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昇哪里知道她的反常是受了一位龙阳公子和两个不靠谱丫头的怂恿?听到她说出“喜欢”二字的时候,脚底下仿佛踩着云朵,早已飘飘然。
“不说也罢,反正朕已经听见了。”卫昇眉飞色舞,捧起她的脸亲了一口,“孟棋楠,你居然也有羞于出口的时候?朕怎么不知道你脸皮薄呢?”说完又凑过去狠狠地啃咬,简直想把她吃了似的。
孟棋楠被吻得七荤八素,晕乎乎的看不清眼前的脸庞,她推搡着他:“别动,别晃了……叫你别晃了!”
啪——
一记响亮耳光甩在卫昇俊俏的脸上,红通通的五指印瞬间浮现,卫昇被打懵了。
行凶的孟棋楠还气呼呼坐在床头,朦胧的眼睛圆圆瞪起,一副高高在上的口气:“寡人叫你别动没听见啊!谁这般没规矩?拖下去打五十大板!”
卫昇冷不丁挨了一巴掌,气得心肝脾肺都要裂了,可一听她醉得连“寡人”两个字也说出来了,又实在发不出火。一时间只好狠狠盯着她。
天气炎热她穿得很少,厮缠的时候衣领松开,露出一抹儿藕色抹胸,底下圆鼓鼓的胸脯仿佛要把绸缎顶破似的,还有纱裙也弄得皱巴巴,一双娇小的嫩脚从裙边探出来,指如齐贝。她红着脸嘟着嘴瞪着眼,娇中带媚柔中带甜,似怒似嗔的表情看得卫昇心痒难耐。
这只小狐狸恐怕已经修炼成精了……
“还愣着干嘛!伺候寡人更衣!笨头笨脑的……”
孟棋楠又忘了自己一喝酒就得意忘形,每次都会做出荒唐事。她昂起高傲的下巴,双臂展开示意眼前的“奴仆”伺候。
“你!”
卫昇眼里都能喷出火来,怒极想冲她咆哮一通,临出口却只吼出一个字,不过孟棋楠毫无反应,依旧不屈地挺着脖子,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欠揍表情。
一滴酒水残液沿着她小巧玲珑的下颔滑到脖颈,再顺着修长的颈子一点点挪到胸口,渗进两座山峰之间的沟壑中,隐匿不见。卫昇的眼神就随着酒液的走向而移挪,当酒液消失之后,他喉头滚了一滚。
他忽而笑了,伸出手去谄媚讨好:“是,这就帮您更衣。”
“哼。”孟棋楠白他一眼,算是勉强满意的意思。
卫昇低眉顺眼忍辱负重。小狐狸你给朕等着!等着!!!
费了一番力气,孟棋楠终于被扒得精光,卫昇扔掉手中的汗巾抹胸,冲着床上如剥壳鸡蛋般光洁莹白的女人,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嘴角。
“被子呢……毛手毛脚的坏东西……”
孟棋楠趴在轻软锦衾上面,觉得背脊凉飕飕的不舒服,扒拉着要去扯被子,同时还不忘抱怨这个伺候的奴仆不合格。
她往床里面爬,小手还没够到被角,就被人拽住脚腕拖了回去。像煎鱼时被拎住尾巴,顺溜的翻了个面,然后被温暖厚实的躯体压住。
卫昇从前面儿搂着她,眯着眼去啄了她一口,音色轻佻:“往哪儿跑呀,小狐狸。”
孟棋楠眨眨眼。寡人这是遇上采花贼了么?这贼长得怪俊的咧!
她目不转睛又有些迷糊的样子像极了掉入猎人陷进的小狐狸,卫昇越看越爱,手指在她脸颊摩挲两下,便滑到胸前擒住一双嫩乳,徐徐把玩弄耍。
他倾身过去要吻她,调笑道:“小狐狸看着不怎么样,细皮嫩肉的倒是讨喜。”
“不给你摸。”孟棋楠双手环胸把肩一扭,莫名其妙说道:“柿子。”
“世子?”卫昇一愣,随即想起左虓,登时大怒,“左虓王八蛋,敢动朕的女人!”
左虓那个混账东西!朕就不该留他个祸害在世上,还给朕戴绿帽子!
“不许骂他!”孟棋楠一听他骂自个儿外公就不乐意了,又是一巴掌招呼上去,“再骂寡人砍了你脑袋。”她转眼瞥见不算澎湃的胸怀,瘪瘪嘴挺委屈的,自言自语,“还是小柿子……什么时候变西瓜……”
卫昇被她柿子西瓜的都弄晕了,又想起她以前说过的风流荒唐事,顿时没了怜香惜玉的心情,把她翻过身去按着,分开了两条玉笋般的腿儿。
孟棋楠挣扎得厉害:“我不我不我不……”
卫昇一边宽衣解带一边冷笑:“由不得你!”
孟棋楠反手想打他:“放肆!寡人从来不在下面!”
卫昇任她折腾叫骂,脱了裤子扶着自己那贲张的物件儿,就往那处桃源细缝刺去。
孟棋楠这下真的鬼哭狼嚎了:“痛痛痛——!!!”
太紧了。卫昇刚入了个头就发觉不对,垂眸一看孟棋楠疼得十指紧抓被褥,指节青白青白的。他微微退出来一瞧,怒龙顶部竟然沾了淡淡血丝。
这哪儿是身经百战的老手,分明还是没破|身的小姑娘。
怜香惜玉的情感顿时又回来了,卫昇俯身下去贴着孟棋楠背脊,亲吻着她耳垂慢慢哄她:“嘴硬的小狐狸,非要吃了苦头才知道厉害,早些说明白的话朕能不爱惜你么?非要跟朕怄气,这下自食其果了罢……乖了乖了,朕以后轻轻儿的,不弄疼你……”
他只当孟棋楠从前说的都是混话胡话,想她嘴硬心软的表现一时间又欢喜得不行,恨不得把她当糖似的含在嘴里,慢慢抿化了才好。于是使出浑身解数,一点点舔着她的背挑逗,手指在桃源外细挑慢捻,徐徐试探着她的容纳能力。
尽管孟棋楠的豪言壮语都是真的,不过她忘了件最关键的事儿——真正的孟棋楠阅尽男风不假,但这具肉身还是清清白白的小雏儿一个。
于是她悲剧了……
孟棋楠醉得厉害已经认不出人了,同时身体又被卫昇这个老手侍弄得舒舒服服,她享受的哼哼一会儿,回头软糯糯嗔道:“你磨磨蹭蹭的在干什么……”
要做就快点!寡人没时间和你耗!
卫昇低低地笑:“没良心的小家伙,还不是怕你受不住。”
指尖摸到一缕滑润,卫昇其实也早已忍耐到极限,顶着少女未开垦的密地入口,缓缓推了进去。
孟棋楠吃痛蹙眉,仍是对这个屈辱的姿势不满:“你不准在上面!不准不准!”
卫昇喉头发出一声餍足的低吼,按着纤细腰肢的手掌倏然抓紧,埋头下去报复性的咬住孟棋楠肩头:“太久没做,差点忍不住……”
孟棋楠又因痛哼哼两声,出口却化作唇边蛊惑人心的娇吟媚呻。
卫昇看她素净细腻的小脸就在跟前,掌下的身体又十分窈窕婉约,是越看越欢喜,拿鼻尖拱了拱她脸颊:“不许朕在上面,那下一遭换你来。”
卫昇顾及到孟棋楠初次承欢,原本也打算轻轻弄慢慢来,可一沾到这具又香又软的身子,就像饿狼出闸一般拉也拉不住。他发起狠来变着花样地折腾孟棋楠,直把她弄得嘤嘤哭了起来。
“讨厌讨厌!”她捏起小粉拳拼命捶他,泪珠子挂在眼角,委委屈屈抽噎,“疼、疼……不要你伺候了,不喜欢……”
女人难缠,吃醉酒的人闹腾起来更难缠,而世上最难缠的莫过于吃醉酒的女人。卫昇深谙此理,想到她痛总归是自己的责任,只好低声下气地好好哄:“好了好了,都是朕的错,且先忍着,朕……”
他本来想许诺只做一次的,转念又把话吞回肚子里,只是含笑去亲了亲她额头,接着腰腹加快律|动,最后身子一挺喷泄出来。
他终于不动了,孟棋楠如释重负,气鼓鼓把压着自己沉重身躯推开,转身缩进床的内侧,裹紧被子生闷气。卫昇拿汗巾随便揩了揩自身的污腻,正说给孟棋楠也擦拭一下,却见她整个人都窝在了被子里面,喊也喊不答应。
他哭笑不得:“怎么弄的好像被强了似的,好了别闹脾气了,快出来。棋楠?”
喊了一会儿孟棋楠不搭理他,卫昇无奈只好凑过去看,谁知掀开一边被角,他赫然发现她竟已呼呼大睡过去。
卫昇摇着头叹气:“没心没肺的小狐狸啊……”
连月积攒的火气虽发了一遭,可剩下的憋在身体里更加难受,卫昇看着梦中都紧锁眉头的孟棋楠,终是打消了再折腾她一回的念头,小心翼翼揽过她搂进臂弯,舒心地阖上眸子。
痛!
痛死了!
痛死寡人了!
翌日孟棋楠缓缓苏醒,首先感受到的是四肢的无力酸软,还有那股子钻心的疼。她好不容易撑着坐了起来,视线渐渐清明,沉沉的脑袋也慢慢恢复清醒。
打量四周,她发觉这不是她的寝殿,而且青碧红绛也没在。
“我怎么睡在这儿?昨晚上……”
她歪着头想半天,却想不起来前一晚发生过什么,这时被褥滑落,她瞥见自己身上的红紫印痕,吓得跳了起来。
这一跳,双腿之间也撕裂了一般的痛。她赶紧闭拢腿又坐下,同时发现了床铺上的猩红点点,混着男人浊白的液体。
她很清楚这些是什么,所以脑中地动山摇,简直天翻地覆。
完了,寡人被强、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