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动容那是自欺欺人,一直以来心里空洞的地方被夏至的话填的满满的,五味掺杂的纠结在一起,他紧紧的搂着她,感受她真实的存在,固执的坚持道:“能跟着你,我就知足了。”
夏至暗沉眸色,微皱弯眉,咋就这么倔呢?她踮起脚尖,直攻对方因餍足而微扬的嘴角,带着些许怒气张嘴就咬了下去,霸道的长驱直入,相互碰撞再一顿乱搅合,将他的双手一只放在自己胸前,一只罩在臀部,带动他活动手指,她则步步紧逼的前进,后果自然是双双跌倒在床上。
她趴在他的身上,听到他气息不稳的呻/吟和自己急而不稳的呼吸,她极力的克制内心的渴望,从他迷乱不已的瞳孔中看见因情不自禁而染红脸颊的自己,她咬着下唇,努力去想之前脑子里的目的,抽丝剥茧的终于在被抛到边缘的想法给拣了回来,用着绵软的音调发出诱哄的声音:“嫁给我吧,好不好?”
看他迟疑中挣扎要清醒的眼神,她立马俯下脑袋凑近,勾/引着去湿/润他的唇线、下巴、脖颈,一路延伸下滑。
“说,嫁给我?嗯?”每攻略一处天地,都要问上一句,这招不是经常被压的人能想到的,她也没那个脑子去自创。完全是抄袭,抄袭她最后一个男朋友对她使用过的逼婚招,最后嘛,是丢盔卸甲,弃械投降的倒成求着他娶了。
衣襟不知被她何时撩开,露出麦色紧绷的胸膛,两颗小红果因遇凉而挺立,似在邀请某人采摘。
他顽强的凭着残存的意念,硬是不肯投降,任由她胡乱的点火,就是不松口,反而本能的学起夏至,被自身的需求指使着双手在夏至的身上漫游,扯动衣衫,溜进衣内,抚摸着没有任何阻碍的肌肤。
此时此刻,小多的执拗彻底挑起夏至的执念,她使劲屏除一波强过一波的燥热攻袭,小脑袋直接拱到他胸前,一手钻进下腹,准确找到目标。只听上头传来一声舒爽的哼声。
“说,嫁不嫁,嗯,嫁不嫁?”夏至是下了决心,发狠了,非要他亲口答应不可。
“别,别停、别停。”小多几乎快要哭了,他突然觉得自己好没羞耻,竟然主动说出那样的话,正经人家的男子,应该不会像他这样,可是那个地方的难受程度,已经让他彻底没了思考,顾不了那么多了。
“不停?那你要不要嫁我?”夏至坏心眼的断断续续,看他满脸的痛苦又不满的神色,她竟忍不住笑了。
“要,要,我嫁,我嫁。”他忍受不住这样的折磨,几乎是破口而出,可算败给她还算灵活的五指姑娘,夏至长松了口气,暗道,幸亏他是雏啊!好搞定。
没多一会,夏至就感觉手上沾粘着一股热乎乎的东西。
她翻身侧趴在他的身上,对着他的脖颈不停的喷洒着粗气,努力压制着自己内体的欲/望。而两人的呼吸频率差不多赶到了一起。她沾满东西的手横过他的胸前,垂下,一滴滴的掉在地上。
“你刚刚亲口答应嫁给我,不能反悔了。”
他环上她的后腰,拉近自己,沉淀自己清醒后的复杂情绪,也因刚刚自己弄脏了她的手,而有些羞敛,低吟道:“如果你真有那么一天,不用你拽着我,我定是要跟你一起走。”说完就要起身,想把她那一手的污秽弄干净,却被她压着不让动。
“别动,让我缓缓,我不想在成亲前和你那个,嘿嘿,毕竟是我们两个人的第一次嘛,还是在成亲当天比较好,再来,我也需要些时间做心理准备嘛。”呃,压人的准备。不然她干嘛买本春/宫图回来。
对了,那本图哪去了?
原本是放在腰身附近的,刚才被小多情迷的把衣服扯松了不少,这会贴服在他身上,腰间根本没有那本图的存在感啊啊啊。
“你是要找这个吗?”小多掩盖不住脸上又涩又羞的笑意,将掉在床边的那本捞起,随意的抖动下,能隐约看见里面羞死人的图画。
夏至一看,不可就是吗,一把抢了回来,塞回怀里,也不整理自己松散的衣服,从他身上趴了起来,面不红气不喘的堂而皇之的说道:“那个,你在休会,我得去准备我们成亲的事。”说完,把腰间的钱袋取了下来,“你先用着,想买什么就买,别给我省钱,知道了吗?”
小多满心幸福的笑着点点头。
看着她偷偷摸摸的把手藏在后面,就那么离开的房间。
他也要嫁人了……感觉好奇怪,有些紧张、有些兴奋、更多的是期待。待嫁新郎的那种心情突然闯进心扉,由不得他平静,再也无法淡定了。
李苗她们一听夏至准备和小多成亲,心里肯定是替她高兴的,虽然一早就看出她们有朝着这方面发展,可真亲耳听到,心里却是又极度又羡慕,商量着,洞房那天非要好好闹闹她不可,绝不能让她那么顺利就洞房了。
出了那几个女人,家里面最开心的还是夏老娘和小多了。因为夏至不想委屈小多,打算一切按照这个世界的习俗来,该有的礼一样都不能少,要那些瞧不起小多的人看看,他嫁的有多好。
夏老娘支持夏至的决定,对彩礼的事显得格外热情,什么事都是亲力亲为和石榴两个人成天形影不离的为她操办。
被困在柴房的关良,简直恨夏至恨的要死,大约被困到第三天的时候,他带着满腹的仇恨和他的娘家人一起走了,走时还一并带上了官府盖印的休书。两人算是彻底没有了任何瓜葛。
喜庆睁着湿润的眼睛,抿紧着唇,直至的站在门口,直到再也看不到关良的身影,她仍是看着他远去的方向,不肯回去。
夏至看在眼里,却不是时候和她来次深刻的交谈,她要忙着给镇子上认识的人送喜帖,好全家人打道回府,因为她想在村子里办,用意无需说已然非常明显。
☆、47别闹场哈
夏至要娶夫了,还是苏小多这个克星。当村子里的人第一时间知道这个消息后,无不结伴搭伙的跑到夏至的住处,来确认这个传言的可靠性。当亲眼看见夏至的宅子处处透着喜庆的视觉感,又加上当事人亲口邀请,娶亲的事算是被彻底坐实了。
不知怎地,大家竟都觉得他们合适,一个克妻一个命硬死不了,不是正好吗?他们都乐见其成,恭喜的话就络绎不绝起来。
古人讲究三书六礼,夏至不懂,全推给夏老娘和媒公处理,自己只管掏钱和跑腿,并没将现代那套搬过来,想她既然要在这个时代扎根,还是不要太另类,入乡随俗的好,把场面弄的热闹到人尽皆知就好,尽管这样日子还是一天到晚的忙,见不到小多,就晚上要睡觉的时候,溜进小多的房里,温存一会,再回屋倒头大睡。
几次被夏老娘撞见,都要数落她一番,全被夏至嘻嘻哈哈的蒙混过去,晚上照常往小多的屋子里钻。
小多自知要和夏至成亲后,几乎线不离手,忙着赶制嫁衣,即便是在外头晒晒太阳透透气,也是手下不停。
夏至看着心疼,说买现成的算了,他偏要自己动手,只会笑着说不累,她没法,只得由着他,在饭菜上加了许多养眼的食材,生怕他累坏了眼睛。
牛大河这次识趣多了,除了恭喜外,自告奋勇的让自己夫郎来夏至处帮忙,石榴总归是小,什么都不懂,夏老娘是女人,男人家家的事更不好参与。牛大河的夫郎就起到关键性的作用,将自己知道的一兄家之道和夫道人家应该尽的本分毫无保留的倾囊相授,没存了半分心眼。
两人顿时成了无话不谈的闺间密友,他还把自己私藏的画册给了小多,要他好好观摩,对付妻主的种种招式,话说就是靠这本画册牛大河才被他伺候的服服帖帖。
小多脸红着赔笑,趁他走了自己独自在房的时候,小多才好奇打开了看看,看了第一页脑海里马上就联想到夏至那次落荒而逃时的可笑模样,心里既甜蜜又忍不住好笑,他知道她就敢嘴上说说,动真格的时候,她也和他一样胆怯。他看得出她喜欢被动,喜欢他能主动些,从那些天她的亲近动作中无不刻意的透露出一个信息,就是要养成他主动的习惯。
所以,他很努力的去放开自己,抛开以前认知里夫郎所有的不该。面对自己的妻主,最亲近的人,他还有什么不能为她去改变的?之后经过无数次的心里斗争和反复自我叮嘱,他终于敢尝试着学会怎么主动去对跟她亲昵了。
想到这,他真的认认真真的看起画册的每一页,将每一个细节都刻进脑子里。
那边小多在研究,夏至也没闲着,将藏着的春/宫图拿出来,打算好好看看,究竟和现代的有什么不同,那天她也只是粗略的翻翻。
这一打开不得了,她认真看了才发现,原来和现代都是颠倒的——女攻男受,姿势却大抵相同。据原来所有看过的女尊文来说,女尊里的女人通常都是战斗型的,不会停,永觉得不够。而换成男人喊什么不要、不要。
夏至囧里个囧,赶紧把书合上。想她现在这副身板的体力到底如何,她也没试验过,会不会一夜七次娘,她也无从考究,不过小多应该不会是那种喊不要的主吧,好歹人家是从小干体力活长大的,力气上应该没话说,不然哪来的小腹肌。嘿嘿,很有手感呀。
她禁不住自己傻笑,什么压不压的问题,无需困扰了,因为她已经想到了解决的办法。
夏至结婚的动静闹的挺大,老夏家还是听邻居问起会不会去帮忙,才知道她要成亲的事,据说是村子里每家每户都通知到了,显然唯独没告诉他们。没把夏老婆子气的掀桌,不管是不是分家,好歹她还姓夏,好歹她娘还要供养他们老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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