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就想去边城看看。听说北寒国的靖王爷带了三万人马往惠城赶来,女儿跟爹爹一起,说不定还能帮忙守城击敌呢!等边关之乱平定了,女儿出嫁也放心了。”拗不过女儿的撒娇,便带着她一起来到惠城边关。
很快,女儿就提议改造城墙,改.革老旧投石机,重新布置防守。整个惠城在她的整治加固下,固若金汤,击退了北寒国一拨又一拨的强烈攻击。
现在,看到城下的女儿,苏老将军心如刀割,下令调兵要亲自冲出城去救女儿。皇上可以放弃拯救女儿,但他不能!他不能啊!
副将死死地拦着他:“请将军一定要沉住气啊!惠城之所以能守住,全靠云淡公子,不,云淡小姐的巧妙布署,如果出城硬拼的话,我们不及敌方啊!前几天我们为了救小姐已损伤过半人员了,再分人员出城,就真的中了凤厉靖的奸计了。”这些情况,苏媚儿早就分析过了。惠城是个易守难攻的城区,只要保存实力守城就可以立于不败之地。两个月来,他们就是这样保卫惠城的。
☆、010 为奴
“可媚儿怎么办?难道……难道……就让她受尽凌.辱而死吗?”苏老将军如何不明白?
“请将军三思啊!惠城十万老百姓们还等着我们守护!开战以来,他们都不肯撤离惠城,靠的就是对将军的信心,对我军的信心啊!”副将恭着身子苦苦劝道。
半晌,苏老将军站直身子,毅然道:“拿弓驽来。”
副将递来弓驽,苏老将军紧紧地握着,百感交集,耳边犹如响起女儿的声音:“爹,这种弓驽经过女儿的改良,射程和速度提高了一倍。这样,对敌时,我们就占更大的胜算了。”可现在,为了避免女儿被凌.辱,他却要用她改良过的弓驽杀了她。这让他这个做父亲的如何不悲痛?
颤抖着双手搭上驽箭,苏老将军心底默念:媚儿,我的好女儿。爹以后会为你报仇的。
马车上。
一袭艳红的长袍裹着苏媚儿赤诚的身子,她望着高高城墙上面那道熟悉的身影。眼里闪过依恋,在这个时空,她很庆幸自己重生在苏颢将军家。受尽了老人的疼爱,家人的呵护。让她在原来时空没有享受到的亲情,在这里一一得到补偿了。而且还让她见到了与爱人莫梓龙长得一模一样的太子卫子浩。她相信他就是自己以前的丈夫莫梓龙穿越过来的人,虽然他已没有了原来的记忆。但她相信终有一天,他会想起一切的。
只是再也没有时间了!以她对苏老将军为人的了解,他怎舍得自己的女儿受辱?
苏媚儿看着那个老人,内心涌上温暖,脸上露出浅淡地笑意。她并不怕死,在能活着的情况下,她当然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活着。现在与其死在三军轮.奸凌.辱中,不如痛快地死在老将军的驽箭下。
随着苏老将军放箭令下,率先射出驽箭,城头驽箭如蝗虫般疾驰而来,苏媚儿望着那乌黑的一片,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口中低喃:“梓龙,我会在另一个地方继续等你的。”
该死的!站在她旁边的凤厉靖挥剑斩断她身上的绳索,一边挡着箭矢,一边抱着她退倒在马车,大声怒喝:“后退二十丈。”他岂会让她轻易地死去?摸出一颗药丸在苏媚儿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捏着她的嘴巴让她吞了下去。
“唔……这是什么?放开我!”苏媚儿见马车退出驽箭的射程内,不禁慌了。
“没什么。怕你死得太快不好玩,不能让将士们尽兴,所以特意给你吃颗丸先保住心脉。”一身银色盔甲的凤厉靖压在苏媚儿的身上,铁片的冷意透过长袍浸入她的肌肤,领口更因倒在马车上的动作而张开,露出里面的冰肌玉肤,十分诱人。
“凤厉靖,我苏媚儿发誓,活着绝不饶你,死后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苏媚儿恶毒地诅咒道。
“那本王等着。”凤厉靖站起来,眺望城墙上面的人,运气道:“没想到苏老将军连自己最疼爱的女儿也不要了,既然是这样,那就让我们三军将士好好疼爱她。卫子浩,你的王妃从现在开始是本王最低等的女.奴了。你出来好好看看,你的王妃是如何伺候我们三军将士的。”
☆、011 折枝
城墙内外的战场。
凤厉靖的话通过内力,缓慢又清晰地传到城头每个人的耳内,引来大片的谩骂,骂北寒国的靖王爷不是人,是畜生,是魔鬼,是冷血魔王。苏老将军更是气得浑身颤抖,一股老血直冲出口,倒在了城墙之上。这样也好,可以免去面对女儿被羞辱的场景。
凤厉靖把苏媚儿扯到身边,一只手牢牢地箍紧她身体,另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侧脸,悠悠道:“看到没有,你在他们心目中并不算什么,甚至连个士兵出来应战都没有。刚才苏将军可是想一箭杀了你,是本王救了你!你可明白?”
“既然已知我是个微不足道的人,为什么不给个痛快?如此,即使我死,也会铭感靖王爷的仁慈。”极力忽略那微凉的手指,沿着她的脸庞慢慢摩挲往下,所到之处,宛若毒蛇游过,寒意四起。
“害怕了?上次你不是挺勇敢的吗?还敢拿着刀威胁本王……。”语气陡然变得阴森,活动了一下脖子,犹能感觉到那晚的刀锋破肤的寒意。他凤厉靖还没吃过这种亏,想到这,手恶狠狠地扯住她的头发往上。
苏媚儿的头皮一紧,娇媚的脸蛋完全地抬了起来,望进他凌厉的眸底深处,眼神渐渐冷锐:“我只恨当时没力把靖王爷的项上人头给割下来。如果不是中了毒,就算有三军将士在此,也难以困住我一分一毫。自古有言,士可杀不可辱!靖王爷今天当着众人的面欲让云淡受尽凌.辱致死,让南炎国太子颜面尽失。试问,一个如此欺辱女流之辈的王爷,天地岂可容?民可服?只怕后人说起此事,评的恐怕也是王爷的暴戾及狠毒吧!”
“看不出来你还挺伶牙俐齿的。好一个士可杀不可辱!你不过是区区的一个女子,在战场上,女人,唯一的作用就是解男人身体所需。本王的心意已下,你再说也无用,也改变不了你伺候将士们的命运。本王做事为人如何,还轮不到你置喙。”
她的眼神和话,激起了凤厉靖更大的火气,他变得如此杀伐无情还不是拜她未来的夫婿卫子浩所赐?想想南宫琪,他觉得用再残忍的手段对这个女人,都不过份,都不够份量。
是不够。大手毫不犹豫地伸向苏媚儿的衣袍,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确实出众,不在于她出色精美的五官,而是她那种媚而不俗,绝尘于世的艳丽气质,带着倔傲带着凛然不服,媚艳得华丽高贵,不容世人亵渎。
可现在他偏偏要将这么一朵高贵的花狠狠地踩在污泥里,遭万人践踏。
就在凤厉靖望着她美丽脸蛋恍惚时,苏媚儿卯足了劲猛地发难,凶狠而快速地抬腿顶向他的胯间。
“呜……。”没想到一时不察,又着这死女人的道了。凤厉靖眼冒盛火,再也没法维持他原本不想沾染这女人的心意。
忍着痛闪开她接连而来的利腿,大手迅疾捉住她的脚踝,一扯,把她整个人带进自己的臂内,扼住她纤细的手腕用力一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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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 剧痛
只听到清脆的断骨之音响于耳际。
苏媚儿的左手腕硬生生的被折断,巨大剧痛从断腕处扩散开来,从来没有过的痛感让她不由自主地惨叫一声倒在马车上,冷汗如豆倾刻间渗透全身。她的惨叫尖锐而凄厉从马车上空散开,远远盖过了静默状态的军队嘈杂。就连城头上面内力较好的军士们都能隐约听到那声音。
不是没有承受到痛楚,但这痛象千万把刀从断骨处扩散到体内的每一处,每一道经络,噬心裂骨。痛得想死,偏偏又无比清晰地体会着那种难以忍受的痛觉。
“你刚才……给我……吃的是什么……药?”她满头大汗,蜷缩着颤抖的身体,不停地呻吟着。做杀手时,她不是没有经历过断骨之痛,哪怕是寸寸碎骨之痛都曾发生过,都没象现在这么的痛,难以控制地想打滚求饶、流泪哭泣、哭天抢地地想嚎出来。
凤厉靖熬过胯下之痛,走到她的跟前,高高地俯视着她,靴子用力地碾压着她的断腕之处,冷笑道:“你不是挺倔的吗?既然是这样,本王就让你的痛觉翻倍地放大感受。看你还能不能忍受这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
苏媚儿这时候痛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有不停地大声呻吟,带着泪水的双眸却怨毒地望着那个恶魔。身上艳红的衣袍在倒下马车时扯开,露出底下不着寸缕的曼妙身体,因清洗过的原因,现在的她玉肌雪白,上面布满淡红的鞭痕,随着身体痛的颤动,起伏中,有种说不出的魅惑。
凤厉靖望着那躯身体,怒眸不由深了几分。
想到她刚才对自己狠厉的那一脚,凤厉靖改变了把她直接犒赏给三军的原意。他突然扬声喝道:“冯远听命,立即攻城为本王助兴!”
一直在马车旁的冯远飞身上马,手持令旗传令:鸣鼓!结盾!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