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别开头,放开我靠在一边,单手覆在自己的眼睛上,喘息着。我急忙拉过肚兜,系好后面的绑带,顺便穿上裤子。
沉默了很久,我斜眼偷看他,他的右手依旧覆在眼睛上,目光重回他脸上时,我居然看见他上扬的唇角,怎么,他在笑吗?是嘲笑还是苦笑,是笑我还是笑他自己?
半晌,他捧了一抔水,扑在自己脸上。然后定定望着我的眼睛,也不说话。
我们今晚这样,到底是谁引*诱了谁呢?
“过来。”他恢复了平静。
我小步移了过去,水声潺潺,周围还残留着方才暧昧的气息,若刚才我没有出声叫他,估计现在已经擦枪走火了……危险啊危险,我的法号不应该叫引狼,而应该叫小葛玛利亚。
他又抱起我,头一低,耳朵贴在我左胸上,似乎在听我的心跳频率。我本来心跳还挺正常的,他这么一贴近,我的心就好像一辆金杯面包车忽然换上法拉利的发动机,噗噗噗噗跳得飞快。
也不知道他在听什么,微蹙着眉,好像抱着一个久违的故友,表情又是怀念又是留恋。
他抱够了,听够了,忽然把手上戴着的那串珠子取下来给我,因为我手腕比他的细,他就摘了三颗白珠子下来,重新戴在我手腕上,而那三颗白珠子,他手里白光一闪,像变魔术似的多了一条用黑色和金色两种丝线绞成的细绳,就这么穿了,戴在他颈部。
“这是什么?”我好奇地问。
“砗磲珠。”他淡淡地回答,“此物有护身功能。”
我听不懂什么叫“砗磲”,见他好像也不愿意多说,就没有追问。那时我傻啊,根本不知道他送我的砗磲珠是从一世上仙传下来的倾国之宝,其他六世上仙从不离身,只有在圆寂时取下,传给接任的上仙。这白色的砗磲被喻为生物界最纯的白色,据说产自一种深海贝类,就像珍珠一样,但比珍珠难得百倍,只有在地壳运动时,这种贝类才偶尔浮出水面,幸运者才能得到那么一两颗,因此颗颗价值连城。
而我这个不识货的女吊丝,当时只是很头脑简单地把这条砗磲珠认为是普通的佛珠,还想着以后出寺了,万一没饭吃,还能把这条砗磲珠拿去当铺换几两银子,吃顿好的。
这可真是——不怕神一样的男主角,就怕猪一样的女主角。
“早些睡。”风凝夜走出浴池,拿了件干衣服披在身上,转身走了。尊上啊尊上,你让我早些睡,你自己能早睡么?我分明看见小风凝夜还在立正呢。唉。我趴在浴池边,心有余悸。
作者有话要说:桃爷曾经被发过黄牌,太委屈鸟~~桃子明明是清水文作者呀!!嗷嗷嗷心里有阴影撒,这文都不太敢写h这章试探一下,这样的程度怎么样,会不会被举报或者被河蟹但妞们永远觉得H不够多我思量着要写一个H版,一个河蟹版。我想着,若出定制印刷,我就在定制里上未 删 节 版H你们看怎么样啊?
☆、师父,来,躺下!
接下来的日子,西莲寺都在准备接驾事宜,每隔三天都有御驾到哪里的消息。几乎每天都有风凝夜的入室弟子前来禀报寺院的翻修情况,还有菩提城附近的大小官员前来参拜颂福,不过他们都只能隔着一个帘子,跪着跟风凝夜禀报事宜。
这气氛,还真是团结活泼,严肃紧张啊。
风凝夜忙得出其,与我单独相见的机会少之又少。寺里的僧人对我极其尊敬,明知道我是女扮男装,却没有一个敢出言议论,在他们眼里,风凝夜是神,所做的一切事情必定是有道理的。他们对上仙的信仰已然是一种习惯,就好像我们自小就认为社会主义道路是绝对正确的一样。
可是在这种高度的信仰之下,我搬个凳子懒懒地晒太阳时,总能想起那个晚上,风凝夜在浴池中的失控,充满魔性的眼眸,火热的唇舌,坚硬的*昂扬,然后浑身上下涌起一阵别样的鸡冻。
今天我仍旧选择搬把椅子在莫梦阁的大院里晒太阳,我身上的僧袍被阳光一晒,发出一种属于阳光的好闻味道,身体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在我昏昏欲睡之时,觉得有一个黑影在天空盘旋来盘旋去,像是一只鸟。
远处,金色汗血宝马御戎焦躁的嘶鸣声传来。
我像孙悟空一样用右手在眼前搭了个遮光板,昂着脑袋望着那个盘旋的物体。虽然隔了这么远,仍可以看见那只深色大鸟伸展的翅膀和矫健的身姿。本来西莲寺上空会有麻雀啊、喜鹊啊、鸽子一类的小鸟飞啊飞,可今天一只都没有。
深色大鸟偶尔煽动一下双翅,其余时间几乎都在滑翔,双翅展得很开,像隶书的“一”字。它飞得轻松,但是速度很快,一会儿出现,一会儿又不见了。
我赶紧把椅子往里搬,真怕它飞到高兴时,菊花一松,送一团什么东西给我。刚把椅子放下,就看见风凝夜从我身边走过,站在院子里,抬头望着天上的深色大鸟。
还不到午膳时间,他居然回莫梦阁?
只见风凝夜面色凝重,目光随着深色大鸟盘旋的轨迹缓慢移动着,远处的御戎时不时又发出几声嘶鸣。
我意识到了危险,躲在柱子后面,探出个头问:“那是什么东西?”
“一只白肩雕。”
雕?这里居然还有这种东西!我一直以为这种猛禽只会在《射雕英雄传》那样的武侠小说里出现。怪不得附近没有小鸟敢飞出来打酱油,这种大中型猛禽,视力又好,爪子又锋利,无论在那个区域出现,那都相当于小型轰炸机。
盘旋的白肩雕不知是害羞还是得瑟,看见这么多人抬头望它,它发出了两声短而尖利的吠声。
风凝夜收回目光,接着说:“那是凉修烈的爱宠。”
一听见凉修烈的名字,我一阵心惊肉跳,他在我心中猛张飞的形象更加清晰了,到底是怎样的一个肌肉壮汉,会养一只翅膀一展就两米来长的大雕当宠物?好变态的爱好啊……
“凉修烈就在附近。”风凝夜话音刚落,远远传来一声口哨,盘旋着的白肩雕拍拍翅膀,缓缓朝西莲寺外面某处降落着,渐渐就不见了。我死死抱着柱子,吓出一身冷汗。
有这样的人吗嘤嘤嘤o(>﹏<)o,没事跑到这里遛鸟,只怕表面上是遛鸟,实际上是吓唬我。
“他会进来么!!!”我歇斯底里地叫道,凉修烈在我眼里就像一个常年在金三角贩毒的亡命之徒,又或者是开膛手杰克,总之这种恐怖分子,单想到他就在附近,就让人菊疼蛋紧。
风凝夜见我如此害怕,不免有些好笑,他信步来到我面前,冰蓝色的丝绸面外袍散发着幽幽檀香。只见他四下环视一圈,确定没有人之后,双臂一张拥我入怀,沉声道:“我会护你周全。”
“你可千万千万别让我落进他手里呀……”我泪奔,苦苦哀求风凝夜。
“放心。”
御戎不再嘶鸣,看来那只白肩雕已经跟随它的主人离开了。
我揪着一颗心,跌跌撞撞走到了桌边,像弱不禁风的林妹妹,缓了好久。一只宠物就能把我吓到心律不齐,过几天皇上来了,凉修烈到西莲寺接驾,作为风凝夜的伪入室弟子,难免会跟凉修烈面对面交锋,不知道那个时候我会不会因为当场吓尿被认出来。不行,我得奋力讨好讨好风凝夜,这样他才能真心护着我。
一边想着,我一边在包里掏啊掏,这50块淘来的包包,都快成机器猫的百宝袋了。一会儿,我摸出一袋某品牌洗发露试用装,灵机一动,我对风凝夜说:“师父,离午膳还好久,不如我帮你洗个头,顺便按摩按摩?”
风凝夜脸色一滞,好像想起了那晚的事,不置可否,只是沉默地站着。
我用几张没有靠背的椅子拼成一张临时床,去里屋抱了一床褥子出来铺上,又搬来一张小椅子放在前面,上面放上一个木盆,木盆里再放一张板凳,最后吭哧吭哧去提了一桶温泉水过来放在身边,这样一来,一套简易的洗头设备准备完毕!
“师父,来,躺下!”我拍拍褥子,笑嘻嘻地招招手。
风凝夜可能还是心有芥蒂,犹豫了很久,最后抬手一挥,莫梦阁所有敞开的门都关了起来。他这才走近我,在那一排椅子上躺下。
我抽出他用来固定发髻的碧玉簪,心里暗叹这簪子的精致华贵,不知能换多少个肉包子。我用瓜瓢舀着温泉水,慢慢浇在他头发上,他娴静地闭着眼睛,长睫微微颤动,仙姿卓绝。
我撕开包装,把洗发露挤在手上,揉出泡沫之后,就开始为他洗头,一边洗还一边按揉着头上的穴位,洗发露特有的清香散发出来,压过了满屋子的檀香味。他先是皱皱眉,进而眉头又舒展开来,沉沉地呼吸着,像是睡着了一样。
你问我手法为什么这么纯熟?好吧,告诉你们一个惊天秘密,高三暑假时我为了筹钱去上海看某明星的演唱会,在一家美发店当了一个多月的洗头妹。
一刻钟之后,我用水冲干净风凝夜一头的泡沫,一屁股坐在地上,用干布擦拭着他的长发,时不时还用梳子梳两下。初冬的天气,我居然忙出一身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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