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安心在家待产,这几个月不要再去西莲寺,且冷着他。”夏奏拍拍我的肩膀,“等孩子生下后,身体调养好,你一个人去。修烈,三少和我带着弓箭暗中护你,你且不要拆穿他,我们看准时机用箭射你,他为了保护你,自会暴露。”
“好主意!”项澄音拍手叫绝。
可怜的风凝夜,就这样被我们给设计了。活该,谁叫他先戏弄我来着?
☆、五个爹爹一个娃
剩下四个月,我就蜗居在家待产。直到某天,离舒实瑾估算的预产期还有大半月呢,早上起来,我的腰就酸得不行,直都直不起来,躺在床上嗷嗷乱叫,大家一致指责昨晚跟我一起睡的项澄音,他冤枉个半死,大声辩白:“轮着我的这几次我可没碰过她一下,实瑾说最后几个月不可乱来,我便乖乖听话,这个女人吃准我不敢碰她,对我又揉又捏,使劲儿挑*逗我,每次都憋得够戗,你们真是枉死我了。”
这时我猥琐地笑起来,“你憋得够戗为什么不自己动手?哈哈哈哈!!!”话音刚落,我就感觉腿间一热,大叫:“不好!!我笑尿了!呜呜呜,都是你们,只顾着吵,我早上起来都没去茅房呢……”
舒实瑾一愣,眉头一皱,掀开被子往我屁股下面一探,暗叫一句“不好”,立马又说:“你们马上去烧开水,她……她要生了!”
“哈?!”之前还跟只大公鸡一样正在为自己辩白的项澄音傻了,舒实瑾扯了张纸,飞快磨墨写了一张药方塞给他,“去抓药,马上!”反应过来的项澄音像奥运赛场上拿到接力棒的运动员一样嗖地就冲出去了。
除了舒实瑾还冷静些,其他几个男人基本乱成一锅粥,看不出这几个上了战场或者是金銮殿都面不改色的男人遇见这种事居然慌乱得就好像被警察一锅端了的暗*娼。╮(╯﹏╰)╭
我肚子不疼,就是腰特别酸,酸到大喊大叫,多希望自己是肚子疼啊。我在床上翻来覆去叫唤了半日,总算感觉到肚子开始天翻地覆地疼,而那时我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多希望自己只是腰酸啊。(你够了!)
除了舒实瑾在房里,他们为了不影响我生产都在外面等,凉修烈动不动就把门敲得跟战鼓一样,大声问我到底生出来没有。
大概下午三点多,我才感觉一个东西滑了出去,随即一声婴儿尖利的啼哭,舒实瑾还没说一个字,凉修烈和夏奏就一脚踹开了门,几个人争先恐后涌了进来,目瞪口呆看着一屋子的凌乱,凌乱的床,凌乱的被单,凌乱的我,凌乱的舒实瑾。
我的身下都是斑斑血迹,舒实瑾手上、身上也都染着我的鲜红。他们大概是第一次见到女人生孩子后的惨状,本来我以为他们会为了谁第一个抱孩子又打起来,可他们齐齐站在原地,谁也不争,也不抢。舒实瑾忙不过来,夏奏很亲切地说:“实瑾,什么事需要我们帮忙的,你尽管说。”
舒实瑾擦擦额头上的汗,看了一眼凉修烈,“凉将军,麻烦你先帮我抱一下孩子,我方才用纱布擦了一下,你再抱去洗洗,水可不太烫。夏奏,你过来照看着满分,若昭和三少去旁边屋子收拾收拾,换个干净的床单,待会儿夏奏把满分抱过去。”
凉修烈小心地接过孩子,嘀咕了一句“是个男孩”,然后护着小小的红彤彤的像小老鼠一样的小孩去了旁边的房间。抱着孩子的他,连背影都温柔起来,我还在翎西山庄的时候,曾经偷偷想过,我万一怀的不是他的孩子,他发现后会不会气得把小孩当场摔死。可是事实证明,他不会。刚才他接过孩子的眼神,温柔得骨头都要软了。
舒实瑾知道凉修烈和我曾经失去过一个孩子,所以才把新生儿交给了凉修烈。是弥补,也是一种托付。
我整个人像瘫痪似的,昏昏沉沉,不一会儿就累得睡死过去,迷糊间就听夏奏大惊小怪叫了我几声,八成以为我累死了,直到舒实瑾被他粗暴地拉过来看我,他才喃喃着“还好只是睡着了”。我好像被抬去了另一个屋子,清清爽爽地躺在被子里,半梦半醒的时候时而听见男人们可以压低交谈的嗓音,时而听见婴儿的哭声,时而听见男人们温柔的哄孩子声。
再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我翻了个身,压倒一个软软的东西,吓得我以为老鼠进来了,猛地睁开眼,只见一个用碎花缎面蓝毯子包着的婴儿熟睡着,头很小,就我的巴掌大。
这小孩谁的啊,这么丑。
我往床铺里面移了一点,再瞄一眼那小孩,哟,这个角度看跟我小时候有点像哎。我凑过去,动作太大了些,把他弄醒了,哇一下就哭了,我惊慌失措,又不敢抱,直到舒实瑾从外面跑进来,把孩子抱起来哄,我才觉得,哟,这小孩其实跟他……也有几分相似,尤其是耳朵。
难道?!
恍惚见,其他人都到齐了,围着孩子看个不停,时不时小心地伸手摸一下孩子的脸,拉拉他的小脚丫。我就这样被华丽丽忽略了,头上绑了个红色的抹额,直挺挺孤零零躺在床上。
舒实瑾的笑意更浓,把孩子哄到不再大哭后,就交给卫若昭抱着,然后拿了两个枕头过来,扶着我起来,用枕头给我垫着背。
几个男人轮着抱孩子,每个人好像五分钟时间,自觉地一个接一个,还挺有默契。卫若昭交给夏奏,夏奏抱着孩子转了两圈,几个男人就像小鸡一样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非常好笑。
孩子被他们抱了一会儿,忽然又大哭起来,舒实瑾站起来,“怕是饿了。”说着,就看了看我。
孩子被自觉地放在我怀里,我傻乎乎地问:“是要吃奶么?”
“快,别饿着他。”项澄音催促道。
我笨拙地给小孩喂奶,他们围成一个半圆在床边围观,我有一种裸*奔的感觉,羞愤地把床帘一放,不让他们看。可是他们不约而同掀开床帘,好奇地凑过来看个不停,多大的一群人了,跟小男孩一样。项澄音脸皮是最厚的,直接指着我的胸部问:“你们发现没有,变大许多?”
“嗯。”凉修烈应了一声,拍了拍孩子的背,可能是怕孩子呛到。
项澄音咽了口唾沫,搓了搓手,不怀好意地说:“还空着一个位置不是?不如让我尝尝……”
“滚!”我、夏奏、凉修烈同时大吼,他只好讪讪退到一边。
小孩喝完了奶,居然又睡着了,小嘴儿翘着,呼呼的。舒实瑾很宝贝地抱起来,让他躺在自己臂弯里睡觉,眼神中有说不出的喜爱和感动,卫若昭跟在他身边,用纱布小心地擦着孩子的嘴。
他们都变成奶爸了~我可轻松多了。正得意着,项澄音又杀了出来,一口叼住我一边胸部,凉修烈火了,推了他几下,没推开,不想夏奏就从他二人的空隙里钻了进来,含住我另外一边的胸部。
我目瞪口呆,胸前凑了两个脑袋,一左一右吮*吸着,过了一会儿,他二人放开我,同时咂咂嘴,项澄音嫌弃道:“没什么味道……”夏奏也说:“似乎不如牛乳……”
“混蛋!!”我大怒,捂住胸部,可怜兮兮看向凉修烈,希望他把这个两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给狠狠修理一顿,可是凉修烈疑惑地看了他们半晌,目光又瞟到我胸口,好像也很想过来尝一尝的样子。
不带这样欺负人的啊,我是一个正在坐月子的弱势群体。
五个爹爹一个娘,我的儿子还真是幸福。舒实瑾作为孩子的亲爹,儿子以后自然要叫他爹,那么剩下四个人怎么叫?这下好了,在我坐月子结束那天,他们又开始争了。
舒实瑾正在给我擦头发,卫若昭正在哄孩子,项澄音塞给孩子一个大红包,率先起头:“作为孩子的二爹,我……”
“谁是二爹?”凉修烈不冷不热地说,“论长幼,我排第一。”
是啊,他三十岁了,是男人之中年纪最长的。
“应该按照拜堂顺序。”项澄音死咬着这一点不放,“我是第一个跟她洞房的人。”
凉修烈拳头捏紧,正要发话,夏奏表示不同意,“我也认为长幼有序。”凉修烈欣慰地看向夏奏,正要称赞一番,夏奏补充道:“你们之中我年纪最轻,不如就让我肩负二爹的重任。”
项澄音和凉修烈不约而同黑了脸,上下打量着夏奏,不屑地哼了一声。
“还是让我来吧。”一向不跟他们争的卫若昭发话了,“我不希望这孩子长大像他亲娘一样目不识丁,作为满分曾经的老师,我愿意从小教他读书写字。”
“读书写字有何用?”凉修烈转移了话题,“由我教他练武射箭,将来可万军之中取上将首级。”说着,忽然一掌拍裂了一把太师椅。
“不是所有人都有机会统帅千军,近身搏击时应该以巧取胜。”夏奏冷不丁冒了一句,忽然抽出一把匕首刷刷几下,把太师椅的腿儿削成大小相同的三角形块。
随身带匕首,随时劈椅子,这些都是什么人啊……==
“赚钱比较重要吧……”项澄音摸着下巴,如同地主正在威胁小翠他爹一样的嘴脸,“不如跟着我经营店铺,长大了请几个跟你们一样武功盖世的……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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