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永安侯银子没能劫回去,只好抓住傅咏和刁美萍成婚。
傅咏欣然应允,早早就搬进侯府住下了,天天和刁美萍耳鬓厮磨,好的蜜里调油。
永安侯看了,虽不满意傅咏是被家族逐出来,什么都不是的熊包蛋,可一看见刁美萍脸上幸福的笑容,也只好和老婆说道:“唉。。。行了,条件不好也没办法,只要萍儿高兴就成。”
刁美萍被傅咏床上的功夫,弄得欲仙欲死,能不高兴吗?整天一口一个咏郎,乐的丹凤眼眯成了一线天。
永安侯见状,开始筹备婚礼,喜帖什么的都发出去了,结果一大早新郎官却不见了踪影,府里的贵重物品,也跟着不见了好多。
永安侯没脸报官,只好派出家丁,满京城寻找,结果找遍京城也没找到。
五天后,永安侯收到一封信,信上傅咏说了:“谢谢侯爷父女,如此慷慨,送了我们姐弟五万两银子,兼之财宝无数,感激之情无以言表!特留信一封给美萍小姐。说真的,她的滋味,实在不怎么样。”
永安侯和刁美萍看完信后,一起***,厥了过去。
还有叶承安的妹妹叶雨沁,初六那天逛药房看见了宫老先生和叶宇琪,就如同苍蝇看见血,盯住就不放了。
初七来到叶府,看见朱氏和叶承安,像个大爷似地责问道:“你们开药房和药膳坊,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是你们嫡亲的妹妹,你们好意思扔下我不管?这铺子是不是父亲留给你们的?我不管,你们得给我一半的收益,要不就把药膳坊划归我名下。”
理直气壮,就像别人该她似的,可馨总算知道这位便宜姑姑,为什么到十八岁,才嫁给了人家做填房了,四五六不懂,少教啊!
叶承安对这个亲妹妹,也不是很喜欢,听她这么耍横,不满地说道:“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我干什么,你管的着吗?”
叶雨沁一听,当即耍泼,嚎哭起来,“爹、娘,您们干嘛早早扔下我去了吔。。。如今我孤苦伶仃,唯一的哥哥,都不管我,我还活着干什么?我死了算了。。。。。。。”朱氏一见她大过年地在自己府里嚎丧,觉得晦气,就想用银子打发她,被可馨一下子拦住了。
这种人贪得无厌,你给她一次,她想两次,你给她一千,她要一万,永远不会知足。
所以,可馨向红梅耳语了两句,红梅马上跑出去,不一会拿了绳子、刀、毒酒进来。
可馨拿过这些东西,走到光打雷不下雨,偷偷用眼睛瞄着朱氏和叶承安的叶雨沁面前,慵懒地说道:“姑姑,这里有绳子,有刀,还有毒酒,你想怎么死你自己选择,我们不会拦你就是。对了,我已经让人去通知姑夫和衙门里当差的了,你要不要等他们来了,告完状再死?”
叶雨沁一听,马上止住哭声,跳起来指着可馨骂道:“你一个小庶女,算什么东西,你凭什么管长辈的事情?”
可馨闻言,坐到椅子上,不慌不忙地说道:“长辈也要有长辈的样子,貌视姑姑也是庶女,这种自己骂自己的话,以后就别说了,多没水平?我算什么东西?很遗憾,你想要的那些药房啊、药膳坊啊,还都是我名下的产业,你说,我能不能管长辈的事情?本来嘛,亲戚之间,真要是有困难,说一声,也不是不能帮,可你这样子耍无奈,啧啧,实在让人鄙视,为老不尊,就怪不得别人不尊重你啦。”
“你。。。你,我打死你这个小贱货!啊。。。”她刚扑上来,江翌潇就到了,出手飞快地将可馨拉到自己身后,上前一脚就把她踹飞了。
冷冽地看着趴在地上的叶雨沁,沉声警告道:“再叫我看见你登门闹事欺负她,我就让你成为弃妇,你不信尽管试试。”
叶雨沁哪敢不信?她虽然少教,可是也明白自己的男人,抓在人家手下,人家稍稍动根小手指头,就能要了你的前程。
叶雨沁爬起来,拍拍屁股,还冲着江翌潇行了个礼,灰溜溜地滚出了叶府。
回去跟自己夫君,那位正四品太常寺少卿一说,啪地一声,太常寺少卿又赏了她一个大耳刮,目呲俱裂地骂道:“你个蠢妇!你惹谁不好?你惹丞相大人?你知道爷坐在这个四品官的位置上,有几年了吗?这送礼给丞相大人,人家都不收,你可倒好,你竟然给我得罪他。你个败家娘们!爷从娶了你,就一直倒霉,真是个扫把星!”
叶老四和邹氏更有意思,竟然跑到药房来闹,口口声声指责叶承安,“缺德啊!连亲弟弟的铺子都骗,你怎么下得去手啊?”
刚骂了两句,负责治安的人就到了,像拎小鸡一样,把叶老四夫妻,给拎走了,还没忘说了两句话,“你们胆子也太大了,骗吃骗喝、骗银子,竟敢骗到刑部尚书头上来了,真是想银子想疯了!”
还有小岭村那些患儿看病的银子,也是他从户部拨给自己的。
小岭村那块地,也被自己顺利地要到手上了。虽然住在那里的村民,听说自己让他们到她庄子上干活,都很痛快就搬离了那里,可是没有他和皇上、工部交涉,哪能如此顺利弄到这么大一块热地?
可馨想想江翌潇为自己的付出,不由心如刀绞!那些古代描写爱情的诗句,一一从脑子里划过:“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缘何这一句“我不能嫁给你。”想要说出来,竟是千拦万阻,这么难以出口?
可馨埋首在江翌潇怀里,泪如泉涌,愧疚、不舍、心痛,似一把把钢刀,在她的心上不停地切割,让她全身都有点颤抖。
好一会,她才抬起头,强颜欢笑地说道:“你放心,便是这辈子不能嫁给你,我就独生一辈子。”
江翌潇闻言,凤眸变得幽深,不由欣喜若狂,搂着可馨,恨不能把她揉入骨头里,“馨儿,馨儿。。。”
可馨一阵心酸。没有人知道她真正的心意,她不会嫁给江翌潇,也不会嫁给别的男人。
药膳食坊的客流是越来越多,原来早晨大约九点开业,现在提前了一个小时。
原来晚上九点歇业,现在延迟到十点。京城的达官贵人,要是不来这里吃饭,会被人骂老土。
醇亲王徐鸿远,就是这样到了《民悦养生食坊》的。
这家伙有一天为了一件案子,到了刑部,和刑部尚书谈完话,就要请人家去《天禄缘》大酒楼喝酒。
刑部尚书当即摇摇头,“王爷,下官现在已经不到那里用餐了,下官情愿坐上马车,多跑上两刻钟,去《民悦养生食坊》。那里的药膳、药酒养身祛病、健体,下官是他们的名誉会员,多咱去都不用排队,还打八折。要不然,你根本弄不到座位。人多了去了。”
醇亲王一听,不以为然地说道:“本王听说了,说是医术高明着呢,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屁孩,愣是把一位已经死挺的人救活了。这小子莫不是神仙下凡吧?怎么那么大能耐?”
醇亲王说的是可馨药房开业第十三天发生的事情。
一位在妓院里,得了“马上风”的患者,被人送到药房,可馨把他救了过来。
可馨因此大发了一笔横财,一万两银子一条命,一万两银子治疗心血管疾病的药物。
此人乃山西头号富商,生意遍布全国,可馨放着这头肥羊不宰,岂不对不起自己?
刑部尚书闻言,兴奋了。开始口若悬河,把可馨夸的是天上有、地下无的,“王爷千万不要小瞧了这小家伙,医术精湛,脑子机灵,为人处世更是有一套。她雇的那些人,对她佩服尊敬得很。药膳坊的大厨,好多饭店、酒楼来挖他,他都不走,说是‘我要背叛少东家,简直就是猪狗不如。想我韩大头,本来就是个开小饭馆的,因为经营不善,开不下去了,这才没办法出来找活,碰了多少钉子?谁都不要我,认为我太笨了。要不是少东家留下我,我也没有今天。别说少东家给我那么优厚的月俸和福利待遇,就算没有这些,我也绝不会干出那等被人指脊梁骨的事情。’后来,下官一问,吴老板给他们的月俸多少,他们是没说,可是那什么药费全免啊,什么提成、月奖、季度奖、年终奖等等,一年下来,少说也有五百两银子,这谁家酒楼饭店能给得起?要知道他手下聘的人,没有五十,也有四十多了。”
醇亲王一听,也是吓了一跳!看不出小家伙年龄不大,出手倒很豪爽,再还说明一点,小家伙银子没少挣。醇亲王当即就和刑部尚书坐车来到了药膳坊。当然了,还没忘去见了见吴老板这个小家伙。
谁知醇亲wang刚刚和可馨打个照面,可馨还带着口罩,人家就把她认出来了。“你?你不是绣品店里的那个小子吗?对,你叫什么来着?”
醇亲王拿扇子敲敲头,突然大声喊道:“吴仁,吴仁对不?啊哈。。。原来是你小子在兴风作浪啊?爷当初看你,就知道你不简单,没想到这么短短的时间,你就开了药房和酒楼,不错,有干劲。”
可馨被这突如其来的相遇,弄得有点发懵,待反应过来,人已经被醇亲王搂到怀里了,“小子,你不是把爷这个干爹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