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明轩被花和尚戳到痛楚,于是猛抖花和尚的糗事以示回报!
“喂,死欧阳,这些陈年旧事了,你还提它做什么,我从良都好久了!”想他花和尚已经很久没有偷看女人洗澡了!“倒是你,我可是听说,之前的时候,有个男人要了人家女孩子的身子,还对她冷嘲热讽的,哎哟,据我所知,这可是那种名为‘衣冠禽兽’的生物的才会做的事情呢!”
花和尚毫不示弱地反击了回去。
这下,冷依依也急了,“喂,你这死和尚,你这是羡慕我们吗?你这死和尚,一辈子的光棍,一辈子没女人要!”
“喂,冷丫头,和尚我这可是为你说话!”为什么她反过来攻击他啊?
“死和尚,本姑娘的事情什么时候需要你来操心了?”冷依依三步上前,挺着胸膛,目光逼视花和尚。
“好好好,你们两情相悦,情比金坚,我这个外人现在就将地盘让给你们秀恩爱!”欺负他独身一人!真可恶!
见花和尚灰溜溜地遁走,冷依依得意地笑笑,外部问题解决了,现在来解决一下内部问题,“欧阳,你为什么那么肯定我没有宝宝?”
“我是大夫,我当然知道!”欧阳明轩偷偷地避开冷依依打量的目光。
“是吗?”冷依依不信,欧阳肯定有事情瞒着她!“你该不会是……没有想过要娶我。”
“没有!没有!”欧阳明轩忙道,叹息了一声,轻轻地将比他要矮上许多,只够到他胸口位置的冷依依搂进自己的怀里,之前他一直都是坐这轮椅上的,如今站起来了,才发现,她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娇小。
“依依,你还太小了,我在等你长大。”这丫头,应该给她好好补一补,总不能一直一副看起来都没有及笄的样子,不然不用别人质疑,连他自己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了。
只是……欧阳明轩的心里还是有点不放心,她还那么小,自己足足大了她十一岁,整整十一年!
等她在大一点,发现不喜欢他这个老男人了怎么办?
那可不行!
也许,他应该考虑考虑让她升级为他孩子的娘,绑住她!
冷依依心满意足地趴在欧阳明轩的怀里,还不知道欧阳明轩正在担心着两人年龄差距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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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刚刚嚷着要洗澡的女人坐在小板凳上,而某个贤惠的夫君,正在张罗着。
刘家没有像样的洗澡用具,只有一只大木盆,给小孩子洗澡还成,给慕千夜一个大人洗,实在太勉强了。
段清狂原本想让花和尚跑一趟,问问这附近的人家有没有洗澡的大木桶,慕千夜却说觉得入乡随俗,不麻烦了,就拿大木盆将就一下吧。
大木盆……
只见小得可怜并且简陋的房间里,一只大木盆放在中央,里面冒着热气,还漂浮着一些花瓣。
洗澡工具都将就了,某位爷居然还有心思去采了一些花瓣来,不得不佩服一下……
准备好这些后,段清狂开始要给慕千夜脱衣服了。
犯懒的某个女人连脱衣服的事情都交给段清狂了。
忽地,段清狂正要脱下慕千夜的衣服的手停住了。
段清狂抬头,目光如箭,看向房顶。
慕千夜也跟着抬头望房顶看去。
房间很简陋,一抬头就能看见木头做的房梁和黑乎乎的瓦片。
然后其中一片瓦被人拿开了,一只眼睛出现在原本是瓦片的地方。
那只偷窥的眼睛的目光与段清狂和慕千夜的撞了个正着。
然而,对方似乎一点儿也没有身为偷窥者的自觉,被发现了,还不闪不躲,依旧光明正大地看着,那样子像是在等着段清狂继续。
房顶上那只偷窥的眼睛的主人,不用猜,都知道是谁,除了郁木崖绝对不做第二人选!
“师兄,你在房顶上做什么?”慕千夜又好气又好笑地问房顶上的郁木崖。
“看师妹洗澡。”郁木崖回答地一本正经,仿佛他说的不是偷窥,而是一件很正当很光荣很要紧的事情。
“……”慕千夜哑然。
段清狂拉好慕千夜的衣服,打开门,走出去。
然后,慕千夜就听到从头顶上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其中还夹杂着瓦片碎裂的声音。
好半晌,房门再次打开,段清狂回来了,原本整齐的衣服有些凌乱,头发也有一些凌乱,脸上还沾了一些泥土。
“夜儿,我们继续。”段清狂继续为慕千夜洗澡的事情。
“我觉得你比我更加需要洗一下。”慕千夜很认真地说道,“你被师兄欺负了?”
慕千夜狐疑地问道。
段清狂手上动作听了一下,“他比我更惨。”
是她的错觉吗,她怎么觉得觉得有两个小孩子在抢糖吃,然后打了一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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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房间,情况也不是很好。
段痕水靠在床上,而夏侯摘星端着水盆站在床边,两个人谁也没有动,谁也没有说话,脸上还都满是尴尬之色。
之前段痕水昏着,夏侯摘星只是很理所当然地给他擦身子,如今段痕水人醒了,但是还不能随便乱动,一身的伤,乱动伤口裂开就麻烦了。
更何况,他一只手的手指尽数碎裂,欧阳明轩的医术加上浑球那家伙的口水,虽然有复原的可能,但是至少也要大半年的时间。
“我,我来帮擦药吧……”好半天,夏侯摘星终于开口。
“怎么好意思劳烦你,不如让驼背进来就好……”
“他粗手粗脚的,怕弄伤了你……”
事实上,驼背等人都被慕千夜下了命令,不准插手,凡是贴身伺候段痕水的事情必须得由夏侯摘星来做!
“这……”段痕水原本苍白的脸变得有些嫣红。
夏侯摘星将脸盆放在床边,然后伸出手,准备将段痕水的衣服褪去,因为带着伤,段痕水只穿着一件宽松的外衫。
明明是很轻易就可以褪去的衣服,夏侯摘星愣是解了老半天都没有解开。
衣服的扣子解开,露出了段痕水的胸膛。
他的胸口,布满了伤痕,一道一道,还都是红色的,让他的整个胸膛看起来有几分恐怖。
“呵呵。”段痕水苦笑了两声,“上一次你给我上药还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时间过的真快,都隔了二十多年了。”
“狂儿都这么大了,小宝都能淘气了,我们都老了。”夏侯摘星因为段痕水的话不由地想起了当年的他。
那个时候的他,还正值年轻的时候,一身铠甲,马上的英姿她一辈子都忘不掉。
“你还不老。”段痕水忙道,“当年你不过是个十一二岁的小丫头。”
“还不老吗?都已经三十多岁了。”女人不比男人,男人三十正值壮年,还可以纳个十房,八房小妾的。
女人,二十不嫁的都已经是昨日黄花了,更何况她这个三十多岁,快要四十岁的女人?
“你,这些年过得怎么样?”再次相逢,夏侯摘星没有跟段痕水提及过这分开的二十年里的事情。
“我的本事你还不清楚吗?谁吃亏都轮不到我吃亏。”夏侯摘星避重就轻地回答。
“那你……”段痕水想问问夏侯摘星这二十年里有拜过堂成过亲吗,如果成过亲,那么丈夫呢?还有孩子呢?
然而话到嘴边,却不知道要怎么说下去了。
他之前问过慕千夜了,慕千夜也只知道夏侯摘星是独身一人,至于之前发生过什么事情,她也不知道。
“成过亲了,丈夫几年前过世了,没有孩子。”夏侯摘星猜到了段痕水想要问的问题。
“对不起,不该提及你的伤心事。”
“没事,都过去了。”
“之前,我们拜的堂……”
“不作数!”夏侯摘星抢话道。
其实,段痕水想的是,她既是孤家寡人一个,只要她不介意的话,就让清狂和夜儿喊她一声娘,虽然她年纪不大,但是她绝对当的起,相信雪儿的在天之灵也是会同意的。
他的心里只有雪儿一人,但是他还是很希望可以好好照顾夏侯的。
“那当然不能作数,我们都忘掉吧!”夏侯摘星说着打开了药瓶,用手指轻轻沾取一些液体,这是欧阳家的生肌露。
然后,夏侯摘星的手轻轻地碰上段痕水的胸膛。
即使手指触碰的地方凹凸不平,几乎是可怕的,但是夏侯摘星还是忍不住脸红了。
擦药的过程变得十分的漫长,仿佛永远也走不到头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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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刘家,一行人便继续前进,离开南易城之后,几人倒也不急。
一行人来到了水月城。
一进城,马车就被拥堵的人群给堵在了路上。
“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冷依依满是好奇,然后直接从马车里跳了下来,随手拉住一个路人,“老伯,请问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