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氏就真的跑到朱家,范式见到她深感亲切啊,这可是儿时的超好玩伴,心情能不好吗?寒暄一小片刻后,梁氏说明了来由。
范式本来也是个重义之人,所以还没等梁氏说完,她就跟梁氏说,这个就包给她办,绝对能让梁氏满意。让梁氏乐着回了家。
范式就真去跟朱瑾说,朱瑾觉得反正都只是一句话的事情,所以就答应帮忙了。
第二天,他跑去找柳天鹤,跟柳兄说了情况。柳天鹤觉得平日跟朱瑾这般要好,如果就这么点小事都不帮的话就显得太过寡义。
柳天鹤叫来了被告人梁秀兰,请求伸冤的沈三在柳天鹤面前讲述了自己知道的前因后果。梁秀兰在一旁却是一个劲地哭,说是自己好心没好报,却还惹来这出大失脸面的事情。
她要求叫证人,然后沈二就屁颠屁颠地走了来,他的脑袋已经完全被梁氏给洗得一清二楚,他对沈三说的完全指明错误,并说明梁氏是被冤枉的。
沈三很无辜,却又有冤不知道如何诉说,在有这么个胳膊肘往外拐的亲弟弟的情况下,他又能怎样?而且当时在场的也就他们三,就算还有沈土,他也安息了,这让沈三真心憋屈。
就这样,人证物证齐全,沈三被判了。
本来情况是不可能这么简单靠着沈二的证词就可以收尾的,柳天鹤也是答应朱瑾要简单点来。所以结果就成了这般。只是苦了沈三。
梁氏却假惺惺做好人,在柳天鹤面前千求万求要放过自己的弟弟,柳天鹤觉得这是他们自家事,他们内部自己能够解决当然最好不过了,也就随他们去了。
这件事火速传了出去,让大伙对梁氏刮目相看,连连夸赞她是好人。可是沈三却惨了,被私塾给开了,还到处被说闲话,就这么被冤死,沈三很不甘,气不过,也就得了一些病。
这让王氏很是愤怒,对一些说闲话的邻居骂的骂了,打的打了,终于让这场风波不至于那么严重。她甚至想着去找梁氏算账,可是被沈三劝退了。也是,连找村官都没有,她王氏去了又能怎样?说不定还能惹出更多事端,那样就惨了沈三一家。
沈一听到这些家丑后,本想治治梁秀兰,同样被沈三说退了。他能怎么着?只会越添越乱。
梁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她别提有多高兴。可是高兴是一码事,难过也是有的,他家现在没钱吃饭了。然后她就想到了范式,求范式给份工作给沈二。反正三个人,不管怎样,吃得也不多。说不定还可以往范式家里蹭点吃的。
然后她真就跑去找范式,跟范式提出这么个要求。范式却一点都不嫌弃,很爽快地就答应,“行,没问题,我们家刚好缺个煮饭的,叫他过来吧。”范式显然是在摆自己的阔气。反正梁氏才不管这些,她只管沈二有钱,然后她有饭吃。
就这样,沈二有工作了,沈三落成田夫。
☆、第二十五章 不管
“那村里人都还这么认定爹是偷盗之人吗?”沈清觉得沈三碰上梁秀兰简直就是有多虽就有多虽。
“那还能怎么办?这些都是爹闲空的时候说给我听的,算是跟我发发牢骚。他是不敢找娘说,当然也不敢跟大伯说,怕他们也上了火。怕是惹出什么来,这个家就没得安宁了。我晓得娘也是知道个大概的。二婶的为人,我们一家都领略过了,还是不要招惹的好啊。”沈月为自己摊上这种亲戚感到莫名地悲哀。
“那爹不是很冤枉?”沈清心里感觉怪怪的,总觉得沈三人做得太好,好到可以任被欺负,甚至是自己人。有些时候可以忍,但是如果触犯到自己底线,那是需要爆发的。这样懦弱着只会让那些阴谋得逞的小人得寸进尺,自己或者家人受到更大的伤害。
“解铃还须系铃人,就算我们家再怎么相信爹,但是在别人心里已是那般想,现在只能是二婶才能解决爹一世的尊严。”沈月停了下来,握住沈清的手,“我们都要好好过日子,让瞧不起我们的那些人都对我们另眼相看,让他们都知道我们是纯洁无暇的。”
沈清反握着沈月的手,那力量充满全身。
柳秋雨在婚房久久等着朱安,朱安却迟迟没现身,让盖头底下的柳秋雨稍显急躁。突然,门吱的一声开了,柳秋雨的小心脏弱弱地跳动了好几下。朱安摇摇晃晃走到床边,醉中不失温柔地慢慢掀开新娘头上那早已等不及的盖头。
“清儿。”朱安眼里模糊地出现了沈清的身影,他扔掉盖头,笑得那么天真。床沿边坐着的柳秋雨听到这声熟悉又陌生的称呼,脸从晴转多云再从多云转大雨,相当难看。
朱安俯下身子,将柳秋雨的头按在自己的怀里。柳秋雨此时成了朱安梦中的沈清。她咬着牙一动不动,这就是自己期待已久、兴奋得要死的婚礼?
朱安放开了柳秋雨,又脚步不稳地走到房间里摆着的一张小桌前,抬起了酒壶,往两个杯子倒满了酒,然后又晃着走到柳秋雨面前,其实,杯中酒早已洒落地差不多了。
“清儿,来,我们喝交杯酒。”朱安抓过柳秋雨的手,将自己手中的酒杯给了她。然后绕着手,柳秋雨却依然像个木偶,任朱安的摆布,眼泪早已洒满粉红的脸颊。
朱安看着木愣着的柳秋雨,看着她的泪眼,朱安有些忧伤了。“清儿,嫁给我这么委屈吗?”他温柔无比地抚着柳秋雨的脸颊,慢慢拭去她脸上温温的泪水。
“朱哥哥,是我啊,秋雨啊,我才是今天的新娘子!”柳秋雨实在难掩心中奔腾的泪泉,“沈清到底有什么好的?她都做出那种事情了,你还这么想念她,对她念念不忘,那我呢?我到底算什么?”
朱安听着,慢慢回了神,用手搓了搓眼睛,定睛一望,他错得一塌糊涂了。他欠柳秋雨的太多,太多。在新婚之夜还对她这般,甚是不公平,朱安真有些过意不去。
可是梦一般的沈清却更是让朱安思绪漂浮。
“秋雨,我只是一时迷糊,没事的,现在我们结为夫妻,我就只会待你好。”朱安酒还没被吓全醒,所以还没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柳秋雨对自己这般专情很是委屈,她为了得到朱安,什么都可以做,真的!可是朱安怎么就没把心思放在自己身上?她想不通,真的想不通。她柳秋雨也是要貌有貌,凭什么?
“乖,我们睡觉吧。”朱安头疼了,实在拗不过,只能借着酒劲装晕吧。
朱安缓缓坐在床边,然后倒床就睡,手中的酒杯倒落在地板上。没来得及拖鞋,或许都只是故意的,只为让柳秋雨明白他酒还没醒,这发生的一切都是失误。
不久就传来了一阵阵微弱的鼻息声。
柳秋雨看着朱安这副模样,就算眼睛哭瞎了,他的心会给我吗?“哼,就算我得不到你的心,我也要你的人。”柳秋雨一直都以为沈清是喜欢朱安的。
柳秋雨也爬上了床,朱安把她当成了谁,柳秋雨都不管了。
夜色很美,他们互相有自己的梦,互相谦让着,让梦延伸。
沈月说得不多,但是沈清能明白的太多。没关系,她有现代的先进知识,她会混得风生水起的。还大家一个公道。
沈清和沈月走到了田边,沈月就没再接着说什么,怕是王氏也在田中听到些什么就勾起她的不好记忆,只会让她更难过。
可是沈月她们走了过来,只看见那些稻草人,却没见着王氏。不在家中,也不在田地,这能是去哪呢?沈月有些担心。沈清觉得有些不对劲。
这时候,另一些人也挑着担走了过来,指着沈清好像在说些什么,却又不敢明说。
“你娘闹到高郎中那去了。”其中有个比较好心,心地比较善良的妇女开了口。
王氏一个晚上都没睡安稳,一直在想这到底是怎么情况?原本只是想要一家人简简单单过日子,可是闹成了这样,王氏觉得很难过。身旁少了一个人,就好比心口少了一块肉那般难受。
梁氏那边自然王氏已不当她为自家人,以后休想会有好脸色给她瞧。
高郎中!可是他,为什么呢?三番五次前去请他救人,为什么都拒绝了?
她必须得去讨个明白!
“高郎中!”王氏面带怨恨,来路很清晰,就是想讨个明白。
“您是?是身体不适吗?”高郎中能认出是王氏,但是到了这个点上,他要不装傻,他就得等死。
“我是刚死去的沈三的老婆王氏,我知道你是认识我的,不认识我没关系,倒是认识沈三吧?我家女儿两次前来请您老过去给沈三看病,您为何都不赶去?”王氏很想不通站在自己眼前的这个高郎中,只是一个颇有知识相的小老头,怎么会跟沈三结下不该结的仇恨?以至于见死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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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持看到这里的亲们,钰湘万分感动。给你们拜年了,蛇年大吉,万事如意,心想事成!╭(╯3╰)╮
☆、第二十六章 辍学?
“我们的医德正是有求必应。不可能叫着都不去的,绝对是你记错了。”高郎中脸上泛起点点汗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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