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雨的愉悦传遍了全身的每一个角落,无比的畅酣,令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喉咙发出模糊的声音。教官的兽性完全引发出来,他的双手十指力张,脸上,胸前,背後的汗珠一粒一粒的争先恐后的冒出。
冯熙女已经千年之久没有过亲热,有几分不适,闷哼出声,娇媚的音调让人欲火焚身。眼中水光流转,动人非常。如苍翠挺拔的青松一样,巍然不动了。
想要更多的教官,欲求不满致极,无奈被冯熙女点了穴道,动不了,也说不了话,现在只能寄希望身上的女人。
冯熙女微皱着柳眉,不动如松。
教官欲求不满。痛苦痛苦,十分痛苦!恨不得立即扑上去!
好久过后,冯熙女渐感舒适,美目半闭,嘴角带春的含笑,那陶醉的模样实在迷人,让教官情不自禁,好有冲动想吻她,无奈,力不从心。
冯熙女春心荡漾,娇靥绯红,美目如水,与教官抵死缠绵,偶尔会有几声不由自主的细碎的呻吟。
教官感觉他的心在狂跳,冯熙女本能的无意识的呻吟,实在是太刺激人了,使他浑身发热发燥,几欲发狂。
冯熙女全身舒畅极了,只觉得无比充实的舒服,秀发散乱,满脸涨红,银牙紧咬着,柳腰拂晓。
教官闭上眼睛忍受沉沦的滋味,身体起了一股酥麻的感觉,那一阵阵刺激让他几乎要发疯。
唔,练武的人,体力就是好。冯熙女在床上的体力很好。
教官一个轻颤,呼吸一窒,先一步到了天堂。第一次,那种感觉妙不可言,只觉得脑海中百花齐放,春光灿烂。
冯熙女不满的娇呻了一声,那声调,让教官几乎是立刻,就卷土重来。
这回,两人几乎是同时,体会到了那种要命的销魂。
冯熙女趴在教官身上,娇喘了好一会后,走人了。而且,在走之前,还不忘穿上睡衣。总之,在案发现场,非常有反侦察意识的,没有留下任何罪证。
留下教官一个人躺在冰冷的草地上,看着黑夜的满天星光和一轮明月,咬牙切齿:“冯熙女,你个禽兽。”吃干抹净就走人,走之前,你好歹把本教身上的穴道解了吧?最少,你给本教官身上套件衣服吧,哪怕是一条内裤也好啊。
023 盼夜半来
冯熙女躺回床上,继续好梦正浓。
教官躺在草地上,忍受着各种煎熬。最担心的一件事,就是怕天亮后被人各种围观,那不如死了算了。
好在到天亮时分,身上的穴道自动解了,宋子轩人都已经冻得要僵了,身上也被蚊子咬了满身的包。从地上好不容易爬起来,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迫不及待的进了屋。
衣服已经被露水打湿了,没法穿了。宋子轩去翻出医药箱,拿了几粒感冒药吞了下去后进了浴室,放了热水,泡了半个小时后出来,才感觉活过来了。
从浴室出来时,冯熙女也已经起床了,见着教官满脸的蚊子包后,问:“这是怎么了?”
教官看着冯熙女,神色一片复杂,心头各种滋味都齐了。昨夜,昨夜……
昨夜,冯熙女全部都忘了,一丁点都不记得有强睡了教官,所以,她透过窗子,看着大树上随风飘荡的红内裤,满脸无辜的问到:“教官,你的……怎么会在树上!”
宋子轩顺着冯熙女的目光,看上了窗外,然后头上疑似冒青烟了,貌似淡定的看了眼罪魁祸首,教官脸上一片面无表情,怎么会在树上?你亲手脱的,你亲手丢上去的!你好意思问本教官!
见着冯熙女脸上的神情实在是太无辜,宋子轩嘶哑着声问到:“昨夜,你不记得了?”
冯熙女云里雾里,问:“教官,我应该记得什么么?”
宋子轩的脸,成了一片青红柳绿,万紫千红,咬牙切齿:“你不记得了!”
教官实在是太凶神恶煞,冯熙女小心翼翼的说到:“教官,不如,您提醒下?”
这要怎么提醒?宋子轩最后,甩门而入了。重重的用力的关上了卧室的门,趴到了大床上,蒙头,睡觉。本来是非常非常生气的,以为睡不着的,没想到一挨着满是冯熙女味道的大床,宋子轩几乎是立刻就沉沉入睡。
剩下冯熙女站在客厅,两眼茫然,教官为什么这么生气?没干什么天理难容的坏事了。
事实上,熙女,你干了!你强睡了教官。可是,你却不记得了。
冯熙女冥思苦想,也没个头绪。许久许久之后,脑海中灵光一闪,莫非是梦游中做什么了?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所以,等教官起床后,冯熙女跟着进了洗手间,依在门框上:“教官,是不是我梦游了?然后做了什么让您生气的事?”
宋子轩刷牙的手,停了下来。
冯熙女终于肯定了自己的罪行,开始求饶:“教官,我又不是故意的,梦游我没办法控制自己,您就不要气了,大人不计小人过,一切当作没发生过,好不好?”
宋子轩含着满嘴泡泡,吼声如雷:“闭嘴!”
冯熙女叹气,教官,做人怎么可以如此斤斤计较,得饶人处且饶人!
宋子轩太过凌乱,现在最无法面对的就是冯熙女。此女,太混蛋,强睡了人不记得不认帐就算了,竟然还说要当作没发生过!这怎么可能当作没发生过?!靠!不骂人好多年!
冯熙女眼睁睁的看着教官从洗手间出来后,满脸铁青的扬长而去了。也不敢问去哪,因为教官的脸实在是太凶残了,还想继续活着。
忧心忡忡的叹了口气,冯熙女去了范方威的宿舍。
范方威正忙着,见着冯熙女,叫:“快来帮我做腊肉。”
冯熙女看着满地的猪肉,问:“这么多你哪来的?”
范方威去大锅里,捞了两个猪头出来,对冯熙女说到:“你不觉得它们似曾相识么?”
冯熙女看得两眼茫茫,什么意思?
范方威痛心疾首:“这就是陷阱里的两头猪,全被你在梦游中拍死了!”
冯熙女惊疑不定:“真是我干的?”
范方威沉重的点头,肯定:“我看着你干的。”
冯熙女花容失色:“啊……!”
难怪教官如此生气!
教官,我真错了。
教官,你在哪里?
找不到教官,冯熙女无精打彩的帮着范方威做腊肉,其中,每半个小时就会回去看一次,教官回来了没有。
等把所有的猪肉都弄完的时候,天已经开始发黑了,冯熙女洗了手,准备回去。
范方威提了块猪肉:“就在这吃里饭再走。”
冯熙女摇了摇头:“不了。”
范方威的下一句话,让冯熙女改变主意,留了下来:“等会,教官估计也会来。”
果然,半个小时后,教官来了,本来脸上神情还算平静,在扫到冯熙女的人后,又变了。
冯熙女:“……”!教官,您要气到什么时候?
教官:“……”!到你愿意承认强睡了本教官的时候!
小心的偷瞄了好几次教官的脸色,见一点都不好转,冯熙女深吸一口气,决定早死早超生,挪到教官身旁,诚心诚意,负荆请罪:“我错了,保证没有下次了,教官,您就不要再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教官的剑眉皱了起来,没有下次了?!
冯熙女再接再励:“教官,我真不是故意要拍死那两猪的。要不,我再去山上,抓两只回来?”
教官的脸,这回是青了又紫,紫了又黑,黑了又红,对着冯熙女怒目而视。
冯熙女眼观鼻,鼻观心,反省,到底哪里又说错话了?!用词谴句,经过如此深思熟虑,小心翼翼,怎么就又说错了呢?嗯,到底哪句话说得不如教官心意了?
更年期的教官,真是让人各种忧桑啊,冯熙女好不淡定!
教官才叫无法淡定,死去又活来。此女静思己过了一天,就得出这么个结论?谁跟你说,本教官气的是你拍死了那两猪了?本教官气的是你吃干抹净却忘得一干二净!
因为教官的脸色太过难看,这顿牙祭大家打得甚是提心吊胆,在吃完饭后,全体做鸟兽状散了。
教官也走人了,理都没理冯熙女,自顾自的大步在前,回宿舍。
冯熙女就跟一受气的小媳妇似的,跟在后面,委屈,无奈,无数。
回到宿舍,宋子轩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的黑夜,忍不住的想,此女,今夜还会不会像昨夜那样梦游啊?嗯,去洗个澡先。
教官又进浴室洗澡了,冯熙女在沙发上坐了下去,闻了闻身上的味道,真是太让人无法忍受了,得洗澡才行。等了半个小时,也不见教官出来,冯熙女去了浴室门外,砸门:“教官,教官,洗好没有?”
一会儿后,教官面无表情的打开了门。冯熙女难得细心的发现教官刮胡子了。
宋子轩看了冯熙女一眼,拿浴巾擦着头发,坐去了沙发上。
冯熙女进了浴室,开始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