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眼前白光一闪,一个虚拟屏幕出现在了王冬梅眼前,突如其来的画面把王冬梅给吓了一跳,愣了一秒钟才总算是回过神来。然后王冬梅兴奋了,心里更是寻思着难道这就是上帝为你关了一扇门却会给你打开一扇窗?觉得她被那个该死的道士给莫名其妙的送来了这里很可怜所以便送了这个什么种子加工系统给自己当做补偿?
一定是这样。
一想到以后靠着这个系统发家致富奔小康,还能吃到各种美食,王冬梅的眼睛都笑的眯在了一起,哦呵呵,那样的日子简直太美好了。
所以当系统第三次询问是否打开种子加工系统的时候,王冬梅想都没想的就选择了“是”,然后便眼巴巴的等着想看看这个种子加工系统的真面目到底是什么样子。
只是王冬梅似乎就是为了诠释“乐极生悲”这个词而来的,系统的真面目没看到,却等来了这么一句话:“对不起,您现在所拥有的银两不够,开启系统需要一两银子。”
王冬梅先是一愣,接着就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你妹!”坑爹呢这是,光是开启系统居然就要花一两银子?你确定不是一个铜板?!
如果只要一个铜板的话…那我也拿不出来啊…
王冬梅内心里泪流满面,本来还以为自己走了大运,买彩票中了大奖的,结果没想到居然让她摊上这么一个死要钱的系统,光是开启系统居然就要一两银子,她完全可以预见以后就算有了银子能够开启这个种子加工系统估计也无法加工种子。
因为肯定是要钱的啊,说不定还会来个数量限制什么的。王冬梅越想越觉得自己就是个悲剧,人家穿越附带的都是空间什么的,也从来没听说过开启和使用空间要钱的,结果到她这儿空间没有,光一个加工种子的系统还死要钱。
王冬梅越想越觉得愤愤然,于是终于怒道:“你个死要钱,带着你的加工系统见鬼去吧,姐不伺候了!”
“接到宿主命令,系统开始隐藏”然后王冬梅的眼前再次闪过一道白光,眼前的虚拟屏幕便倏的消失不见,若不是刚才的事情给了王冬梅太过深刻的印象她甚至都会怀疑刚才的事情只是因为她摔了一跤而出现的幻觉。
“该不会是以前异能小说看多了真的出现了幻觉吧?”王冬梅想了想,还是有些不确信,于是试着在心里想象着刚才的情景,当想到那个种子加工系统的时候,眼前白光一闪,刚才消失掉的虚拟屏幕再次出现在她的眼前,耳边也响起了系统特有的电子合成音:“开启种子加工系统需要一两银子,请问宿主是否开启系统?”
王冬梅还没来得及庆幸,一听系统说到一两银子,立马就怒了:“NO!你个死要钱赶紧给我隐身,立马隐身!”
可能是感觉到了王冬梅此刻冲天的怒火和怨气,这回系统也学乖了,也不去问王冬梅是否需要系统隐藏了,白光倏的一闪虚拟屏幕便在她的眼前消失掉了。
03 童养夫
王冬梅站在院子里运了半天的气才总算是将肚子里那股怒气给压制了下去,但是一想到开启这个种子加工系统需要一两银子,王冬梅就一阵牙疼,这么多钱让她去哪里赚啊…
王冬梅甚至都想要放弃这个死要钱的系统时,突然想起想要走出这个闭塞的小山村虽然方法有很多,但是依靠这个种子加工系统也许是最快的捷径。如果只是来这里旅游的话说不定会是个好地方,但是要在这里长久的住下去王冬梅觉得自己迟早会疯掉。
这里闭塞贫穷缺医少药,还要啥没啥,就是想买点盐回来都要走一天的路才能到距离这里最近的小镇子上才能买来,而且价钱还比其他地方贵。王冬梅一想到这些就头疼牙疼的直想惨嚎,这样的日子她真的是过不来,如果不早点出去估计迟早得被憋疯了。
所以,权衡利弊之后王冬梅终于长长的叹了口气,脑袋更是耷拉着,算了,明天开始好好想办法赚点钱吧,无论如何也得先把这个系统正式开启了再说,这样她的心里好歹能踏实点。要不然迟迟不开启系统,万一那个死要钱的系统以为她不想开启再给她来个格式化啥的…嗷,那样还不如直接杀了她算了。
王冬梅一个人在院子里给自己打气,又做了半天的思想工作,觉得HP满格了才雄纠纠气昂昂的进了屋,决定从明天开始努力赚钱,而且鸡蛋也不吃了,攒着卖钱。
“姐姐你回来了?”
王冬梅刚进屋,就见一道黑影猛地朝她扑过来,吓的她全身的血几乎从头凉到了脚,连声音都给吓没了。
“姐姐 ̄ ̄”那道黑影扑到王冬梅的怀里之后,像只小猫儿一样拿一颗毛茸茸的脑袋不住的蹭着她的脸,一边蹭着还一边的撒娇。
王冬梅缓过神来之后立马就火了,几乎是僵硬的抬起一只手用两根手指捏住了某人的后衣领子就毫不客气的把人从她怀里扯出来:“大白,你大晚上的不睡觉想干嘛?”你知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啊,这乌漆抹黑的你突然蹿出来想干什么?就是好好的人也不经不起这么吓吧。
忘了说,大白原名叫万开,是王冬梅现在这具身体原主人的童养夫,对,就是童养夫,其性质跟以前人们所说的童养媳是一样的。提起这事儿王冬梅就满心的郁闷,不但被那个无良老道士给送来了这么闭塞贫穷的地方,还免费附赠了一枚正太童养夫给她。
王冬梅作为一个崇尚自由的现代人,当然不会愿意遵守这种陈规陋习和跟一个小屁孩绑在一起过一辈子,于是刚来的那几天得知了大白的身份后又是哭又是闹的折腾了好几天,结果一向疼爱自己的老爹和大娘愣是执拗着不搭理她。她要闹就让她闹,闹到最后还是王冬梅自己先投降了。
因为实在是受不了啊,人家压根都不搭理她,她这样闹腾着还有什么用?所以索性就消停了,爱咋地咋地吧,反正她不玩了。同时她心里也是抱有一丝侥幸的,说不定哪天她就能回去了呢?
不过后来她不闹了,老爹王翠竹才拉着她跟她说明了一切,原来这个世界像童养媳这种“职业”也是受法律保护的,一般这种被称为娃娃亲。如果有家里人想要给自家孩子缔结这种娃娃亲,虽然不用马上办喜酒宴请宾客,但是却也需要当事人去衙门领取婚书,这就相当于现代的结婚证一样。如果没有家暴或者一方死亡之类的事情发生,想要离婚是必须要经过对方同意然后拿了婚书去衙门盖章才可以。
王冬梅得知了这件事之后便一天到晚的诱哄着某只正太同意“离婚”,结果某只死活不答应,弄到最后只要她一开口,万开小朋友就直害怕的直摇头,弄的王冬梅抑郁不已。直到那时候,王冬梅才有些绝望的发现,这块贴在身上的“牛皮糖”估计这辈子是甩不掉了…除非她哪天能够离开这里。
哎,往事不堪回首…
王冬梅推开某只正太,抹黑去点了桐油灯,至于蜡烛那可是有钱人的专用,像他们这样的贫苦人家有个桐油灯点着就已经很不错了。
漆黑的屋子里顿时出现了一丝亮光,接着一股桐油味儿便弥漫在空气中。
房子是用黄泥混着稻草等东西搅合在一起盖成的,屋子里的空间很小,摆了一张床、一个小矮柜子和两张小板凳就再也没多余的地方了,整体给人的感觉就是阴暗逼仄。这样的房子让以前住惯了窗明几净的房子的王冬梅哪怕是已经住了一个月还是无法习惯。而且总让她觉得很压抑,几乎是做梦都想搬离这里。
王冬梅无视掉旁边正拿一双如同狗狗一般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她的大白(这个外号是王冬梅给万开取的),伸出手掸了掸身上的泥尘,然后才开口道:“说吧,你这么晚了不睡觉想干嘛?”
不能怪她态度太冷漠,主要是某人就不能给他好脸色,要不然他绝对能够给三分颜色就灿烂。
果然,一见王冬梅搭理自己,万开连忙跑过去,可怜兮兮的看着她,说:“姐姐,我害怕,我要跟你一起睡 ̄ ̄”
听着某个小朋友七拐八弯拖着长长尾音的撒娇声,王冬梅额角的青筋顿时冒出了出来,不由得恶声恶气的说:“不行,你都这么大了要学会独立!”丫还真把小娘当成老妈子了不成?她现代的弟弟就只比她小五岁,那小子几乎就是她一手带大的,这好不容易脱离了“保姆”这份儿吃力不讨好的工作,打死她都不要再接手这么一只天然呆。
“可是…可是,大牛说我们是夫妻,就应该一起睡觉”万开的一张包子脸上满是纠结的表情。
而王冬梅听到这话脸上的表情瞬间就变了,几乎可以用狰狞来形容,又是那个臭小子,好像跟她有仇似的,每次都要来找她的麻烦这次居然还撺掇起大白来了。
王冬梅几乎想都没想的就直接道:“你不要听他的,那小子骗你呢!”
可能是觉得自己的语气太过强硬了,怕把孩子给吓着,于是放缓了语调说:“下回他要还这么跟你说你就直接揍他。”想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别打脸,要不然留下印子不好交代,你往他身上揍,对,身上肉多,只要不揍他肚子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