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疾?!隐疾还差不多!夏子都小声嘀咕。
齐宥宇密集的吻侵袭上她的脖子,嘴里威胁意味十足地开口道:“经过昨晚,亲爱的还觉得为夫有隐疾吗?”
他自从上次听过夏子都叫过自己亲爱的之后,每次欲望爆棚的时候都会这么叫她。
某个缺根筋的女人这时才终于感觉到不对,低头一看:尼玛 ̄她穿在身上的衣服呢?!
夏子都顿时凌乱,用力地想要将专心地啃咬着她脖子的狼人 ̄哦,不,是男人,从她身上挪开。
“齐宥宇!”夏子都炸毛,你丫的能不能不要一到晚上就化身为狼啊 ̄齐宥宇漫不经心地应着她,薄唇不停地在她的身上飞速地点着火,他的舌头流连在她的脖子与耳际之间,一圈,两圈,浅浅地,缓缓地舔着。
夏子都在心中哀鸣,见硬的不行,连忙软着声求饶道:“齐宥宇,我累 ̄”
齐宥宇很显然误解了她的话中之意,忽然抱着她在软榻上坐下,然后将自己的胸紧贴着她的背,温软的舌头也换了地方,舔咬着她的颈椎,双手则缓缓来到她的锁骨之下,腹部之上的位置……
“停……停下来啦 ̄”被他不停撩拨着的夏子都,此刻已经开始止不住地连连娇喘,说出的话也渐渐连不成句。
齐宥宇听着她轻微而低柔的娇喘,手下的动作越发的生猛起来,不多时,便将某个意乱情迷的女人彻底地扑倒,然后吃干抹净……
第八十六章:这男人身体里的是醋,不是血
“娘亲 ̄不要丢下我。娘亲,不要丢下我!”
孩童那特有的柔糯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委屈和不舍,从背后传来,就这样一声声地打在夏子都的心间。
她只觉得心中心疼无比,想要回头转身,然后去好好地安抚和宽慰那个孩子,可是却有一股神秘的力量不停地拽着夏子都往前走。
为什么?为什么她回不了头?那个孩童是谁?为什么他哭得如此凄凉?
就在夏子都暗自疑虑的时候,突然间,她又听见背后传来一声惊破苍穹,尖细惊恐的呼唤之声:“娘亲 ̄!”
夏子都被那一声惨叫声所惊吓,陡然睁开眼睛。
原来只是一场梦魇,夏子都轻轻松了一口气,双手下意识的抚上自己已经十分明显的腹部,脸上露出安慰和庆幸的神情,还好,她的宝贝还在。
她轻轻转头,却发现身边的齐宥宇居然已经不知去向,身边的一半床榻也显得冰凉而没有暖意。
她心中浮起一丝不安全感,夏子都轻轻起身走到门外,问过宫人才知道齐宥宇一大早便去了书房。
不多时,夏子都轻轻地推开门走进书房,只见齐宥宇正坐在书桌前聚精会神地看着什么。
夏子都一看到他安静美好的俊脸,方才因为那场噩梦而产生的不安瞬间便消失地无影无踪了。
“齐宥宇 ̄”
夏子都快步走到他身边,不等齐宥宇开口就十分自动自觉地坐上了他的大腿,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柔声地唤着他的名字。
“怎么不多睡一会?”齐宥宇一只手环住她的腰,让她可以坐得舒服一点。
夏子都粗略地看了一眼桌案前的那些公文,发现都是关于朱雀的。她有些犹疑地望着齐宥宇道:“怎么都跟朱雀有关?难道朱雀又有什么事吗?”
“朱雀刚刚被攻下,总还有些琐事还要处理。”齐宥宇云淡风轻地开口道。
夏子都却仿佛没有听到他说的话,双眼盯着他的光洁的下巴,忽然好奇道:“齐宥宇,为什么你的下巴这么干净?你不长胡子的吗?”
齐宥宇听到她突如其来的问题,嘴边勾起一丝坏笑,性感的声音在夏子都的耳边轻轻传出:“被娘子都吃光了啊 ̄”
夏子都感觉到他湿热的鼻息轻轻吹拂在自己的耳边,瞬间红了脸,瞪了他一眼,“色狼!”
这时,宫人们敲门然后鱼贯而入,给齐宥宇送早膳。
待到他们摆好桌子,夏子都便准备从齐宥宇的身上下来,谁知她的屁股刚刚挪了一点点,还没来得及站起来,整个人就被齐宥宇抱着来到了餐桌前。
夏子都见他仿佛打算就这样抱着自己用早膳,用食指在他的腰间重重地戳了戳,撇撇嘴,不满地开口道:“齐宥宇,让我下来啦 ̄我饿了,我要吃饭。”
齐宥宇不理她,将桌上的银耳羹放到自己面前,然后舀起一勺就要往夏子都的嘴边送去。
夏子都一看,他居然要喂自己,连忙道:“你让我下来啦,我自己吃。”就算怀孕了,她也没有这么娇弱啊。
某太子听了她的话,有些不满地朝着她挑了挑眉,抱着她的手也紧了紧,一点没有打算要放她下来的意思。
夏子都无奈,翻翻白眼,只得乖乖张嘴,一直到喝完一整碗银耳羹,又吃了一些糕点之后,她才苦着一张小脸,可怜兮兮地望着齐宥宇道:“我吃不下了。”
某太子听了她的话,扬唇一笑,这才终于放过了她。
不过,虽然不再一个劲儿地往她嘴里送吃的,齐宥宇却依旧不愿意将她放下。
他一只手抱着她,另外一只手优雅地吃着东西。
夏子都看着他优雅淡定的吃相,又想到他方才拿自己当猪喂的情景,心里就恨得牙痒痒的。
她忽然伸手拿起齐宥宇面前的一碗素粥,笑看着他道:“我来喂你吧。”
齐宥宇看着她一脸的坏笑,眉眼俱笑,心情很好地开口道:“好啊。”
声音轻扬,听起来心情的的确确,十分地,非常地,不错。
就在夏子都暗自得意,拿起勺子将粥准备送进他嘴里时,却听到齐宥宇笑得妖孽横生地开口道:“不是这么喂。”
夏子都原本上扬的唇角瞬间僵住,不解地开口道:“那要怎么喂?要不然我用筷子喂?”
齐宥宇听着她十分白目和无厘头的问题,上扬地唇角不由地僵了僵,他硕长的身子微微向前一倾,还未等夏子都反应过来,两片微微带凉的薄唇就覆上了她的。
夏子都惊愕地瞬间瞪大了眼睛,银耳羹甘甜的味道快速在两个人的口中同时蔓延开来。齐宥宇紧紧地封住她的小嘴,长舌霸道地勾着她的丁香小舌,狠狠地吮吸她口中的甜蜜。
夏子都被他吻得只觉得舌根处微微有些发麻,突然间她感觉到胸前覆上一股温暖,不一会便意识到原来是他的大手不知道何时撩开了她的亵衣,竟然开始使起坏来。
他的手,时而轻柔,时而霸道,惹得夏子都整个人就像被一阵接着一阵的电流侵袭一般,身体渐渐泛起越来越多的酥麻感和空虚感。
不多时,她忽然敏感地感觉到他的唇和鼻尖渐渐来到她的下巴,耳际,颈项间,带着越来越浓重的喘息之声。
夏子都此刻只觉得自己的脸烧得几乎快要沸腾起来,她将双手搭在他的胸前,费力地想要将他推开,“齐宥宇!这里是书房。”
“没有人会进来。”
“会!”
“不会。”
夏子都见他的唇越移越下,丝毫不打算放开自己的样子,她咬牙,急急地开口道:“孩子 ̄!”
齐宥宇听了她这话,才终于停了下来。夏子都看到他满脸*求不满的样子,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残忍,连忙将双手勾上他的脖子,轻轻在他的嘴上安抚地亲了两口,又用小脸蹭了蹭他的大手。表示自己真的是为了腹中的孩子考虑。
齐宥宇显然对于她的安抚十分的满意,闷哼了一声,将头深埋在她的脖子间,双手紧紧地环抱住她,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又过了一会,两个人用过早膳,齐宥宇便接着看起了公文,夏子都则安静地躺在他怀里补眠。
书房的气氛安静而祥和,只有两个人一深一浅的呼吸声相互交织着。
齐宥宇偶尔从公文中转开目光,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睡得一脸香甜的小女人,唇角微勾,然后再重新地看起桌上的公文。
他抬手轻轻抽出压在最下面的那封密函。这是陆白年今日一早派影卫带进来给他的。
随着几日前齐宥焕被禁足,他手中的兵权便顺其自然地转到了齐宥胤的手中。这个原本被所有人忽视的病弱的四王爷,突然间成为了朝堂之上,除了齐盛天之外,权利最大的人。
齐宥宇被禁足,齐宥胤已经彻底掌管了工部和麒麟的所有官道;这会齐宥焕也被禁足,他又正大光明地夺得了麒麟将近两成的兵力。
齐宥宇轻轻放下手中的信,眉头微皱。
他不是傻子,齐宥胤走的每一步都绝对不会是废棋。
如今他的手中又有钱,又有兵,那么下一步他又打算要做什么?
齐宥宇感受着怀中人儿安稳的呼吸和淡淡木兰香,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暖意。
无论齐宥胤想要什么,皇位或者是别的,对于他来说,都无关痛痒。
只要他齐宥胤不要打他女人的主意,只要她和腹中的孩子都安好,其他的一切……他都不在意。
不过,很显然老天并没有听到齐宥宇心中的这些话,他刚刚陪着夏子都用过午膳,就看到田宇匆匆地来到饭厅。
“主子,收到消息,之前调查莲云寺尸骨案的那几位大臣,除了夏丞相和欧阳尚书之外,都突然被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