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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有毒:妖孽殿下,别太坏 (一根茅草)


  接着踮起脚尖,在桑迟的唇上轻轻印下一吻,抬眸看着桑迟,认真的说着,“桑迟,我廉初歌嫁与你为妻,不悔。”
  桑迟闻言,先是呆/愣了一阵,再而唇边绽开一抹比牡丹花盛开更为璀璨的笑,“嗯。”
  说着,低头亲上了廉初歌的唇,不一会儿两人双双倒在廉初歌的大床/上。
  桌上的红烛仍旧燃着,偶尔的左右晃动着,红色的纱幔在轻轻飘着,放佛一个舞者般的飘逸灵动,床/上也开始传来让人脸红耳热的呻/吟声,顿时一室的旖旎。
  细细絮絮的气流在屋里蔓延着,幸福而温情,恬淡而安宁。
  第二天吃早饭时,离银看着廉初歌绾起来的发,不禁一阵的讶然,“小廉廉,你……你……你不会真的吧!!!”绾发了,居然绾发了!
  廉初歌轻笑地看着离银,“嗯。”
  “啧啧,小廉廉,你怎么可以嫁给一个小胖墩呢!”说着,离银瞄了瞄廉初歌怀里的小桑迟。
  廉初歌空出一手,给了离银一记爆栗,“你这大鸟说什么呢!”
  “小胖墩,就是小胖墩,明明就是小胖墩一个!你怎么说,他……嗯哼!嫁得好,嫁得妙,嫁得呱呱叫!”离银被那轻轻的一瞥,整个人一个激灵的清醒起来!
  “小廉廉,你家夫君果然是人中龙凤,天人英姿,古往今来,鳞次栉比,凤毛麟角,无与伦比,绝无仅有,稀世珍宝……哎,白白,你怎么又扭我耳朵了!”
  离银摸着自己有点疼痛的耳朵,转头对着姬白嘟哝起来。


☆、此情可待成追忆(10)

  姬白轻拍了下离银的脑袋,“不会用成语就不要在这里附庸风雅,什么稀世珍宝、鳞次栉比的都出来了!”姬白转头对着廉初歌露出一个祝福的笑,“初歌,你要幸福!”
  说完,姬白从怀里掏出一个莹白的手镯戴到廉初歌手腕上,“初歌,这是姬氏一族至高无上的祝福,只要祈愿人的心足够真诚,它可以替你达成一个愿望,哪怕是毁天灭地。”
  那镯子一戴到廉初歌手上,一阵光芒闪耀,不一会儿便消失不见了。
  “白白,不见了。”旁边的离银见状,嘟哝着。
  “见。”姬白的回答利落而干脆。
  离银瞄着廉初歌的手腕,再一次的重复着,“白白,真不见了。”
  “白白不见了喔!”姬白斜睨着眼看着离银,没好气地学着离银的口吻说着。
  离银闻言,离开立正严肃的说着,“见,绝对见!现在见,立刻就见!”
  “那叫亡镯。一生只有一次生命,许愿后它便会消失。如今它是隐在了初歌的灵魂上,日后无论初歌到哪里,只要初歌有愿望,并且有足够强烈和诚心,能让亡镯感受到的话,亡镯便会显现出来,为初歌完成心愿。心愿一了,亡镯便会消失不见。”
  这话一出,离银便卷起衣袖,白皙的手腕在姬白面前不停地摇晃着,姬白无视,他再用力地左手晃动着,特别的加深手腕处的晃动。
  姬白直接越过他,替廉初歌号脉,“嗯,没事。”然后便走回饭桌旁坐下,“吃早饭了。”众人都落座后,离银皱着小脸看着姬白,“白白,小棉袄的亡镯呢!”
  “你太低级了,无法消受姬氏一族的最高祝福!”说着,拿起一只包子往嘴里送。
  “白白,你怎么又在妄自菲薄了。你我本是一家,不能这样说自己的!你家小棉袄会伤心的!”
  姬白无奈地与廉初歌相视一笑,继续吃着早饭……
  岁月静好,一切安稳,廉初歌和桑迟这大半年来几乎都是在画秋度过。
  姬白说了,薄生之地的下面,是满开的白骨之花,不适宜如今有着身孕的廉初歌居住,这样一说,桑迟虽然有不满,却也任由着廉初歌在画秋里住着。
  在这期间,姬白告诉廉初歌,花间是由于桑迟在一万年来,太过苍凉和寂寥而幻化出来的一个人物。
  薄生无法接受别人的关怀和照顾,他抵抗着周围的一切,将自己和外界,完全的隔离起来,他不走进别人的领域,也不允许别人触碰他的世界。
  可是那一万年的薄生,真的是太苦太苦了,他便只有自己幻化一个自己来陪着他,度过那一个又一个的漫长而绝望的岁月。
  而桑迟本人,却从头至尾都不知道,花间便是他自己。而作为影子的花间,却是一直知道他就是桑迟。
  廉初歌这时才恍然大悟,她一直不懂为何花间给她的感觉会如此的熟悉,也疑惑花间怎么长得与桑迟这么相像。
  原来,花间,便是,桑迟。
  一个人,究竟要寂寞到怎样的程度,才靠着幻化出另一个自己,来陪着自己渡过那空无的漫长岁月。
  她不知道曾经的桑迟,是该有多大的绝望,才能将意/念真的变成一个实体,而本人却又懵然不知。


☆、此情可待成追忆(11)

  【桑念。初歌,小蝶和落歇,就让娃娃念,你只念着我便好了。】
  姬白又说,如今的花间,随着桑迟的心不再是那种孤独、凄清,那么这个他幻化出来的花间,不再依附着桑迟,已是一个独立的个体。
  一个和桑迟一样,有着自己的思想和意识的真真正正的人类。
  可是,如若廉初歌不喜欢有另外一个桑迟出现在这世上,趁着如今花间的独立实体,还相当于初生在这个世上的婴儿,她有办法让花间再一次变成虚无的人。
  进而,让花间逐渐消失在这个世上。
  廉初歌听完姬白的话后,想了一会儿,便问,“那花间现在有自己的生活吗?”
  姬白点了点头,“他虽然一直作为桑迟的影子存在。可是桑迟并没有强/制过他的思想和行动,所以他虽然是桑迟,却又不完全是桑迟。”
  姬白说到这里停了下来,想了一会儿,又看着廉初歌,“那个伴了桑迟一万年的司娘,你该知道吧?”
  “嗯。见过,一袭紫色衣衫的女子。”那时和桑迟互魂的时候,廉初歌是见过的。
  “当花间拥有桑迟意识的时候,他便只喜欢你,可是当他作为自己个人意识的时候,他是喜欢那个司娘的。”姬白解释道。
  “花间喜欢司娘?”廉初歌惊疑地问着。
  姬白点着头,慨叹道,“是的。作为花间本身的花间,他是喜欢司娘的。他们两人,都是已经伴了桑迟一万年的人,可谓无悔无怨。”
  “桑迟是寂寞而绝望的,他们二人可能比桑迟更为寂寞,更为绝望。桑迟他或许还有念想还有执怨,可他们两人,却是连自己的念想都不曾奢望有过。”
  廉初歌抚着已隆起的肚子,对着姬白笑了笑。
  “既然这样,就不必让花间消失了。你也说了,他并不是桑迟,他已经有了自己的独立思想了,既然他是喜欢司娘,那便任由他们二人发展吧。你不是说了,五千年前,如若不是因为司娘,桑迟便早已不在了。”
  就这样,薄生,交由花间和司娘二人打理,桑迟和廉初歌则一直在画秋生活着。
  ……
  ……
  廉初歌在水榭里走动的时候,身后跟着一个小胖墩,好看的眉眼紧紧的皱着,“初歌,你怎么又不披一件斗篷就出来了,着凉了怎么办!”
  廉初歌看着自己已经穿成一个肉球的样子了,哪里还需要什么斗篷?再加上,她压根没感觉到冷。
  廉初歌托着腰,缓慢地来回踱步,运动着,她看向那边的小胖墩和他手里那件拖地的斗篷,不禁笑了起来,“桑迟,你这是怕我着凉还是怕地板着凉呢?”
  “娃娃,我怕娃娃着凉。才不怕你着凉呢。和你说了那么多次,你都不听的,哼哼。”小桑迟皱着脸,撅着粉/嫩的唇回答着。
  廉初歌走过去把小桑迟手里的白色斗篷接过,再将他抱到旁边的榻上,“娃娃,你就是个娃娃。”
  小桑迟小胳膊并腿的拽着廉初歌的衣衫,耳朵贴着廉初歌隆起的腹部,小手细而轻柔地来回抚着,“初歌,娃娃快可以出来了吧。”


☆、此情可待成追忆(12)

  廉初歌揉了下小桑迟那细碎的发好一会儿才应着,“嗯,应该是这几天了。”依着推算的日子和胎儿的情况,也真的是这几天便生了。
  “初歌,谢谢你。”小桑迟的奶声奶气里,有着细微的抖动。
  说着,小桑迟又爬了起来,运着灵术,将斗篷替廉初歌披上,然后窝在廉初歌身旁,“初歌,你说,娃娃起什么名字好呢?”
  “你说呢?”廉初歌反问着桑迟。
  小桑迟轻轻的拍了下廉初歌的腹部,“嗯,我都听你的。”
  “那你希望他是姓桑还是姓薄呢?”廉初歌想了一会儿才问道。
  小桑迟听了廉初歌的话,不假思索的便回着,“初歌,姓桑,不姓薄。”
  廉初歌听了桑迟的话,沉吟了好一会儿,才开声,“叫桑念吧,可好?无论儿子还是女儿,都叫桑念。念着过去的初幻蝶和南驰曦。”
  小桑迟点着脑袋,“嗯。初歌你说什么就什么。小蝶和落歇,就让娃娃念,你只念着我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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