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梅鹤鸣没提宛娘这档子事,随喜先开头还说爷的相好多了去了,说不准早把宛娘这妇人忘了,哪想到半个月前忽然就寻人在这清河县的钱家胡同置办了一座两进的院子,让他先过来收拾。
这刚收拾齐整,昨个梅公子就到了,来了就问他王家的事怎么着了,随喜这才知道,哪是撂下了,他们爷这还惦记着呢,便把王家两月里连着死了三口的事儿说了。
梅鹤鸣点点头:“这么说如今他家就剩下宛娘了,她如今怎样?”随喜忙道:“接着开了成衣铺子做营生。”
梅鹤鸣目光闪了闪,心说就知这妇人不是真心要跟他,跟他这儿玩心眼儿呢,当他梅鹤鸣是什么人了,便叫了随喜到跟前来,嘱咐他如此这般。
随喜到了宛娘这儿,想着自家公子那意思倒是要认真当做个外室了,这以后可不也是奶奶,故此这礼下的极大,见宛娘疑惑,也不点破只说:“家里的主子听说这铺子里的衣裳的样儿时兴,让过去裁几身夏衣穿。”
宛娘并不认识随喜儿,但见他穿的颇干净,也不禁有些疑惑,瞧着像是体面家里出来的下人,这样的人家怎会上她这个小铺子里来裁衣裳。
随喜道机灵的道:“想来您不知,本是老主顾的。”宛娘一听老主顾,也便信了,收拾好拿了几件衣裳样子,交代旁边的李家婆娘看着点儿门,便跟着随喜去了。
一出门见到外头的青帷马车,愣了一下,随喜催的急,也便上了车,到了钱家胡同的宅子跟前下车,跟着随喜从大门进去,转过二门的粉壁,进了内院,只见院内种了两株火红的石榴,如今榴花已谢,顶出一个个青色小巧的石榴果倒越发喜人。
这一路见着几个使唤婆子也是干净齐整,规矩颇大,想来是个体面人家,随喜让着她进了旁边里屋笑嘻嘻的道:“您先在这里吃盏茶稍等片刻。”说着进来个清秀的小丫头捧了一盏香茶过来。
宛娘接了,浅浅抿了一口,不禁开始打量四周摆设,想来这是女眷平常待客的屋子,收拾的极好,旁的也还罢了,只对面的案头上一只铜鎏金的寿字香炉很是别致,袅袅燃着不知什么香,倒是有股子奇怪的香气。
侧面墙上挂着一幅仕女图,映着屋里的香气,内间用一扇描金牡丹的屏风挡着,看不真切,只隐约看见里面幔帐低垂,想来是寝居之所,宛娘发觉身子开始发软,暗叫不好,这是着了人暗算吧!忙站起来。
刚站起身来迈出去一步,两腿一软,向后倒去,正被进来的梅鹤鸣接了个满怀,佳人在怀,梅鹤鸣低低笑了一声,俯头在宛娘小嘴上亲了一口:“我的亲亲,如今可还想跑哪儿去呢?”
看清是梅鹤鸣,宛娘忽觉浑身发寒,想推开他,无奈浑身软的半丝力气也无,目光扫过对面案头的香炉道:“你,你下了药……”
梅鹤鸣倒是没否认,道:“一千两银子才得一指甲盖尔的好东西,放心,对身子无害,你受用一番就知个种滋味了……”说着便去解宛娘身上的衣裳。
宛娘两颊红透,却无力阻止,知道这男人计量已久,今儿自己不可能躲的过去,遂逃避的闭上眼,眼泪却不禁滑落下来,她觉得屈辱无奈还有些不知名的恐惧,想起前因后果,梅鹤鸣的手段,她这不是才出虎穴又入狼窟了吗。
梅鹤鸣早想了她这些日子,今儿把她旷来,就是要收了她,哪会放过她去,梅鹤鸣什么人,当初在明珠院,宛娘跟他一谈条件,他把宛娘的心思猜了个□不离十,这妇人不想跟他,说那些话,也不过是想利用他摆脱当时的困境,这是个相当聪明的妇人,她以为摆脱了困境之后,他梅鹤鸣就不能把她怎么样了吗,他梅鹤鸣从来不做赔本的买卖,更何况为这妇人他还费了不少心思。
正是暑日,宛娘身上只穿了一件细青布的裙子,腰带一落,梅鹤鸣两下就扯了下来,见到里面的美景,即便梅鹤鸣都不禁暗赞一声,这妇人真是个尤物,里面一件玉色的薄绸抹胸,映着这雪白酥胸,上面两点红樱从薄绸中透出来,说不出那么诱人……
梅鹤鸣忍不住低头噙住,□半晌儿,抽开她腰间的汗巾子,褪下亵裤,宛娘浑身不住的颤抖,不知梅鹤鸣到底使了什么手段,她这会儿觉得浑身一阵阵发烫,几乎控制不住,理智偏偏很清楚,清楚的知道被梅鹤鸣挑弄的身子,越发不能自己。
梅鹤鸣是真觉自己这番心思没白费,就凭宛娘这身细皮嫩肉,这一双小巧精致的小脚,就让男人恨不得化在她身上……
梅鹤鸣揉搓了那双玉白的小脚半晌儿,终于挑弄足了,把宛娘按在炕上,他立在炕下,撑开两腿,扶着自己腰间的物事,缓缓入了进去……
入到一半,宛娘就疼的叫了出来,梅鹤鸣也颇有几分讶异,这明明是个处子,哪是什么妇人,本想她嫁入王家这些日子,纵然那王大郎久病,也不至于行不了那周公之礼,再说,还有个色中饿鬼的王二郎,不定早被破了身子,哪想到却有意外之喜,遂怜意大起,低头在宛娘小嘴上亲了几口道:“亲亲,以后跟着我就是了……”□一挺,破了宛娘的身子。
宛娘疼的身子向上一弓,直接厥了过去,梅鹤鸣却不管她晕没晕,撑着她纤软的腰肢,大肆进出起来,一时泄了,见宛娘仍没醒过来,便抱着进了里间放在床榻上,让人预备了热水自己先去旁边屋里沐浴,让两个婆子进来服侍宛娘清洗。
收拾停当,便仍过来抱着宛娘闭眼假寐,等着宛娘缓过来,那个香也不过暖情而已,宛娘吃的那盏茶里却下了足足的飞仙散,这是院里惯用的法子,梅鹤鸣之所以用在宛娘身上,是不想多费功夫,直接收了她,让她知道惦记那些心思没用,以后自然会老实些。
梅鹤鸣不排斥女人在他身上使唤心眼儿,但前提是他允许的范畴内,显然宛娘想利用自己摆脱困境,顺便摆脱他,不在此列,他没腻烦之前,宛娘就是他梅鹤鸣的女人,这一点他要让她自己想明白,且记清楚。
不过的确销魂,即使梅鹤鸣,想起刚才那滋味儿,都觉舒坦的不行,这身子,让他爱的放不下,想着,不觉逗引起心思,也不管宛娘醒没醒,搂着她扳开腿儿,又入了进去……
☆、暗思脱身计
梅鹤鸣也想惜香怜玉,可不知怎的,一挨上宛娘,就发起狠来,对怀里这身子真是说不出的爱不释手,即使她还昏着,没半点儿情趣儿,也挡不住那销魂的滋味儿……梅鹤鸣搂着宛娘的身子折腾起来,把宛娘折腾晕了,又折腾的醒过来还没折腾完。
前后两辈子加一块儿,宛娘也没受过这样的罪,她觉得这男人要弄死她了,她醒过来的时候,梅鹤鸣跪在她腿间,做的正起劲儿,根本不受她晕不晕的影响,这简直就是qiangjian,他进入的每一下,宛娘就都觉得仿佛酷刑,可这男人却没一点放过她的可能,他的表情说明他正爽,故此一下比一下狠,那股狠劲儿让宛娘睁开眼一瞬,马上又逃避的闭上。
梅鹤鸣知道她醒了,喘着粗气低笑出声:“亲亲宛娘,弄的爷太舒服了,以后就好好跟着爷,爷会对你好的……呃,啊……”终于折腾到头,梅鹤鸣泄了出来,却没放开宛娘,而是搂着她躺在榻上,凑过脑袋去亲她的小嘴。
宛娘这会有了些力气,微侧头避开去,梅鹤鸣显然心情极好,倒也没怎样,笑着在她脸蛋儿上亲了一口道:“既然醒了,我让婆子备了香汤,你先沐浴可好?”
宛娘需要先离开这男人好好想想应对之策,故此微微点点头,梅鹤鸣轻轻拍手,床塌前垂的帐幔被人挑开,宛娘哪想到外头还有人,一惊,撑着酸疼的身子,忙扯过锦被裹在身上。
梅鹤鸣已经批上了外头的云缎锦袍,见她那样不禁笑了一声,凑到她耳边道:“我一会儿过来。”亲了她耳后一口,起身走了。
两个婆子恭敬的道:“香汤已备好,请姑娘入内沐浴。”“姑娘?”宛娘觉得这两个字真真刺耳非常,却一时没力气驳斥她们,裹着被子伸脚下床,脚刚落到床下的踏扳上就觉两腿一软险些栽下去,被两个婆子伸手扶住:“姑娘小心些。”
宛娘就觉两条腿挨着地直打颤儿,腿间一阵阵钻心的疼,实在走不过去,便让两个婆子扶着进了旁侧小间,里面已放置木桶,所谓香汤就是热水,区别就是热水上放了一层花瓣,有股子花香随着热气氤氲而上。
两个婆子扶着她坐进木桶,就想伺候她沐浴,被宛娘挥挥手赶了出去,温热的水仿佛有疗伤的作用,身上的疼好像轻了些,宛娘低头看自己,到处青肿一身狼藉,梅鹤鸣不是人,他是狼,一头又凶恶又可怕的色狼。
宛娘很清楚,他这是拐个弯告诉自己,她的心思他早就知道了,无论如何她都跳不出他的手掌心去,这个男人比王婆子可怕太多,王婆子不过握着她的卖身契,这男人却有钱有权有地位,这样的男人在这样暗无天日的古代社会,简直可以一手遮天,要收拾她一个小寡妇还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