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抬头瞬间,周围似乎都变得黯然失色,鬓若刀裁,眉如墨画,唇若施脂,翩若惊鸿,婉若游龙,有一股女子的阴柔,却又不失男子的俊朗,刚中带柔,柔中带刚。
☆、无微不至18
但,最让人惊艳的是他的眼角刺上了一只金色的蝴蝶,妖艳绝伦,栩栩如生,似乎随时会飞走一般。
“谢公子赞赏。”他的声音不咸不淡,很轻很轻,却不会柔,隐隐还有一股不可察觉的冷冽,如清流击石,击在每个人的心上。
那绝对是让人惊艳的身姿和容颜,可就是那双眼睛太淡了,没有一丝情绪和波动,要不就是没有装进任何事物,要不就是掩饰得太好,现在看来明显是属于后者。
千雪直愣愣地看着来人,真的是美男啊,和易水寒一个级别的,若易水寒也刺一只这样的蝴蝶,说不定会比这人更妖孽。
“公子请坐。”易水寒笑了笑,真是让人赏心悦目,那样的容貌绝对是和心机绝对是成正比的,他就像罂粟花,美丽冷冽的外表,配以有毒的心。
“在下澄碧。”他缓缓地坐下,衣角流动,每一个举动都是仪态万千。
男仆泡好了茶,为几人端上了茶便退下去。
“我叫易水寒。”她估计那个澄碧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她也不必遮掩。
“原来是状元,久仰。”澄碧的语气还是很淡,不会因为对方的身份而多出一丝敬意,甚至更冷淡。
“我对公子你更是久仰。”易水寒轻佻地笑了笑,用有色的眼光看着澄碧,尽显一个那种客人应有的姿态。
“易公子说笑了。”澄碧若有若无地笑了笑,那笑容是极美的,可那笑意让人感觉不到一点温暖。
千雪的眼睛没有离开过澄碧,恨不得把他有几根眼睫毛都数得清清楚楚,但她眼中只有惊艳和欣赏。
“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呢?”澄碧淡淡地看了千雪一眼,眼中有过不可察觉的探究。
“我姓姬。”千雪笑了笑,这美男一点都不像是这种地方的人,连名字都叫澄碧。
“姬公子实在让我意外。”澄碧说道,其中的深意让人捉摸不透。
“呵呵,我怎么让你意外了?”千雪笑道,和美人说话就是不一样。
“姬公子来这纯粹是好奇吧。”澄碧笑道,眼底也有了笑意,不像刚才那若有若无的笑。
这话的意思可以理解成千雪来纯粹是好奇,而易水寒来则是寻.欢作乐,或是别有目的。
易水寒的笑意有点僵,眨了眨眼睛,那个澄碧还真直白,她有点和高手过招的感觉,很好,逢场作戏,谁不会?
“有澄公子作陪,我当然要来了。”易水寒脸上又恢复了笑意,反正她本来就色,那么就色给你看。
“上次我没能招待易公子,让易公子扫兴而归,实在罪过,在这以茶代酒敬易公子一杯。”澄碧说着就端起茶喝了一小口。
易水寒眼里闪过一丝探究,随即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这么急着敬她茶,应该没下药吧,那澄碧绝对是个狠角色。
这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屋里只有几盏微弱的灯,有些昏暗。
千雪看美男也看完了,有些兴趣缺缺,再美的东西,一直盯着看,等视觉适应了后就没有了原先那种惊艳。在这让她喝茶,倒不如回去喝。
☆、无微不至19
易水寒和澄碧闲聊了几句,都是客套的话,二人都是狐狸,谁也套不出谁的底细。
易水寒看了看天色:“天色不早了,澄公子,先告辞了。”
千雪一听就连忙起来了,她坐到屁股发痛,赔笑道:“澄公子,再见。”
“有招待不周请两位公子见谅,两位慢行。”澄碧尽显一个主人应有的风度,客气礼貌,却不带一丝情绪。
刚才那位男仆很合时地出现,把二人送到了楼下。
这时候正是桃花居热闹的时间,傍晚。
各式各样有这种癖好的有钱人云集在这里,追欢买笑,挥金如土。
漂亮的小倌赔笑着,若是认真看,便见到那小倌微垂的眼帘里遮住了一抹厌恶。
易水寒和千雪一下来,就有不少人围上来。
千雪皱了皱眉,厌恶地看着那些丑陋的嘴脸,丫丫的,这些人完全毁坏了同性恋在她心中美好的地位。
易水寒邪魅地笑了笑,一手勾住了千雪的腰肢,冷冷地扫视一眼围上来的人,宣示着她们是一对。
那几人被易水寒那冷冽的眼神吓得不敢上前,贪婪地看了看二人这才退下。
才出了桃花居的大门,千雪就骂道:“丫的,那些人简直就是玷污了我心中美好的同人。”
易水寒耸了耸肩,也许见惯了,她没什么感慨,哪里都它黑暗的一面,越是上层社会,越是利欲熏心,物欲纵流,他们太闲了,太多金钱了,总要找些刺激。
“不过那个澄碧确实让人惊艳,气质也是世间少有。”千雪感叹,让她一个女的自叹不如,羞愧羞愧。
“可惜,美人如毒。”易水寒笑了笑。
桃花居建的位置比较隐蔽,大门前就是一条大概三米宽的小巷,两旁有些破旧没有人居住的房屋,更把那桃花居映衬得突兀,如人间仙境。
蓦地,易水寒眼眉一挑,抬头看了看旁边的屋顶,正有两双神色不一的眼睛看着她们。
“怎么了?”千雪疑道,顺着易水寒的目光看去,一看她就惊住了,即使是在夜里也能清楚地辨认出那两人,赫然是凌逸然和上官炎,他们为什么会在这里的?
冤家路窄,易水寒向二人招了招手,勾了勾唇:“不知两位梁上君子有何事呢?”
凌逸然和上官炎从屋顶上下来,一人似笑非笑、满眼冷色地看着易水寒;一人极力隐忍着沉痛、略有责怪地看着千雪。
气氛很怪异,整条小巷霎时沉寂下来了。
易水寒不说话的原因是等待他们二人说话;千雪不说话的原因是不知道该说什么;而另外两人就不得而知了。
“既然没事,我就走了。”易水寒勾起千雪的肩作势要走,她有点饿,不想在这浪费时间。
上官炎突然道:“请留步。”
易水寒停下来,看了上官炎一眼:“有什么事呢?”
上官炎看着千雪,说道:“雪,可以单独和你谈谈么?”
千雪正准备拒绝,可易水寒推了推她,说道:“去吧,我在路口等你。”
☆、无微不至20
凌逸然和易水寒一同走开,把空间留给二人,但一时之间二人都没有说话。
“你有什么要说的?”千雪别过脸,不冷不热道。
“雪,易水寒不是你的良人。”上官炎语重心长,心中那股苦涩慢慢地蔓延开。
“水寒不是,难道你是啊!”千雪冲口而出,说完后她就后悔了。
“会带你去桃花居,到此招蜂引蝶的人怎么会是你的良人!”上官炎几乎是吼出来,他是不甘心,易水寒配不上千雪。
“哼,那又怎么样!”千雪一怒,口不择言起来。
“那又怎么样?你怎么可以这样作贱自己?我是为你好。”上官炎苦笑,他捧在手心的人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你是为我好?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吗?我需要的是什么?”千雪大声质问。
“……你想要什么我都会尽我的能力给你。”他只能这么说,他背负的太多了,不能给她最好的。
“呵呵,你给不起的!或者我们的相遇就是个错误。”千雪苦笑,她终于都明白了什么叫爱在错误的时间,可能连人也是错的,或者彻底一点来说,这根本就是一场荒唐的相遇。
“不!是你先背弃我们的约定!”上官炎吼道,每每想到这他都会痛心扉切,很想质问她为什么?
“我们根本没有可能的,这根本就是一场错误,既然是错的,那么一定要有一个人纠正过来。”千雪颤声道,她以为她已经放下了,原来面对又是另一回事,心还是会不由自主地痛的。
“你就用一个所谓的错误把我否定了?”上官炎满眼伤痛地看着她。
“你不懂!你什么都不懂!你不懂我,正如我不懂你,你知道吗?有时候我讨厌你一副正义的样子,有些东西根本不需要道义,可你必需要,你要顾忌你的母亲、将军府、名声,甚至整个北冥国,你的背负已经很重了,你需要的是一个和你志同道合,能为你分担一切人,而这些我根本不可能做到的!”
“这些都不需要,我只要你在我身边,这就足够了。”上官炎惊慌道,他感觉就要永远失去她,就连提亲那天也没有像现在害怕,她那决绝的话刺痛了他……
“……可是,我不想,不想在你身边了。”千雪哭道,原来放弃一个人是这么痛苦的。
“……你、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这么残忍?”
“残忍?你以为你不残忍么?我不像你们这里的女人一样相夫教子,什么以夫为天,全都去他.妈.的!我要的是自由,我有我的理想,难道你要扼杀我的理想么?你说你残不残忍?”千雪哭着吼道。
上官炎如遭雷劈,他爱的就是她这份性情,却偏偏天意弄人,她就因为这份性情而离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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