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男子,别说是女子看了会发狂,就连他看了都浑身燥热。
“店家,店家……”司履扬的眼底划过一丝暴戾,表面却依旧温和。
“是……是……是……丞相大人……王妃……你们稍等……我这就去……我这就去……”小正太转过身去,内泪满面,真TMD的折磨人,妖孽啊……看看都不行……
程昱菲坐在用上好的紫藤木雕刻的椅子上,望着茶稽的室内装潢,正中央处放着一个约两米高的朱漆方台,上面安放着金漆雕龙的雕像,背后是雕龙围屏,方台两旁有六根高大的蟠龙金柱,每根大柱上盘绕着一条矫健的金龙;仰望房顶,中央藻井上有一条巨大的雕龙蟠龙,从龙口里垂下一颗银白色的大圆珠,周围环绕着六颗小珠,龙头、宝珠正对着下面的金銮宝座,梁材间彩画绚丽,鲜艳悦目,红黄两色金龙纹图案,有双龙戏珠,单龙飞舞;有行龙、坐龙、飞龙、降龙,多姿多彩,龙的周围还衬着流云火焰。这简直是故宫内院的翻版,神似到一种境界了……难道说,故宫的原型是这里?……好吧,不太可能。
对面的司履扬,扬着小巧可爱的娃娃脸,圆滚滚的水晶葡萄眼眨巴眨巴的看着她,小嘴微张,似在恳求着别人的亲吻。唇色如同蜜浆一般耀眼,带着橘色的鬼魅,更加深了让人想要一亲芳泽的念头。
妖孽啊~妖孽啊~
程昱菲百年难遇的感到了一丝怪异的羞涩,怎么说呢?当初和张晟凉恋爱的时候,她就是这个样子的。
她也没想到司履扬是如此的受欢迎,竟然达到了男女通吃的地步。
就比如现在,司履扬歇对面的那对男女,程昱菲一斜眼就瞄到了他们,先不说那男的,光说那个女的,她将她长满麻子的脸上扑满胭脂,至于有多厚,应该和张淑雅有过之而无不及。她身着大红色长衫,甚至和程昱菲有些撞衫的意味,此刻,她眨着她可以譬如灯泡的蛤蟆眼,做作的狐媚,用青色的纱巾掩面。至于,掩面的原因,她应该也知道自己长得有多影响街容吧!她媚眼如丝,朱红色的大唇骚骚嘟起,用类似于蜜蜂看见蜂蜜的眼神,一刻不停的在司履扬身上打转。再来就是那旁边坐的男人,他满脸络腮胡,胸口露出团团胸毛,眼放着淫光,一只手端着茶杯,口微微张开,丝丝晶莹的哈喇子就顺着络腮胡溜到了茶杯里。每当司履扬望向他时,他便心虚的喝一口茶杯里的东西。自程昱菲发现他到现在,他没换过一次茶……
程昱菲刚刚对司履扬的坏影响已经烟消云散了,现在她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司履扬,你真TMD牛×,我自愧不如!牛!真牛!
司履扬就像尊不可侵犯的神像一般,散发着纯真,绝美的气息。他淡定的自己沏茶,他淡定的用首茶清洗他和她的茶杯,他淡定的为程昱菲倒上一杯泛着红晕的铁观音,他淡定的轻抿一口,然后很淡定的望了他的斜上方那对男女,再超淡定的说:“今天的茶,真不错。”程昱菲看得都蛋疼了……但前提是她有蛋……
程昱菲无语的又望了一眼斜对面的男女,那位满脸全是络腮胡的男人似乎下定了决心一般,嘣的放下茶杯,定定的望着司履扬。然后……然后……
男人用一只脚轻轻的勾起另一脚上的亵裤,程昱菲看见了一根植被很茂盛的萝卜腿,而萝卜腿的主人妩媚的,用手指轻轻的划过长满腿毛的脚,挑逗般的望向司履扬……
程昱菲碰巧喝下一口茶,看见这幕时,她理所当然的喷了。
司履扬依旧淡定的充满关心意味的问:“没事吧,慢慢喝。”
程昱菲的脸快要瘫了,要人命啊!
最最关键的是,不知道是什么人过来叫:“翠柳,红花,你们这两大红牌快回来啊!人手不够啊!”
闻声后,斜对面的男女慢慢的起身,依依不舍的,含情脉脉的望着司履扬。男人下定决心般的走到程昱菲他们这桌,非常羞涩说:“丞相,我自幼爱慕你,今日一见,丞相果然气度不凡。民女红花身处烟花之地,我知道丞相也十分中意我,民女,等着你来哦~~~~~~”说完,踏着小碎步离开了。
只留下已经被雷得外焦里嫩的程昱菲等人……
“……”程昱菲看着依旧淡定的喝茶的司履扬,把已经被劈的无法的思考的大脑纠正起来。
司履扬是那么淡定,就比如,他能在红花说,“他”是民女时,漫不经心的望望天;他能在红花说,我知道你也十分中意我时,可以轻轻的喝下一口铁观音;他能在红花说,民女等你来时,又为自己倒上一杯清茶。
映了一句话,牛B的人到哪都牛B!
司履扬轻轻的看向程昱菲,他那漂亮到可以媲美最天真孩童的双眼,呈现着最纯真的圆滚滚的葡萄形状,波光粼粼中,像是伏击人类的重型机械,它重重的将它最美丽的子弹纯真的射进了每个人的心,浆蜜般水润光泽的唇透着水样的光彩,诡秘的深渊,他用轻轻柔柔的语气问了一句:“刚刚那个人说了什么?”
程昱菲内泪满面,牛B啊!牛B!……
我们牛B到已经无人能及的司履扬,在品完茶后,迎着程昱菲充满恭敬佩服的眼神中,大摇大摆的走出了茶稽。
就像我们说的,绝美的人,总是招祸根,所以司履扬的桃花也开得异常美艳。
司履扬的手轻轻的拽着程昱菲的手,像是孩童般的每根指头都按顺序的插接在一起,程昱菲回想起这种拉手方式,貌似是她在幼儿园的时候,每次老师说同学们我们手拉手去过马路喽!至于拉程昱菲手的小男孩,程昱菲至今都记得他那突出的龅牙,和每次小男孩喜滋滋拉着自己手时的猥琐样……
再看看司履扬,水灵灵圆滚滚的水晶葡萄眼眨巴眨巴的看着路,白皙到可以媲美上好白玉瓷的凝脂肤质,唇色如同蜜浆一般耀眼,带着橘色的鬼魅,如此优秀的人,绝美的天真和让人琢磨不透的内心,矛盾的完美结合体。
突然,程昱菲觉得天上铺天盖地的黑暗,像是乌云密布般的遮住了太阳——可是,刚刚还是艳阳天的。
不经向上望去,这一望不要紧,要紧的是那铺天盖地的黑暗竟然是成群结队而来的锦布丝绸,那些锦布丝绸的坠落目的地正巧是程昱菲和司履扬的头顶。
霎时间,程昱菲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无力感,她觉得那些锦布丝绸虽不至于把人压死但起码可以把人憋死,难道她程昱菲的命就要在这丢掉吗?若阎王问起,你是怎么死的?她要怎么回答,难道回答到:被花痴的丝巾给闷死的。
再说说,司履扬,他淡定的拉着程昱菲走到离自己最近的卖纸伞的小摊边,再淡定的撑开纸伞,淡定的撑在程昱菲和他自己的头顶,很淡定的望着铺天盖地而来的锦布丝绸,淡定的看着这次常见的美丽雨,到最后单手撑着盖着超厚锦布丝绸的纸伞,像是风花雪月中的浪漫少年般的问程昱菲:“美吗?”
你说程昱菲能说些什么,说些什么呢!!!这日子根本没法过了!
那个乱扔公物的美男美女们,各个面露喜色,摆出自己最销魂的姿势坐卧在窗子旁,妩媚的给程昱菲和司履扬抛媚眼。
不过,介于没有一个锦布丝绸落在程昱菲和司履扬的头上,他们的怀春行动也就失败了。但是!兄弟们,你们有没有听过,最大的BOSS都是在所以的希望落空的时候才降临的,所以这个BOSS的出现将是必然的。
就在司履扬放下堆满丝巾的纸伞的同一时刻,二个丝巾如同鬼魅一般的,慢飘飘的落了下来,一个浅红色的丝巾正巧落在司履扬的肩头,而另一个深黑色的丝巾好死不死的落在了程昱菲的头顶。
程昱菲无语,你说你扔就扔吧!竟然把黑色的丝巾扔在我的头顶,是要戴孝还是怎么滴!!!你看人家司履扬,本来长得一副娃娃相,可爱极了的水晶色葡萄眼眨巴眨巴的,再配上着薄薄的浅红色丝巾在肩头,竟然一点都不突兀,反而更加突出了他天真,自然,孩童的绝美气质,要人命!
没过多久,就从沉乐楼上下来十几个奴仆模样的男子,他们恭恭敬敬的对程昱菲和司履扬鞠了一躬,恭敬的说:“我家主人请丞相与六王妃上楼一聚。”
司履扬眨巴着可爱的水晶葡萄眼,橘色的唇蜜开了口:“代我谢谢你家主人,我和昱菲还有事,就不上楼一聚了。”
不料,那几位奴仆急忙拦住他们,依旧恭敬的说:“主人的命令不敢违背,还请丞相大人和六王妃赏脸。”
司履扬可爱的淡紫色水晶葡萄眼划过浅浅的暴戾,像是平光眼镜因阳光的照射反射发出的光芒,带着狐狸的狡诈和暴兽的恶戾,“是吗?难道说,你家主人的命令让你连丞相都敢得罪吗?”
奴仆显然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物,淡定的说:“丞相若不合作,就不要怪属下……”
程昱菲猛然觉得头部一种狠狠的疼痛,像是被人狠狠的重击了一下,眼前是同样倒下的司履扬,视线不断的涣散再涣散,一滴墨水滴在水中,黑暗渐渐笼罩住所有的感觉器官,没有了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