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有言外之意吗?白瑾玉接过来放入怀里:“我和她没什么,你放心。”
“谁问你这个了?”她脸色微红。
“进货的时候,我会让尔杰穿插着别的东西,不然容易暴露出原料。”
难得他想得周到,水笙满意地给了他一个笑脸。不想他轻哼了一声
,竟然是扭过了头。
目的达到了,她拍拍屁股就要走人。
白瑾玉也不留她,她找到前面和尔杰玩得不亦乐乎的小六子,两个人回布庄。
到了晚上,柳少谦也联系好了客商,只等原料到了开始染布,半月之内必定让世人大吃一惊!
因为是心事已了,水笙这个晚上睡得格外香甜,她甚至都梦见自己变成了一个成功的女商人,然后呢?就在她自己在梦里也想着以后怎么办的时候,她就醒了。
半梦半醒之间,是小六子的大呼小叫。
跑过去一看,原来是柳少谦切菜的时候切了手,水笙赶紧拿来布条给他包扎。介于小六子也什么都不会,水笙只好亲自操刀。
她对于做饭,其实还在学习的初期,所以简单做了点糊糊的面汤,三个人差点吃哭了。
柳少谦单手做事不方便,水笙帮助他一起整理库房,等过了晌午,又是肚子饿了的时候,她再也不能忍受自己做的菜,叫小六子出去买了点馒头想凑合着吃点,可没等她吃上一口,周景春来了。
她这才猛然想起,她和常璐还有两日之约。
来不及多说,她拉着周景春就走。
两个人坐了马车一路狂奔,水笙心里一直忐忑不安,她的脑子里乱七八糟的都是白瑾玉,甚至还恼了自己那天早上没有让他得逞,心里隐隐地害怕着,要是他受不住常璐的勾引,欲求不满地碰了她,那么她们那就离定了!
路衣坊对她是通行无阻,在路上,她简单的和周景春说了大致,常璐不知在哪知道了她最初不愿嫁入白家,两个人约好午时相见,若是白瑾玉真和她成就了好事,那刚好成全水笙。
当时水笙是不大相信,后来回到白家得到他亲口印证的初夜更是拿常璐的话没当回事。
可此时在路上,她竟然是无措了,两个人直奔常璐闺房。水笙暗骂这骚女人,竟然约在了那么隐私的地方!周景春则兴奋不已,她小声和她嘀咕着,说哪个男人受得住这么勾引?要是有心的话,怎么也不会赴约!要是白瑾玉做了出轨的事 ,那么她大可就是证人,到时候,与他白家和离打官司包嬴!
水笙的耳朵却已不能再听进去别个,她拉住周景春,两人一起止步。
只听见,隐约着,屋内传出了女人的低吟。
这声音,妖媚颤栗,极致诱人。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不要着急说白瑾玉戏份太多,而其他人则很少。
此文虽然是一女N男,但是N不等于全接受,也不是卖肉的肉文,当然妖妖很啰嗦又负责的告诉你们,肉也是不可缺少的!
所以呢,情节什么的安排都是有顺序的,不要着急了,慢慢穿插着故事来看,会有一个自以为圆满的结局。
☆、共妻守则二二
第二十二章
她若若无骨的小手轻轻在他赤裸着的胸膛游弋,他紧绷着的线条因为极度的兴奋而颤抖。女人特有的香气将他整个人都拢住,偏偏她无辜的还瞪眼看他,似乎在问他为什么。
他想动却一动动不了,她纤细的指尖有节奏地游走在他上身的几个点,他呼吸粗喘,看着她眉眼弯弯,本来很清纯的模样此时也沾染了些许魅惑。白瑾玉只觉得身下那物炙热的肿胀越发的难受。
“水笙……”他无意识地低吟,似乎有柔软的身体覆上了他的身子。
他听见她特有的嗓音对他说:“这次我在上面。”
然后她坐了下来,强烈的快感一下淹没了他,白瑾玉浑身一哆嗦,腿一动就醒了。
屋内漆黑一片,原来是个梦。他低咒了句坐起身子。坚硬的欲望,得不到的空虚,使他忍不住自己握住……
他的脑海里出现的,是水笙那张倔强而又不按常理出牌的脸,她为自己的小心计而得意,早上她甚至拿这事捉弄他,他气息渐渐不稳,可又恼了起来。外面夜凉如水,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院里还有两缸水可以灭火。
白家都觉得这老大一起来就脸色不好,他连饭都没吃直接去了货店。
白瑾玉一忙起来心情好了许多,可没等他全部平顺,水笙竟然又来货店,本来常璐约了他去路衣坊,结果等水笙走了他才想起来。
常璐说这是最后一次见他,也会将欠款还清,他不得不来。
路衣坊生意也很冷清,所谓这染布的秘方一经流传出去,金元全通。白瑾玉到了前面,柳洪福也不在,只有一个小厮说小姐在后面,他不好去后院就在前面等待。
少时,小厮又来传话说前面人多眼杂,不方便商谈,常璐请他去后院。
白瑾玉坦然入内,又有小厮来引路,这路衣坊的后院大多是染房,他也没多想,跟着小厮一直走,等到了常璐屋里,四下一打量,这才明白是她的闺房,顿时坐立难安。
屋内铺着绒绒地毯,常璐穿着一件宽敞地披衫,里面隐约可见红色的小衣边,而下面也露出了红色的裙角……他挪开目光,想着既来之则安之就坐下了。
她给他端上茶来,走路时悄无声息,他瞥了一眼,发现她竟然没有穿鞋袜,光洁的脚趾就在裙下若隐若现,早先的记忆一下就涌了上来,他不由得
起了防心。
“开门见山吧,”他长话短说:“如今路衣坊也保住了,偷取秘方也无人问罪,那就将旧款新帐都清了吧。”
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常璐坐在了他对面,她端起茶碗轻轻抿了一口,端庄地放下,这才不紧不慢地看向他:“白大哥,喝茶。”
白瑾玉端起茶碗到了口边意思一下沾了沾:“茶我也喝了,咱们还是说正事。”
“白大哥你还记得吗?”常璐突然问道:“那年你我订婚,我还小着呢,偷偷在门帘后面看你,然后被你发现了,结果我没怎么样你却脸红了。”
“有么?”他认真道:“不记得了。”
“那时我爹还在,他说你家兄弟四个,你最有担当,白家也算富裕人家,以后过了门我也是个有福的……”
“常璐……”白瑾玉忍不住打断她:“白家现在有妻了,你也应当快些找个好人家。”
“我还能吗?”常璐脸色微红,看着他的双目柔情似水:“你不知道吗?我就是你白家的人了,趁我不在县里你们弃我娶亲,这对得起我对得起我死去的爹吗?”
米铺老板生前的确帮过他,白瑾玉只好顺着她说:“那件事都过去这么久了,不说了好么?”
“不行,”常璐站起身来:“我不甘心。”
“算了,”白瑾玉知道她一直陷在自己的世界里不能自拔,他头疼道:“你冷静一下,我让尔杰过来和你清帐。”
说着他站起身来,这屋里都是女人的香气,若有若无的,引得他头昏脑胀的。
常璐忽的闪到门前,她张臂拦住他:“你不能走。”
“常璐!”他恼道:“如果说白家以前愧对于你,那这几年我已经偿还……”
他话未说完,她的泪水已经潸然落下。
“你觉得你们白家给了我补偿在我爹去后让我吃饱穿暖,这就是可以了是吗?”常璐拉住他的一边胳膊:“白大哥,你们不能这样……”
男女有别,他回避着挥袖拂开她,她却整个人都抱住了他,他一惊之下难免用力,常璐不小心就这么被摔了出去。
她再不起来,也不哀求,只伏在他脚边哭泣。
颗颗泪珠渲染在他的鞋面,白瑾玉叹息着蹲下身子拉她起来,常璐猛地钻入他的怀里让他措手不
及。
“白大哥,”她搂住他的脖颈急急说道:“就一次,以后我再不纠缠于你,就当是告个别,我和干爹离开这里以后两不相欠了行么?”
白瑾玉扳住她娇滴滴靠过来的脸,他用力抓下她水草一样的手臂,像避开瘟神一样飞快后退了两步才好生站稳。
常璐被他弃在地上,泪水夺眶而出,她一边哭一边笑,继而缓缓站起身来,与他面对面地站着。
屋里越来越热,隐隐地香气从身体的每个部分钻入心肺,此地不能久留,白瑾玉揉着额角,试图让自己冷静。他向前两步,她一动不动,拦在门前反而向前贴近他,他只好又退后。
“常璐,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他低低喝道:“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就一次,”她强调着扯开了衣带,宽松的披衫顿时滑落在地,露出里面扎眼的红,衬着她雪白肌肤引人垂涎。
“常璐!”白瑾玉垂目不敢再看,身体里涌起的燥热让他分外警觉。
他刚要冲出去,刚一抬脚,她却是已褪下了裙子,反手一拉,上身顿时也欲火在场,她脚下无鞋,整个人光溜溜的靠在门前。
白瑾玉心急如焚,他扭头去看窗格,面前的女子脸上是不一般的潮红,她一手在乳尖轻轻揉捏,一手向他伸出邀请,口中却是发出了低低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