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隽修与五月离开后,冉绍峻回头见自己夫人有些许不悦神色,笑道:“还是让他们多些独处的时间,你才好早日抱上大胖孙子啊!”
冉夫人哼了一声道:“都成婚六日了,元帕的影子都没见着,还大胖孙子呢!怕是等我走不动路了也抱不着。”
她想了想后又道:“一直这样下去可不行,你总要和修儿说说。他这样子宠溺她,以后怕是连纳个妾侍都难了。”
冉绍峻摇头道:“哪有刚新婚就提纳妾之事的?”
冉夫人冷冷道:“她若是不能尽妻子之务,修儿纳妾就是必然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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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着做了一道让婆婆喜欢的菜肴,至少现在表面上是与婆婆和解了,如果再让她看过元帕,婆婆应该不会再对自己有所不满了吧?五月压抑了一天的心情得以放松,在回竹绥苑的路上步伐轻巧,嘴角挂着微笑。
冉隽修瞧着她高兴的样子,心中也觉愉快,伸手去牵住了她的小手。
夏夜的清凉晚风,习习拂着衣角,这对新人在晴朗星空下手牵手慢慢走着,虽然不言,却心意相通,只愿此生此世能一直这样牵着手前行。
作者有话要说:只要有他牵着手,什么都不怕~
另:何如知道妹纸们不是写手,要留点啥评语也可能不知道写什么,其实打分撒花就好,看在何如日更这么努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何如想冲一下季榜呢,看文的妹纸们帮帮忙!先谢谢啦~
☆、终得元帕
他们手拉着手悠哉走回到竹绥苑,等房里只剩两人时,冉隽修低声问五月:“今日跪了那么久,午后还去厨房做菜,你膝盖还觉得疼么?”一边说着,一边卷起她的裤腿,轻轻揉着她膝盖下的乌青。
五月抿嘴笑道:“早就不疼了,给你揉了之后倒是有些酸。”
冉隽修便道:“那我就不揉了。”
可是他的那只手非但没有离开她的腿,反而向上滑了进去,亵裤宽大,他的手畅通无阻,一直抚到了她腿间。他哑声问道:“这里还疼不疼了?”
五月想起早上自己一说不疼,他就抱着自己动手动脚的,然而要说疼的话,说不定他还会说出替她揉揉这样的话。可当她还在纠结该说疼还是不疼的时候,他修长的手指已经在抚摸撩拨她了。
五月羞得满脸通红,握着他的手腕不让他乱动,一边轻声道:“今晚别,我月事快要来了。”她的小日子向来很准,这一两天就该来了。
冉隽修亦知来月事的时候不宜行房,还有不吉之说,只是此时下腹之火已经燃了起来,便道:“快要来了,那就是还未来。”一边说着,手指已经向内探入。
五月被他手指撩拨得难受,细声问道:“今晚还是用手好不好?”
冉隽修昨夜既尝过销魂滋味,哪里还肯让她用手替自己解决。这会儿拉开她的衣带,将另一只手探入她的衣襟揉搓起来。
五月知他不肯,便不发一言,不一会儿就被他揉搓得身子发软,脸色越发红润。
冉隽修瞧着她在床第间才会显露的娇媚神情,情动不已,便将她半解衣衫全部脱去,见到她优美沟渠间那枚小小月牙儿,低下头亲了上去。他一面亲着她胸前月牙儿,一面轻缓抚摸着她胸前。
五月觉得胸前有些痒痒的,好像有种渴望难解,她初涉男女之事,不知这渴望从何而来,又该如何去解,只是不由自主地向他的手挺起了胸膛。
冉隽修于男女之事虽然一样生涩,但她这动作的含义他还是本能地懂得了,便用了些力去揉搓,只觉手中绵软带着弹性,感觉极好,便再加了几分力去揉捏,谁知却听见她几不可闻地低哼了一声。
他轻了力道,抬头去瞧她脸上神色,见她粉着小脸,双眸带着娇羞神色瞧着别处,似是对她刚才不自禁发出的那一声低吟害羞不已,小腹下的火立时升腾得熊熊难灭。
他扶着她的肩头与腰肢,让她躺在床上,接着便脱去她身上余下的衣物,很快将她脱得不着寸缕。
五月羞涩地瞧着他,他分开了她的双腿,温热的手掌从圆润膝头,沿着光滑幼嫩的肌肤一路抚下,修长的手指撩拨着她。五月转开目光瞧着帐顶,偶尔他的手指碰到敏感之处,她不由自主地低声哼吟起来。
有刚才抚弄她的先例,冉隽修再听到她低吟,便懂了那处让她欢愉,反复抚弄之下,她渐渐湿润。察觉到指尖滑腻,他再也忍耐不住,脱去了自己的衣裤,用力挺进。
五月觉得有些许胀痛,不由得哼了一声,向后缩了缩腰。
冉隽修放慢了力道,却还是缓缓向前,终于全数进入。他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缓慢进出。
五月开始还有些胀痛,放松了腰腿之后,随着他的进出,酸胀中渐渐混入了别样的感觉。她想说她已经不痛了,他不必再这么慢这么轻,却羞于出口。
冉隽修一直注意着她的神情,见她身体放松,一双水汪汪的黑眸含羞带怯瞧向自己,便加快了速度。
又隔了一会儿,他见她脸上逐渐漾起红晕,眸子半开半阖地瞧着帐顶,粉唇微启,随着他每次挺进,有隐约娇喘发出,更得鼓励,不再约束自己欲念,一次次都尽情冲刺,体会她深处给他带来的紧致快感,直到昂扬一阵酥麻,畅快地爆发在她体内。
他俯身紧紧搂住她,好像要与她融为一体般地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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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相拥了一会儿,五月动了动身子,试图从隽修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可他紧紧抱着她不放。
五月轻声道:“隽修,让我去沐浴。”
冉隽修在她唇上又亲了一下,起身抽离,意外发现自己沾着些许血迹,再看她亦有少量血迹。
五月见他盯着自己看,羞得并起双腿,嗔道:“还看什么?”一边抓起床边衣物想要穿上。
冉隽修却讶然问道:“怎么你又出血了?刚才你疼吗?”莫非是他刚才用力太猛伤了她?
五月伸手摸了一下,见指端确有淡红血迹,立时明白了,红着脸道:“不是,是我月事来了……都怪你,都说快要来了,你却非要……”
冉隽修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下床去取来一方白帕,在床上铺好,随后示意五月坐在上面。
五月亦知道他的意思,在上面坐了一下,接着低头看向元帕,因初来月事,血量不多,也许是挺像真的初夜之血。她想想不太放心,抬眸想问冉隽修这样能不能行,却见他灼灼盯着自己,不由嗔道:“还没瞧够么?”
冉隽修笑道:“这辈子都瞧不够。”说完想了想,又道:“这个样子可能会不像,你躺下。”
五月虽然不明他意思,还是躺下了,却见他那物又昂起头来了,不由又羞又急:“不可以啊!不吉利的。”
冉隽修哑声道:“刚才做也做过了,就算不吉利也不吉利过了,再做一次也无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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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冉夫人见到了元帕,终于释然。
五月吃过早饭去请安时,见到冉夫人的神色,比起往日那是和悦了许多,心中暗暗松了口气。
请过安之后,她留在兰景居,继续学刺绣。冉夫人比起昨日,耐心了一些,几次提醒五月放慢速度去绣。五月暗暗对自己道,就只当自己在这里陪婆婆消磨时间,而不是非要去完成一件绣活。如此一来,倒是心定了许多,绣得也比昨日细致许多。
冉夫人自己绣了一会儿,再瞧瞧她手里的竹绷道:“像这样绣下去还差不多。”心中开始盘算着过几日可以教五月绣虎头帽虎头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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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隽修知道爹娘都不认同五月继续行医,索性不和他们直说,只提出自己想去安京,跟隽毅学经商。
冉夫人恋恋不舍道:“隽修你才回来几个月就要再去安京么?手术做完至今也不过小半年的时间,不用这么着急去学经商,还是在家好好休养个一两年的再去不迟。”
冉隽修道:“我已经完全恢复了,不需再休养了。”
冉绍峻倒是赞成他去安京:“隽修原来身体不好,一直呆在家里,现在情况不同,想要外出磨练,是应该的。不过……”他话尾一转,瞧着冉隽修若有深意地说道:“你去经商,五月自然要担起持家之责,现在相夫,以后教子。”
冉隽修点头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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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见冉隽修从兰景居回来,眸中神色轻松,猜到是说成了,可是又不敢相信这么容易,便问他道:“公公婆婆可答应了?”
“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