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翌潇一听,感动坏了,这才放过她,也不让她穿上睡衣,就这么红果果的搂在怀里睡了。
第二天,可馨被幽兰悄悄叫醒,然后悄悄起床想起来为爱人收拾行囊、做饭。
可刚刚一动,江翌潇便醒了,一下子将她拉进怀里,低哑着声音说道:“起那么早干嘛?再睡一会。”
可馨因为红果果被他搂着,有点害羞,娇嗔地斜了他一眼,在他耳边轻轻地咬了一口,“放我起来,我为你做点吃的带上。”
江翌潇闻言,全身从里到外都暖透,加上小女人这一眼,水波荡漾,风情万种,只把这位君子魅惑的恨不能走哪都带着她。
在小妻子嘴上可连连亲了好几下,才万般无奈地放开手,不舍地闷声撒娇,“馨儿,老婆,我不想走。”
这是可馨告诉他老公老婆的意思,就是相公和媳妇以后,他第一次叫。
叫声中充满了缠绵和难舍,听得可馨眼泪差不点流出来,一边做饭,一边在那暗骂徐昊泽,“色狼!昏君,我诅咒你从此不能人道。呸!不对,只有对着皇后娘娘才能人道,对着其她嫔妃一律不举。”
话说徐昊泽,昨晚跃琨回来禀告,“皇上,昨晚他们。。。已经。。。已经在。。。在一起了。”开始,就彻底疯狂了。
连着叫了三个低级的嫔妃来侍寝,可是奇了怪了,任凭那三个女人轮番上阵,又是亲,又是撸,又是用嘴吸,可忙活了一大顿,他就是举不起来。
即使举起来,进入女人身体,还没有两下子,一想起可馨的“牙刷论”,他就疲软了。
一开始,他还以为自己有病了,可一等他幻想着可馨那天中了媚药的娇俏摸样,结果下面的东西,马上就昂起了脑袋,他才知道,自己中小丫头的毒太深了,已经深入骨髓,看谁都无法产生感觉了。
于是三个女人倒霉,一起被打入冷宫和贤妃作伴去了。
所以,不用可馨诅咒,某位皇上已经不举了。
可馨为江翌潇做了面包、饼干、火勺,各种酱肉,香肠,还带了黄瓜和水果,最后还装了好多急救药、消炎药、退烧药、止血药、解毒药。
一个类似现在的双肩背包,里外三层,一层是药,一层是吃食,一层是使用说明。最后,还装了满满一包换洗衣服。
最后,做了六个菜,一个给江翌潇进补的鹌鹑淮山枸杞汤,一个适合孩子们喝的西红柿牛骨汤,一盘三鲜饺子。
西红柿和韭菜,都是自己的蔬菜大棚里第一批成熟的。除了送给亲朋好友的,养生食坊需要的,剩下的还没等上市零售,就被皇宫和各大家族、饭店包圆了。
第一批上市的蔬菜水果,就净挣了四万多两白银。庄里的菜农,如今的生活,真是比蜜还甜。
附近好多无主的雇农一看,都跑来央求庄主,庄主正好听可馨说,要在热地开出一大块地来种蔬菜和水果,于是,马上和这些人签订了长期雇佣合同。
并按可馨的意思告诉他们,“主子说了,只要你们积极肯干,忠心耿耿,就把你们收为客户。”
雇农一听,一起跪下来,冲着京城磕头,“菩萨啊!求老天保佑菩萨主子长命百岁啊。。。”
雇农是农村中最穷最受压迫剥削的阶层。佃农耕种地主的土地,还自有一定的劳动工具、生产资料和生活资料,有农业与手工业相结合的家庭经济。
而雇农,没有或只有极少量的土地和生产工具,主要依靠出卖劳动力。
成为庄户,等于有了依靠,有了主人,即使发生自然灾害,主子也不会看着你活活饿死,会想法接济你,渡过难关。
可馨将一部分蔬菜水果,送进宫里,送给了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品尝,徐昊泽这个皇帝,当然跟着沾光了。
享受美食的同时,龙爪一挥,把皇宫里冬季所需的蔬菜水果供应大权给了可馨,可馨能不很赚一笔吗?
六个菜是黄瓜炒鸡蛋,鱼香茄子,虾仁油菜,煮干丝,一品罗汉菜,清蒸桂鱼。
江翌潇和琬凝都爱吃鱼,所以可馨每顿饭,都会做个鱼。
好歹她在莫大勇庄子,旁边的河里,又放进不少鱼苗,以后,他们吃鱼,是不用到外面买了,吃不了的,还可以对外销售。
小妻子亲自下厨做饭为自己践行,饭菜又好吃,江翌潇觉得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当然要是能够不到外地出差,或是走哪都带着媳妇,就更完美了。
因为沙门氏菌感染和伤寒一样易复发,可馨不敢让霖儿和他们吃一样的食物,除了在那喝粥的他,一家人正吃着可口美味的饭菜,威北侯和江翌豪不知抽的什么疯,竟然到访了。
闻着饭菜的鲜味,再看江翌潇和孩子吃的那个香甜,威北侯和江翌豪不由在那咽起了口水。
特别是江翌豪,这厮本来就是个吃货,那天在香山别院为琬凝过生日,吃的饭菜,到现在他还记忆犹新。
知道那是可馨教厨子做的,感叹他大哥福气好以外,就是羡慕妒忌。来家把自己媳妇于氏好一顿骂,“你个笨蛋!你看看那个叶可馨,不但会替人看病,能大把大把挣银子,还会做饭;你再看看你,除了会争风吃醋,外加朝自己腰包里划拉好东西,你还会干吗?”
于氏一听,也不甘示弱地回骂道:“你好,你厉害你去娶人家呀?可惜人家看不上你这个纨绔。你除了吃喝嫖赌,你又会什么?是我倒霉,才嫁给了这么个狗屁不是的玩意!”
江翌豪被孙氏娇宠坏了,哪能被她辱骂?当即就扑了过去。
可是这样的戏码自结婚两年以来,就经常上演,于氏早已司空见惯,也压根不怕他。
经常和他撕扒在一起,将江翌豪的小白脸挠的混花的。
孙氏知道了,气个半死,还不敢把于氏怎么样。
于氏虽是庶女,可老爹是甘肃巡抚,从二品的大员,真要是翻了脸,江翌潇又不向着他们,他们占不着一点便宜。
江翌潇起身给自己老爹行了礼,就再也没有了话,恢复了以往的酷哥样,和刚刚满脸柔情的,时不时看着可馨的温润如玉的男人判若两人。
可馨一看场面尴尬,都不说话,便宜公爹和小叔子,盯着桌上的饭菜,直咽口水,于是,只好意思意思地问道:“父亲和小叔用过早膳了吗?如果没用就一起用点?”
“不用了。别吃出事,又算到你的头上。你有什么事就说吧。”江翌豪刚想说,“好,我还没吃早饭呢。”就被江翌潇一番话,粉碎了他的好梦。
气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四腿拉叉地耍横,“爹,都怪你,非要拉我过来为他送行,你看他稀罕吗?害得我早觉都没睡成,到现在还饿肚子。”
说完,还一脸委屈地看着可馨,在那揉着肚子。
看的可馨差不点喷笑,满想招呼两人坐下,和江翌潇一起吃,她带着孩子,出去吃,可是看着江翌潇一脸戾气,知道他们之间积怨太深,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所以,只好请威北侯和江翌豪到客厅就坐,上了茶水和点心。
上茶水和点心的是红梅。小丫头脆生生地说道:“相爷说了,怕死就别吃别喝,否则出了事,概不认账。”
红梅是可馨丫鬟里,长得最俏丽动人的,其次才是紫苑。如今经过可馨一年多的调教,当然更出色了。
江翌豪一看,就挪不开眼睛了。暗叹,娘啊!主子好看,丫鬟也好看。先不说容貌,光是气质,就比府里其她丫鬟出色。
只说那个青竹和幽兰,一个亭亭玉立,一个文静雅致,就已经很出色了,没想到这个丫头,这么俏丽,丝毫不比自己的妻妾逊色。
再看看厅里的摆设,紫檀木镶大理石圆桌、圆椅上,摆放着一只青花白地梅瓷瓶,里面插着几支盛开的绿菊。
多宝阁上摆放着平安如意官窑瓷瓶,还有那观音五彩瓶,一两件翡翠雕刻作品,双面绣宫扇双面绣小屏风红梅报春,双面绣龙头架熊猫等一些珍贵的工艺品。
还有一长溜很低矮的紫檀木椅子,上面摆放着水墨绫面的四方大枕头,前面有一个椭圆形紫檀木镶大理石桌面的茶几,上面摆放着大红描金茶具。
一个雕刻的特别精美的立地式蜡烛台,靠在椅子旁边,旁边摆着几盆种植着绿色植物的盆景。
东西不多,单件件都是精品,充实着一种低调的奢华,一点都不像他母亲的客厅,恨不能把所有的好东西摆出来,像个暴发户。
低头在看看那点心,一盘豌豆黄,一盘蛋挞,一盘萨其玛,一盘曲奇饼干,摆放在浅绿色荷花型的碟子里,散发出淡淡的奶香,诱的人直咽口水。
江翌豪想想可馨那天在香山别院说的话,拿起点心,毫不顾忌地大吃起来。
把个威北侯雷的目瞪口呆,直到江翌豪大叫一声,“真好吃!咱们府里的厨师,真该换换了,什么吗?做出的点心,连馨。。。咳。。。嫂子这里的一半都不如。”
威北侯才反应过来,赶紧将盘子里剩下的点心,朝嘴里塞,一边使劲咀嚼,一边口齿不清地说道:“你小子,把点心留几块给你老子,别都自顾自吃了。”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江翌豪干脆把盘子抢过来,把点心一股脑倒进了自己的衣袍里,那护食的样子,没把威北侯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