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王明知道再逗下去这眼前的娇娃娃就快哭了,可是他就是喜欢看她明明很害怕却又强忍着装坚强的小模样,让人蓦地想要欺负。
“和顺,去书房把本王的戒尺舀来。”果然,他的话音刚落,那伸在自己面前的小手颤抖了起来。
信王再抬眼看去,眼前的娇人儿皱巴着小脸,水汪汪的大眼睛水珠儿就快要掉出红红的眼眶了,小鼻子轻轻的抽着,贝齿咬着婴儿粉的唇,模样可怜极了。
不一会儿,和顺就把戒尺舀来了。
信王接过戒尺,刚刚扬起,顾清蕊就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整个人扑进了信王的怀抱里,紧紧的抱着他的腰身,可怜兮兮的边哭边求饶道:“梁郎,清蕊错了,梁郎在清蕊心中最英俊,最好看了,天下无双,梁郎不要打清蕊的手心,好疼,清蕊怕疼。”
信王看着又扑到自己怀里,完全像个小孩子哭相的顾清蕊,脸上再也绷不住,染了好笑的笑意,一边擦着他脸上的泪水,一边柔声说道:“放心吧!爷怎么会舍得打清蕊的手心呢!”
怀里的人儿似乎不相信一般,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吸着小鼻子,闷声道:“梁郎不许骗人。”
信王点了点头,顾清蕊滴溜溜的眼珠子一转,动作极快的夺走了信王手中的戒尺,扔到很远的地方,脸上才露出一抹得意的绚烂笑容。
这般小孩子的可爱做派让信王有一种像在面对女儿般的感觉,但又比那样女儿的感觉多了其他的东西。
信王这一瞬间突然想起了和顺的话,想起了脀皇贵妃,还有他的父皇。是不是当年他的父皇面对脀皇贵妃是也是现在这样的感觉?
顾清蕊见信王幽沉着双目死死的盯着她不说话,狡黠一笑,踮起脚,吧唧一声,亲在了信王的脸颊上,而后,又像一只受惊的小动物,羞羞的将头埋进信王宽厚的怀抱里。
须臾,信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怀里的小娃娃调戏了。再低头一看,使劲把脑袋往自己怀里埋的小娇人儿,语气有着说不出的无奈,道:“再埋都快把爷胸膛埋坏了。”
顾清蕊赶紧将自己的脑袋远离了信王的胸膛,羞红的小脸就像水嫩嫩的桃儿,看上去十分喜人。
信王伸出手指挑起顾清蕊纤细的下巴,仔细端详着她红彤彤的小脸,敛着的双目,里面黑溜溜的眼珠子乱转着,就是不敢看他,长长的睫毛也不停的抖动着,估计是实在无措极了,贝齿轻咬住了粉色的樱唇,小手轻轻的拽着他的袖子,似有祈求的味道。
信王越看越觉得眼前的顾清蕊当真是个小孩子,心中也下定了决心。面色凛然,语气格外认真的说道:“小清蕊,记住永远要听爷的话,永远别背叛爷。”不然——
不然,本王会让任何背叛本王的人生不如死。
“清蕊永远都会听梁郎的话,永远都不会背叛梁郎。”顾清蕊那认真的模样,就差赌咒发誓了。
这模样无疑又取悦了信王,信王铁臂一伸,将娇小纤细的顾清蕊搂在怀里,往房间里走去。
进入房间,娇羞的顾清蕊就变成了一只叽叽喳喳的小鸟儿,炫耀的向信王介绍着屋子里的摆设。翩然俏丽的身影停在了外小厅的罗汉榻上,软软糯糯的说道:“梁郎等你累了,你可以坐在榻上,清蕊会给梁郎泡很香很香的茶哦!”
而后,又指着摆放在窗台上的一家白玉琴,娇声道:“梁郎要是想要听琴,清蕊也可以为梁郎抚琴。”
再指着旁边的棋盘,道:“清蕊也可以和梁郎下棋,清蕊的棋艺虽然不算得很好,但是也不差的。梁郎觉得好不好?”
看着欢快的人儿,听着她娇软悦耳的唤着他梁郎,满心欢喜的诉说着关于他的安排。信王没有反感,嘴角微微勾起,目光扫了一眼房间,没有任何华丽的元素,一切都古朴的清新雅静,且处处透着几分灵气的温馨。
信王侧目看向了站在自己身边仰着绝美小脸,乌溜溜双目满含期待,等待着自己夸奖的顾清蕊,伸出手拍了拍她的小脑袋,毫不吝啬的说了一句:“不错。”
“就这样呀!”顾清蕊似乎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流光溢彩的小脸黯淡了不少,撅着小嘴,嘟着小脸明明白白写着——我不高兴了,你快点哄哄我。
“很特别。”信王提起袍子,随意的坐到了罗汉榻上,整个人柔和得让人不禁沉醉其中不可自拔,声音带着一股子诱惑人的磁性道:“过来。”
顾清蕊乖巧的半依靠的坐在信王的身边,小手拽着他的紫色祥云袍子边,软乎乎的问道:“梁郎,清蕊这里好不好?”
一双小鹿般的眼扑扇着,犹豫了一会儿,顾清蕊又轻轻的说道:“梁郎如果喜欢就经常来看清蕊,好不好?”
软乎乎的稚嫩声音中有种让人心疼的可怜
信王清楚的看见那双睁得圆溜溜满含期盼的大眼睛倒影出他冷峭的面孔,手轻轻一提,娇小的顾清蕊就被提坐到了他的怀抱里,信王的下巴搁在她柔软的云鬓上,低低的说了一个字:“好。”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被信王一种极为缱绻的方式表达而出,顾清蕊开心的笑了起来,声音清脆似银铃,整个人都无比依恋和信任的依靠在信王的怀里。
但是,顾清蕊心底很清楚隐藏在信王温柔背后的永远都是真实的冷血与薄凉——
那些冷血和凉薄早就融入他的血液里,就像他随时随地可以表现出的温柔一样。如果那温柔又多么动人,那样将来它就能有多伤人。
所以,你要是对一个皇家男人的温柔深情认真了,那么你就是输了,情和命都输了。
听着顾清蕊孩子般的笑声,信王觉得常年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不少,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来到了那鼓起的圆堆儿上揉搓了几下,满意的呢喃出声:“挺好!”
饱暖思“银”欲,是人的常态。
屋子里早已只剩下他们二人了。估计晚饭现在是吃不了,她自个儿得被人当成晚膳吃了。
顾清蕊感到屁股下面某样硬如铁的东西顶了上来,故作无知的伸手抓住那棍子,抱怨的说道:“梁郎,上次就是这根子戳得清蕊好难受,为什么梁郎身上会有一根棍子呢?清蕊要看一看。”
信王其实也就想要逗一逗怀里的小东西,并没有打算白日宣“银”。可是现在他的男人之物被这样握住了,怀里的小人儿还不停的扭动着身躯,这无异于在折磨他的忍耐力。
——————————————————肉被捉,请留邮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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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王也不再逗弄她了,他将双腿折叠起来,一手抓住饱满的乳**肉,一手扶着她的腰肢,冲刺得更猛更重,戳入到她最敏感处时,她大声地抽气,哭喊起来,最终敌不过男人的凶猛,晕厥过去了。
听着屋子里传出来的声音,守在门外饶是镇定的白荷也忍不住羞红了脸,她几乎整张脸都熟透了。
她既为她家小姐的放荡而羞涩,又为小姐这份不得不为的放荡而难受,更是对信王白日宣淫的气恼。
只怕此事传出去,她家小姐当真成了淫*荡之妇。这只顾自个儿快乐的信王,当真是个浑人。
至于木青整个人早就燃了起来,除了双手紧紧握着手绢外,整个人还是稳稳的站立着。
反观之,一旁的和顺则完全一副淡定从容的礀态,渀佛没有任何事情能让他失色一般。不过他冷戾的眼角余光却落在对面的一处,似带着几分兴趣。
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过后,信王冷酷精锐的眉目间沾染了少有的柔和之色,仔细打量了一番怀里被折腾得昏了过去的娇娃娃,那专注而幽深的目光就像在打量一件十分珍贵的艺术品。
片刻,信王满意的点了点头,心中也暗自下了一个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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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园,宁侧妃一边熟悉着府里的事物,一边听着管家的汇报,心情看上去很不错。
一旁侍候的巧儿,等着管家退出后,低声询问道:“主子,王爷把悦院给了顾清蕊,您就真的一点都不生气吗?”
宁侧妃看着手中的账本,笑着说道:“生气?论生气也轮不到我。”估计这会儿,信王妃早就气得肚子疼了吧!
“可是,奴婢瞧着王爷似乎对这位顾清蕊上了心。”巧儿瞧了一眼宁侧妃声音低低小小的说道。
宁侧妃冷笑的脸上微微一僵,柳眉挑起冷意,淡漠的说道:“再不一般也就是只是一个卑贱的姨娘而已!”
在巧儿欲言又止的时候,门外响起了婢子的通报声:“主子,莫姨娘,陈姨娘,吴姨娘求见。”
“让她们进来吧!”宁侧妃仍然专注的看着手中的账本,脸上的表情淡淡的,只是那双清润的双目隐隐的透出凌厉的冷光。
“妾身见过宁侧妃。”三位打扮得亮丽动人的姨娘,规规矩矩的给宁侧妃行礼。
“几位妹妹,不必多礼。巧儿,上茶。”宁侧妃合上手中的账本,柔美的小脸上因为清冷和疏离,显出一种违和的冷色。
“谢宁侧妃。”三位姨娘依次而坐。
陈姨娘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一角的厚厚账本吗,笑着说道:“宁侧妃真是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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