付,以北国之势,我想她凤椅都快坐不稳了,应该没有心思放在男人身上了!"
"幸亏得我一直坚信你心中也是有我的,否则---否则我气馁了再不喜欢你了,看你怎么办!"
"我看人的眼光一直准确无误,我也确信你不时轻言放弃的人!不是吗?"
锦娘象是被他感染了,一时兴起,不依不饶,"那你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她再如何追问荣石就是不答,笑得神秘,反问道,"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锦娘傻傻地摇头,"不知道,情之所起毫无缘由,不知何时已是情根深种,你的一颦一笑已是我心头的喜怒哀乐,只是爱你在心口难开!"
荣石认真地看着她的双眸,那里深情款款,满眼的迷恋和爱慕,"你虽口难开,但事儿做的却并不少!"
锦娘还想装傻,荣石又说到,"那父亲是知州的彭小姐不是你骗走的?还有南方盐城的杨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