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梁洛再次醒来之间自己躺在冰冷的地上,而上官煊羽坐在上座上慢悠悠的喝着茶水。
“王。王爷,您这是何意?”梁洛在看清自己所处的地方时,抬起头支支吾吾的询问着将自己弄来的人。
“请你喝茶,这是昨天从龙泉山后边取来的泉水,来把,请你喝一杯。”说着就指示身旁的侍卫将另一杯水端到梁洛面前。
梁洛一听是昨天取来的泉水,只是接过,丝毫没有喝的动作。
“怎么了,是不是觉得本王请的茶分量不够,否则梁老板怎么不喝呢。”上官煊羽到想看看这梁洛会有何反应。
梁洛一边端着茶水,一边擦着冷汗,这茶要是用泉水泡的,那一定是有毒的,自己喝了也是没命,不喝顶多是吃一些苦头,于是仰起头来不卑不吭的说道:“回王爷,草民不喜欢喝茶,还望六王爷见谅。”
“是不喜欢喝茶海华丝不喜欢喝毒茶。”一个清脆的女声从外边想起,昨夜雨霏也会死一夜无眠她想不通自己这才刚开始营业究竟得罪了哪路的神仙,要将她赶尽杀绝,在得知抓到凶手时,就迫不及待的赶了进来。
梁洛在听到这句话时,手颤抖着没有抓紧杯子,摔落到了地上。
“你就是梁老板吧,这事情你都做了,老天爷借的胆子,居然这么不经吓,您今日可真是让我开眼了。”雨霏冷笑着看着所谓的仇人。
“霏儿,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过来做吧,我们得好好的招待一下梁老板。”上官煊羽把旁边的椅子腾开,让雨霏做了下来。
而此时梁洛才反应过来,原来眼前之人就是萧雨霏,这般的倾城容貌难怪六王爷会这般宠她。
“六王爷,小的什么都不知道,小的也不喝茶,您放小的走吧,小的店里还有生意要做。”梁洛甚至此地无依旧留,对呆一分,自己就多一份儿的危险。
“你确定你不要说些什么,要不要我把裴一刀给交上来对峙一下。”不等梁洛反应,上官煊羽就命令侍卫将还有一口气的裴一刀呆了上来。
只见此时的裴一刀全身都被烙铁灼伤,一个个重叠的烙印,将身上的肉烫的红中夹杂着黑,皮肤褶皱在一起,形成一团一团,全身没有一点的完好的地方,看着甚是恐怖,而裴一刀也不停的低吼着,全身热的就像快要融化了一样,躺在地上直打滚,试图来降温。
“怎么样,梁老板,到了现在你知道我请你来做什么了吗?”上官煊羽的嗜血神情在嘴角泛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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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点才到家,只能赶出来这么多了。
☆、098.找死,我成全
梁洛看到此时的裴一刀脸色慢慢的暗沉下来,特别是看到他身上那些被铁烙出来的印记,眼眸中闪过一丝恐惧之意,颤抖着张开嘴道:“王爷,草民只是一介商人,对江湖之人并无任何交情。”如今之计,梁洛所能做的就是打死不承认这件事情和自己有任何的关系。
“很好,我很喜欢有骨气的人,不过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我对付很有骨气人的手段。”似乎梁洛的回答在上官煊羽的意料之内,上官煊羽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梁洛,与此同时扭动着自己的手腕似乎在活动筋骨。
梁洛感觉到上官煊羽的气场在一点点的压迫着他,对于上官煊羽的铁腕之称,早有耳闻,见识到了裴一刀的下场,梁洛的心里很是忌惮,他想活,毕竟他也是贪生怕死之人。
“梁老板,这叫事情已经没有了任何悬念,你何必再苦苦挣扎,你不觉得你坦白点,兴许会死的好看点。”雨霏听着梁洛小儿科的狡辩,无奈的屡着胸前的碎发。
梁洛只是跪在那里低着头,此刻的他就想一个演着独角戏的演员,可笑的是观众和演员只有他一人,自欺欺人白日做梦的也只有他一个,既然事情败露,那他也就无话可说只能认栽,命数已尽:“萧小姐说的不错,这件事情确实是我做的,我承认,我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将你的凤倾阁打垮,我要生存,我的水墨阁这半个月来已经亏损了不少的银两。”
雨霏万万没想到自己才开业半个月多就这般不能容她,急于处理掉她这个萌芽中的新店铺,冷笑道:“梁老板,你做生意这么多年考的不是信誉品质,靠的就是勾心斗角,栽赃别人而获利自己吗?你觉得这天下有白吃的午餐吗?”
“梁某从做水粉行业以来都兢兢业业,怎到了你新店开业不到半个月,我的老主顾都纷纷被你吸走,如果不是你谣传水粉有毒,我怎会沦落到此等地步,又怎会冒着生命危险去下毒。”梁洛对于雨霏的指责一阵狡辩。
“是吗?你敢说你做的水粉问心无愧?我谣传吗?那我请问你我查出来的类似石灰的白色粉末是何物?你可知道在皮肤这门行业中,你所加的那种物质相当于药物中的砒霜,到了这个时候你还不觉得你是在毁容吗?梁洛,这就是你所谓的兢兢业业,你吭三岁小孩呢,睁眼说瞎话呸。”雨霏之所以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放话,适应未她早已将这个年代的水粉研究了一边,或多或少都加的有这种物质,自己这样做是在救人。
梁洛被雨霏说的满脸通红,本来自己做的是高档线,但是经不起暴利的诱惑,所以在自己的水粉中参杂了一些雨霏刚所说的物质,此时也无言语对,自己输的心服口服,将像自己的伤疤被人揭开鲜血淋漓的感觉。
“你居然是因为妒这个字而毁了你自己,你可知如果我没有发现水源有问题,直接给你以前所谓的老主顾用了,到时候毁了的不止是我萧雨霏一个人,更是上千个爱美的女人,你这辈子良心能过的去吗?在水里下毒这个办法你都敢做,看来你盯着我的运水马车不是一天了,连路线以及怎样下毒都想好了,可谓是用心良苦啊。”雨霏不屑的打量着梁洛,似乎是想看看他的心到底是不是肉长的,怎这般的残忍。
雨霏所说的这些梁洛不是没有想过,昨晚的一夜未眠,以及当时的犹豫都提醒着他不该这样做,但最后确实被利益熏心,在那个女人的鼓动下,自己才有此下场,一想到那两个带着面纱的女人,梁洛心里升起一股恨意道:“萧小姐,其实这件事情草民只是参与者,我只是嫉妒,但这个计划自始至终都是两个女人策划的,也是她们主动找我的。”
“两个女人?”雨霏不免看了一眼上官煊羽,心想该不会又是上官煊羽这个妖孽惹的桃花吧。
“是,而且她们还出言不敬,辱骂萧小姐是贱人。”梁洛小声回话,他即使死了也要拉那两个贱女人做垫背。
“呵呵,这世上有两个不期而遇的女人,还喜欢叫我贱女人,是不是一个叫萧梦兰,一个叫萧雪瑶。”雨霏懒懒的伸了个懒腰,毫无怒意的询问着她想知晓的信息。
“姓萧?草民只知道她们一个自称蓝姑娘,一个自称瑶儿。”梁洛见雨霏的语气不似上官煊羽那般的凌冽,想着自己的坦白能为自己的罪过赎罪。
“呵呵,果然是她们二人,我都离开萧府了,还敢来挑事,既然那么想置我于死地,那要是我不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岂不显得我不懂得礼尚往来之礼。”雨霏的嘴角闪着一股玩味的笑意,活脱脱的笑面虎上身。
“草民知道的都已经说了,萧小姐能否绕了小人,念在这次并无人伤亡的份儿上,小人今后一定好好做人,水墨阁小人也不要了,拱手相让,只求您给草民一条活路。”梁洛想趁热打铁试图以拱手让出水墨阁之意换一条苟延残喘的后半生。
雨霏鄙视着这个只会摇尾巴的狗腿子道;“谁说这次无人伤亡,因为你的鬼迷心窍王爷胳膊上的伤就是你的毒药所致,你觉得你的水墨阁很值钱吗?你给了我。我也是一把火烧了,你伤了王爷,你觉得你还有命在这个世界上活着吗?活着污染空气的人要你何用,逐风先把梁洛给我用上了钉子的木板重大三十大板后,拖到煊王府地牢关好,等人都到齐了,到时候我亲自处置。”对于此次上官煊羽受伤雨霏很是自责,特别是当看到上官煊羽强忍着痛烂肉被王御医一点点的刮出来,雨霏的心跟着揪心的疼,这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看着心爱的人那般的疼痛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而且那般的痛还是自己给的。
“霏儿,此时我来就好了,你还是回去再睡一会儿吧。”上官煊羽不想雨霏因为这件事自责,自己是她的男人,为了她什么都值得,似乎有些庆幸是自己受伤,而不是她。
“你这个样子我怎么能睡的着,你借我个暗卫今晚把萧梦兰和萧雪瑶给我劫了,我要亲自处理她们,这件事情是我惹得,冰蛋儿你就让我亲自解决吧,我和萧家的恩怨太多了,早晚要有个了断,是她们自己找死,我想祖母应该不会怪罪我吧。”雨霏手放到上官煊羽的伤口旁边,一抹心疼在眼眸中闪烁。
“傻瓜,好什么都听你的,只要你高兴就好,我晚上会派清风去,那两个女人确实心存歹心,不除早晚有一天会是祸根。”上官煊羽揉了揉雨霏的发丝示意她不要内疚。雨霏一躲一闪,上官煊羽则玩的起劲儿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