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兮被他弄得浑身又麻又痒,一边轻轻喘息,一边腹黑,废话,我娘的肌肤,就好的如同丝绸。
我有这么好的遗传,又长年泡药浴、温泉,定期做面膜,要是不好,那才是怪事。
腹黑间,颈间便又印上了一记记热热的吻,继而是锁骨、胸前。。。。。。
玉兮又痒又酥,呼吸不由急促;但仍然忍着,咬紧嘴唇,不发出一点声音。输人也不能输阵嘛。
徐振尧见小女人低着头,始终不看自己,可那张白净细腻小脸上的灿烂红云,不仅没散去,反而愈发的艳丽夺目。
忍不住呵呵低笑道:“傻丫头,你我已经是夫妻了,以后这样的事,是要经常做的,有什么好害羞的?乖,看着我,别咬着嘴唇,想叫就叫出来,我喜欢听你叫。”
玉兮闻言,羞恼的直接闭上了眼睛。这才想起了娘亲说的话:“再正经的男人,遇到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会变成色狼。”
“色狼!”玉兮终是忍不住地出口骂道。
徐振尧非但不气,反而笑了起来:“我今晚要不是色狼,哪还是男人嘛?”
话音未落,就把玉兮的睡裙剥脱了下来,看见里面大红的绣花胸罩,和下面的小内内,眼睛更加变得幽深。
解了几下胸罩,没得到要领,竟然用手去撕扯起来。
玉兮一急,怕对外销售二十多两银子一套的内衣被毁了,赶紧配合地自己解开了胸罩的扣子。
徐振尧见状,乐的一边趴在玉兮的胸前轻轻吸允,一边得意地笑道:“乖,这才是我那个善解人意的小东。。。。。。”
话未说完,就惊叹起来:“宝贝,你身上怎么这么好闻?真香啊!”
徐振尧之前亲吻玉兮时,就觉得她脸上、头上的味道好闻,还以为她喷了特殊的香水。
可是今天他才发现,小东西全身的味道都和脸上、头发、脖颈一样,发出一股特有的淡淡幽香。
他发觉了异常,喷香水,不可能喷了全身吧?闻多了女人身上的脂粉味,还是第一次嗅到玉兮身上,这种女人特有的、淡淡的幽香。
他突然想起了曾经偷听过的、父皇说过的话,“有一种女人身上天生带有一股体香,男人只要碰上了,吃过了,便再舍不得离开,碰别的女人也会觉得没味道。唉。。。。。。这味道。。。。。。”
徐昊泽念念不忘的是,可馨身上的独特香味,以至于他后来就因为杨氏身上,带了一丁点这种香味,就对她万般宠爱。
徐振尧心里狂喜!没想到自己小妻子,竟和她母亲一样,是这种万中难求其一的女人。
徐振尧第一次觉得,老天还是很厚待他的。前二十多年,确实孤寂辛苦,可是后来小东西沉睡的感情,被他唤醒,他真的是苦尽甘来了。
玉兮听他这么说,心里也是很高兴。之前闻到母亲身上的香味,她还懊恼过,为什么自己身上没有香气。
后来,母亲告诉她:“每个人身上,都有特殊的体味,只不过有的好闻,有的难闻。你自己不一定能闻到,但是爱你的那个男人,一定能感受到的。”
徐振尧此刻真想马上把身下的小女人,拆腹入肚;可是又怕自己控制不好力度,而伤了她。
所以,强自按耐住急噪的心情,让自己放缓步子。从小东西的额头开始细细碎碎地吻下去,一双大手也没停止运动,四下游离,抚摩着她每一寸如丝般细滑的肌肤。
玉兮只觉全身都酥酥麻麻,犹如电流通过一样。她整个人全部都了弓起来,身体中激起一股抑制不住的渴塑和空虚来,竟然希望身上的男人,来填满她。
羞涩的小丫头,想想她和尧哥哥现在正chi裸相对,羞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再一想,自己已经是他的妻子,妻子和丈夫圆房,是天经地义的,不需要扭扭捏捏的。
于是扬起头,主动亲吻着眼前的男人,一双玉手也开始在身上轻轻地,柔柔地,如一汪春水般,在男人结实宽阔的胸膛流淌着。
因为小女人的动作,皇帝大人彻底失控,全身都颤抖起来,本来还想慢慢享受,这会被小丫头生涩的动作,娇羞妩媚的表情,刺激的体内犹如火山爆发,yv望好像奔腾的岩浆,霎那间,就要喷射出来,
浑身的血液,汇集在一起,朝着一个地方叫嚣而去,使得那一处胀疼的不停抖动。
不过见着小女人虽然主动配合着他,可是却并没有情动,只得咬着牙、耐住性,舔啃着她细嫩的锁骨,慢慢地滑下去,咬着那雪丘上殷红的果实用力吸shuen起来。
“唔。。。。。。”玉兮只感受着胸前一阵凉一阵热,一阵微痛,一种酥麻的感觉从脚底心开始,以光的速度,迅速蹿向全身,她终于忍不住地颤抖起来
徐振尧立即伸手向下探去,找到了那一处湿热地的幽谷地带。
看着身下婉转动人的小东西,已经湿润一片,入了佳境。
☆、第四百六十章 儿孙满堂 东方巨龙☆
于是轻轻分开她的一双玉腿,将昂起向前一挺。
“啊。。。。。。”玉兮忍不住惨叫出声。所有的麻痒,酸软,百般滋味这时都已不在了。只有那剧痛占据了她的神经。
她额头上冷汗直冒,不明白为什么会这么痛。大姐这位“二大娘”明明说过:“新婚之夜会有一点痛,不过很快就会过去,你忍一忍就会发现,痛过之后的那种快乐。有句话形容初夜很恰当:‘痛并快乐着。’你别过于紧张,痛的有可能会轻点。”
这是轻一点嘛?这分明是钻心的疼痛,玉兮腹黑:早知道,死都不要结婚了!
徐振尧听了小东西这一叫声惨叫,身子马上一顿,就想要抽身出来:“宝贝,疼得厉害吗?孀”
“不要动,疼!”玉兮眼泪汪汪地叫出声来,阻止了某人继续动作。支起上半身,双手十指紧紧地抓着他的肩膀。
见着小女人又羞又委屈地望着自己,特别是闪动着的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迷迷蒙蒙,勾得徐振尧的心,扑腾扑腾跳得厉害,恨不得一口吞掉身下的人儿:“乖,别怕,一会就好了,我会很小心的。别怕。”
徐振尧说着,轻轻地又抽动了一下。其实此刻他也很痛苦,额头已经冒出了一层汗矣。
他进去小东西的体内以后,才发现里面确实如那些春宫图上所说,那里面是一个洞天福地,热热的,软软的,里面像是有无数个吸盘,紧紧地箍着他,吸着他,啜着他,令他随意动动都是爽得整个人能飘起来。
徐振尧热血上涌,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横冲直撞;可又怕伤到小丫头。
于是,拼命隐忍着,不敢放纵,连太阳穴的青筋,都冒了出来,汗水一滴滴地落到了玉兮的胸前。
玉兮一看,又有点不忍心了。想想尧哥哥为他守身如玉,放着满园的花花草草,愣是当做看不见,过了十几年的苦行僧生活。
今晚好不容易开荤,自己不能如此自私哦。
想到这,小丫头一咬牙,伸手搂住男人的脖子,迎身挺了上去。
徐振尧本来就忍耐不住,就这样不动,让他真的很痛苦。他非常想在小东西身上驰骋,想要得到更多。
只是顾忌小丫头的感受,才在那里忍耐着。此刻一见她主动迎合,便再也控制不住,发狂地在律动起来。
玉兮这时候疼得真是恨不得闭眼就此晕过去到最后,连眼泪都飙出来了。
徐振尧一见,心疼的要命,硬生生地刹住车,一边不停的抚摸着玉兮又香又软,洁白细腻的肌肤,一边安慰着她:“宝贝,是不是疼得厉害?乖,我这就出来。”
说完,便无奈地撤了出来。他这会下身那物还昂首挺胸地直竖着,涨得他都要爆裂了,所以,他的表情,非常痛苦。
玉兮看在眼里,再朝他的昂扬之上看了一眼,心里不由一阵忐忑:难怪自己疼得厉害,尧哥哥的小弟弟也太大了。
徐振尧好象看出她的想法,搂过她亲了一口,软言慰予:“乖,不用怕,第一次都是这样的。等习惯了,就好了。”
玉兮点点头,委委屈屈地闭上眼,咬紧牙关,摆出了一副豁出去的样子。
看的徐振尧,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又是爱怜。
强忍着自己的不适,再次小心又温柔地帮助玉兮放松。
玉兮见着,心里有着感动。但是身体的疼痛,却让她望而却步。看着徐振尧的那高昂之物,立即转过头去,把头埋在了徐振尧的胸膛。
徐振尧见她这个模样,心里叹气。难道他的洞房花烛之夜,就这么过了?算了,要不再等等,等她再大一点吧。
徐振尧没法子,抓了玉兮的小手,放到了他那昂起的地方。
玉兮手里突然多了个火热,吓得打了个激灵,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徐振尧已经握住她的手腕,***起来。
玉兮想想他今年已经三十一岁,大周男子十五六岁结婚的比比皆是。
那么尧哥哥这么多年,是不是都是自己解决的生理需要?
想到这,玉兮心里一软,埋首在徐振尧怀里,闷声说道:“你。。。。。。再试试吧,我疼得好些了。”
徐振尧一听,无异于聆听福音,连忙松开玉兮的小手,摸向了她的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