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什么好笑的?难不成你上次准备跳河没跳成,所以才会高兴!”冷玉清可对这件事不能忘却,当时的他可是吓得半死,捞遍了这跳河,当时他都绝望到了极点,她可能明白当初他的感觉。
小气的男人,曹心瑶伸出手拉了拉他的耳朵,“我的水性很好,跳河似乎死不了哎!”
冷玉清根本就没有想太多,作势求饶,然后说道,“女孩子水性好的还真少,在这里我遇见过一个黑黑的小丫头,虽然人长得一般,但是那水性,真是好得没话说。”
黑黑的小丫头,汗,他果然不会忘记,估计那是他人生中唯一的一次的失败,一想到那次刻字,曹心瑶就对自己曾经的顽皮表示不好意思。
“王爷,不好了,王府出事了。”常安因为不敢靠得太近,打扰主子们约会,那可是一个大罪,小屁屁肯定会被主子踢的。
即便是这样,冷玉清还皱起了眉头,本来约会的时间就少,这会还被常安打扰,冷玉清眯着眼,如果没重要的事情,就让他下河洗洗澡。
“啥事?”简单的两个字,让常安打了一个抖。
“主子,太妃的牌位被人打断了!”这次管家肯定死定了,常安在心中为管家哀悼,您老人家一路走好。
冷玉清全身的血一下子爆发出来,居然有人到了王府将母妃的牌位给打断了,这和挖祖坟基本上没有区别了。
“是谁?”冷玉清的手如果不是被曹心瑶拉着,他肯定直接暴走了。谁居然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是要挑战他吗?不管是谁,他都一定打爆他的头,然后五马分尸。
“他们还没有查出来,打扫的奴才们一发现就禀报了,所以爷您赶快回去看看吧!”常安可不敢再说太多,王爷的眼神太吓人了,他都不敢看,甚至感觉这周围的温度都低了好多。
冷玉清没有再说话,和曹心瑶对看了一眼,然后狂奔,一路上几乎都没有大喘气。曹心瑶有一些支撑不住了,脸色都有些苍白,但是一心悲痛中的冷玉清根本就没有发现这个。
扶着墙,只是喘了一口气,曹心瑶一点也没有吭声,跟着后面就去了。此刻他的心情,她绝对能够理解此刻冷玉清的心情,那是一份底线,很懂东西他都可以不在乎,但是母亲是他心中的一个伤痛。
之间供奉着太妃牌位的祠堂一片狼藉,牌位变成了两半,而且是明显被人用脚踩断的,上面的脚印陷进去了。还有他凭着记忆为母妃画的一幅画也被人撕得粉碎。冷玉清抱起牌位,小心地擦去上面的灰,整个过程,手都在发抖,他心中的痛是别人所不能理解的。
一直以来没能为母妃报仇,就已经是他终生内疚了,现在这个祠堂还被人砸了,他怎么能够忍受。
冷玉清亲自将祠堂打扫了一遍,真个过程,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看曹心瑶,此刻他的脑海中只有母妃,和母妃相关的一些事情。那幅画是他五年前画的,现在却变成了一堆废纸,究竟是谁,对他居然有如此之恨意。
曹心瑶悄悄退了出来,然后在祠堂外面开始观察,这个时候的他需要一个独立的空间。四周走了三遍,还是没有发现蛛丝马迹,她也开始着急起来,本来她就不是侦探。
许久,冷玉清才从里面出来,看见曹心瑶在那里,就走过去将她紧紧地抱住,一滴滴眼泪就这样流进了她的脖子。
曹心瑶只是更用力地抱住他,小手轻轻地拍着,一句话也没有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现在的他正是伤心处。
这个时候常安才从外面赶回来,看见院子里面集中在一起的奴才,就开始喊起来,“都围在这里做什么,快点去做事!”看着人走完了,他才敢慢慢地靠近祠堂,这件事大了,是哪个杀千刀的居然敢做这种事情,真不怕阎王爷提前勾他的魂。
他可是和爷一起长大的,当年太妃去世的时候,爷是七岁还是八岁来着,他都快记不清了。当时爷可是三天三夜没吃没喝就在太妃的灵柩前守着,最后晕倒了才被抬下去的。先帝感念他的孝心,当年就封王赐府邸了,否则他们也很难到今天,说不定都撑不到光光大师的到来。想到这里,常安也是擦了一把泪,太妃对他的好,也是终生难忘的。
冷玉清抬起头,擦去眼泪,眼里面全部都是杀气,他一定要将这个人找到。
“常安,让管家将所有奴才喊到大厅集合!”先来查查可有内贼,一切都是他大意了,否则又怎么会让母妃死后都不安心。
“你要冷静些,这样才能抓住那个该死的家伙!”曹心瑶怕他这样冲动,根本就没办法查出来结果。甚至会出现误导的现象,这可就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了。
冷玉清没说话,冷静,他怎么能够冷静下来,宁可错杀一千,也不会放弃一个。任何人再动母妃,那都是一个结果,死!
看着王爷那吃人的样子,奴才们那是一个紧张。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丢了性命。
“哪几个负责祠堂的打扫?站
出来!”冷玉清唯一可以断定的就是,祠堂绝对不是夜间被毁的,因为他住的地方离祠堂非常近,有一点点异样立刻就能够察觉出来的。
几个人抖抖索索的站出来了,十个奴才那是一个紧张,他们可是什么都没做,可是祠堂被毁是事实,他们肯定要完蛋了。立刻跪下,那头就不敢再抬起,只希望主子看不见自己。
“祠堂什么时候变成了那样,这钥匙今天应该在谁的手上?”冷玉清对祠堂相当的重视,不仅仅是大门紧闭,而且还上锁了,就怕有人打扰母妃的在天之灵,只有早晚打扫的人轮流看守钥匙,却没有想到这样的安排还是出了事,这让他不能够容忍。
“王爷,下午奴才们一进去就看见祠堂被毁立刻告知管家了,钥匙在小的手中,但是从未离身。”虽然恨不得立刻晕过去,这样就不用受王爷的审问了,但是李四就是晕不掉。
“王爷,奴才们早上打扫完,一切如常,就锁上门,然后交到李四的手中,管家是检查过我们的活。”上午的奴才们,都非常的庆幸,如果不是管家检查过,他们可是说不清楚了。
管家跪下,作证,他也纳闷为何会出现这种事情,不管怎么说他都错了,只希望王爷不要连累无辜,惩戒他一个人就好。
曹心瑶突然想起了什么,飞上了屋顶,果然发现上面有瓦片松动的痕迹,看来确实和这些奴才无关,
“王爷,您到上面来!”曹心瑶可不想让冷玉清过多的增加杀孽,找出真相是最重要的,而且这里还发现了一块碎步,这可能是凶手飞下去的时候,刮刀了衣服。
将手中的布料递给了冷玉清,希望他可以从这上面入手,和打扫的,看钥匙的没有多大关系。曹心瑶看这些人都还算靠谱,最少比丞相府的人要单一的多,那边可是什么样的主子什么样的奴才。
这种布的质地只有大内有,冷玉清的脸色更黑了,这会是他吗?此刻如此关键,他会用这种蠢方式吗?而且太后还在世,而他手中并无半点兵权,唯一有的就是王府的护卫队了,江湖朋友是多了些,但是他们都不会插手皇家内部事宜的。
难道是皇上?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这完全不合乎情理,虽然愤怒,但是不代表他是个傻子,难道是有人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这个人会是谁?当今太后吗?
“这是什么布料?”看着冷玉清的表情,她就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等会再说,我们先下去。”冷玉清拉起曹心瑶就跳了下去,一群奴才看着他们的王爷就这样拉着传说中的曹心瑶小姐下来了。但是现在事情明显还没有弄清楚,大家也没有八卦的兴致。
曹心瑶用手指了指下面的奴才,冷玉清心神领会,“打扫祠堂的奴才们,每人罚月俸一个月,管家请和尚师傅回来安抚一下母妃。”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王爷还是这么仁慈,不过大家心中都不好受,祠堂变成了这个样子,他们都有责任,日后一定要加紧巡逻,提高警惕性,此事绝对不能再发生。
“这个布料有什么说话吗?是凶手不小心留下还是故意留下的?”曹心瑶看着冷玉清的样子,猜测事情比自己想象的还要严重。
“这是大内侍卫的布料,而且是暗卫的,不信可以和天雷地火比较,只是为什么?”冷玉清脑子里也是一片混乱了,但是本能地他不相信这是冷玉曦的手段。以他的权谋不会在这个时侯树立敌人。
大内侍卫,怪不得刚刚冷玉清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可是这件事说不通。谁会用这样卑劣的手段呢?
“你不会真的相信此事是冷玉曦做的吧?”曹心瑶希望冷玉清没有烧坏脑子,这摆明就是有人不爽他们现在的相处关系,难道又是冷玉阳?可是这种方式,基本上只要转念一想就能够知道的。
“不是他,可也不是冷玉阳,可究竟是谁想让我们斗得更厉害呢?”冷玉清真的想不到,这个幕后的人究竟会是谁?
“我也是这样想的,可是现在能怎么办?除非是演戏,让这个人主动地现身。”曹心瑶思索再三只有这个办法才能够知道,而且也是最好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