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强]穿越肉文之无限妖夫 完结+番外 (君心长乐)
“可是他们不懂你。你努力向学,三岁开始练武,五岁开始拿剑,十三岁那一年发生了一件事很可惜,你弃剑了。你一直都比你弟弟付出的努力多,那时候也比他练得好,但是江风……抱歉,我不小心直说了你爹的名姓。江老庄主他从来只夸奖二少爷。”
“你眉眼生得好看,长得秀气,你表姐不懂事,因吃醋差一点在你八岁那年划破你的脸,你不小心推了她一下,她后脑磕在了尖锐的桌角上,流血了。你姑姑上门哭诉,你爹将你重罚在客堂,安排你跪碎瓷碗三天三夜不眠不休也不准吃喝。你总想证明什么,你也可以做得很好,不是在你爹江风的影子下,或者被人称呼为江二少爷的兄长。可武林盟组织的比试会上,凡是年轻一辈的剑试,你爹都是叫江映月参加。”
“十三岁那一年你与途经此处拜庄的洛书城城主的小公子比试,结果重伤了他。你爹将你关在黑风洞做禁闭,说你净给他惹事,不如你弟弟听话。那天晚上真是黑呀,有熊,有狼,还有什么的叫声……树影幢幢,冷风灌进黑风洞里,你没有吃的,没有喝的,也没有可以自保的武器,你很害怕,你叫爹,你也叫娘,没人回答你。你真的很怕。”
从那以后,江定波就变得淡懒。他是《无限妖夫》最好理解的一个人物,因得不到而选择放弃,放弃别人,放弃自己。最终变得麻木不仁,什么都不在意,只有这样,无牵无挂的,似绝了尘而去的,才不会为太多人间不平事感到心痛难过。
说他渣男是因为,女主对他一片痴情,三下险境为他取得秘药,因此举不小心被江风逮到,落得多人-轮-流-奸-污的下场。后来洛书城的小公子为报当年羞耻,当他面强-暴了女主,他都是无动于衷。最后还将女主送做洛书城小公子做玩物。女主在游戏中骂他:“江定波,你真是好良心!哪怕失了贞洁我都想与你在一起,你如此待我!”
阮思巧安静笑了:“江定波,别人不懂你,你就开始自暴自弃。你不努力,便怪不得别人不懂你。”
她又道:“我给你一个机会,你跟我,或不跟我走?”
至此时,江定波总算转脸瞧了她。
冷灯的光线里,一双充满倦意的眼满满盈着的都是她的娇小身影。江定波长身立起,云袖水缎滑过他的纤细手臂。几乎没有看清他来时的动作,只有满屋轻纱帘影重重,曳地的月牙白衣,他光洁细白的脚面,还有他疏懒的笑意。
阮思巧忽然捂紧脸转过身去。气急败坏地要与他道:“你怎么不穿里面衣服!”
人称江定波以懒著称,只是没想到,他竟懒到连衣服都不曾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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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写完上一章后突然想到这么一句话,我本是写甜文的高手,奈何成了权谋的囚奴。噗。勤劳么我!!我自己给自己挂个小红花,咩哈哈
话说阮阮的目标可不是只有虐渣男这么简单哟~不要忘了这个游戏可以养成女主,那什么什么做女帝啦,武林盟主啦,或者母仪天下的皇后,隐居山林的高人……现在加强团队配置才是首要。
33章
江定波的身材美则美矣,却该看的不该看的都暴露在她的面前。尤其是那个地方,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阮思巧虽然不是没有从一些影像上面看过,不知怎么的,第一次遇事沉着冷静的她也会出现了措手不及的场面。
江定波这般的不是太有惊怪道:“人身只是一副皮包骨肉,死后则长埋地底,回到森森白骨,魂归不知何处。穿或不穿,看与不看,不都是一样么?”他又缓缓踱近了一些,隔着幔帐注视几乎埋在月光中的她,“我以为你能说出那一番言论,必然是与他人不同的。”
阮思巧方才静静回了头,视线故意避开了他的重点部位,往上了些许。她扬起眉,眼底隐然有笑意,再也没有刚才的惊慌失措:“江大公子,要想你说一句话还真不容易,千金难买一个字,你的话是很有道理的,不过呢,世上有你这般看破红尘的人很少,你要是不想清白被毁,虽然这里现在看起来只有我们两个人,可谁知道会不会有人跟踪?诸事都要当心,隔墙有耳。你若身为女子,我身为男子,即使你露出一截藕臂,我也得娶你回去。”
“娶妻生子,与谁不都一样?姑娘若是想,江某奉陪。”
他看待事物总是这般消极,是阮思巧最烦的一类人。佛祖也不敢说自己真正无心。世间多少坎坷事,多少水深火热的人都能重新爬起,有了磨难就想办法摆平。她不禁加重语气,笑道:“江公子这么好的身材,确实令我有点心神荡漾,感到不嫁给你都可惜了。不过我已经许配人家了,你们这帮男人有三妻四妾的体制,江公子难道想颠鸾倒凤试一试不一样的人生?”
江映月愣了愣。
忽而一笑,寻来了一件衣裳好好穿上,正式介绍自己:“在下江定波。敢问姑娘大名。”
“阮思巧。”她缓缓举步朝向门边,观一半夜穹之外,一半烟云之内的月,道,“时间不多了,有人在等着你,你比谁对他来说都最重要。”
“还有,”她回头一笑,“刚才像是私奔的对话,用意真的不是为了与你私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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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的星星似乎能唾手可得,夜风习习吹拂在脸边。他的月牙白衣像是遥遥天空上的一片云。再也没有白天的高处不胜寒,他抱着她共行在树尖之上。偶尔身边擦破的白雪,总有几朵不经意挂在她的眼睫之上。阮思巧眼底是连绵起伏的山地,天山雪莲公子再度出山,果然乘轻风踏月色而来。
为了省去不必要的赶路环节,她提议江定波为主要火力,她则坐在他的臂弯中。
江定波问她:“姑娘不是怕清白被毁么?”
阮思巧笑道:“非常时期,非常处理。难道你能对一个小孩子动情?”
江定波摇头,似乎是无可奈何地嗔她一句:“诡辩。”
阮思巧开怀而笑:“童言无忌呀江大公子。永远记得,不要太和小孩子较真,你会输得很惨。”
江定波没有再说话,其实他今天已经和她较真过太多回。以为没有什么事能再掀起心中的涟漪,她几句话点破了他尚在浮世之中动荡的心。
他没有放开,有太多的事令他弥留不前。他自当心无执念,到头来只是一场逃避。
幻境无法梦圆,不若和她走吧。她说得那般言辞焀焀,不若和她走吧,也许能遇到别有洞天。
她道:“我们去救你的弟弟。我不确定他还在不在那里,他失踪了,也许他是和大家开了一个玩笑,躲在了哪里,等着谁把他找到,然后他再没心没肺说一句,你们真是慢呀。但是你知道他的,他那么爱在人前表现的人,走到哪里恨不得有人拍掌叫好现柔情,怎么可能做一种不告而别的举动?那太不符合他了。”
她道:“你小时候被人笑话太多回长相女气,常来庄内避暑的表姐她们欺负你,喜欢给你穿女孩的衣服。有一天江映月施了粉黛红唇,披了轻绡,故意穿了罗裙在她们面前扭腰摇摆,反过来笑她们一句,不要太嫉妒我,我也不是这么想长得比你们美。”
她道:“八岁那年你差点被划破脸,跪在客堂里的三天,没有人敢搭理你,江映月偷偷带了两馒头在胸前,还蠢二蠢二地摸胸给你看,问你他是不是比你更风骚,更像一个女人。最后你吃了那两个馒头,咬到第一口发现馒头是夹心的。很香的五花肉。”
她道:“十三岁那年你在黑风洞里,饿得两眼发昏了,你爹不管你,野狼棕熊在洞外虎视眈眈。江映月跑去刺死了它们,又给你带了两个馒头,路太难走,馒头都冷了。江映月很郁闷,他舀的是最热乎的,怎么才赶了一点路就冷了。他怪馒头的不争气,脱了上衣给你看,那两馒头确实没出息,在他胸前印了两个拳头大的红印。你知道那是烫红的。其实应该很疼的吧,烫成那样,他都没有提呢,最后还是和八岁那年一样,蠢二蠢二地给你说,我刚刚砍死了比这个山洞门还要大的棕熊,我真是太厉害了。”
好像在说自己的故事,她也跟着失落下去:“你救了你弟弟,也相当于救了你自己。你恨他夺走了你的一切,更恨那么恨他的你。”
月华之下,什么都蒙上了神秘的面纱。他的视线隐隐有些模糊了:“是他说与你听的么?”
“唔,怕是他早就忘了当年那些事了吧?”
“那么?”
她轻轻笑道:“每个人总有一两个秘密不是吗?”
他不再问,只是从此以后,他将少了一个秘密。用一个秘密换无数个可以入眠的夜,不是很值得么?
“有幸在今夜结实你。长明。”
“长明?”……又来了一个奇怪的称呼么?
佛前拈花,因为是吹不尽的光亮。他笑了,并没有告诉她用意。
他也可以继续有秘密,不是么?
长明,人生能遇一之交很难。你许配的人家可否姓江?你许配的人儿可名映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