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惜墨面上此时若粉霞染彩,与娇羞无关,完全是被气的!玄展看的心中一动,将她带进怀里用力压制住了她的挣扎,猛的吻了下去。
颜惜墨苦于被制,扭了几次头还是被啜住了唇。愤恨之余,她猛的往那前来侵犯的两片软肉上咬去。玄展只觉唇上一痛,血腥味立时弥漫于两的唇齿之间。他毫不意的用舌头轻舔了舔伤处,然后张口朝着那已经被他吮红的樱唇咬去。
颜惜墨闷哼一声,感受着下嘴唇上传来的剧痛,顿时恨不能开口大骂,可玄展却立刻转移了阵地,攻击性的又咬上了她的嘴唇。为了自保她猛的往前一撞,张口咬去。
两的互相撕咬,最后玄展压制性的唇舌攻入中暂告一段落。颜惜墨无奈的望着车顶,这个男刚才用行动告诉她,如果她敢再咬他,他绝对会还回去!算了,就当被狗咬了,反正又不是没亲过!
当年她也是这么横冲直撞的压着他,他口中肆意探索,那时候占强势性压倒优势的是她,而他却因为喝了她下的“半梦香“处于被压倒的半梦半醒之间。这厮历来记仇,这回莫不是来报仇的吧!当年她吃干抹净的拍手走,好像到现也没给苦主一声交待!难道是要放银子,还是要抚背安慰说两句“一定会对负责”这种话?这厮不会是因为这个就一直记恨到现吧!
察觉怀里的走神,玄展不满的又往她的唇上咬了一口。颜惜墨疼的嘶了一声,扭头避开了他继续罩下来的唇。
“府里就差那点口粮?”颜惜墨避开头后愤怒瞪着玄展问道。
“怎么了?”玄展嘴上没讨到便宜,手上开始蠢蠢欲动的往上爬。
“这左一口右一口的咬,是不想给饭吃吧,不想给饭吃就明说,不用玩这些阴的!”颜惜墨扭着身子不让他的手爬上来。
“当年忘记放银子是的错,也别记恨到现,说吧,要多少银子的补偿?”颜惜墨趁他一愣神的功夫开始恶心!
玄展略一转神就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当下恨恨的放开她,面色阴沉的坐回对面。他这一生的奇耻大辱就是被吃干抹净后再弃如蔽屐,而让他遭受如此耻辱的正是对面坐着的这个女!
这女吃干抹净偷跑后,他一怒之下调集七杀门的众多高手去追杀她,可这女本事高强,派出去的杀手一大半折了她的手上。后来听说她生了孩子,他就更生气了,被强压也就算了,如今居然连耻辱的证据都降世了,他怎么也不能容得下这个耻辱印记活世上!他一怒之下要派七杀出手,可却被夜无挡了。夜无神色复杂对他说: “阿展,别让自己后悔!”
现他相当庆幸自己当时听了夜无的劝告!
见他心情不好,颜惜墨心中大快,估计当年被强压的事是这厮心里永远的痛!这个痛说不定就是自己的保命符。
“要找的男功夫不错?”玄展郁闷过后有些不爽刚才自己百般挑逗下,颜惜墨依旧像池死水的反应。
“嗯?”颜惜墨一愣,没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朱阔能将他逼的一起坠江,功夫当然是不错!可看他不满的眼光一直留自己的脸上,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突然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要管!”颜惜墨扭过头,避开他的眼光,她与朱阔这方面可谓是珠联璧合,可这与他有何干,不要脸的卑鄙狐狸!
玄展挑眉邪气的一笑:“喔?看这反应,他那新娶的娘子应该也享受到了!”
“哼!”颜惜墨轻哼了一声,二将军要敢叛敌,下场只有一个,就是切了去喂阿宝…!朱阔…她的眼光看向车外朦胧的各色影,不要让太失望啊!
与此同时,农家院中挥汗砍柴的某健硕男子没缘由的打了个寒颤,情不自禁的抖了三抖,他放下手里的斧子,用衣襟擦了把汗,恍惚间好像这个时候会有个女抬了茶水和帕子出来温柔的唤他休息。
“阿成哥,快来歇歇吧!”就他恍惚迷惘的时候,一个窈窕的身影出现房门口,挥手冲她唤道。
他摇了摇头,将脑海中的朦胧身影赶出脑海,然后故做高兴的抬头冲自己的新婚娘子应了声“嗯”
那站门口的新娘子娇嗔的迎向他:“怎么又干活,家里的柴还多着呢,的身体也没好完,要累着怎么办?”
男子不着痕迹的避开她的投怀送抱,只憨厚的冲她笑了笑迳自去厨房打水擦汗。
女见他又是不给面子的躲开,不由的咬紧了嘴唇。城里传了消息来,说那女就快找过来了,今天晚上…今天晚上一定要成功圆房,要不然等那女找来…就麻烦了!
想到这,还是处子的她忍不住的面布红霞,心里虽打了主意要□,可这□要怎么诱法她还真不知道!这近一个月来她可是能想的办法都想了,可全都没用!…那东西它就是…不站起来…她能有什么办法 !
“芹娘,天色还早,上山去打点野味!“就她苦恼不堪之时,男已经擦洗干净,挽弓而出,自从洞房那夜不举到这一个月的折腾还是不举后,他已经开始没事就避着她,要再这么下去,就算没有那个女,他也会离自己越来越远!
女目送着男的身影消失院外,然后确定他走的看不见了之后急忙锁上院门,匆匆的往村里跑去。
这天晚上玄展将颜惜墨送回囚禁的院落之后,就收到了暗卫传来的消息。他舀着窄小的纸条看了看,哈哈大笑起来。
“主,您看这事…”陪他身边的是曾经他七杀门的得力助手奂尘,看他笑的高兴绷着头皮的上前问道。
“真是有趣!”玄展笑的用手撑住额头,“他们成亲快一月有余还没圆房,们居然不知道?”他说到最后一个字时面上的笑意已经全部消失,一双微挑的凤目中寒芒毕现。
奂尘被他的寒目扫到,心中一颤,单膝跪了下来“属下失查,请主责罚!”
“罢了”玄展摆手示意他起来,“要怪也要怪那没用的女,一点小事都办不好!”
奂尘战战兢兢的起身,垂了头安静的站好。
“去把那女带到青楼□几天,告诉她要是再搞不定那个男,或再有隐瞒就把她丢进军中充军妓 !”玄展踱步走到书桌前坐下,舀起一份文书准备开始批公文。
“是!”奂尘恭敬的应了,悄悄退下,等出来站屋檐下才敢悄悄的抹了把额头上的汗。
“朱阔?真有意思!”玄展放下刚刚打开的公文,蹙眉自语:“就算是没有了记忆,身体也不肯背叛吗?”
“也不知道她究竟哪里好,能让那个男念念不忘!”他站起身来推开窗子,看向不远处西院飞翘的檐角,“是,她究竟是好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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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相争颜惜墨失态,识旧钱芹草被擒
陵广城大元帅府上的南院外书房亮了一夜的烛光,而西院中的颜惜墨也做了一夜的怪梦,第二天她和玄展各顶着一对黑眼圈相对无语的吃早饭。在玄展不知第几次满面温柔的替她挟菜时,颜惜墨终于不满的拍案而起,“我不吃了!”
旁边的侍女被她突如其来的怒气吓得纷纷瑟缩,玄展慢条斯理的用帕子拭了拭嘴角,冲旁边战战兢兢的待女吩咐道“都撤了吧!”
“你什么时候带我去找人?”颜惜墨等侍女把早饭撤下去后,怒瞪着玄展问道。
玄展用茶水漱过口后回道:“最近我有点事,等处理完了就带你去。”
颜惜墨怒目,“不用你去,你找个认路的带我去就行。”
“ 你觉得我有那么傻吗?”玄展摆手让侍女们退下去,抬着新奉上来的茶轻啜了一口。
“你……!”颜惜墨愤恨无语,最后挥袖暴走而去。
中午的时候,奂尘给颜惜墨送来了一柄锋利的匕首和一套小巧的袖箭。颜惜墨盯着奂尘看了半晌终于想起来这是玄展的万年跟班。
颜惜墨盯着奂尘再次暗骂玄展狡诈,现在她仔细一想,当年他派出去追杀她的人都是她的直系下属,而那些人无论是忠或不忠的,都她被杀了个精光,这只卑鄙的臭狐狸。
奂尘看她眼神不善的盯着自己,手里不停的在转动着匕首,背上的冷汗悄悄的就出来了。说实话,被曾经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这样盯着,他感觉压力很大,就怕这位姑奶奶一个心情不好拿自己练刀法。
所幸的是颜惜墨只是阴沉的盯着他看了一会,然后不耐烦的挥手让他退下了。晚上玄展照例到西院陪她用膳,不意外的受到了袖箭加匕首的热烈欢迎。
如果抛开内力不提,光论体技的话,玄展这会应该就成了个死人了,可无奈人家有内功啊,袖子一挥,打掉袖箭,再闪身一让,伸手扭住袭来的匕首。这种久违的熟悉感觉让他觉得心情无比的愉悦。
看着他翘起的嘴角,颜惜墨撇撇嘴,就知道这厮送东西只是为了给自己找乐子,合着逗她玩很有意思哈!她泄愤的把匕首丢在地上,然后狠狠的踩了玄展一脚。
玄展面上的温雅笑容因为她这一脚略有了些裂痕,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看来你这些年过的不错,功夫退步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