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儿,你之前不是说愿意接受我吗?怎么一转眼就变卦了?”漠惜寒皱了皱眉问道。
“笨!你难道没有听说过女人是善变的吗?”白惜染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好吧,算我上辈子欠你的。”漠惜寒还真是什么重话也不舍得说白惜染一声。
“你没事的话可以闪了。”白惜染直接赶人的样子,让漠惜寒哭笑不得,不过,他不就是喜欢她这样的性格吗,独一无二,他简直是爱惨了她。
“染儿,那你何时愿意真的嫁给我,当我的新娘?”漠惜寒上前轻轻的拥住了白惜染娇软的身子,柔声问道,心中真是十二万分的紧张。
“再说吧!”白惜染身子微微一怔,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还没有放弃吗?
说起来,漠惜寒是她穿越异世后爱上的第一个男人,她在当时甚至抛却了人伦,而经历了一系列的事情后,她和他就似两条无法相交的平行线,再无法交集。
“染儿……”漠惜寒面色阴沉,他在她的心中到底算什么?
“别这么看着我,好像我欠了你几百万两银子似的!”白惜染见他面色不悦,嘴巴上不甘示弱的说道,她哪里知道眼前的男人是爱她至深的男子,他根本就不舍得说她。
“染儿,你没有欠我,是我欠你的!当初我处在那样的位置,我……”漠惜寒想起亲娘对白惜染的狠毒,口气柔和了许多。
“别说了,那些事情都过去了,现在我不是过的好好的吗?当然如果你肯主动放我离开,那便是最好的结局了。”白惜染说的振振有词,只是眼睛却望着自己微微凸起的腹部,孩子啊孩子,你的父亲究竟是谁?
“染儿……离开?你想离开?哼,你想也别想,我是不会放你离开的!”漠惜寒将她的身子使劲的搂在怀抱里,他精致的下巴抵在白惜染的额头上,冷声说道。
“漠惜寒,你想让你自己成为全天下的笑柄吗?我和你是不会有结果的!而且我肚子里的这块肉,你凭什么认定你才是孩子的父亲?漠惜寒,你不要傻了,我和你回不到从前了,回不到从前了,再也回不到从前了!”白惜染催动内力,震开了他对她的怀抱禁锢,语气激动。
“为何你一夜之后,你变得和从前不一样了,你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漠惜寒很奇怪,昨夜他走出书房看见白惜染端着一碗燕窝汤守在门口,他心中感动,可当他走近她时,她狠狠的甩了他一个耳光,这让他大为不解?
但是白惜染什么也没有说,愤怒着一张小脸返回了娇音阁。
直到现在,漠惜寒也不清楚白惜染到底在生他什么气?
“你难道真的一点也没有察觉到吗?”白惜染冷凝着目光,如淬了毒的冰霜一样笼罩在他的四周。
“染儿,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漠惜寒奇怪道,他到底对染儿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漠惜寒,你可知道司马玉轩是怎么死的吗?”白惜染走开几步,打开轩窗,让冷风吹了进来,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怒声质问道。
“这……”漠惜寒垂眸,心中一凛,该死的,人都死了,还能赢得染儿的芳心,为什么?她就那么喜欢司马玉轩吗?
“漠惜寒,你是不是心虚了,什么也不敢说了?”白惜染望着漠惜寒的俊脸,心中冷笑,湿魂草?那是漠氏一族的秘药,她昨晚上无意间听到的。
“染儿,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可以解释的,我真的可以解释的。”漠惜寒现在只希望平息白惜染的怒火。
“那我问你,司马玉轩的死到底与你有没有关系?”她只要一想起司马玉轩的身体在她的怀里渐渐地冷下,她的心就忍不住的揪痛。
“染儿,这开了轩窗,风太大,我们还是进去里屋说话吧。”漠惜寒心疼白惜染的身体,如今那寒风簌簌的吹过耳边,他自是发愁,但是司马玉轩的死更教他发愁。
“漠惜寒,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你是什么时候给他下湿魂草那毒物的?”白惜染见他转话题,立马直接开口相问。
“染儿,你不相信我?你认为表弟的死和我有关?”漠惜寒在听了白惜染的问话后,这几日来,第一次俊脸铁青的看向她,反问道。
“难道你想否认?”白惜染冷笑。
“表弟的死,我也很遗憾,但是他身上的湿魂草之毒确实和我没有关系的。”漠惜寒凝眉解释道。
“不必解释了,再说,我也不想听了,你走吧。”白惜染见他如此反应,就知道他不会那么快承认的。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赶我走?为什么你的心里只有司马玉轩,你难道忘记了当初是司马玉轩强占你的身子了吗?”漠惜寒咬牙切齿的质问道,甚至他的双眸是赤红的吓人。
白惜染不理他,背过身子,娉婷站于窗前,看雪花纷飞。
“还是说你是水性杨花的性子,你喜欢被男人强占?”终于漠惜寒承受不了她的太过安静,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第一次他的心中有了一种无法掌控她的无力感,他知道自己爱她,爱到了骨髓里,可是眼前的女子却在如今,似乎在她和自己之间相隔着万丈鸿沟,他无奈的想越过鸿沟,却怎么也越不过去。
“啪——”啪的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响彻整个娇音阁内。
“染儿,你竟然可以为了一个已经死了的人甩我巴掌?难道是我太宠你了吗?还是你白惜染,本就是一个无心无情之人,在相府,我是那么的喜欢你,护着你,可你现在对我的所作所为到底你自己明白不明白?”漠惜寒在巴掌声过后,眼中冷冻如冰,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对于她所说的司马玉轩的死,她把司马玉轩的死算在他的头上,这也未免太草率了,这没根没据的。
“我该明白什么?”白惜染自从昨晚晓得了漠氏一族有湿魂草之后,便联系到了司马玉轩的死,所以她现在怀疑司马玉轩根本就是漠惜寒给害死的。
“染儿,我可以发誓,表弟的死和我没有一点关系,虽然我现在姓漠,但是我确实不清楚当时表弟已经中了湿魂草之毒!”漠惜寒解释道,他不希望白惜染误解他。
“解释就是掩饰!”白惜染恼火道。
“好了,染儿,别生我的气了,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他人都已经去了,你该珍惜你该珍惜的,你难道忘记了吗?你的肚子里还有我们的孩子!”漠惜寒叹了口气,终究是他爱她太深,不忍去伤害她。
幸好此刻娇音阁四周无人,也不晓得他们的太子殿下和他心爱的女子差点吵翻了天。
“好了,染儿,你再歇会吧,我有点事情去处置下。”漠惜寒虽然不舍,可是他觉得他若在这多呆一秒,必定让自己心痛的更加厉害。
吱呀一生门打开了,带着雪的冷风迎面扑来,让披着雪白斗篷的白惜染瑟缩了一下。
白惜染凝视着他颀长的身影消失在飞舞的雪花之中,心中泛起一丝痛楚,为什么她在伤害他的同时,她自己也很痛苦呢?
娇音阁的宫女草儿上前,为白惜染送上了暖手炉,白惜染接了过来,心情抑郁的看着将自己困住的奢华宫殿。
“白姑娘,太子殿下对你这般痴心,你这是何苦呢?”草儿也看出来了,其实白姑娘并不是对太子殿下没有情的。
“草儿,你们太子殿下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白惜染淡淡问道。
“太子殿下,他是一个极好的人,对我们从来不打骂,而且人长的又好看……”总之草儿说了一堆漠惜寒的好话。
白惜染听了皱了皱眉,奇怪,她发现自己她对漠惜寒还存在着一丝感情,她暗道真不是一个好现象。
现在她在等慕容砚月和水墨玉,他们俩究竟多久才会来救她出去呢?
“白姑娘,你怎么不说话,可是奴婢说错了什么?”草儿见白惜染的脸色不太好,于是她诚惶诚恐的下跪道。
“厄……不是的,你说你的,我只是太累了。罢了,这都快晚膳时间了,你去小厨房给我做一些吃的吧。”白惜染皱了皱眉,心想,此刻不是自己着急的时候,该悠闲的时候再悠闲吧,可是司马玉轩的死到底是谁做的呢?
晚膳时分,漠惜寒又来了一次,这次还带来了一盒稀罕的水果。
“染儿,这是番邦进贡的火龙果,你吃吃看,味儿喜欢吗?”漠惜寒虽然之前在白惜染这里受了气儿,可是还是很爱她,这不,才得了父皇的赏赐就巴巴的赶来娇音阁了。
“你自己吃吧。”白惜染心想在现代可以在超市或者水果摊买到火龙果,可是在这个古代,能有这东西吃,当真是不容易了,但是她就是不想领情。
“真的不吃吗?我可是问过太医了,太医说这火龙果对孕妇体内的胎儿也很好。”漠惜寒心中还是期盼自己才是染儿的孩子的父亲。
“是吗?那便留下吧。你还有事吗?”白惜染心想,她是孕妇,确实需要多吃水果来着,她也没有必要为了和他赌气,就把好东西往外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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