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虚道长正愁他的道教,没有佛教来的深入民心,听了徐昊泽的话,马上冲到太上老君塑像前跪倒,神神叨叨地说了一通话以后,即刻跑过来,冲着徐昊泽激动万分地说道:“皇上,天佑我大周啊!皇孝慈郡主所说的八仙,正是居住在蓬莱阁,其姓名、容貌、所持之神器,和郡主所说的一模一样。郡主,真的是遇见了神仙了。天佑我大周,天佑皇上啊!”
徐昊泽到了这时,也被这个牛鼻子老道,忽悠得二二呼呼的,有点不相信地问道:“这。。。这不会是民间百姓杜撰出来的吧?莫非道长也见过那八仙?”
冲虚道长马上点点头,“贫道机缘巧合,也就遇见过吕真人一次,他确实和郡主说的一模一样。”
古代人迷信,到了这时,徐昊泽是完全相信了可馨的奇遇,对她是越发看重。
可馨知道了,是一阵狂汗!这样也行?八仙貌似是唐朝以后才传出来的,大周朝排在隋朝后面,唐朝前面,怎么就有了八仙了?
当然这是两天后的事情了,咱先说说此刻的情况。
太后娘娘相信了可馨的话以后,简直就把她当做无所不能的神仙了,拉着她的手,盯着她反反复复地来回看,还一个劲地念叨着:“难怪。。。难怪啊。。。。。。”
可馨被她打量的心里发毛,再次哀叹大忽悠这碗饭不好吃,不但技术含量太高,心理素质也得过硬,不然随时都能被逼得现出原形。
可馨心虚地低下头长叹,“唉。。。。。。母后,现在想想,儿臣还不如留在蓬莱阁呢,倒是回来干嘛?原来什么不是,被人欺负;现在能干了,想为朝廷和老百姓做点事,又被人家妒忌,自己婆家人,想着置你于死地,儿臣忙着应付,都应付不过来,这回倒好,又得罪了皇上的爱妃,言秽语朝着你身上泼,儿臣也就忍了,可是这动不动就打死人、打伤人,您让儿臣于心何忍?那好歹也是条命啊。。。。。。”
☆、第三百章 美人计奏效☆
可馨说着,眼前一片氤氲,拿着手帕擦拭着眼睛,声音都嘶哑了,“再说了,这楞谁都可以随随便便打死人,那还要国法何用?要刑部何用?这样下去,社会治安还不得乱套啦?母后,治安不好,可是个大问题,很容易被有心之人钻了空子,越是富庶的国家,越是文明的国家,法制越健全,哪有人仗着姑姑、妹妹是皇上的宠妃,就随随便便杀人的?这还是世家子弟,说打杀就打杀了,这要是老百姓,不更是无人问津?那得寒了多少民心?岂不闻得民心者得天下,这样长期下去,后果真的很严重。母后,儿臣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大周的江山社稷,那个刁连成已经不是第一次伤人了,在京城的影响极坏;江翌豪再有错,有国法可以处置,他算是那颗葱?就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辱骂您亲自册封的皇孝慈郡主?就能将侯爷的嫡子打死?不是我,江翌豪真的死了,母后,而且,他的本意,就是想打死江翌豪。无法无天说的就是他,可是谁给他的权利,让他这么无法无天的?肯定不是皇上,那就是有人狐假虎威。这就难怪刁连成的妹妹,连皇后娘娘都敢陷害了。而且,有件事儿臣一直在怀疑。”
太后娘娘刚刚看她脸色就不好看,再想想她献出的六百毫升鲜血,再听她说了这番话,这凤脸马上就晴转阴了,“什么事?”
可馨套在太后耳朵边说道:“儿臣总觉得你上次的妇科病,病的有点不正常。按说,你的内衣裤应该很干净,您不应该感染金黄色葡萄球菌,可是,您就感染上了,这还不说,皇后娘娘还告诉我,那些内裤,都是她让绣衣局刚做好的,这拿去浣衣局洗的干干净净,怎么还能让您得了病。您病还没好,皇上就把贤妃娘娘打进了冷宫,儿臣怀疑,皇上这是查出了什么,搞不好那内裤有人以为是皇后娘娘穿的,在上面动了手脚。”
太后娘娘在宫里跟人斗智斗勇多年,这话听到这个时候,哪还有不明白的。
这一下,只气的差不点倒仰过去。合着自己那场病,是被人害的濉。
就算本意不是害她,可是她被牵连了。太后娘娘一想想患病当时那痛苦的滋味,活剥了贤妃的心都有了。
二话没说,把《景阳宫》太监总管叫进来吩咐道:“去给哀家查查,贤妃为啥被贬入冷宫的。”
这边跃琨偷听到这里,虽没听到可馨套在太后娘娘耳边说的啥,可是也猜到必和贤妃娘娘那次想害皇后娘娘得病,结果却阴差阳错,害了太后娘娘有关了蠢。
一着急,差不点摔倒,最后,像长了翅膀一样,飞回了《宸乾宫》。
把在太后宫里听到的事情汇报完,徐昊泽淡定不了啦。这件事要是叫他老娘查出来,贤妃这一辈子,就别想从冷宫里出来了。
贤妃被废,被关进冷宫,他是不舍,可最不舍得的,还是从小疼到大的三皇子。
那孩子聪明伶俐,活泼可爱,和他最投缘;要是有一个被废弃的母妃,他这一辈子就毁了,这叫他如何忍心?
要说徐昊泽手段也真够毒辣的,就因为要保护贤妃和三皇子,将浣衣局、绣衣局但凡知情的人,全部杀了。
这件事太后娘娘没有再查下去,因为不用查,她已经知道怎么回事了。
可馨也明白了,当时她就打了个冷颤。到了这时,她才知道,徐昊泽并非像他自己说的那样,一点不爱其她女人,最起码对刁姒鸾,还是有感情的。
换着是其她嫔妃,害的太后娘娘遭了那么大的罪,早就被赐死或打入冷宫,永不得出来了。
可是如今看着徐昊泽的行事,贤妃从冷宫出来,只是早晚的事。
可馨想想他一边对自己深情地表白,一边和皇后娘娘在温泉山庄共效鸳鸯,一边念念不忘贤妃,一边还牵挂着刁美艳,真是不耻他到了极点。
太后娘娘给儿子留了面子,没再就贤妃害的自己生病一事纠缠下去,却强烈要求徐昊泽处置刁连成,“永安伯世子作恶太多,已经引起民愤,再不做惩处,你就失去民心了。你袒护他们,还要袒护到什么时候?等大周的江山毁在你的手里?”
徐昊泽听了他老娘的话,一下子跪了下来,连称,“儿臣不敢,母后,儿臣已经下旨,要大理寺严判、重判。可是永安伯不服,非说。。。。。。”
“说什么?”太后娘娘发了怒,一拍案几,厉声问道:“江翌豪根本没有骂错,他就是送了两个狐狸精进宫,搅得整个后宫不得安宁,哀家没有治他的罪,那是给皇上你面子。”
徐昊泽听了太后这话,心里发苦。看来他老娘,还是把他给埋怨上了。
不过他老娘说的也是事实,这些天去大理寺喊冤,要求杀掉刁连成的人,是去了一拨,又来一拨。
想想如果没有刁家两位女人,在宫里的强劲势头,刁连成在外面,哪里敢如此放肆?
徐昊泽不敢再忤逆他老娘的意思,只好硬着头皮说道:“那江翌豪怎么办?一点不处罚,怕是不行的。”
太后娘娘想了想,慵懒地倚在椅子上,慢悠悠地说道:“就罚他永不准参加科考吧。”
徐昊泽一听,一口茶没咽下,差不点成了喷壶!这叫什么处罚?江翌豪大泥包一个,啥学识没有,你就让他参加科考,他也考不上呀。
可是,徐昊泽怕自己再磨叽,他老娘更加火大,害怕可馨知道了,从此不理他,于是,只好牺牲掉刁连成了。
永安伯知道皇帝的意图以后,哭的老泪纵横、鼻涕横流,头都磕破了。
可是,无论他如何求情,皇上都没有见他。
永安伯他可以无视不理,可是当刁美艳身边的宫女来禀告:“皇上,淑仪娘娘跪在《钟粹宫》一天一夜,已经晕过去了。”
徐昊泽想想她的一身媚功,还是偷偷于夜里去看望了她。
刁美艳这样的女人,除非你把她打倒后,再踏上一只脚,叫她永世不得翻身,否则,她早早晚晚还是会爬起来害人就是。
徐昊泽一来,就被她娇弱妖娆的样子迷住了。
一身月白绣兰花的长裙,将她本就风流窈窕的体态,包裹的妖娆中,还带着清雅。
再加上她哭的梨花带雨,一见着徐昊泽,便一头扑过来,来了个乳燕投林,接着,就用那媚入骨头里的声音,娇娇喘喘地抽泣道:“皇上您好。。。好心狠!您不要。。。艳儿了吗?艳儿这些天。。。想想皇上和。。。和艳儿往日的。。。的恩爱,便是整夜整夜地。。。以泪洗面。皇上。。。。。。”
那声音像极了刁美艳和他云雨之时的shen吟,徐昊泽听了,身子先酥麻了半边,再搂着她柔弱无骨的身子,再闻着那特殊的、加了料的熏香,徐昊泽那还能把持得住?
当即就搂过她,亲了上去,一边亲,一边摸,还一边喃喃道:“朕也想你,宝贝,让你受苦了。可是,谁让你去害皇后的?还当着母后的面,你不是自找罪受吗?”
刁美艳那里愿意承认,一下子就推到了奶娘身上,“皇上,真的不是艳儿做的。后来艳儿也叫人查了,那个奶娘的侄女,原是皇后娘娘宫里的,因为打碎一只花瓶,被皇后娘娘活活打死了,那奶娘记恨皇后娘娘,一心想着报仇,这才进宫当了五皇子的奶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