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曾经发生过什么事情。如今都已经过去了,就让这一切都随风飘散吧。
明月伸手摸了摸心口处的硬物,嘴角微微上挑。既然已经到手,是时候离开了。收拾好包袱。留下一封信,准备趁着诸葛倾月和刘楚楠还没有回来的时候,直接离开。免得到时候面对分离的场面,又是一阵辛酸泪。
走到桌边的时候,看到桌子上放着的那几本日记。想了想还是将本子放进了自己的包袱里,这些东西无论诸葛倾月是否知道,都不应该让她看见,只会徒增伤心。
走出房间,外面已经接近黄昏。诸葛倾月说了,今天回来会晚一些,所以现在还没有回来。关好房门。躲过所有人,明月越出了镇远将军府的大门。消失在街道的人群里。
刘楚楠收到府中人通知,说是捉到内鬼的时候,正在庙中陪着夫人听净空师太讲经。他并没有马上回来,而是让来人将华生押入府中的柴房关押起来。直到晚上才陪着倾月一起回到府上。
刚一回到府上,命人将夫人诸葛倾月送回房间之后,便马上下令将华生绑到了前厅,亲自审问。
华生一脸担忧,心中忐忑的被家丁押到前厅,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看高高坐在上面的刘楚楠。那张猥琐的脸,此时也满是恐慌,一双眼睛显露出深深的担忧与害怕。
刘楚楠放下茶杯,一双寒眸紧锁着面前跪着的华生,声音冷冷的开口问道:“华生,你可知罪?”
“奴才…奴才不知。”华生随人身体颤抖,整个人听到刘楚楠的话之后,更是变得脸色刷白,嘴唇紧咬着,已经渗出血丝,却仍然嘴硬的说不知。
“不知?”刘楚楠漾起一抹冷笑,从衣袖中掏出一张纸,他眯着一双寒眸,幽幽的开口问道:“你可是在找这个?”
听到刘楚楠的话,华生微微的抬起头,在看到刘楚楠手中的那张纸条之后,整个人更加的颤抖,浑身如同在按摩椅上,整个的抖动起来。颤抖着声音说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华生使劲的磕头,咚咚的声音,在寂静的前厅中显得格外的刺耳。
“求将军饶命,求将军饶命…..小的…小的知错了。”华生苦苦的哀求,此时的他恨不得时间可以倒转,这样他就绝对不会答应那些人,帮着做这些事情。他也是没有办法的,要不然,自己早就已经死了。
恨只恨自己整天嗜赌如命,欠下一屁股债,不然也不会被人钻了空子,给他下了套,让他被人捉住把柄,用来威胁。那些人用还钱来做借口,要挟自己,帮忙他们监视将军,甚至是今天让他去偷拿将军和京城那边的书信。
刘楚楠将那张纸收好,放回衣袖。站起身,走到华生的身边,弯腰揪住他的衣领,压低声音,冷冷的问:“你以为这么久以来,本将军不知道府里有内鬼吗?”他松开手,华生的身子就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倒在地。
“本将军只是一直不知道那人是谁而已。”刘楚楠转过身,不再看他,声音依然寒冷,他说:“今天,我故意设下陷阱,就是在等这个人上钩。”
华生一听刘楚楠的话,知道自己今天多半是凶多吉少,可是心里却还是抱有一丝希望,他爹是府里的官家,这么多年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难不成还不能保全自己的一条性命吗?
就在华生还在幻想的时候,刘楚楠又突然转过身,一只手紧紧的捏着华生的下巴,声音低沉,眼露凶光,“说,地上放着的令牌还有那些个本子去了哪里?”
华生的身体一僵,他想起那会自己走过去的时候,确实有看到地上放着一个黄色的令牌,应该就是那些人提到的御赐金牌,可是调动大军的虎符。
而那令牌之下也好像有蓝色的本子,只是他还没有拿起地上的东西,就已经被人打昏,当他醒过来之后,地面上却已经不见了那些东西。究竟是谁?做了那只黄雀?
华生声音颤抖的说:“奴才….不知,奴才…奴才….并没有看到您说的什么令牌。”华生不知道自己此时的解释,是否有一点点的作用,但是他知道如果自己不说,那么这条罪名一定会落在自己的身上。所以他要为自己辩解。
华生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抬眼看着眼前已经盛怒的刘楚楠说:“奴才才刚打开机关,就被人打昏了。等到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有人冲了进来,将我团团围住,然后就被人驾去了柴房,关到现在,根本不知道将军口中所说的令牌是何许东西。”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刘楚楠捏着华生下巴的手,加大了力道,随之而来的是“咔吧”一声,下巴脱臼的声音。“说,你的同伙都在什么地方?他们究竟是什么人?”
下巴脱臼的疼痛,让华生的身体开始抽动,额头上的汗水滴答滴答的往下淌着,“奴…奴才…不…不知。”仅是简短的几个字,从华生的口中吐出,却难如登山,含糊不清。此时的他,恨不得可以一口气咬断自己的舌头,了结生命。
可是,他做不到。一来,他没有那个勇气,平日里的华生就是一个懦夫。自杀也是需要勇气的。二来,此时他的下巴已经脱臼,话都说不出,更别提咬舌自尽。
刘楚楠松开手,“来人。”
迅速从门口进来几个士兵打扮的人,站在刘楚楠的身前。“将军。”
“将人带下去,从今以后不许再踏入将军府半步。”刘楚楠被转过身,没有再看身边人一眼,声音中透着疲惫还有无奈。
“将军….将军….”华生刚被人带下去,就听到门前传来诸葛倾月的声音,还有很急促的脚步声。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诸葛倾月脸色有点白,额头上还有汗水。
“夫人,发生什么事情了?”他用眼睛询问诸葛倾月身边的翠珠。
诸葛倾月的胸口急促的起伏,翠珠和刘楚楠赶忙将她搀扶到一边的椅子上,让她坐好。“到底发生什么事情,夫人为何如此模样?”
倾月刚刚确实累坏了,她怀着身孕,刚刚走得又有些急,此时还是没有办法说出一个字,只是一个劲的大口呼吸着。刘楚楠又看向眼前的翠珠,“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夫人为何如此?”
翠珠看了看刘楚楠,又看了看椅子上坐着的诸葛倾月,从袖口里拿出一封信。“将军请看。”
刘楚楠接过信,打开看过。是明月写给诸葛倾月的。“妹妹她…离开了?”刘楚楠一脸的吃惊,“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诸葛倾月此时的气息已经平稳过来,她幽幽开口,声音还有一些微弱。她说:“丫鬟说她们也不知道明月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她们一下午时间都没有看到明月,以为明月是回去休息,等到晚上请她去吃饭的时候,才发现….”
“明月离开了….她….难道…?”刚刚的事情瞬间涌上他的大脑?
“妹妹她这么多年孤苦无依,也不知道她还可以去哪里,她还要去哪里漂泊….”倾月哭丧着脸,心里难过极了。
“夫人,先不要伤心。你先回去休息,为夫这就派人去找,一定会给夫人一个满意的答复。”话音刚落,刘楚楠的身影,便已经消失在夜幕之中。
☆、第二百九十五章 砸场子
刘楚楠刚一来到边城的城门处,就有守门的侍卫上前躬身行礼,“属下参见将军。”来人正是这边城的守卫的侍卫长,肖静生。此人看起来也有四十岁的年纪,看样子在这边城守卫的时间也不短。
“免礼。”刘楚楠声如洪钟,震得周围的侍卫都抖擞一下精神。刘楚楠眉头紧锁,叫侍卫长上前回话。他刻意压低声音问肖静生:“肖前辈,刘某有一事想要问你,你需要诚实回答。”
听到刘楚楠以前辈后辈来称呼他们二人,肖静生自是知道,这是刘将军对他的尊敬,不然凭他刘楚楠当朝镇远大将军的身份,自是不必这般样子。大可直接叫他过来,劈头就问。
“将军请问,肖某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刘楚楠点了点头,十分满意,他问道:“今日是否有人曾拿着令牌出了这城门?”
听到刘楚楠的话,肖静生神情一滞,抬头看了一眼眼前的刘楚楠,同样压低声音说:“属下正想要禀报将军此事。”他将手伸进怀中,从里面掏出一块黄色的令牌,交到刘楚楠的手上。
“今日下午,有一女子拿着这个令牌,说要通关。属下….”侍卫长偷偷看了看刘楚楠的面色,见其并没有什么变化,于是又仗着胆子说:“那女子走出城门之后,又将令牌交予属下,说今日将军必定会过来,到时候再转交给将军,将军自会明白一切。”
刘楚楠手里拿着令牌,抬眼看了看已经紧闭的城门,没有再说一句话。没想到竟会是她……
“不过….”灯火下的肖静生皱了皱眉头,一脸的疑惑。“属下还有一件事情想不明白。”
“何事?”刘楚楠看着侍卫长,问道。
“那女子出城不久,便又有两个一身黑衣,打扮比较特别的男子,他们二人手执皇宫的令牌。”
“皇…宫…”刘楚楠陷入深深的思考中,“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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