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喜欢你妹,你真他妈的有病!岳茗被扔在床上时就后悔没有在枕头下放上一把剪刀,真想直接阉了胤禛,看他以后怎么霸道。边想着,岳茗就边往枕头下摸去,还真的什么都没有。
强行反抗肯定不是胤禛的对手,岳茗装出柔弱的样子道:“我求你了,你别这样。”
岳茗想,你不是喜欢我反抗么,那我不反抗了总行吧。胤禛知道岳茗这样子是装出来的,倒想看看她还有什么幺蛾子。
“不这样也可以。你说你和谁去看花灯。”胤禛并没有碰岳茗,只是虎视眈眈盯着她看,仿佛随时会发起攻击的猛兽。
岳茗往后挪了挪,道:“和青衫。园里的采茶女。”
“是么?所以你拉着一个男人走开倒是我眼花了?”胤禛靠近了一点,岳茗就朝后仰去。胤禛顺势把她推倒,然后俯身在她上方看着她。这姿势也太不利了,岳茗心道。
“我见谁是我的自由吧?”岳茗虽想强势一点,但语气还是怂了。听上去不像反问,倒有点像撒娇。
“是你的自由,那我也有问的自由。我只问你是谁,你为何不肯讲?”胤禛再靠近一点,岳茗将头一偏,但胤禛用手再把她侧过去的脸扭回来,低沉道“看着我。”
岳茗用听天由命的眼神看着胤禛,然后说:“我不认识他,不过是偶然遇见的。贝勒爷那么想知道,自己去调查一下,什么都知道了。调查好了顺便通知我一下,我也想知道。”
“敢情我是替你办事的?”胤禛一声冷笑,冰冷的手化过岳茗的脸颊,脖颈,直到岳茗的锁骨和肩膀。
“贝勒爷办什么事都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岳茗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浑身的寒意让她在大夏天起了鸡皮疙瘩。
“这性子还没变。”胤禛略带玩味地看着岳茗,“还是很倔。”
“爷对岳茗青睐有加,真让岳茗受宠若惊。我看贝勒爷的正室,对了,该称福晋对吧,福晋就非常清新脱俗。爷这时候不陪着如花美眷,来岳茗这里找刺激还真是挺莫名其妙。”岳茗索性挖苦胤禛两句。看样子今晚逃不掉了,不如先说两句爽了自己再说。
“你不用激怒我,这对你百害而无一利。”胤禛伸手先在岳茗的身上游走了一遍,岳茗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她的身体微微在颤抖,迎合着他的动作。
岳茗企图起身但被胤禛按住了手,她动弹不得。但岳茗想输人也不能输阵,她不打算束手就擒。
“贝勒爷不知道这样会疼的麽?!”岳茗恨不得咬他几口。
“你不要挣扎就不会疼。我保证。”胤禛似笑非笑。
“你放开我,我就不挣扎,我保证。”缓兵之计谁不会,保证这种事谁说得清。
“不放。”胤禛没上她的当。
“贝勒爷身体这么好,可见府中妻妾没伺候好麽?”岳茗发狠又挣扎了几下,但根本白费力气。
“我府中的事轮不到你过问,我说了你不要动。”胤禛这次是认认真真地警告岳茗,语气也霸道得出奇。
岳茗累了,完全反抗不动。只能默默躺着,用眼神与他敌对。
胤禛就俯看着她,也不说话,岳茗被他看得发毛,心想这位爷打算干什么,难道打算看她一晚上?可是胤禛越凑越近,岳茗不知道这时候该往哪里躲。
没等她反应过来,胤禛就低头吻住她,整个身体都倾覆在她身上。这个吻比梦里更霸道更缠绵,岳茗没来得及反抗就被他的唇舌纠缠住。想发出声音也只是化作了低吟。
她的理智和她的身体是分道扬镳的两种反应。岳茗你不能这样,岳茗不断想反抗,但下一秒就继续沉沦。印象里这是胤禛第一次吻她,她却觉得这个感觉很熟悉。她的回应激烈又缠绵,身体的欲望战胜了理智的诉求。在不能反抗的时候,索性享受。
在岳茗越来越重的呼吸声中,胤禛松开按住她的手,将她的衣服扯开。在黑暗里,胤禛摸索着岳茗的身体。她此刻只感觉到身体强烈的渴望。
与从前不同,这次胤禛可是做足了前戏。他不仅要强了她的身体,更想要强了她的意志。因为他希望她要他。他不愿像从前那样粗暴的对待她,他希望她心甘情愿成为他的女人。
岳茗像被牵动的木偶,只能随着他的指示行动。她宁愿放纵这一刻,不去想前尘与往后。她的确想要他。这过分欢愉的感受是此刻她唯一的眷恋。
“茗儿,我要你。”胤禛的声音在岳茗的耳边,温热地伴随着他的呼吸。
岳茗在意乱情迷间说道:“吻我。”
她的身体温暖而湿润,等待着他的到来。
胤禛与岳茗从唇齿间的纠缠直到身体的痴缠,岳茗忘了她刚才还发誓要杀了这个人,胤禛也忘了身上的伤痛。这时候只有沉沉的呼吸声,和难捱时的岳茗的娇吟和胤禛的嘶吼。
岳茗的手在胤禛背后抓出一道道浅痕,这种难以逃离生天的纠结和身体接触的亲密触感让她更加痴迷。胤禛则将几年来本已经沉淀好的心情,在此刻通通爆发。他以为他能就此放手,却改变不了对她身体的渴望。
这你来我往的缠绵,你进我退的纠缠,仿佛两个人天生就如此和谐。情与欲竟能如此无关麽。
岳茗在情绪达到顶峰时不自觉的僵直了身体,用力抓住胤禛的后背,岳茗的声音越来越不能自控。此时胤禛感觉到岳茗身体的变化,释放了忍了很久的感觉,低吼了一声与岳茗同时到达高|潮。
巅峰的感觉过去之后,岳茗觉得心跳得很快,有一种酒后微醺的感觉。头很晕,身体很沉。胤禛紧紧抱住她,她觉得这一刻很熟悉很满足。
胤禛翻身躺在外侧,岳茗这时候瞅准机会直接趴在胤禛身上了。把胤禛压在下面的感觉到底是好。她望着胤禛,还一脸笑意。这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不反抗了?”胤禛还有力气嘲笑她。
“反抗不是为了增加情趣么,不反抗爷哪来的征服欲。”岳茗也不甘示弱,嘴皮子功夫谁不会。
“那我还要谢谢你不成。”胤禛冷笑道,但也没有推开岳茗。
“不用客气,要谢也是岳茗谢贝勒爷啊,这么卖力,这么倾情奉献,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处。要知道这世上只有累坏的牛,可没有耕坏的田。”岳茗摆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心想你别以为得到我的人就得到了我的心,姐不过享受你的服务,没想和你发展一段旷世恋情。
“这么说,我是牛,你是田了?可惜牛不怕没田耕,田倒怕牛不耕罢。”胤禛这时火了,伸手推开岳茗,怒视着她。岳茗成功激怒胤禛,还是在他最脆弱的时候,她很得意。
“这可是贝勒爷自己理解的。不过要我说啊,有田的人怎么会养不起几头愿意蛮干的笨牛。您说是不是?”岳茗侧着身,欣赏胤禛一脸愤怒。
“你不用太得意。”胤禛没有直接与她吵,反正这女人的思路这样不正常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如果得不到她,毁掉她总还是轻而易举的。
“我何必要得意,得意的是贝勒爷。贝勒爷高兴了,所有人都高兴了。岳茗还指望着贝勒爷的好处过日子呢。”岳茗蹬鼻子上脸的速度很快,胤禛就快要沉不住气了。
“你过来。”胤禛突然语气非常温柔。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肯定不是盗……岳茗没过去,反倒往里侧再挪了挪。刚才光记得惹怒胤禛很爽,忘记这男人简直不是一般的种马。他爱新觉罗全家都是种马,这还真不是假的。
“你不过来,我就过来了。”胤禛的声音冷了好几度。
岳茗闻言觉得自己还是乖一点比较好,反正大不了就是鞭子手铐蜡烛油,死都不怕还怕一个贝勒爷不成。
胤禛伸出手来,岳茗等着胤禛动手打她。但他不过只是把她抓紧在怀里,然后说:“我累了,不想和你吵,你别动。”
岳茗这下不明白了,眼前这人肯定不能是以前那个人吧,这是他的孪生兄弟?
“贝勒爷?”岳茗想了半天,还是打算不怕死地问一问。
“嗯。”胤禛已经快睡着了,被她一吵杀人的心都有了。
“贝勒爷家中可有双生子的兄弟?或者同父同母的兄弟?”岳茗把范围干脆扩大一点。
“有,十四弟。你打听这个做什么?”果然趁着胤禛情绪脆弱的时候能套不少话。
“没什么,随便问问。贝勒爷您辛苦了,早点睡。明天我还早起。”岳茗叹了口气,心想这一定不是胤禛,这是胤禛被他弟弟上了身。
“你是说今天罢。今天你哪里都不用去。”胤禛道。
21教训也有时
“你是说今天罢。今天你哪里都不用去。”胤禛道。
“谢爷关怀。我睡了。”
岳茗敢怒不敢言,在人家怀里还有什么好说的。她估摸着她再反抗也不过是徒劳无功,不如省点力气起来之后再与他斗智斗勇。
见怀里的人儿安静地睡了,胤禛觉得这五年的忍耐都白费了。一到苏州,他就迫不及待来见她,他也始料未及。他与福晋在灯会上不过是做做样子,关上门只是同床异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