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泽端把脱去的衣服扔到一边,跳进水中,把妻子抱入腿上坐着,道:“这是温泉水,不用烧热的。”
“温泉?”叶慧想起天鹰山周围大大小小的温泉:“城里也有温泉?”
“大部分的温泉都在天鹰山,城里的很少,当初父皇被贬萍州,就是发现此处的温泉,才起了建造王府的心思,他老人家后来回到帝都,就将王府的命名为楚王宫,赐给我住了。”
颍唐贵族历来有泡温泉的嗜好,认为泡久了能够却病延年,强身健体。叶慧想来:过温泉含有多种矿物质,正是人体所需求的。
四名俊美少年端着果盘走进浴室,把果盘放在浴池边上,便规矩的腿到一旁侍立。
叶慧认得这四名少年,之前还为梳过妆的,但怎么大摇大摆的进了浴室,这里是私人领域!她坐在水里,让水没过自己的胸,对皇甫泽端蹙道:“你怎么可以让一些不相干的男人进来?”
这算什么?接受一女N夫是一回事,但她还没顾忌到事事不在乎的地步。
皇甫泽端哈哈一笑,招过来一名少年:“阿金你过来,把裤子脱了让娘娘瞅瞅。”
叶慧斥道:“你胡说什么呢?”
“娘子别急,你看完了就会明白。”
叫阿金的少年犹豫了会儿,走到池边,伸手把裤子脱去半截。叶慧气得把头别开,但皇甫泽端抱着她的头扳过来,她眼角正好扫到阿金的□,却见他下面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
她呆了呆,这就古代的太监?再看阿金模样眉清目秀,举止中规中矩,不由得生起了怜惜。皇甫泽端知道妻子又走神了,对四名少年摆手道:“你们都退到门外去,听到吩咐再进来服侍。”
四名少年施了礼,鱼贯的离开浴室。
叶慧目睹他们的背影,道:“这些孩子才十五六岁吧!若在父母身边还是撒娇的年纪,却被切去身体最重要部分,变得男不男,女不女,真是可怜。”
皇甫泽端笑道:“他们父母都是犯了罪的,女儿配给打了一辈子仗的单身老兵,儿子阉割了成为宫奴,若非皮相好的男孩子还没资格进宫,要送去山里采矿,那才叫暗无天日,做着最脏最苦的活计,直做到老死、病死。”
叶慧的嘴抽搐一下:“这叫什么事?”
皇甫泽端抚摸着妻子胸前的一对丰软,道:“这些太监都是父皇从帝都派来的,他知道我有了妻子,总不能让一群五大三粗的男人随侍左右,那我还有什么机会?”
“你是个皇子,怎么也被安排的这许多太监,难道仅因为我的原因?”叶慧有些困惑,她原来的时空历史上,皇子们王府里也被安排了许多太监吗?
“你是颍唐百姓,怎么不知道这里面的过往?”
“你就说吗?”叶慧状若撒娇:“寻常百姓怎会知道天家的事情?”
皇甫泽端沉思了下:“太监一直都存在皇宫里,只有很少的一部分,最早是为了惩戒一部分有罪的臣子,不过后来宫里发生了许多断袖事件。”
断袖,同性恋!叶慧一诧,皇宫里也兴这玩应?只听他道:“宫里的男人太多了,可是女人有限,相互之间难免不正常,就连皇后和公主身边的小厮也搞起暧昧,皇后一怒下令把有罪的小厮都阉割了。后来宁愿要太监服侍,也不愿要正常的男人。”
“我还以为……”叶慧托着腮道,她还以为一女N夫国度不需要太监呢。
“你想宫里的断袖事件一旦严重了,百姓们跟着效仿,全国都流行起来,如果真是这样,满街都是男人挽住男人的腰,男人牵着男人的手!任由这么发展下去能行嘛?国将不国,会严重破坏人类自然规律!到时候不用别的国家来灭我们,人口急剧减少,我们就把自己给消灭了。”
“所以我也需要太监服侍?”
“这是最有效的方法,毕竟偌大王府就你一个女人,太监不男不女也可以给你作伴。”
“那也不能保证太监们是纯洁的吧?”叶慧炸了眨眼,不能保证太监被爆菊吧?被别的正常男人爆菊。
皇甫泽端懂得她的意思:“妻子管理家务,每隔两个月都派专人给他们检查身体,出问题的要乱棍打死。”
叶慧听了满脸黑线,感情太监被爆菊,失了身,还要掉脑袋,没天理啊没天理。
皇甫泽端低声笑道:“别去想没用的,我已经好些天没要你了,你也忍心?”只从她受了烧伤,他就一直忍着体内时不时窜起来的骚动,日子非常难熬。他抱着她的臀,让她跨在自己的腿上,用胯间的柱子往她腿间探去……
“我还没准备好,太大了,会疼……”叶慧蹙着眉,移开点位置,把手伸到他的胯间玩弄,抚摸那根巨物,与她的另外二个男人相比,皇甫泽端的非常巨大,每每都让她吃不消。
“不会吧,还没有湿……”皇甫泽端皱着眉,手伸到她的□揉捏,她没准备好,说明他缺少魅力,不足以引起她的情念?
她嗔道:“谁叫你一直叨咕别的话题,没准备好难道怨我?”
他右手的一指探入她的体内,另一只手盖住她的一朵椒软,附耳道:“那我说让你开心的,娘子被为夫摸得欢喜不,手指要不要往里揉,要不要再加一根手指,我好像摸到了里面的嫩肉,是什么呢?”
叶慧被他一番情话说的脸颊发热,媚态横生,两只小脚在水下乱动,臀部往前,狠狠的夹住那只手,体内越来越瘙痒难忍,恨不得连整只手都吃进去。耳边传来他的嬉笑:“娘子好像忍不住了,想要什么姿势?”
紧接着皇甫泽端的手指抽出去,叶慧体内顿时空虚,需要东西填满,抓他的跨间的硬物往里自己腿间进……不料他却移开,她恼道:“你想干什么?”
他眼神热烈:“我想亲眼看见它进入你身体的样子。”
她眼睛顿时媚惑:“怎样做,要你能看见?”
他低头在她耳边说了几句,她从水里起身,趴身子俯在水边的石台上,伸出两手扒着两边的臀肉,中间的最着迷的花瓣半点不差的映入在他的眼帘。
他的呼吸顿时急促,手指剥开花瓣,里面露出越发鲜嫩的肉色,诱人无比,他扶着胀痛的硬物,往前挺去,看着它撑开花瓣,一点点的进入,禁不住叫了出来。
“再往里一些。”她摇晃的臀,邀请他继续进入。他道:“娘子,我感觉已经到底了。”他瞅着□,还露着一半,可是进不去了。
“还要……”她把臀部往后使劲撞去,身后男人忽的狠狠一顶,她叫一声,又痛又舒坦。
皇甫泽端发出满足的叹息,稍微一退出,立即觉得痒的难受,渴望再进入,双手握住臀瓣,往前狠狠一顶,发起一连串的抽动,瞅着硬物每一下的被吃进,再退出,再进入,带来快乐,连灵魂都爽到极点。
维持这个姿势,不知顶了多少下,忽然身体划过无数道电流,大脑闪过霞光,他开心的吼了出来。
他喘息良久,抱着她的身子,手抚她的光滑的脊背,右手绕到前面托着还在颤栗的丰软,问道:“娘子,舒服了吗?”身下传来她细细弱弱的声音:“舒服了两次,太……太激烈了。”
皇甫泽端许多天没有发泄,与她一经结合,竟然控制不住,明白她所谓的激烈一定是很痛,本想再要一次的心思也罢了,道:“明天再要你补偿,今天就放过你一次。”
“谢谢相公。”她虚弱的道谢,感到他一离开自己的身子,失去了支撑力,竟然站不住,本能的往水里软到。他急忙捞住她,摇头道:“怎么才做一次就不行了?”
“对你来说是一次,对我说是两次。”
他的太大也就算了,还那么用力,顶的好痛,她难受的抚着平坦的小腹。
“好了,是我的错,我抱你回房休息。”
叶慧被他抱回卧室,躺在紫檀木大床上,身子一沾上在秀床上,便不愿动弹了。
皇甫泽端把她搂在怀里,很久不愿松手,回想她被掳走的这些天,每次午夜梦回,身边都没有她的影子,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床上发呆直到天明,一直在谴责自己没有照顾好她,天幸她又回到他身边了。
叶慧歇了好长时间,想到一事,觉得该说给他听:“相公,我在被掳进了突厥大营跟李伟晨好上了,你不会怪我吧?”
皇甫泽端叹道:“我怪你干什么?”
李伟晨的父亲是金紫光禄大夫,前日他接到朝廷的邸报,上个月的月初,皇帝撤了宰相职务,升了金紫光禄大夫为当朝宰辅。他知道后,正愁如何收拢新任的宰相,现在他的儿子成为自己妻子的侧夫,也许是上天的安排。
“李大哥对我有两次相救之恩,我不想让失望。”叶慧心底却起了一丝羞涩,其实在她前世的教育中,就算被救十次也不能成为借口。
大概是穿来了后就对一女N夫想象有了过多的憧憬,说她自私也罢,她就想多要几个丈夫,上天让她穿到这样的社会,明显着就让她享受多夫的权利。那些说不要的是傻瓜,其实心里不定多想要呢!
如果成堆的福利和黄金摆在眼前,任君随意去捡,却硬说那些都是俗物,谁会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