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的事你就别瞎操心了,我自有定夺。还有,赶紧进屋整理你自己的东西,这后天都要嫁人了,还这般闲。”沈清将沈月说开,她也不好意思再呆下去。
“沈月姑娘后天就要成亲了吗?”凌文寒知道沈月要成亲一事,具体的时候却不知道。
沈清点了点头,“那天就请凌公子别忘了进来寒舍喝喜酒。”就算是做为朋友之间的邀请吧,也是为了沈月。
“那是定要来的。”凌文寒笑得很干净,那般让人想捏捏他脸上的肉。
沈清真怕自己把持不住,面对着这么俊美的男子,“那凌公子也可以走了,我话也已经说完。”沈清还是不敢太过松懈自己那颗脆弱的心,要是现在就原谅了凌文寒,然后跟凌文寒在一起,或许这时间里会好过。只是,柳秋雨那边她还是无法把控,要是柳秋雨说得可都是真的,那到最后受伤的只能还是她自己。她要保全自己。
凌文寒听得出来沈清话中的原意,“沈清姑娘,我知道你还在为柳秋雨的事情而担心,当然,现在你肯定是放心不下的,我也不逼你。等到真相大白于世的时候,我定要你相信我是无辜的。到那时候,你可别忘记要回来找我。”凌文寒满眼的深沉,直勾勾地望着沈清。
凌文寒从木凳上站了起来,“沈清姑娘,别忘了帮着我打理那五十亩田地,它们的未来可是完全由你掌控了。不管你要如何处置这些田地。”
沈清先弯下腰,正准备把脚下的鞋子脱下,“凌公子,那这鞋子……”
凌文寒给自己穿鞋子的时候,沈清都是处于呆木的状态,现在乍一瞧,却是这般合脚。他是怎么做到的?
凌文寒刚要走出沈家门的脚停了下来,转过身,用手制止了沈清的动作,“沈清姑娘,既然都穿上了,就别脱了。要是你非得还我,那我也只能把它扔了。”不然他要给谁穿?
凌文寒的大手覆着沈清的小手,时间静止。
沈清呆呆地望着眼前的帅气脸庞,竟然让她想哭。“凌公子……”
她想说,凌文寒的手发烫了,再这样摸下去,她得起火了。
凌文寒回过神,才想到自己的失礼之处,连忙将手收回来,“沈清姑娘,就先穿着吧。”说完,转身离去,没有让沈清有回口的机会。
沈清就这么望着凌文寒的背影,是不是自己想多了?其实他跟柳秋雨真的什么都没有?
凌文寒刚到家门口,柳天鹤就不期而至,脸色看上去不太友好。
凌文寒不想理会柳天鹤,径直往家门走去。有人会替他收拾柳天鹤,他还不想脏了自己的手。
“凌县官,不请我进去喝杯茶?”柳天鹤也没办法,本来自己是有理的,怎么想得到凌文寒跟凌慕山有内交呢?
凌文寒一脸的冰冷,似乎冬天提前代替春天来到了石头村,“有事尽管说,没什么见不得人的。要商量就在这门外说。”柳秋雨都能这么不要脸,柳天鹤也不逊。
柳天鹤无奈,这前不久才在这儿把柳秋雨的名声给泄露了,现在还要?凌文寒在跟自己开玩笑?“凌县官,你知道老夫要说什么。你倒是不怕?”
“身正不怕影子斜。”凌文寒会怕柳天鹤?“你尽管说了来,我倒是要看看能从你嘴里吐出什么象牙来。”
凌文寒话音刚落,柳天鹤的脸可被气歪了,“凌县官,这话说出来也是你的不是。今儿在这跟你说彻了,家女秋雨肚中的小孩,你可得负责到底,要是你不负责,那就恕老夫不客气,我直接往市里去报官。到时候凌公子有个三长两短,那也是你自己造出来的。”
凌文寒冷笑,“柳村官,你以为我会怕?”
“你不就一个县官罢了,老夫还真就不信你能什么都不怕。要是你现在能承认对家女所做的那些龌龊事,一切都还有挽回的机会。”柳天鹤脸上的胡须因为兴奋明显跳动了起来。
“随便你怎么报都行,我倒要看看孰真孰假。”凌文寒突然来了火气,“我不说话,你们还真以为我会怕你们不成?”
凌文寒的声音分贝越发的大,柳天鹤不自觉地往后退了退,“那你给老夫等着。”
☆、65 人要脸,梁氏要什么?
柳天鹤还想说什么,只是凌文寒说话声音明显在挑衅,未免让周围老百姓耻笑,他只能怯退。
柳天鹤吃力不讨好,叹着气回到了府上,“看来,只能上血书!”
对于凌县官,有强势的人,柳村官只能靠些愚钝的办法取得最佳战绩。“夫人,去把秋雨喊出来吧。”在这一切发生之前,柳天鹤要再度确定柳秋雨口中的话是否属实,不然,要是被查出为假,那只会给自己自掘坟墓。
柳秋雨懒洋洋走出自己的房间,自从门外开始谣传柳秋雨的不要脸言论,江氏就将她困在房间,不让她擅自出门。
“雨儿,现在爹再问你,你定要如实回答!”说实在的,柳秋雨的天性,柳天鹤还真拿捏不准,“这关乎你及你腹中孩子的未来,所以定要认真答复。”眼前稚气满脸的柳秋雨怎么会乱说话?
柳秋雨揉揉忪惺的眼睛,原来怀孕这么犯困的?“爹,秋雨从不乱说话。”柳秋雨嘴唇明显有些抖动,她在担心什么?
江氏先将柳秋雨扶上了木凳上,“小心些。”继而转向柳天鹤,“老爷,口气好些,别把雨儿吓坏了。”
柳天鹤没有理会江氏,“这腹中小孩可确实是凌县官的?”柳天鹤脸上一脸正经,不容柳秋雨乱来。
柳秋雨有些坐立不安,她不知道柳天鹤打算怎么做,“爹,你要干嘛?”
“我问的是你腹中小孩是谁的?”柳天鹤脸上出现了不悦,最近因为柳秋雨,他已经把自己弄得有些狼狈不堪。
柳天鹤声音变大,柳秋雨眼眶里的泪花在转悠,“爹,我不是说过了吗?是凌县官的。”她向江氏投去救命的眼神信号。
江氏见状,轻轻拍着柳秋雨的后背,“雨儿乖,爹也是为你好,你不是要把凌县官找来吗?你爹要不问清楚,拿什么把他带来?”
“回屋歇息去吧。”柳天鹤头疼。
“老爷,你怎么能不相信雨儿说的话呢?她可是你亲身女儿啊。”柳秋雨都成这般处境了,柳天鹤还在其中添乱,她实在搞不懂,“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怎么置凌县官于法网,而不是一再指责秋雨,她是无辜的。”
现在只要柳天鹤出门,总逃不过大家肆意的言论,难以入耳,“夫人,这外头说得已经够热闹了,还不找个法子解决,怕是我们自身难保啊。”
“老爷,这理可在我们家,要是连市官都这么有眼无珠,那我们只能往更高一级上奏凌县官和凌市官一本了。”江氏一直期待着柳天鹤能坐上县官的位子,这样一切都会好办,至于这村子里最近的风言风语,她大可置于耳后,待到一切成现实,他们一走了之,也就拭去了这些不必在意的谣传。
“官官想照,夫人倒是小瞧了。”柳天鹤只是一个村官罢了,要不是柳秋雨,他肯定是要待凌文寒如宾,“明日上份血书到凌市官那。”
江氏无奈地点了点头,“那都随老爷说的办吧。”
他们说话的闲档,守在门外的下人跑了进来,“老爷,外头有个中年妇女找,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跟您说。”
中年妇女?
“请她进来。”柳天鹤本来不想接见,只是她说有重要的事情,铁定是跟柳秋雨有关,他不敢忽视,也就只能硬着头皮见。
梁氏扭动着臀部,腰下的衣摆随着摇动,那么带动感,“柳村官,这个时候来拜访,真是冒犯。”
人要脸树要皮,这梁氏到底要什么?
江氏看这个妇女来路不明,倒是有几分戒备,“请问你为何上柳府来?难不成有冤要报?”江氏看眼前的妇女一脸的笑意,倒不像要伸冤的。
柳天鹤看着眼前的这个妇女,既然是那般熟悉,到底在哪见过,“请问你是?”
梁氏摊了摊手,这两夫妻同时问自己问题,她倒是该先回答谁的?“柳村官,记性可真是不好,我是村里的梁秀兰。今儿得空,过来看看秋雨。”
梁秀兰?他不认识。
“有话可直说,不必折弯子。”柳天鹤有些不耐烦。
梁秀兰抓过桌上的茶杯,喝了小口,“我是范式的至交,从小玩到大的,现在的交情都还是不赖的。今儿上朱家了,倒是听说她儿媳妇怀了朱家的种,特地过来瞧瞧。”脸上的笑肆意释放,让江氏看着觉得可怕。
“秋雨跟朱家已经是没了关系的。”柳天鹤算是想起了眼前这个莫名妇女是谁了。当年她跟沈三的事件,可是自己在背后帮上一把手的。
梁秀兰听到柳天鹤这么说,一不小心把嘴里的茶水喷了出来,“柳村官,真是抱歉,有些激动。”
江氏见状,唤来下从,收拾了梁秀兰搞出的狼狈,“你有话倒是直说,搞这样的名堂。要是不说,柳府就容不得你了。”
梁秀兰对着脸上写满不耐烦的江氏笑了笑,“柳夫人,别急呀,这倒是让我没脸说出来,倒是替范式觉着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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