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煊羽一听到从清风口中说他的雨霏已经香勋,便对着清风一掌劈了过去:“本王的王妃岂是你能猜测的,她不会死的,再乱说话,下次就直接要了你的命。”毕竟是内伤严重,刚又被激怒,此时的上官煊羽面色更加的苍白,一口鲜血卡与喉中,不上不下,而上官煊羽仍是用意志力苦撑着。
被上官煊羽的一掌劈的口吐鲜血的清风,跪在地上请罪:“属下知错,主人保重身体。”
上官煊羽苦撑着早已虚弱至极的身体,还没有走两步,那喉中的鲜血抑制不住,狂喷出来,昏迷之际仿佛看到雨霏就在自己的身旁,而后越走越远,在一道强光过后,彻底消失在自己白茫茫的世界中。
“主子,主子。”看到上官煊羽昏迷,黑鹰等人连忙围上去,黑鹰望着那断魂崖,脸阴沉的厉害,先是派两名暗卫送主子会煊王府去疗伤,而后,一刻不敢耽误的吩咐众人分成三个小队开始去崖底去搜寻王妃等人的下落。
分配好各自的任务后,黑鹰走上前,将还跪在地上的清风扶了起来,从怀中拿出一个补血药丸,示意他服下后,意味深长的说道:“清风,我们跟随主子已经有十年之久了,主子的脾气我等是最清楚的,这个时候你确实不该那样说,主子今日受了很大的刺激,刚出手有些重了你不要介意才是。”
“黑鹰,不用说了,是我的错,我这脾气也确实该改改了,要不是我,主子也不会气火攻心昏迷。”清风服下药丸后,很是自责的叹了口气,毕竟上官煊羽的脾气他们是最清楚的。
“我们去崖底吧,一时之间主子不愿意面对现实,我们只能找到王妃的尸体拉回去厚葬了。”逐风走过来,一脸的沉痛,虽然不愿意承认那个一脸笑意的王妃已经离开了,但是这个事实是他们必须接受的,就像他们成为暗卫的那一刻就注定了把生死当作浮云一样,他们要做的只有服从。
驿馆
纳吉尔从中午过后就一直心神不宁的等待着娜拉的归来,这一下午对他来说简直是如坐针扎,心里一刻都没有消停,只盼望着娜拉能快些回来,虽然这一次她们用的招数有些一些铤而走险,但是这个时候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后路可以选。
娜拉一路加快速度朝着驿馆飞奔,手指疼痛的厉害那些刺疼得她的手通红。
一路飞奔,终于到驿馆了,娜拉由于手的疼痛,没有拉紧马身上的腾绳,从马上摔了下来。
“怎么回事。”听到驿馆外不远处发出的巨大动静,驿馆外的守卫士兵,走上前去查看的时候,看到是一身脏乱的娜拉公主。
“公主,怎么是您,发生了什么事情。”士兵一脸的惊慌的看着狼狈的躺在地上的娜拉。
“快,快把我扶起来,快去禀告父王。”娜拉喘着粗气,示意赶快扶着她去找纳吉尔。
士兵慌忙扶着娜拉快速去通传纳吉尔。
纳吉尔一听是娜拉回来了,一脸的喜悦的出来迎接。
在他出来看到此时的娜拉的那一刻,脸一下子阴沉下来,此时的娜拉是一脸的落魄,全身都肮脏的很。
“怎么回事,你去谈判,怎么搞成这样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纳吉尔始料未及曾经风姿飒爽的娜拉此刻竟然是这个模样,简直是给塔拉公主这一职称抹黑。
“说来话长,时间已经来不及了,我们先进房间。”娜拉看了纳吉尔一眼,做了一个这里不适合谈事情的眼神。
纳吉尔转身和娜拉一起回到了房间。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怎么会弄成这样。”一进房间,纳吉尔就质问娜拉。
“萧雨霏的祖母趁我们不注意跳崖自尽了,萧雨霏为了报仇和猛虎同归于尽了,所有的暗卫现在估计都已经死在上官煊羽手中了,我们所有的计划都已经失败了,如果我们现在不走,估计我们会死在云都,上官煊羽在萧雨霏跳崖后,已经疯了一样的杀人,他不会放过我们的,我们现在回塔拉还有一丝的希望。”娜拉叙述着所发生的事情,当他想起上官煊羽那杀红眼的眼神时,心里被那冰冷的恐惧充斥着。
“什么?”纳吉尔听到所有的计划都落空,他们现在还有生命危险的时候,手开始颤抖,手中的茶杯未拿稳,滑落在地。
“我们要舍弃这一千精兵了,缩小目标逃路,我们只能带20名精兵和军医乔装现在必须出城,没有时间了。”娜拉没时间给纳吉尔消化这件事情的时间,现在必须马上离开。
“好。”毕竟是生死攸关的大事,上官煊羽肯定不会放过他们的,这可是两条人命啊,纳吉尔只拿了钱财,娜拉则是换了一身比较干净的衣服,趁着现在东窗未发,上官睿病未察觉之前赶快逃离这里,只要逃离了云都城,那他们就有希望。
强忍着十指的疼痛,娜拉纳吉尔以及精选的精兵、军医,以出去游玩为由,镇定的出了驿馆后,便分散出城。
当他们出城的时候,看到象征着煊王府的马车正火速朝着城里行驶,由于行驶的过快,马车的帘子被风吹开,娜拉看到一身血躺在马车中间紧闭着眼睛的上官煊羽,擦肩而过之际娜拉的眼角流出了自己的第一滴眼泪:“别了上官煊羽,再次相见,我们彼此只会是仇人。”
娜拉等人顺利出城后,买了一辆马车娜拉,纳吉尔,以及军医坐在马车上,而军医则是给娜拉检查伤势,并用尖锐的工具,一点点的把娜拉十指间的毒刺给挑出来,自始至终娜拉都紧紧的咬着唇部,承受着,那十指连心之痛,她甘愿为这次的失策承受代价,这是娜拉学会隐忍的第一步,她知道得罪了云都,为今之计,即使回了塔拉她也只能与狼为谋,要么是去臣服风月国,要么就是自动献身突击木国,她终究要成为塔拉国的罪人了,被塔拉国百姓敬重的奇女,却因为一时情迷成了祸国的罪人,在逃命的路上,娜拉一直在想,如果自己不是因为恋上上官煊羽迷失了自我,如果自己没有提让他休妻的条约,那一切会不会逆转,结局会不会不是她像落荒狗一样的逃离,但人生没有重新洗牌的机会,命运自然不会给共勉的机会。
云都三十五年,盛夏之际,云都六王爷上官煊羽由于痛失王妃,云栾山一事后,昏迷不醒,第二天云都皇帝上官睿得知真相后,火速赶往驿馆,只见驿馆除了塔拉的精兵外,娜拉公主,纳吉尔已逃离云都,故而上官睿下令屠杀驿馆塔拉国的所有精兵,以血起誓与塔拉国势不两立。
上官煊羽其生母德妃与第二天住进王府照料上官煊羽,而上官煜溪,上官昊枫,上官灿岳,均义愤填膺的要求挂帅去攻打塔拉国,却被上官睿否决了,毕竟打仗之事不能一身热血的鲁莽。必需要从长计议,他誓要踏平塔拉国。
在上官煊羽昏迷两天过后,王御医准时来给上官煊羽请脉,请过脉后,王御医止不住的叹气。
“王御医,羽儿的情况如何,你倒是说啊。”上官睿这几日也是上完早朝就来煊王府探望,看着曾经不可一世的儿子,此时却是一脸惨白的躺在那里,心里很是堵塞。
“老臣只能尽力用银针护住王爷的心脉,只是王爷的脉象很是薄弱,根本就没有一点的求生意识,好像是把自己给彻底封闭了一样,老臣只能保住王爷的性命,只是何时能醒来,这个老臣没有把握,六王爷把自己封闭了不愿意面对噩耗。”王御医的神情中闪过一丝的忧伤,可惜了王爷和王妃这对才子佳人。
“罢了罢了,你退下吧。”听着王御医的讲解,上官睿,叹了口气,这个儿子的执念如此之深,为今之计只有等,他相信自己的儿子一定不是那种懦弱的人,他一定会重新站起来,手刃仇人。
在上官睿走出外阁的时候,德妃趴在上官煊羽的旁边眼泪止不住的流着:“我可怜的皇儿。”
煊王府弥漫着挥散不开的忧伤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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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雨霏在自己的身体不断下滑的时候,在她看着上官煊羽为自己流眼泪的时候,在上官煊羽看不到的地方雨霏给了上官煊羽一个凄美的笑容。
“再见了,冰蛋儿,如果有来世我不会再放开你的手。”在云层中嘶吼过后,萧雨霏认命的流着眼泪,闭上眼睛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当眼泪滑倒那血玉手镯上的时候,雨霏感觉自己的手镯如火焰般的灼热着她的心。
“啊,啊。”当手镯的光芒消逝之后,雨霏感觉自己的身体在一个黑洞中徘徊,惊恐的叫嚷着,当她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看着周围的一切,惊呆了。
“这是,这是,我不是在做梦吧?”看着白色的病号床单,墙上挂着32寸的液晶电视,而自己的周围放着一些小推车上边放着的有一些慰问者的鲜花,有一些针剂,西药一类的,而自己的维尼小熊一直在床头看着自己。
而刚由于自己的叫声太大而匆匆忙忙赶来的带着惊喜的护士和医生。
“冷小姐,你终于醒了,太好了,快去通知冷先生和冷太太。”医生一脸喜悦的走过来,很是激动的上前给冷璐瑶检查身体,有没有什么不良的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