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用连忙正色道:“祝家庄易守难攻,还是两位哥哥一同前去吧!武家娘子神机妙算、足智多谋,想来区区祝家庄不是问题!”
晁盖有些怀疑的看着骆蛮,挑挑眉毛,她,行吗?
吴用合了一下眼,当然!
晁盖很怀疑,吴用不会是想着干掉他们两个自己称王吧!
无奈除了这个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得下令,明天大军开拔,攻打祝家庄。
当夜,武松和骆蛮被安排在一幢独立的小楼里。
好不容易送走了前来叙旧的王英等人,武松舒展了一眼筋骨,立刻猴急的冲进了房间。
骆蛮只着中衣正打算上床睡觉,就见武二一脸急色的跑了进来。
“哎!站住!”骆蛮一脚踢上他胸口,表情似笑非笑“你的房间在隔壁!别走错了!”
武二顺势握住她的小脚,细细摩挲,谄笑道:“娘子,天色一黑,为夫一个人害怕……”
“嗤!”骆蛮讥笑,还害怕?你瞅瞅你那个五大三粗、凶神恶煞的样子,整个一个鬼见愁,你还怕谁?
“娘子!你不关心人家!为夫好桑心……”武二瘪瘪嘴,大手顺着修长笔直的小腿往上摸。
骆蛮神情一凛,另一只脚飞踹。
武松一偏头,左手一抓,故意狞笑着舔舔下唇:“原来小娘子喜欢这个调调……”
他的样子实在是太好笑了,骆蛮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我保证,今天只是睡觉,绝不干别的!”武松一本正经的举起一只手。
“你,保证?”骆蛮挑眉,戏谑的眼神直勾勾看着他xiashen的tu起。
武松讪讪的放下手:“娘子太诱人了……”这真的不怪他啊!他可是正值血气方刚的时候,娘子又长得这么诱人,除了新婚之夜,其余的时候他们都在赶路,别说那个了,连亲亲都不行,他可是委屈的很。
“你说的啊!要是敢乱动,我就阉了你!”骆蛮气势汹汹的掏出一把匕首扔到枕头上。
武二咽咽口水,小心翼翼的爬上床,规规矩矩的从身后抱住骆蛮。
一刻钟过去,骆蛮腾的一声坐起来,怒吼道:“你蹭什么蹭!”拿着根小棍子一个劲的在身后戳来戳去,她是个女人呢,可不是个死人!会有感觉的好不好!
莫名其妙的被吼,武二小媳妇一样的委屈:“人家已经尽量控制了……”他也没办法,怀里的身体仿佛是散发着甜美气息的蜂蜜,他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啊!
“你给我下去!”骆蛮上去就是一拳,明天还要赶路,再闹下去还睡不睡了?!
“奥!原来娘子也急着想要了?乖,再忍忍,为夫这就来……”
武二轻松的躲开,向前一扑压倒骆蛮,故意挺挺屁股。
最敏感的部位被火、热的硬‘物反复摩挲,骆蛮忍不住溢出一丝□:“嗯……”
这一声,如同一点火星瞬间引爆了武松身体里的火药,他眯了眯眼睛,扑上去咬住她的嘴唇,舌头霸道的伸进去搅动。
屋里的气温渐渐上升,不知不觉间,骆蛮已近□,她浑身死火烫一般,眼神迷茫的盯着身上的英俊男人。
武松甜腻的吻顺着白皙的颈来到胸前的柔软,一边舔,舐,另一只手还在爱不释手的把玩。
骆蛮双手紧紧的抱住武二肌肉纠结的背,咬紧嘴唇,胸脯因为呼吸急促不断的起伏。
细碎的□声从嘴角断断续续的泄露出来。
武二被这幅美景迷的魂都没了,恨不得当下就冲进她身体里,狠狠的占有她,让她一贯平淡的脸上染上红晕,让她哭着在他身下求饶。
只是一想,武二的xiashen就像要爆了一样,再也忍不住的脱到骆蛮褒裤,抬起一条腿,刚想一鼓作气冲进去。
一声温润的呼唤突然在门外响起:“二郎睡了吗?”
是宋江!
就像是一盆冷水猛地浇在头上,骆蛮一下子清醒过来,等看清两个人的姿势,顿时恼羞成怒,抬起另外一根腿,一脚丫踹到武松脸上,咆哮道:“滚!”
武二一时没防备,咕噜咕噜滚下床。
宋江听着屋里噼里啪啦的动静,微微一皱眉。
经过这一番折腾,武二是彻底的软了,见骆蛮包的跟个粽子一样恶狠狠的瞪着他,讪讪的一摸头:“哥哥叫我,我先出去……”
“滚!”
一个枕头扔出来,武松慌忙开门躲出去了。
宋江皱着眉头看着他一脸的狼狈:“二郎,这是怎么了?”
武二哪好意思说两人嘿咻正好被你打断啊,只能笑着打哈哈:“闺房之乐……闺房之乐……”
宋江一脸严肃的说:“二郎啊!男人切不可被女人牵着鼻子走啊!”
“没有的事!”要面子的武松立刻把胸脯拍得啪啪响:“咱是当家作主的人!我说向东,小蛮绝对不敢向西!”
宋江依然皱着眉头,有些话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讲,最后叹了口气,问道:“二郎,你最近过的如何?”
武松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把京城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什么?你既然去刺杀高太尉?!”宋江瞪大眼睛,气恼的说“糊涂啊糊涂!你怎么能这么做?高太尉贵为朝廷命官,你这么做岂非乱了朝纲?”最主要的是,若是得罪了高太尉,日后如何能招安?
武松自然知道他的心思,对宋江如此执着于招安也很无奈,但是几十年的崇拜使然,纵然不同意他的观点,他也不好明着反驳。
“哥哥,那高太尉作恶多端,还得林冲哥哥家破人亡……”
“可是林冲跟你说了什么?是弟妹逼你去的?”宋江更是不悦,武二什么都好,就是太过耿直了些,偏偏娶了个极富心计的女人,恐怕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吧!
他原来就觉得骆蛮对林冲不一般,这武二,真是……
宋江深深叹口气。
武松也听出这话不对来了,心里有些不舒服:“哥哥,是我自己要去的,小蛮并不同意……”
“好了!明天还要出发,你好好休息吧!”宋江不耐烦的挥挥手,踱着步子走了。
他们二人并未刻意的压低音量,骆蛮在里屋听得一清二楚,她比武松精明,自然知道宋江刚才没说出来的话是什么?不外乎就是看今天她认了晁盖当哥哥,想要拉近和武松的关系。
不过出乎骆蛮的意料的是,武松居然对宋江很亲近。
这也不怪武松,当年他和宋江第一次相见就是在柴进的庄子,那个时候,他得了病,下人们对他也多有怠慢,常常出言讽刺,只有宋江对他以礼相待不说,还亲自熬药喂他,劝说他为人处事要三思而后行,不可鲁莽。
武松那个时候不过18、9岁,因为闯了大祸独身离开,独自一个人凄凉的病倒在阴暗冰冷的屋子里,宋江的出现犹如一道阳光,照得他浑身暖洋洋的。
少年的仰慕,真的可以持续一生。纵使最后因为招安折了众多兄弟,他也不曾怨过他。
甚至重来一次,他依然愿意跟着他。
这种男人的情怀,骆蛮自是不会了解的。
但是现在她很生气,宋江居然跑过来挑破他们的感情,武松居然也不恼?!
眼看宋江走了,骆蛮飞快的跳下床插上门。
武松推了推门,没开,疑惑道:“小蛮?”
骆蛮冷笑:“明天还要赶路,你去隔壁休息吧!”
武松皱眉,刚才听了宋江的一席话,虽然想要不在意,但是心里到底也有些不舒服,就连宋江都看出来了,难道说,在兄弟们的眼里,他武松真的是个软蛋不成?又见骆蛮这幅做派,心下更是不悦,也不多言,直接就去了隔壁。
骆蛮在屋里已经做好了武松胡搅蛮缠的准备,谁知道他不发一言的向隔壁去了,顿时有种一拳打空的失落感,恨得牙直痒:“有本事,你一辈子都别进来!”
这一夜,武二和骆蛮都没睡好。
第二天一早,大军早早集合出发,晁盖和宋江均穿着铠甲,披着披风,一左一右,一蓝一红的走在众人前面,身后,是梁山泊的众位兄弟,一个个英姿勃发、意气飞扬。
替天行道大旗高举,耳旁雷鼓阵阵。
骆蛮身着黑色紧身衣,披着大红色披风,骑在黑色的马上,跟在晁盖身后。
旁边是着藏蓝色明光铠的武松。
武二昨晚上硬撑着一口气去了隔壁,刚躺下就后悔了。
别人说什么他也不会少块肉,为什么要为了别人的眼光扔下香喷喷的媳妇不抱自己跑来睡硬床呢?!
真是越想越后悔,有心跑回去又怕打扰媳妇睡觉。
这叫一个辗转反侧、一夜未眠啊!
第二天,王英送来了盔甲,他直接套在了身上,透过昏黄的铜镜,看到镜中的男子长得玉树临风,器宇轩昂,心下有些得意,想着等会儿骆蛮看到自己定会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