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青诗点头,“那就有劳王爷了!”
此时,外头传来了下人的声音,“禀王爷,花神医已到!”
“快让他进来!”
永宁王松开了连青诗的手,端坐在一旁,目光落在对方美丽的侧颜上,目光灼热,这个女人当真有让他把持不住的时候。
当真是个***!至从永宁王妃过世之后,近十年的时间,他未曾再动心过。
王府里的侧妃与其他女人也不过是为了发.泄.生.理上的欲.望,于他来说除了美色再无其它,而此时她们的美色却是远远地比不上眼前这个女子!
花竹迈着沉稳的步子朝他们走来,目光落在厅堂内坐着的两人,目光平淡无波,只是唇角轻微勾起一抹浅笑。
他道,“见过永宁王,不知永宁王将草民唤来有何用意?”
永宁王瞥了他一眼,神色已经恢复了之前的严肃,一张几分霸气的容貌此时更是显得威严。
他轻咳几声,才道,“不知花神医这些时日把药物研制得如何?再过两日便是***丹发作的日子,可有能先止得住这疼意的药?”
花竹沉思了一会儿,才点头,“回永宁王的话,这几日草民用心研制解药,但夫人所中的***丹并非一般毒药,想要研制出解药还需一段时日,但可止消魂丹发作时的疼意,草民已经找出一些眉目,只是”
“只是什么?”
永宁王立即问道,“可是有需要什么药材,若有药材不够,你说出来,本王定然将那些药材寻着!”
连青诗听了心中一动,目光几分热烈地朝着花竹望去。
有些眉目,就是说可先止得那些让她生不如死,咬紧牙关才能勉强撑过的疼意再也不用受了?
花竹摇头,“并非药材不够,而是草民因为时间急迫,研制出来的可缓解消魂丹的药吃了下去,会有一些后遗症。”
后遗症
永宁王眉头一蹙,但也知道在时间上确实是太赶了。
之前请的那些大夫,包括皇宫之内的御医他也想了法子让他们出宫,皆都束手无策。
而眼前这人年纪虽轻,但对***丹的毒却有一些把握,若给他充裕的时间,一定可以研制出解药的。
“什么后遗症?”永宁王问。
连青诗目光也有些疑惑与焦虑,吃了那些缓疼的药物,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呢?
花竹轻蹙了下眉头,露出几分沉重,这才缓缓地开口,“夫人所中的***丹之毒,从脉象上来看,平时并无大碍,只有每月两次的发作痛苦难忍,若是发作时,想要强制性压制住疼痛,草民已经找到了药方,但那帖药方却有些伤身,服用之后,虽然能在发作的时候减轻不少疼痛,但之后会有几日的头晕目眩,虽然不大严重,可这帖药方若服半年以上,会经常性头疼发作,加速衰老!”
一开始听到有几日的头晕目眩且不算太过严重,永宁王与连青诗皆是松了口气,但听到最后那一句话两人神色微变。
特别是连青诗,毕竟这关系到一个女人的容貌,她本就生得貌美,此时又生得一头白发,已经极为痛苦。
若是半年之后因为药效产生的后遗症加速衰老
她忍受不了自己这样的年纪长满了皱纹,一脸的沟壑,白发脱落,那会让她生不如死!
“没有其它的办法了吗?”永宁王询问。
见着连青诗神色一变,几分不忍心。
正文 第406章、把他给亲了
见着连青诗神色一变,几分不忍心。
花竹神色从容地道:“时间实在紧迫,草民研制不出其它的法子,不过草民建议夫人可在过几日发作的时候先服用下去,待时间充裕些,草民便能重新研制!定然不会需要服用半年,如此一来只要忍受每次发作之后的几日头晕目眩,倒也不会其它明显的不适!只不过草民尚未晓得夫人中毒深浅,这缓和疼意的药吃下,能缓和几分,尚未知晓,只有试过才知!”
连青诗松了口气,神色变缓,“那就有劳花神医了!只要能缓和上几分,便已感激不尽!”
别让她十五那日如果难受就好,她如今的身子再这么折腾下去,必定会捱不过去的!
花容墨笙还活着,且已经来到了临云国,甚至苏流年此时还活得好好的,她怎么能够就此死去溴?
一抹带着恨意的光芒迅速自她一双风.情的眸子闪过,这一道亮光却完全落入了花竹的眼中,花竹只是神色淡淡的,并不为所动。
永宁王自也是松了口气,喜上眉梢。
“既然如此,就听花神医的话,你觉得如何便好,明日晚上将药呈上即可!若你研制出来的药有效果,本王重重有赏!祷”
“谢王爷!若无其它事情那草民就先回药室了!”
永宁王点头表示同意。
花竹道,“那草民告退!”
花竹在走出了主殿没多远就碰上了安睿世子临子素,他朝着临子素颔首。
“草民见过安睿世子!”
见他如此行礼倒也有意思,不卑不亢的,临子素淡淡一笑,自知这人不论是在皇上面前还是在他父王面前都是如此行礼,也不计较。
他道,“刚去见过我父王?”
花竹点头,“是!王爷刚询问了草民何时能将药准备好,与连夫人正在里头呢!”
“情况如何?”临子素问。
花竹带着几分恭敬,他道:“草民已经研制出先压制住疼意的法子,只不过告知王爷与连夫人此药服用下去会有一些后遗症,不过若服用的次数少倒也并无其它大碍,只是每一次服用下必有几日头晕目眩,但缓解疼意可缓解几分,还是先试过一次才能知晓!”
临子素点头,“那有劳了!你先去忙!”
花竹点头并朝他一笑,“安睿世子,在下有一个疑问,不知当不当问?”
“你说!”
花竹的目光在一旁的风景扫过,而后才道,“那位夫人可是什么来历,竟然能中得了此毒?这毒倒有几分有趣,草民向来喜欢研制奇异的药物,若能得知对方的身份,兴许能讨教一二!”
一开始临子素有几分疑惑,目光带着锐利。
但听他这么说心里虽然防备,却还是道:“只知来自于花容王朝,其余小王倒也不大清楚,若你有兴致,回头小王问问父王,那毒药倒是厉害,这么多大夫束手无策,倒是你年纪不过与小王一般,就有如此惊人的医术!”
花竹摇头,全当没有看着对方眼里的那一抹锐利神色,只是笑着。
“安睿世子谬赞了!不过此事就有劳安睿世子,草民急着将药在明日研制出来,便先走一步!告辞!”
临子素点头,看着花竹离开的背景,只淡淡一笑,他知道这个人不简单,却不知道厉害到什么程度!
是否只是医术厉害,亦或是
临子素勾起淡雅的笑意,就连眸子里也染上了笑,这才转身朝着王府的主殿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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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宁澜竟然消沉了下去,这两日燕瑾并没有来看他,且花容墨笙也离开了。
苏流年自从被他掐过一次之后,倒也没有单独过来看过他,虽然此时的花容宁澜还住在流年阁楼。
倒是花容丹倾过来看了他几次,甚至还亲手为他上药,俨然一副大夫的模样。
内伤倒也没什么大碍,只不过心里装了太多的事情,连.床.都.不.下了,一天到晚窝在床.上,虽说是在养伤,但已经不如以往精神。
花容丹倾见他难得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一开始以为他是受伤难受,便询问他哪儿不舒服,只不过问不出个所以来。
本以为是燕瑾伤他伤到他的心,可此时看来除了这一点,似乎还有其余的。
毕竟燕瑾伤他的身子伤他的心也并非这一次了。
“有什么话是不能跟臣弟说的?你我虽非同母,但从小也算是一块儿长大的,你我年纪相差几个月,更是算谈得上话的!”
花容丹倾询问,膏药一点一点地涂抹在他发红的胸.膛处。
花容宁澜轻哼了一声。
“莫非燕瑾揍你当真伤你心了?可据我所知,你也并非第一次被他揍过,就算是伤了心,也不会这么消沉地躺在床.上,还是九皇兄移.情别恋了?若是如此倒也并非坏事,毕竟燕瑾是个男人,还是个皇帝!”
花容丹倾猜测道。
“哼!你才移.情别恋,我对阿瑾的心日月可鉴!”
花容宁澜叹了口气,而后将内衫拉开,翻了个身趴好,露出线条优美的背部,他道,“十一,我后背疼,你帮我推拿推拿!”
花容丹倾见他后背的伤势确实像是被磕碰出来的,便问,“怎么磕撞成这样了?那一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是我见阿瑾伤心喝酒,然后把他给亲了,阿瑾当时就懵了,反应过来把我揍了一顿,不过这一顿揍我是做好了准备的!后背这伤是让台阶给磕碰出来的。”
回忆起那带着酒香柔软的唇瓣,花容宁澜还是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难得品尝一次,被揍也算值得了,他并没有分毫埋怨燕瑾的意思,但是他相信总有一日燕瑾会懂得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