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举措使得全民欢腾,觉得女帝的掌政能力可谓是高超,竟然把他们困惑几百年的问题用几个月的时候就解决了,果然是神人!
有时候鸭梨太大了,看看紫嚣给自己写的信,烦恼全都抛光光!
如下——
掌柜的:
哟!掌柜的,有没有想奴家啊~~~~~~~~~奴家可是贼想你~~~~~~~~~~奴家一想起你就浑身燥热~~~~~掌柜的快点回来~~~~~~~~~~~疼爱疼爱奴家~~~~~~~~~~~~~奴家想的你紧啊~~~~~~~~~
曲白给紫嚣的回信只有三个字,□去!
诸如此类的还有很多,不是奴家想的你下面都疼了,就是奴家等着你回来疼奴家,再不来就是得知自己收了K以后,紫嚣画了一个暴丑的哭泣的“自画像”说,奴家的心很疼,所以掌柜的要回来疼奴家。
这哪和那啊!
五国的人民也开始焦躁起来,听闻女帝来临,没被降服的三国动荡的更加厉害了。
其下为各国人民的饭后谈话。
“听说,女帝已经归来了!”
“管你鸟事!”
“什么叫不管我的事,难道你没有觉得我们的生活过太不安逸吗?女帝的到来简直就是滋润我心灵的甘露。”
“……”
“我听说,那个女帝貌若天仙,头发是银色的,连眼睛都是银色的!”
“那该有多绝色啊!”
“女帝!你怎么还不来这啊!”
“……”
与此同时,曲白在西宛国的龙椅上打了几个喷嚏,纳闷道:“谁说我坏话呢?还有美男想我?”
K静静的立在曲白的身后,宛如雕塑。
而她救出的苏磬嫣得知曲白并非男子也没有表示出多失望,只是任凭曲白如何说,苏磬嫣都要誓死跟随曲白,现在她正呆在曲白一旁,弹奏着古筝为曲白解闷。
殿外突然传来,侍卫沉厚的声音,“禀告陛下,丞相韦勿和凯将军求见。”
曲白道:“召见。”
凯将军自从看到曲白的能力后就越加敬佩曲白,在曲白看来凯将军也是一条汉子,他头开始不愿意背叛原西宛皇帝,但看到自己真的可以帮助西宛人们,便改变了自己的看法,这个人是个能为民着想的汉子!
他和韦勿皆跪下给曲白行礼。
曲白挥手赐座,问:“不知爱卿有何事?”
韦勿道:“北冥国的皇帝派来了两名使者来,他们说要和单独女帝谈谈。”
凯将军也道:“陛下,臣觉得此中有诈,陛下还是不要单独和他们见面了。”
曲白沉思了一会儿,对凯将军和韦勿笑道:“爱卿不必担心,我想一般人还是伤不了我的。”
对凯将军道:“就请爱卿帮我请来那两名使者。”
凯将军恭敬的退下。
等凯将军一退下,曲白就露出了八卦的嘴脸,笑嘻嘻,贼咪咪的望着韦勿,把韦勿看得鸡皮掉了一点。
“不知陛下有何事要问?”
曲白露出一口白牙,□道:“你与凯将军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嘣——”苏磬嫣的弦弹了弹,不过因为她呆在曲白身边有几日了,抗雷能力有所增强,淡然的张着杏眼,道:“忘了下面怎么弹了。”说完,淡定的弹起了另一首曲子。
韦勿淡雅的脸红了红,“陛下就不要拿我和凯将军开玩笑了。”
曲白戳了戳韦勿的脑袋,贼兮兮的递给她一包东西,“我支持你,给他吃了这个,把他给咱办了!我等着你的好消息哦!”
韦勿脸更红了,嘴上说着:“陛下别乱说。”手里又收下了曲白的东西。
殿外又传来了将军的禀报声,“使者已带到。”
韦勿和苏磬嫣以及K都自觉的退了下去。
门外的凯将军看到韦勿脸红红的样子,诧异道:“你脸怎么红了?是不是很热啊?要不要到我府上歇歇。”
韦勿脸更红了,但想起了曲白的话一咬牙,点了点头。
屋内,曲白对着两名穿着黑衣,带着黑斗笠的使者说:“不知北冥国君派两位使者来西宛有何事?”
“曲白,你可别忘了老夫啊!”斗笠一揭,一个年余四十多岁的男子屹立在曲白面前,他的面容虽已经老去,但棱角间还有年轻时的俊美,眼睛老是笑眯眯的,实际上是一个笑面虎!
曲白一惊,喜得扑倒了男子的身上,大叫着:“干爹!”
北冥翰摸着曲白的头,笑得慈爱,“小祖宗,你竟然没有认出干爹我来!真是伤了干爹的心啊!”
曲白望到一旁还没有解开斗笠的人,身体有些颤抖,她说:“干爹,他……”
斗笠被缓缓的揭开,那人的面容也越加清晰。
他果然还是如以为那边美丽,冰艳。
冰般寒冷的气质,黑衣称得他气度逼人却更加寒气魄人,眼底是冰,就算是被他无意间瞧见一眼都会寒意四起。他唇色呈现出冰蓝色,犹如冰蓝色的罗兰般,唇形薄且有型,上唇削薄抿着下唇,这种唇形有一个骇人听闻的名字“薄情唇”。鼻翼如玉般白皙,浅浅的吸气,呼出的气体都仿佛要比常人冷上一百万倍。浅褐色的双眸冷如寒冰,狭长如翼的睫毛遮住些许寒气。像是一座不可侵犯的冰雕,美丽得不可方物。及腰的泛着冰蓝色的黑发,无疑中让他看起来更加妖媚。
他朝曲白笑了笑,宛如冰莲,冷艳,美丽到不可方物,他冰蓝色的淡唇吐出,“曲白,好久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A=于是又来一男的。
☆、63章 女帝3
曲白承认她发抖了,不是因为高兴也不是因为激动,她的心骨子里透出一种凉意,她的克星来了,她甚至可以感觉到心都怕的在颤抖。
她这辈子最怕的人,冰瞿炀。
回忆起,米勒因为要为自己建“烟柳之地”耗尽气血那段时间,自己几乎就要崩溃了,盲目的寻找良医,听说北冥的“龙草樱”可以治疗米勒,自己就跋山涉水的跑到了北冥国,没想到却在寻药过程中遇见了干爹和她这辈子最怕的人。
她当时因为体力不支瘫倒在了地上,眼见四周无人,甚至抱着将死的心情闭上了眼睛,再次醒来时就看见了干爹,干爹自称自己是北冥国有名的医师,愿意帮助曲白救治米勒,不过有一个条件就是认他做干爹。
曲白至今都记得当时干爹在听到自己脆生生叫着他时,当即老泪纵横,活脱脱一副老年得子样。
待曲白要求他治疗米勒时,干爹却以身体不便不能远涉南辰为由拒绝了他,不过他会派一位他的得意弟子跟随曲白,那个弟子就是冰瞿炀。
初见冰瞿炀时,曲白真的觉得这个世界上怎么可以有如此冰艳的人,仿佛全世界都被冰瞿炀的美丽而震慑,但冰瞿炀这个人的性格真是烂到爆了,不仅说话时总是爱理不理的,而且经常想着法子恶整别人。
自从冰瞿炀跟着曲白来到南辰国治疗米勒,冰瞿炀没有哪一天让她好过过,冰瞿炀喜欢往曲白身上下各种各样的药,看着曲白痛苦时的表情,冰瞿炀总会眼底浮现笑意,如同冰蓝色罗兰魅人的薄情唇勾起迷人的弧度,似笑非笑却迷人不已。自身散发的生人勿近的冷气已经撤去,高贵的气质美艳得只想要一亲芳泽。
曾经曲白也曾用过异能对付冰瞿炀,哪知自己那一招完全不管用,曲白终于知道“一山还比一山高”这个道理了。
他,冰瞿炀是她的克星,真正的克星。
冰瞿炀是魔,她躲还不成吗?除了每天必须要看他怎么治疗米勒外,她就四处的乱跑,一来为“烟柳之地”寻找小倌,二来就是要躲冰瞿炀这个魔头,她可不想浑身长满毒疮,或者全身奇痒难忍。
真正让她害怕的事,还没有发生——
米勒的治疗到达了最后阶段,使得自己必须整天呆在米勒的房间,有时候出神的望着米勒发白的脸,就可以呆上好几个时辰,有时候就连冰瞿炀走进来她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感觉……
那一天,冰瞿炀好像跟自己说了一句话,曲白并没有理他,因为她经常和冰瞿炀说话时都直接被无视的。
曲白摸了摸米勒的脸,眼底溢满了对米勒的担心。
冰瞿炀生气了,他朝着曲白撒了一包不知道什么的玩意,让曲白觉得身体奇痒难忍,曲白滚到地上,恼怒的吼道:“你这个心理扭曲的人渣!”
冰瞿炀静静的望着在地上蹭着皮肤的曲白,突然一笑,浅褐色的眼睛划过一丝诡异的光芒,冰蓝色的薄唇勾起若有似无的弧度,他站在那就那样笑着,好像雕刻的完美冷艳的冰雕般,他淡蓝色的薄唇,吐出:“曲白……”
曲白被他如此销魂的叫她名字吓愣住了,身体也突然觉得不痒了,只是浑身无力……
冰瞿炀拦腰抱起曲白,走出了米勒的房间。
曲白有气无力,“你要带我去哪?”
冰瞿炀没有回答,曲白迷糊的睁着眼望着冰瞿炀完美的下巴,下巴上没有一丝胡茬,脖颈间血管泛着淡青色,冰瞿炀的身体在曲白看来很虚,曲白曾经看见过他喝下一锅精熬的药,可能就因为从小身体虚弱所以他的医术才能如此高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