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胡逸之的后台可能很硬实,完全不用害怕陈大人,但是胡逸之到底与他的后台不一样,说到底,他也只是一个商人。如果没有了后台,他还会有什么?要知道,这个时代的商人,地位可是很低的。
所以,陈大人的身体,是非常的重要的。只要他能够好起来,陈府才能硬气;只有陈府硬气了,王家与江家还有武家才能硬气。陈大人如果活得好好的,那她以后在县城里开个小小的店卖她的酒什么的,胡逸之应该也拿她没有办法。她要做的,就是别一下子将场面铺得那样大,导致危机来了,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完全是被动挨打。只要一步一步将脚跟扎稳了,谁又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三天后,王连方果然来了阿喜家里一趟,并带来了一板车的树苗。
这就是茶树?阿喜绕着这辆板车好几圈,将它们看了又看,也很难将它们与自己喝过的茶叶联系起来。这些树苗都矮得很,大概只有半米高,叶子也不算多,呈现椭圆形,边缘有锯齿,怎么看也普通得很。
“你拉到你林子里栽了吧。”王连方脸上有些疲惫,对吃惊地看着他的二儿子说,“我累了,就送到这了,你自己去栽啊,没什么特殊的,就跟栽女贞差不多。”(未完待续)
第114章 兽医看病
“这是怎么一回事?”王世安将阿喜拉到一旁,悄声问女儿。他爹怎么会无缘无故送些树苗过来?而且这是什么树苗也不说说,只让他去栽……还跟栽女贞差不多,可是又不像蜡树,难道是新品种的蜡树?奇怪,怎么听也没听说过。
“这是茶树。”阿喜也压低声音说,“爷爷听说奶奶爱喝茶,可是咱们家又没有钱买好茶叶,就说去旁边的五里村去买些来,送给咱们……主要是为了让奶奶有茶喝。”
“五里村?”王世安大惊,“去五里村那么远!他怎么突然跑过去了?”
“王里村很远?”阿喜也搞不清楚,“爷爷说是旁边啊。”她有些糊涂了,到底是远还是近啊?
“有好几十里地呢!”王世安也搞不懂他爹为什么心血来潮要给他娘买茶树,算了不管这些了,他爹既然是为他娘准备的,他这个当儿子的当然要种下,让娘以后有茶叶喝嘛!不过二三十株的样子,也占不了多大的地方。新买的园子大着呢,不缺这点地方。
阿喜的手到板车上摸了摸,好像在仔细地观察着茶树,但是却有一棵茶树,悄然地便消失了,出现在了阿喜的空间里。
王世安谢过拉板车来的那个农夫,但那个农夫却不肯再拉了,非说讲好的价钱,只拉到这儿,并向王世安要钱。
就知道会这样!阿喜对自己爷爷真是叹为观止……还好,茶树钱他总算是付清了。阿喜跑到屋里,跟娘要了三十文钱,跑出来付给那个农夫。那个农夫便将那些茶树全部搬了下来,拉着空板车走了。
真是……几步路都不愿意再送送!阿喜冲那个农夫的背影做了个鬼脸,然后将所有的茶树全部运进了自己的空间中,跟着爹爹一起去了新园子。
新买的三十亩的林子已经开垦了有七八亩了,砍下来的树枝都堆在一起,码得整整齐齐。等待着运走。阿喜将茶树都放到一块阳光充足的空地上,然后将所有的树枝全部运到空间中,再去老蜡园,将所有的树枝全部放出来。一捆捆地分开放置,以方便让它们晒干。
好吧,现在她就是一个人型货车!还是吨量超大的那种!还省油!没见过她这样环保的工具车吧?
已经到了蜡园了,再说现在林子里面也没有新的树枝可以运了,阿喜决定去看看娘的工作……那个管理新孵化出来的蜡虫的工作。
这个工作,繁琐而且无聊,还特别地费时间。有的树枝向阳。有的树枝背阴,导致每个树枝的温度不同,所以孵化蜡虫的速度也不一样。而且也不是每个蜡蛹都能孵化出同样多的蜡虫来——哪能保证每只雌虫产的卵完全一样多呢!
这些天,王张氏就完全被捆在了这里,不停地查看着蜡虫孵化的情况,并做着调整。
阿喜过来时,王张氏正攀着一根树枝,在那里小心地用一枝带着树叶的女贞小枝。将那枝树枝上多余的蜡虫,引渡到另一只蜡虫较少的树枝上去。
阿喜也跑过来,这儿看看。那儿看看。
白蜡虫从那些树叶包裹里面爬出来,就顺着树枝一直往上爬,直到爬到一片树叶上,他们才会停下来,将口器插入树叶里面,开始吸吮树汁。这个过程,其实跟蚕宝宝吃桑叶差不多。
但是刚刚孵化出来的蜡虫好小好小,密密麻麻地一片,顺着树枝向上爬……阿喜看着,忽然就觉得头皮发麻。胸口发闷恶心,身上还起了一堆的鸡皮疙瘩。
糟了,她忘记了,她有密集恐惧症!最怕的就是这样小小的密密麻麻的东西了,多看一眼,都会让她觉得很难受!
“阿喜过来了啊。”王张氏看到了站在树下的女儿。便问她道,“你现在回去准备一下菜吧,我一会就回去了。”
阿喜正是求之不得,赶紧就走了。
走得很远了,想起那密密麻麻爬个不停的虫子,阿喜还得觉得心里面不舒服,真是太难受了。
可是这样怎么能行?她家就是养蜡的,可是她连刚出生的蜡虫都看不了,这样怎么行?难道她永远就不做这件事情了吗?
阿喜知道,这个所谓的密集恐惧症,其实算是一种心理疾病。心理疾病,是可以医治的,虽然这个过程有些野蛮,有些粗鲁……让人更难受。但事实上,确实有文献指出,有不少人的这个病,是用这个方法治好了的。而这个方法,叫做“强制脱敏”。
第二天上午,阿喜随着王张氏一起,到了蜡园里。王张氏以为女儿要帮她忙,还挺高兴的。可是到了蜡园才发现,阿喜什么也不做,就是这样站在一棵老蜡树跟前,呆呆地看着,一直就这样站着,一直就这样看着。
“阿喜!阿喜!”王张氏手中的这枝小树枝已经不能再用了,她叫着阿喜,让她从旁边别的蜡树上面采一枝新的过来,但阿喜一直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这孩子怎么了,臆症了?”王张氏只好奇怪地从树上爬下,自己去折树枝,从阿喜旁边过时,她特地来看阿喜到底在看什么,这样入迷,她叫了半天也没有动静。可是看了半天,那棵树上什么也没有啊!只是一群蜡虫在爬着,这有什么好看的,也值得看了半天!
“阿喜!你在干什么啊,没事你就先回家吧,这里也没有什么好……玩……”王张氏推了阿喜一把,没想到阿喜应声倒下。
“阿喜!阿喜你怎么了?”王张氏吓得心肝俱裂,她的女儿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病成这样了?
王张氏拼命的摇晃着阿喜,但阿喜完全不醒,王张氏吓得哭了起来,哭了几声,又想起以前老人教过的方法,顿时用大拇指使劲地掐阿喜的人中。
“啊……”阿喜被疼醒了。哇,刚才怎么了,人中好疼啊!谁没事掐她干嘛啊!
“阿喜你终于醒了啊,你可是吓死娘了啊!”王张氏抱着阿喜嚎淘大哭,越想越害怕。这个地方是不是跟女儿相冲?以后还是不要让她来这好了。
“没事的娘,就是有些头晕,恶心。”阿喜轻轻喘着气,密集恐惧症真是有些吓人啊,竟然让她晕过去了……她晕了多久?好像迷迷糊糊中听到娘叫她,可是她当时根本就动弹不得,整个人好像就在睡觉中被鬼压身了一样,什么都听得见,什么都看得见,脑子也是清清楚楚的,可是就是动不了,也开不了口。
直到娘来推她的时候,她都还是清醒的,可是当她推了她那一下,就好像是骆驼背上的最后一根稻草,阿喜的清醒轰然崩塌,眼前一黑,她就突然晕了过去。
强制治疗就是这样,非常的痛苦。这是第一次的晕倒,但绝对不会是最后一次。用脱敏疗法,效果是非常的显著,但是,副作用也是非常的明显。
一直到吃中饭,阿喜还是没有恢复正常,她看着饭菜,根本一点胃口也没有,拿着筷子在碗里捣了半天,最后放下筷子走了。
王世安最见不得家里人不吃饭的,竖起眉毛便要将阿喜叫回来,王张氏轻轻按住了他的手,告诉他在蜡园的事。
“怎么会晕倒?”王世安一听也心疼起来,又奇怪,“阿喜的身体一向不是很好的吧一,怎么会晕倒呢?当时还发生了什么事情?”
王张氏摇摇头,表示不理解。她当时不停地追问她,问她怎么了,可是阿喜什么也不说,只说没有什么,很快就会好的。
可是到现在也还没有好!这到底是为什么!
“我猜,这孩子是不是跟那块蜡园犯冲啊!”王张氏提出自己的看法。
“怎么会呢?”王世安否认,“去年她就去过那蜡园,没见她怎么样啊!”
“会不会是孩子病了?”王周氏也说。晕倒这事,可大可小,但一定要找出原因来,不然小病变大病,那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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