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有力气在比较好,至少她不能承受时,可以直接将他掀下床,而不是这样只能被动地陪他疯。
“喂,你到底有完没完……”她虚弱地问,酒早已醒了,但这男人根本没觉得累似的。
男人直接将她换了个姿势继续,暗哑的声音说:“还没够……难得你没这么乖,我忍不住……翎儿,以后睡前你都喝口酒好不好?”他一脸期盼地问,对于今天在床上自己难得像个正常男人一样处于绝对的优势已经尝到了甜头,食髓知味了。
听到这话,她气得直接咬他一口,断然回道:“不可能!”喝了酒后,好方便他做个不停没个正形么?她可没力气陪他疯。
“哦……”
楚啸天的表情说不出的失望,她咬在他肩膀上的那一口根本不疼,却诱得他恨不得将她深深占有,禁锢在他的怀里,不让她出去见何任人,也不让任何人碰她。感情越放得深时,发现他连别人投诸在她身上的眼神都无法忍受,甚至有时会产生一种将她禁锢在他一个人的世界中的黑暗想法。
想着,他激动的情绪让他不由又将她换了个姿势深深进入她,让她忍不住发出娇娇的低吟。
真可爱呢!
他想着,在她优美的背脊上烙下一个温润无瑕的吻。
柳欣翎狠狠地揪着身下的被褥,现在她这点小力气根本不可能将它轻易撕裂了。感觉到身后进犯得越发的深,简直有些欲哭无泪。她现在已经明白自己刚开始那种糟糕的感觉是什么了,果然男人都是禽兽,在床上压抑久了,等到能翻身的时候,绝对会使劲儿地折腾。她也知道平时顾忌到她的怪力,他很忍耐,极少有尽兴的时候,偏偏他又正值血气方刚的年龄,对这种事情极易冲动,每每让她觉得他可怜又可爱,所以她也很少拒绝他的求欢就是了。
又狠狠折腾了她会儿,他终于释放了自己。
这时她已经没有力气再说什么了,只是哼哼两句便闭上眼睛睡觉。
楚啸天将她翻过身,透过明亮的月光,发现她全身上下布满了欢-爱的痕迹,让他有些心虚,但更多的是满足。可以说,这一次是成亲以来最满足的一次,他现在已经决定以后趁她不注意的时候要多喂她喝酒然后才能尽兴(你会被拍飞的)。
楚啸天下床去拿来湿毛巾为她清理了身体后,方上床抱着她睡去。
第二天,柳欣翎在一阵阵难受中醒来,眼睛涩得不行,感觉身体像被车碾过一样酸楚难当,让她不禁恨恨地扯住身下的被褥,“嘶啦”一声,不意外响起了布质特有的撕裂的声音。
太好了,力气终于回来了。她第一次无比感谢力气的恢复。
她想起昨晚那些极尽羞耻的姿势,还有他一遍又一遍的占有,都让她羞臊得不行。她本就是保守的性子,在床上一般很被动,而他原本顾虑到她的力气,也不敢拿避火图里的那些姿势折腾她。可是,昨晚,那个男人根本就是个禽兽一样,想到哪样姿势就哪样来,并且还兴致勃勃地同她讨论它们的优点与缺点,还有哪样姿势比较舒服,让她实在是羞恼得不行。
“翎儿,你醒啦,怎么不多睡会儿?”
一具温热的身体贴近她,柳欣翎抬眼看他,见他一副精神熠熠的模样,反观自己像块烂抹布一样,不由心里恼恨,不冷不热地应了声,然后悄然别过脸,不让自己的泛红的脸让他瞧见。
楚啸天早就醒了,没办法,生物界中雄性动物欲望得以满足时,都会显得精神焕发的。
楚啸天原本听到布质特有的撕裂的声音让他还有些心虚,但现在看她害羞的模样,不禁呵呵地傻笑起来。不管她的力气有多大,不管她多么的生气,她从来不会想过伤害他。这种想法让他觉得温暖,又动容。
“翎儿,我让人端了洗澡水进来,你先去泡会澡。”
楚啸天很体贴地说,起身随便套了件中衣,便将她连人带被地抱到耳房里,然后将她剥光了将放到水里。
柳欣翎瞥了他一眼,说道:“你出去,我自己洗。”
“你不是没力气了么?我帮你搓背吧。”楚啸天厚着脸皮说,眼睛总是瞄向她□的身体,眼神炙热无比。
僵硬了会儿,柳欣翎慢慢地放松了身体,反正该干的事情不知道干了多少回了,自己的身体也已经被这男人里里外外的看透了,正在遮掩什么的早就迟了。于是她很坦然地坐在木桶里,享受某位世子爷的服务。
泡了个澡后,身体果然舒服多了,虽然两腿间仍有些酸疼,腰也有些直不起来,但下床没问题了。
柳欣翎趁他去拿衣服的空档瞄了眼双腿间,黑色的密林下是一片狼藉的肌肤,可想而知昨晚某个男人有多过份。咬牙!不带这么凶残的!
“我自己来。”
柳欣翎伸手想接近衣服,谁知男人直接摇头,然后将一件水红色的肚兜拿过来,仔细地为她穿上,看他专注的目光,她只觉得面上阵阵发热,表情都有些木然了。
穿好了衣服后,楚啸天低首亲亲她的脸,有些不舍地说道:“娘子,我得出门了。今天要去衙部和新任的东城指挥使交接一下事宜,三天后咱们就出发去开阳城。还有,你这两天有空的话,也回娘家去同岳父岳母道个别吧,咱们这一去,估计要两三年才会回来。”
柳欣翎听罢,心里有些不舍又有对旅途的向往,柔声道:“嗯,出门小心。”
等用了早膳后,两人便各开忙开了。
79、第 79 章
楚啸天今天只穿着一套常服便出门了,连平日挂在腰间的配刀也没有带,便带着安顺慢吞吞地往五城兵马指挥司的衙部走去。
安顺跟在他后头,明显感觉到主子今天的气场带着一种十分明显的欢悦气息,连空气也活泼了几分,让他们这些做下人的心里也跟着轻松。
楚啸天穿过清晨还不算热闹的街道,路边有卖早点的小摊子,还有早起赶集的人,看着这些忙忙碌碌的平民百姓,这副浓郁的生活气息,不由得心里又愉悦了几分。
“安顺。”
“在。”听到自家世子爷的叫唤,安顺马上打起了精神。
“昨晚的桂花酒很不错,以后继续。”楚啸天不吝啬地表扬了小厮。
安顺一听,哪里不知道自己昨天出的主意可能让自家主子捞到了什么好处,当下心里也高兴万分,朗声应了声“是”。然后心里琢磨着,以后要讨好世子爷,绝对要从世子妃那儿下手。现在安顺已经看清楚他家世子爷的属性了,事事以世子妃为优先,分明就是个忠犬。
不过,安顺只要一想起昨晚中秋之宴上,自家两位主子的表现,不由得有种蛋疼的感觉,相信百官都看到了他们家世子爷和世子妃的凶残了,想来世子爷以后指不定会被人认为是“惧内”也说不定。
不过,霸王龙一样的世子爷会在意么?
带着这个想法,安顺跟着世子爷一起走进了五城兵马指挥司的衙部。
刚到衙部,便看到了钱东邵敏等人已经早早地来到了衙部,个个苦逼着一张脸看到他们到来。
“怎么了?你们几个憋着这张脸,不会是得了什么隐疾吧?要不要本世子介绍个太医给你们治治?季渊徐现下住在王府里,你们若需要的话,可以去找他。”楚啸天大咧咧地问道。
听到某位太医的名号,在场的人赶紧摇头,表示自己很健康。季渊徐这位太医的名号,不只是百官畏惧,他们也怕怕啊,生了病随便找个郎中都好,才不要那位不靠谱的太医。
“头,你真的要离职三天后去开阳城了?”钱东问道。
楚啸天“嗯”了声,出乎他们的意料,表情倒没有什么生气的迹象。
邵敏等人观察了会儿,肯定了楚啸天根本没有将之放在心上,也不若他们以为的那般愤懑生气或失落挫败的样子,平淡得仿佛他只是出个远门罢了,而不是失了帝宠被贬离京城这一耻辱。
他们虽然知道楚啸天殴打了南夷国王子,但他们只是小人物,也不知道里头的后续情况,担心了几天,今天早晨一大早的接了圣旨后,方明确地知道了东城指挥使的位置换了个人坐了。
其实,说来一开始楚啸天成为东城指挥使时,他们多少有些不服气这位京城有名的纨绔子弟作他们的顶头上司,私下也频频给他找麻烦。只是谁知这位世子爷虽然名声纨绔,但手段绝对凶残,被胖揍了几次下不了床后,他们也老实了,乖乖地听从楚啸天的调谴。
等相处久了后,也发现这位世子爷的脾气其实很合他们的脾味,只要做好他交待的事情,他绝对是个大方的上司,且有什么危险也会第一个冲到前头去,惹出什么事儿,只要抬出这位世子爷的名字,极少人敢不买账,让他们这些小兵丁沾了不少光,终于认同了这位上司。
可是好不容易觉得有这么位上司是件幸运的事儿时,偏偏他这次惹的事情再也没法压下,被停职贬去了藩地,也不知道啥时候才回来,让他们心里焦急又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