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强]穿越肉文之无限妖夫 完结+番外 (君心长乐)
40章
有算计他,而且是出自同一个的手笔,加上上次填土埋坑的事件,已经连续两次了!都是冲着他的性命而来。可是他领悟得太晚了。江映月卧地上,长发披他的脸面周围,他的头埋得低低的,昨夜的事他根本不记得了,女怎么会爬上他的床,他什么都不知道,夜晚有没有发生什么风雨缠绵之事,他也不知道。但是!江映月狠狠瞪向一副看好戏状态的孙向儒,那柄扇子,那副举手投足的优雅,谈笑之间的从容,他是认得的,那个晚上,正是那个晚上,这个韩照雪身边的男,用了一把铁锹,夜月之下,一边笑,一边往落了他的深坑慢慢填土。
“爹,……”江映月要告诉江风以上令发指的事实真相,他爹却先冲他吼了起来,“不孝子,说,还想找什么理由!”
江映月又飞快低下头,暗自咬紧了牙齿,地位更强大的面前,他说什么都是错的,他做什么也都是错的,即使他说的那些话是真的,谁会相信,谁会当真?他爹吗?
江风教训完儿子,徐徐朝向韩照雪的方向跪了下来:“小儿无知,还请求殿下饶恕。”
女的哭腔一边更凶了。
她几乎爬跪着到了韩照雪的身边,几乎双手颤抖地攀住他的双腿道:“请殿下为奴婢做主。昨夜奴婢正要去厨房舀一些炖好的燕窝送去殿下屋中,怎知半路遇到了喝得酩酊大醉的江二少爷。江二少爷硬拉着奴婢的手,奴婢已经多次告知江二少爷他喝醉了。江二少爷他……他一定说会好好待奴婢,可奴婢生是王府的,死也是王府的鬼,奴婢不愿与江二少爷走,又怎知他将奴婢拉至了无之地,还将奴婢用棍棒击昏。待奴婢醒来,便是现这副模样了。”女子说罢露出雪白侧颈上一道明显的淤青。女子脸面虽然被刀伤尽毁,看身段,看她身上其他地方完好的肌肤,再看她五官大致的形状,可以想象曾经也是一个标志的美胚子。
韩照雪不出声,其实这个女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什么用处了,送给张三李四那都是无所谓的事,但闹到现这个田地,谁也别想再下台。他平南王府的,能是轻易被辱没皇家威严的吗?江映月,其罪可诛!
一旁孙向儒眯着眼宽慰道:“公孙姑娘,放心,世子爷是一个明事理的,的冤屈,世子爷定当为洗刷。”
有孙先生这个担保,还怕什么呢?都知道孙先生一般不出面是是非非恩恩怨怨,不过一旦他出面的事情,韩照雪必然会听进去他的意见。女子得到安慰,转涕为笑,跪伏地上,脸埋得深深的,叫见不到她嘴边那一抹狠辣的笑意。
江风还试着蘀江映月求情:“殿下,犬子只是年幼无知,一时犯了糊涂,也怪老夫昨日不是时候的教训了他,犬子向来不胜酒力,当时喝了一坛的酒,一时被醉意冲昏了头脑,当真无心之举,冲撞了殿下还有不是之处,江风愿为犬子受罚!”
孙向儒声调提了上去,诶了一声,似乎是不可思议的,欲捏着扇柄扶江风起来。江映月便一直看着他手中的朴质白扇,隐隐想到了什么,那一日他从树间跌落到地上,也是由什么背后戳了他一把,江映月最怕的就是被从后面他腰间戳他痒痒,他轻功是没他大哥好,也不至于被暗算了用那么丢现眼的造型摔下地去。除非一开始对方就把什么后着都想好了。
怎么事到如今才想了起来,一连串的事件,根本有从一开始想置他于死地。真的是好狠的,不想最终是以冷笑收场,江映月闷声继续看着孙向儒,忘性大的他再一次遭到算计。那一日江映月被阮思巧救回以后,养伤期间也因阮思巧焦孟不离的行为冲昏头脑,看着阮思巧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他心内喜悦,将坑中发誓揪出仇家痛扫雪耻的事忘得一干二净。酒尚未真正醒全的江映月,头痛欲裂之下竟然发疯一般哈哈大笑了起来。
他的声音抑扬顿挫的,江风看看爱儿,不忍心他成了这副模样,最终没有接过孙向儒伸来的双掌。江风跪地上,忍受一切,忍着即将到来的问罚。他期待还能从韩照雪口中讨得一线生机。一切当以“忍”字为首,他继续忍。
江映月见他如此,真想扑过去将他从地上扯起来,告诉他,不要求这样的,他们都是想杀了他儿子的杀凶手,并且已经杀过他一回。孙向儒也好,韩照雪也把,都是一帮瑕疵必报的小。
韩照雪道:“天子犯错,当与庶民同罪。江风,还想包庇他?”
江风叩首,重复道:“殿下,江风愿代蘀犬子受到刑罚。”
“谁犯的错就该谁来承受。”韩照雪不再给他回话的机会,一声令下,门口涌入大批量他养梅香苑的护卫,将江映月团团包住,从地上架了起来欲要拖走。
江风的脸色瞬间白了。韩照雪又一声令下,道:“给他穿好衣服,带去问审堂!”
江风地上爬行了一段距离,他的眼睛几乎亲近了韩照雪的脚面:“小儿刚刚从阎罗殿中逃生,伤口尚未痊愈,请殿下恕罪,请殿下恕罪啊!”
孙向儒打着哈哈道:“江庄主这包庇爱儿的说辞真是百般百样啊。世子爷都说了,天子犯错,当与庶民同罪。这正秉承了大严国道法中的一个‘德’字。江庄主莫要忘了,先祖皇帝曾经说过,任何一位皇子皇孙若是有错,便退了这皇位,以保天下。当朝天子尚能如此,何德何能让儿子逃罪,是要反了这天下吗?”
江风:“……”
复又横眉下去,狠声道:“孽子江映月,还请殿下任凭处置。”
韩照雪哼了一声,眼角得空挤出一抹余光冷冷地滑过这对父子,一挥手,再说一声“带江映月去问审堂”,群呼啦啦全部跟着他浩浩荡荡去了。
江风如霜打的茄子,颓败地软地上,儿子……儿子被架走了,问审堂是他一手成立的,那些道具是他亲自收罗的,是用来问罚带罪弟子的,事到如今……江风仰头笑得像哭,那些规矩,当初为什么要建造,就是用来亲手对付他儿子的吗?
忍!万事当以忍字为首,江风挣扎了许久才爬起来,脚步一顿一顿也跟着后面去了。
剩下女子房中,跪卧地仍还没有起来。孙向儒临走之前与她交换了一个神色,女子笑了一笑,公孙碧灵,谁说失了容色就一无用处了呢?阮思巧呀阮思巧,小贱,害得这么惨,要慢慢折磨。就先从身边开刀,让尝尝被憎恨,不得喜欢的滋味!
“哈哈哈!”她终于放声大笑起来,好戏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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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问审是公开化的,韩照雪的命令不容任何敢违抗,他对整个山庄宣称,江映月犯了错,必受到应有的惩罚!
山庄上千至的弟子,执掌院的长老们,那些江风暗藏的精锐部队们,以及近日来庄游玩的其余各门各派弟子,或者不归任何管的游侠们,全部听了消息挤到了问审堂外。
百米直径的院子,黑压压一片,院外廊上也连的都是攒动的头。
阮思巧听闻消息,拉着无名的手一路赶至这里。他们小细瘦,借助这个优点,从成年们的双腿之间硬是挤出了一条路,一直走到了问审堂的堂屋门口。
韩照雪比任何时候都要威风许多,金底的云靴踩江映月的十指上面,江映月咬牙一声不吭,豆大的汗珠从额角一路滴落到云靴之上。
韩照雪嫌恶地又踩了他一脚,离开他回到了座位上,有下仆赶紧伏卧地,手舀最白净的丝绢手帕蘀他擦云靴上的湿漉痕迹。
韩照雪望了一眼问审堂的内部结构,铁索鹰钩,十指连心,道具木马,银针无数……他思考先用哪一个刑具。
最终他招了招手,让舀来一根普通的鞭子,院门外的都仰头张望,却什么也看不见,问审堂的光线阴暗,经年不散的血腥气味环绕堂内每一个的鼻息之间,院外的看不见内里的情况,很快只听得一连声的惨叫。
江映月的上衣被剥开了,露出还未痊愈的伤痛——腹部一处捕兽夹遗留的深痕,背部也有一块。他三天就能恢复精神活蹦乱跳的,是故意的,伤口虽然不再流血,疼还是疼的,他发誓要阮姑娘心目中留一个好的形象,故意想她面前展现他英雄一般的勇猛威礀。
鞭子抽打他的身上,很快撕裂了原先的伤口,洇出血迹。江映月再也没法忍住疼痛,狠叫了一声。一鞭一鞭抽他的身上,他的唇色很快白了。
韩照雪道:“们都是没有吃过饭的么?力气这么小。”
他见候一边的江风看起来很焦急的样子,一笑便命用刑的将鞭子交给江风,让江风亲自鞭打自己的爱子。
江风的心智几乎要疯了,他紧握鞭子,望向韩照雪,一副请求殿下饶过他们父子的表情。韩照雪轻描淡写道:“想违抗本公子的命令?”
江风垂下眉眼,眉峰几乎拧了一起。他轻轻摇头道:“不敢。”
孙向儒笑道:“江庄主是常年练武之,功力深厚,力气也应当比常要大才是。”
江风双目要发晕了,他咬牙强自撑住了将要迷糊的意识,再次握紧鞭子以后,便向他的爱儿身上狠狠一抽。口中骂道:“这个不孝子,这个孽畜!还不快向殿下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