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按照柳臻的说法,秋法县的七品大人柳天宇是今年新官,他上任之后实行严打,县里作奸犯科的事少之极少,再者,这县里正在开发风景湖,许多省里的有钱人都来此地闲转,也就是所谓的旅游业。
秋法县最有名的雁北湖上,有一座高塔,那是一座佛塔,传说此塔甚灵,许多求女者闻风而来,此地不仅风景优美,而且商机无限。
所以地价已经是一直在涨。
水笙和柳臻雇了个当地的小哥陪着走了一大圈,她当日求的朱少君,其实就是要讹下一块地皮,她也算聪明,不要真金白银,只要他在临县那地方买下一处心仪的地表。
也是误打误撞,她并不知道柳臻所说的那些,到了才觉得激动,这是一块肥地,按道理说,柳臻和小王爷的关系,他不会帮着她而背弃朱少君,这是一定的,所以,水笙很是疑惑。
不过她并没有提出来,她假装很迷茫地跟着他转悠,期间,柳臻给她介绍了三处地方,一处在县城中心,县衙附近。
是有两大间的前店面,还有一处在靠近雁北湖的地方,是五间渔家,最后一个选择,是在县城的边上,原本就是布店,前面是三大间,后面也是无间的院落。
水笙只说回去想想,雁北湖距离书院最近,方便照顾小米,可是看这个地方的地理位置,那只能转行。
若是想继续染布,只能去旧布店,还能连续以前的生意。
至于县衙旁边的那两大间,她也得考虑一下,现在她不同于以往,从此都有义贤王的庇护,若是距离县衙近了,不管什么生意,都好办事。
这一次,她是自己的决定,甚至都还瞒着白瑾玉兄弟,白母已故,水笙不想瞒着白家人,她想听听白瑾玉的意见,若是白家实在不愿,恐怕还得想办法说服他们。
她一想起家里,顿时气虚,怕是他也要恼她,更或者是伤心。
恐怕,他们想的最多的,就是她想脱离白家,当然,换做了谁,都会那么想。
当时,只觉得白家兄弟给她当成生孩子的工具,完全没有爱的感觉,水笙一时伤心欲绝才是真的想离开白家。
现在情况不同了,她还得重新规划。
作为女人,她想独立,必须独立,只是,现在有了家人,就得尽量做到完美。
柳臻要回家一趟,她自己坐了马车先赶回了布店。
白瑾衣不知她去了哪里,他这几日都没怎么和她说话,偶尔水笙想要抓住他说上两句,他言辞闪烁,总是转开话题,装作有事的样子默默离开。
她知道他是伤了心,现在就十分为难,水笙的确想主动和他和好,但是,她现在已经接受了其他人,要是就这么示好,他反而会觉得她为了白家,为了白瑾玉才给他点怜惜。
她要是一直不理会他这副模样,恐他又生其他难过心思,水笙左右为难,是前一步也不是,后退一步也不是。
从布店回来之后,白瑾衣虽是疑惑,但没多问半句,水笙本想坦白,就这么搁置了下来,两个人在一处染布,他又总是拽着柳少谦一起,总也得不到独处的机会。
水笙有点失望,她连晚饭都没吃就回了白家,白瑾塘一直在城西的武道馆勤加练习,这几天都是自己睡自己的,并没有任何一个白谁来纠缠她。
她葵水干净了之后,其实也想趁机修补一下和他们的感情,可是他们不来,她又拉不下来脸,就这么僵了几日,眼看白瑾塘要走的日子就要来临了,白家货店和布店进行了交接,也走上了正轨。
这一天,水笙依旧先白瑾衣一步离开布店,她回回都是回白家吃饭,按照习惯先去写日记,记录每一天的事情以及染布的材料,然后再看一些书增加金元知识面,最后洗漱上床睡觉。
因为吃饭的时候白瑾玉还没有回来,所以她和往常一样早早回了屋里看书 ,等她爬上床上昏昏欲睡的时候,白瑾玉忽然来了屋里。
他带着些许寒气,在门口跺了两下脚才踩着一地月光走了过来。
水笙一下就清醒过来。
她翻身面对着他,露出被底一丝不挂。
“你怎么来了?”
“有事对你说。”
白瑾玉脱去一身风尘,他坦然在她面前脱衣换衣,最后到桌上一口气吹了烛火。
屋里顿时昏暗了下来,只月光照在门外还透露过一点端疑。
看他这个样子,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要留下来了。
水笙沉寂了几日的心,忽然就扑腾扑腾跳了起来,她故意翻身背对他。
“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我困了……”
白瑾玉钻入被中,在她背后给她紧紧搂住。
他在她耳边呼气,一口咬住了她的耳垂,只听他含糊说道:“必须今天说……”
她状似不耐地拐了他一肘,他动作越发的大了起来,一手竟然从小衣襟探入了衣底,还、还准确无误的抚上了她的白嫩玉兔。
水笙难受得扭动了一下,他使劲给她扮过身子,她咬唇被动地转过来,刚要说话热唇就噙住了她的。
他轻轻啜着,大腿一伸给她两腿夹住,那腰下作怪的东西就抵在她的大腿根上不断摩挲。
她知道他想做什么,闭上了眼睛。
“不说有事要和我说吗?”
“嗯,”白瑾玉伸手拉开她小衣的衣带:“咱们要个孩子,现在。”
他说现在……
作者有话要说:马上2点,要命啊!!!!!你们想吃肉还是不想吃,不想吃就……
☆、49共妻守则四九
第四十九章
他说想要个孩子,说现在。
白瑾玉殷切地盯着她双眼,她情不自禁地说了句好。
其实这月信才过去三天,估摸着还在安全期内,怀孕的可能性非常的小……
他才从失去亲人的打击中摆脱出来,水笙实在不愿让他失望,只好应下。
得到了她的首肯,他自然十分高兴。
他低头看着她,水笙躺在身下,她小衣微微敞着,露出雪白肌肤,里面酥白嫩胸一阵一阵的起伏。
白白玉兔上面一点红蕊偶尔因呼吸起伏而稍稍露在眼底,即刻又因动作被遮掩在小衣之内。
白瑾玉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只见面色微红,一双杏目盛着盈盈水波,情意满满地看着他,她玉体横陈,全身娇美可爱,仿佛碰一碰就会滴出水来。
他看在眼里,眸光沉了沉,伸手扯着她的小衣,扶起她大力扯去,她整个上身都赤裸在他面前,水笙垂目不敢看他,下意思护住双胸。
白瑾玉指尖微动,片刻之后,她全身光洁呈现。他解开自己的中衣,大手一甩就扔在了一边。水笙轻轻扭动的身体,他温热的身体即刻覆在了她的身上。
她双手抵住他的胸膛,他却故意压下来,摩挲着她的两边峰峦。她不耐地动了动,他更是起了点身,一手抓住玉兔在掌心把玩。她椒乳被他握住,没等抗议他就俯身一一含住,左右吮吸不已。
他爱不释手又是爱不释口,水笙只觉得胸前有两团火在烧,她浑身酥软,忍不住抱住他的后背,总觉得缺少些什么。
白瑾玉本就是爱玩花样的,他需弄得她难以自禁才会欢爱,水笙情动,不时抚摸着他精瘦的身体。
她柔弱无骨的小手在他身上也四处点火,他喉头一紧,却是忍着身下蠢蠢欲动的家伙,只仍旧在她柔软的身上不断抚摸,他五指一根根的,从她肩头开始游弋,待到了身下,更是一点点撩拨,水笙本就没经受过几次欢爱,根本经不住如此如此,只觉得一波一波的热浪从他身上传递给了她。
她禁不住伸臂抱住了他的脖子,他就势含住她轻喘的小嘴儿,手下用力,一根手指甚至变成两根手指,他轻轻刮着她紧致的内壁,水笙颤抖难抑,偏他灵蛇般的小舌纠缠着她的,不让她口中有一点空隙。
待他松开她,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两腿大开,他就在其中,本就是水到渠成的事,这人就是在门口摩挲着她,犹如蜻蜓点水,一会儿刚刚探进个小头来,她期待着,他却是退身出去,然后反复这般。
她只得长长的轻吟一声:“啊……”
水笙不耐地缠着他,甚至于,两腿都缠上了他的后腰,户门大开只等着他的入侵。
白瑾玉偏还不进来:“想不想要?”
她使劲夹着他的腰:“想。”
他得寸进尺:“那说要我。”
水笙只得自由发挥:“我要……给我。”
他刚要动,忽又想起什么似的低语道:“叫我的名字。”
她此时分外听话,掐着他的肩膀就要唤他,这瑾玉两个字刚一出口,她只觉得那火热的肉棒棒直接捣了进来!
这也许是第一次两个人两情相悦水乳交融,白瑾玉压在她身上一下一下重重撞击,水笙柳腰轻摆,她随着他的动作不断迎合,口中是怎么忍也忍不住的低低呻吟。
她只觉得他没一下都顶到了极致,轻颤着身体承受了一会儿,他又把她翻了个个,让她背对着趴在床上。
水笙看不到他,正是在缓解身体上的酥麻,他一把抓住她的后腰让她跪在自己前面,她意会过来,只觉得这个姿势太过于低辱,不肯就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