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横抱起紫衣,走进漪兰殿的卧房,紫衣心跳如鼓,要来了吗?她终于等到这一刻了吗?从第一次见到皇上,她就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却无奈她只是小姐身边的一个奴婢,身份地位,让她只能仰望高高在上的帝王。终于她狠下心,背叛小姐,换来了这一切,现在看来,一切都值得。
一番云雨,初次品尝的紫衣,面中带羞,静静的躺在沥楚痕的身边,看着沥楚痕英俊的侧脸,激动不已。
“爱妃在看什么?”沥楚痕额头带着细碎的汗珠,侧头看着紫衣。
紫衣被抓个现行,害羞的说:“没,没什么。”
沥楚痕一手支着头,看着紫衣,“爱妃喜欢刚刚做的事情吗?”看到床上点点红梅,沥楚痕满意的问着紫衣。
“皇上。”紫衣红着脸娇嗔。
目的达到,沥楚痕眼中闪过嫌恶,却很快的隐藏起来,问道紫衣:“不知道爱妃有多了解失踪的贤贵人呢?”
紫衣抬眸疑惑的看着沥楚痕:“皇上为什么如此问?”
沥楚痕故作惆怅的皱眉:“你也知道,如今皇宫刚刚太平,很多事情朕还需要她的帮助,可是当日在宫外却不知被谁劫走,朕派了很多人搜索京城都找不到,哎。”
紫衣一个心都扑在沥楚痕身上,看到沥楚痕为难的样子,赶忙说:“皇上,臣妾知道一个人,也许是他救了小姐也说不定,皇上放心,小姐不会有事的。”
善用心计的沥楚痕,紫衣自然听不出他的弦外之音,所以将自己知道的通通告诉的沥楚痕。
“谁?”沥楚痕眼中闪过一丝阴狠问着紫衣。
“他是无情,当初他和紫灵都是一同被小姐带回府的。”紫衣感觉自己终于得到皇上的重视和宠幸,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知道的都说出来。
“你是说他叫无情?”沥楚痕听完诧异的问着。
紫衣点点头:“是啊,无情也是主子从乞丐里面带回来的,和紫灵一样,臣妾层听紫灵说过,无情一直都在帮主子打理软红阁。”
沥楚痕眼眸精光一闪:“那你知道他在哪里吗?”问完话,沥楚痕心中想着,今天果然没有白来。
“这臣妾就不清楚了,皇上放心吧,如果小姐安全了,一定会回来的。”紫衣虽然心中明白,小姐对皇宫的厌恶,但是为了安慰沥楚痕,不得不说着违心的话,说实话,她的内心同样阴暗的希望小姐不要回来,这样至少皇帝看腻了德妃还能想起她。
如今宫内其他的妃子都不得宠,沥楚痕也很久都不闻不问,唯有德妃独大,幸而她可以偶尔得到关注,足矣。
沥楚痕得到自己想知道的信息,一反之前的温柔,掀开薄被,光裸的身躯很快就将龙袍穿上身,小太监闻声进入室内为沥楚痕整理衣袂,对小太监说道:“一会送一碗汤药过来。”
紫衣略带不解的问道:“皇上,要走了吗?”
“朕还有事,记得喝汤药。”沥楚痕冷淡的说完就离开,留下床上的紫衣受伤的看着他的背影,如此昙花一现的温暖,皇上,我何时能够抓住你的心。
女人向来如此,得到一次温柔,就想要第二次,接着就想要更多,明知道自己是飞蛾扑火,却依旧奋不顾身。
很快,小太监拿着的托盘上面放着一碗汤药,紫衣已经穿戴好,身体略带不适的坐在漪兰殿,看着小太监递给她的汤药,紫衣眼睛干涩,她知道这是什么,皇上每次宠幸完妃子,如果不想她受孕,则会赐予这样一碗汤药,“公公,放下吧,我…本宫一会就喝。”
紫衣私心的想着,如果她不喝,会不会别人也不知道,小太监端着汤碗的动作没变:“娘娘,还请不要为难奴才,宫中规矩,这汤药您服用之后,奴才还要回禀皇上。”
紫衣抓住衣襟,眼光看到桌上玉石摆件,拿起里就往小太监的手里面放:“公公,通融一下。”
本以为在宫内必定喜爱钱财的奴才会笑逐颜开的接过去,结果却出人意料的小太监仿佛没有看到一般:“娘娘,请用。”
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将玉石随手放在桌子上,紫衣看着那碗汤药,端起来,一饮而尽。,同时眼角垂落泪珠。
沥楚痕前脚刚刚回到上书房,德妃紧随其后的也到了,面上略带欣喜,只不过又带有些许的赌气,小太监通传后,德妃走到沥楚痕身边,静静的坐下,也不说话,似乎等着沥楚痕开口,而沥楚痕看到德妃,笑了笑:“谁惹朕的爱妃生气了?”
“皇上刚刚去了哪里?”今非昔比,现在的她也是有底气这么跟皇上说话的,相信接下来她要告诉皇上的事情,一定会让他欣喜万分的。
看到德妃一脸埋怨,沥楚痕一把搂过,“怎么,琴儿吃醋了。”
德妃伸手假意推着沥楚痕的胸膛:“皇上有了新欢,又快忘记琴儿了吧。”
沥楚痕胸膛震动,“哈哈哈,怎么会,朕怎么舍得呢,如今琴儿这么听话,朕疼你还来不及呢。”
德妃一脸怒嗔,轻轻的捶了沥楚痕一下:“那皇上怎么还去漪兰殿,难道有琴儿伺候皇上还不够吗?”
沥楚痕看着德妃,心中冷笑,女人永远都是这么不知好歹,你不给她宠爱,她求着你,你给了她宠爱,她又想霸占你,这时想到桃月宴,也唯有那个女人对他不屑一顾,冷冷冰冰。“德妃是在怪朕?”软语不在,沥楚痕有些严肃的面孔,看的德妃心中一紧。
“皇上,琴儿和你开个玩笑,何必当真。”说着德妃就往沥楚痕的怀里靠了过去,接着说道:“要是吓到皇儿就不好了。”
皇儿?沥楚痕疑惑的将德妃从自己怀里拉出来,看着她:“皇儿?”
德妃掩嘴娇笑,“皇上,臣妾有了。”
一句话,沥楚痕顿时欣喜,“琴儿,你有了?你怀了朕的孩子?”似乎是不相信般,沥楚痕问了两遍。
“皇上,臣妾也是才知道呢,这几日胃口欠佳,经常困顿,所以臣妾特意请太医来诊治,结果太医诊脉,就告诉臣妾说是已经月余了。”德妃高兴的说着,不知道是为人母的喜悦,还是因此得到沥楚痕更多的疼宠而高兴。
沥楚痕激动的不知道手该放在那里,这可是他第一个孩子,月余的话,那不就是当日德妃突然来找他,两个人在上书房的那次,“哈哈哈,好,太好了,琴儿果然争气,如果是男孩,朕封他为太子。”
德妃惊喜的看着沥楚痕,心中澎湃,趁机说道:“那怎么可以,皇上,臣妾并不是皇后,皇儿只要能够健康长大,臣妾就知足了。”
德妃口是心非的说着,但是却点到即止的将想要说的都说了出来。
沥楚痕高兴的直接说:“来人,传旨赐封德妃为沥粤皇后,名号楚德皇后。”一句话,瞬间改变了德妃的一生,从德妃贬为贵人,从贵人恢复品衔,再到现在一跃成为沥粤的皇后,德妃一夜之间,震惊后宫。
而德妃闻此,直接站起跪在地上,“谢皇上恩典,臣妾定不负皇上重望。”
沥楚痕紧张的把德妃从地上拉起,“琴儿,小心身子,以后这些礼节都撤了吧,别伤了皇儿。”
德妃变成楚德皇后,后宫妃子更加被压制的没有翻身的余地,在皇上面前,她永远都是德艺双馨的德妃,却不知道暗地了害了多少想要争宠的妃子,由于皇上对其他人的不闻不问,德妃直接掌权,后宫就算突然少了几个妃子,也无人问津。
当德妃有孕并封为皇后的消息传到漪兰殿时,紫衣颓废的坐在椅子上,原来他并不是对所有人都这样,如果德妃也喝了汤药,又怎么会有孕,上午她才将自己的处子身交给皇上,几个时辰后就传来这样的消息,何其讽刺,是她强求了,明知道他利用自己,却还是希望他能看到自己的用心。
德妃,哦不,是楚德皇后了,如今不论走到哪里,身后都一众宫女跟随,恨不得被人捧到天上,而沥楚痕也日日赏赐,天天关心,羡煞了所有眼红的妃子。
皇后有孕,自然无法侍寝,沥楚痕几日后心痒难耐的让小太监准备宫牌,打算夜晚翻牌子,之前宫变,而后一直独宠德妃,现在想想他后宫其他的女人,也的确被他冷落太久了。
小太监举着托盘,沥楚痕随意翻开,上面写着,惠妃,“小宏子,今晚宠幸惠妃。”
小宏子也就是当时在桃月宴的灵犀宫内监视的小太监,高喊一声之后,就在传召妃子侍寝的名录上记录下来。
当惠妃得知自己晚上要侍寝的时候,皱着眉头,垂着眼睑,她不愿意,为了做内应,她已经将自己的身子交给了别的男人,如今却还要继续讨好迎合,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
想归想,既然主子把她留在这里,即便她不愿,也必须面对现实,静静的扑粉添妆,很快妖媚惑人的脸孔愈加生动,沥楚痕也随之而来。
惠妃一副勾人摄魄的模样,在沥楚痕进门之后,就让其目不转睛的看了半天,“蝶儿,憔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