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藤林里面的那个藤蔓妖花说她体内的怨恨很浓厚,如今这个占星师却又说看不出她的命格。
难不成是因为灵魂是来自未来的缘故吗?
然而,没人能回应廉初歌。
之后,廉安问廉初歌是否还有什么不要买的,就吩咐管家去买。然后叮嘱廉初歌收拾好去帝国学院上学的衣物,毕竟现在距离下月初也就十来天的时间了。
廉初歌摇摇头,说都准备妥当了。
然后,便是大家一齐吃的晚饭。
饭后,廉初歌以要早歇为由,屏退了婢女,实际是向着帝国学院的方向飞去。
☆、冷漠的桑迟和“间之角”(2)
廉初歌在帝国学院的外墙里停了下来,很明显的,这里全都下了禁制,为的是防止有人乱闯,以保证帝国学院的安全。
廉初歌用沧流霞光织法,隐了全身的气息,之后一跃,进去了。
廉初歌不禁心里一喜,看来,这沧流霞光对灵术还是有用的。
廉初歌快速的找到了这个帝国学院的中心,那里有全院的地形分布图。廉初歌细细的看了遍,把这地形图记脑海后,便向着灵术院那边走去。
是的,之前她就听人说过,这个叫桑迟的导师,是个冷漠、孤僻之人,不喜和人交谈,所以一人住在一个院子里。
在如今一片灯火通明的晚上,好找得很。灵术院的导师宿舍里,只要哪个院子的灯开得最小,那就是桑迟的宿舍了。
果然,她一看,整个宿舍区,就只有一个院子,是只有一个房间开着灯的。廉初歌快步向那院子移去。
在一扇开着的窗子,可以看到里面开着灯的房间的景象。
在暧昧光线下,一修长的身子懒洋洋央在摇椅里,修长莹白的手指捏着一张纸,摇椅中的他宁静地望着那张纸,那神色,安静得仿若死去一般。
良久,那人闭着双眼,眉宇轻皱,肤色呈光泽少见的乳白色,很细腻。
廉初歌就这么看着,不知怎的,心微微的一疼,仿若有一细针轻刺心脏的感觉,麻/麻的,酥/酥的,带点痛。
不容多想,便趁着这一空档,轻盈地飞到他的房间。
其实,桑迟一早就知道有人潜伏在他的院子外,只是不理睬罢了,以为又是哪个无聊的人。
没想到这人居然还落在他的房间里,呵呵,胆子不小呢。
而廉初歌,从一见到桑迟,就有泪水不停的往下流,怎样的也止不住。
她不懂,怎么会这样了,她之前明明是不曾见过这个人的,怎么从来不曾流泪的她,居然会泪流满面。
那桑迟见到来人久久不曾有何动作,懒懒的眼睛微启,见状,不禁皱了皱眉。
这个女人,怎么跑到她房间里来了,而且还哭得如此的哀伤,那眼里,是浓浓的,泻不掉的绝望。
然而,这与他无关,只见他冷漠地道:滚出去。
廉初歌闻言,那眼泪才终于停了下来,一开声,却有点嘶哑。
她诧异了,今天究竟怎么回事?怎么这么突然呢?
廉初歌忙摇了摇头,醒了醒神智,道:“我要你的离银。”
说完,感觉不对,连忙开口道:“我要离银头上那个中间的角。”
桑迟嗤笑,这女人,真是大胆呢,一来就是要那能切割空间的“间之角”。
本来,他是不打算收这大鹏的,要之也无大用,只是恰好有天听闻了“间之角”的传闻,便立刻派人查找这大鹏一般习惯匿身何处。
便山水迢迢的跑去北云的重楼那,把这大鹏收了。
结果,那“离银”却告诉他,这切割空间,只能切割同一时空里的空间,却不能切割不同时空的空间。
桑迟这些天也正为这事懊恼,他费尽苦心才找到的大鹏,却如此的无用。
☆、冷漠的桑迟和“间之角”(3)
只见他红唇轻启,用一放佛情人间呢喃的话语,附在廉初歌耳边,对廉初歌温柔的说:”要“间之角”啊,呐,在那儿呢!”
说完。他莹白的手指一指,然后,唇角泛起一抹令人沉溺的邪笑。
廉初歌顺着他的手指一向,呆了。
一个仿若破碎娃娃却依稀可辨面目尚还清秀的男子,被扔在床的隔壁,口中还不停的流着血,浑身血/肉/模/糊。
廉初歌回头看了看桑迟,只见那人还是那种温柔的笑,仿若盛开的牡丹花,是那样的华光溢彩。
让人一眼就陷在里面,舍不得出来。
廉初歌摇头,这人是魔鬼,一个容易将人诱/惑的魔鬼。
然后,走向那受伤的男人身旁,将其扶起,织法为其疗伤。
然而,桑迟却嗤笑:“在我手里,想要救起他,简直痴人说梦。”
说完,懒懒的又坐回摇椅里,指节分明的手指有节奏的轻打着摇椅。
他好整以暇的看着廉初歌,为那受伤的男子疗伤。
然而,廉初歌额间都渗出汗珠了,除了血不再流以外,那昏迷的男子却依然毫无起色。
廉初歌把那男子轻轻的放到地上,然后,廉初歌淡定地从桑迟的床/上拿下一个枕头,把它垫在男子的头下,之后再从容的把床/上的薄棉被抱到地上,给那男子轻轻的盖上。
桑迟看到廉初歌的一系列动作如行云流水般自然,不禁挑了挑眉,这女人,胆子真不小。想,他的东西连正瞧一眼的人从来都不敢有过,更不用说像现在这般的如此直接忽视他这个主人的存在而拿他的东西给被他打伤的魔兽盖了。
可是,桑迟还是没做什么,他想要看看这女人会怎么做。
这边的廉初歌做好这些之后,走到桑迟跟前,直直的对桑迟道:你要怎样?
桑迟只轻轻的回了句:你能给我什么呢?
廉初歌不禁皱眉,这个桑迟一点都不按常理出牌的,就像这个名叫“离银”的大鹏,一般的灵术者对它都是既敬又重的,哪会像他这样毫不在意的丢弃呢?
廉初歌想了想,便对他说:“你想要什么?”
那桑迟想了很久,才飘来一句:“你能穿越时空吗?”
啥,啥,啥?
廉初歌怀疑她有没有听错,穿越时空?真的是穿越时空?
莫非这桑迟也是从其他地方来的?
廉初歌激动了,她说了句:“奥运会?”
桑迟没反应。
廉初歌继续:“Can you speak English?”
桑迟依旧没有反应。
廉初歌不死心:“世界末日?宇宙大爆炸?爱因斯坦?李白?爱迪生?魂穿?胎穿?”
桑迟闻言,皱了皱那好看的眉。
这女人,在说什么?胡言乱语的。
而廉初歌终于发现,这桑迟不是像她一样,从别的时空穿越而来的。
廉初歌问:你想穿越时空?要找什么吗?
那桑迟闻言,久久不语,良久,才吐出两个字,却放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找人。”
廉初歌听了,觉得有点奇怪,这是别人的私事,她也不好过问。
便说:“我能帮你织梦,你有什么执念吗?我可以根据你的执念为你织梦。”
☆、冷漠的桑迟和“间之角”(4)
“梦吗?”那桑迟听了,低声的笑了,凄凄然的,让人想把之拥入怀。
然后,桑迟说道:“梦,也好吧。”
那声音,放佛来自天际,飘渺、空灵,却找不到着落点。
又听那桑迟,在轻声低喃:“反正,这些年也不曾再见她,梦罢,我也要,也认了。”
之后又用几若不可闻的语气,低嘲:“也许,她不想见到我罢了,呵。”
廉初歌闻言,不禁想:究竟要怎样的一个女子,才能让这么个既出尘又残忍冷漠的男子,念念不忘,即使明知是梦,也甘之若饴;明知不喜,却义无反顾!
然后,廉初歌便和桑迟作了交/易。
廉初歌一共要为其,织十个梦。
时间、地点由桑迟定,然后桑迟便把离银交给廉初歌,任由其处置。
说完这些后,只见桑迟手中一团莹白的光闪现,他修长的臂一挥,把那莹白的光团打进在地下躺着的男子身上。
不一会儿,本来廉初歌努力了很久,却依旧昏迷的男子就有反应了。
廉初歌问桑迟是怎样医治的,怎能如此的迅速。
桑迟,只凉凉的回了句:“把魂魄抽出来,便知了。”
廉初歌一听,哑然了。
这桑迟,究竟是个怎样的人,竟能把魂魄活生生的抽离出来,再将之放回去?
然而,这些,不是廉初歌能问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就像她自己那样。
所以很多时候,人是没有必要总想着满足自己的好奇心,而不断对他人的私/事寻根问底。
或许到最后,你挖掘到的只会是一个,满目苍夷的伤口罢了。
而这,对于那个人来说,是及其残忍的。
廉初歌对桑迟说道她下个月开始,便会到帝国学院的技艺院学习。
到时候桑迟可以随时来找她,她会依约为桑迟织梦的。
然后,便带着离银离去了。
廉初歌把离银带出帝国学院外墙后,便把离银放到她的精神空间去,刚刚有桑迟在她不敢太张扬的把一个活物就突然的变不见,只能等到现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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