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的庄园不是你的吗?”
司马君晔一愣,随即了然地点头:
“公主长时间在南宫诀的身边,知道那个庄园也属正常,那庄园确实是我暗部的产业,只是为了吸引对方的目光,暂时还没有什么实际用途。”
他话还没说完,陈娇娇凑过来娇笑道:
“这话就要我来回答了,那庄园主不是姓陈吗?正是属下的本家,那宅院地下别有洞天,这些事情改日再与公主细说,所有的事情还要等公主回来再做决定,只要公主回来,以后诸多将领还等着公主来统领。”
司马君晔听了陈娇娇的话也赞同地点点头:
“再此之前我已经做了一些部署,等公主回来后全由公主来定夺。”
“司马将军的部署我很放心。”
骆雨沁了然地点头,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找了这么久终于见到了司马君晔,也算是完成了皇后的一件遗愿,只是接下来还有很多事情要做,现在先回王府准备。
“公主说的某人是南宫诀?”司马君晔突然问道。
骆雨沁诧异回眸,微微点头:
“正是。”
不懂司马君晔眸中笑的深意。
“如此也好,玉玺在他手里也总好过流落在外,与我预想的相符。只是……”
他轻笑着摇头,似是惋惜地叹了口气:
“日后还要小心着些,与他对上不是什么好事,公主与他接触的多,还是疏远些的好,他也不是什么善类。”
骆雨沁勾唇浅笑,早知他不是善类,这次走了,还谈什么接触,明知是一段没有结果的感情,还是如飞蛾扑火一般地追逐。
“我知道了,将军且去准备吧,我和宛樱出来的久了,也该回去准备准备,莫要被人看出了端倪。”
房门打开,陈娇娇莲步轻移,紧随在骆雨沁身后将她送到门外。
司马君晔不便露面,也自从旁门离开。
院外的天蓝的扎眼,骆雨沁抬头看了,又快速低下头,明知要往前看,还是会忍不住想想先前的事。
想想……那个男人。
“咱们明日离去,那玉玺真的不要了?”宛樱快走两步凑过来问。
骆雨沁摇头,既然答应了,又怎么能改变,而且,她也不愿改变,她就是要等着那一天,要让男人亲手为她奉上。
…………
…………
王府内喜庆地像是在迎新年,处处张灯结彩,离年关还有几天,现在张罗上也不算早,但是和寻常人家相比,这动静还是快了些。
☆、有趣的东西
等两人进了疏桐苑,这才明白,这阵仗哪里是为了迎接新年,而是专为了迎接赫连映菡的归来而设的。
至于她回家去做了什么,南宫诀不问,更是没有人会问。
还没进苑,有小厮快步走过来,到了近前骆雨沁才认出来,来人是早晨还一脸恹恹的小五。
“世子已经在餐厅里等着了,听闻小-姐回来,非要让小-姐一同前去用膳。”
小五躬身一揖,急急说道。
骆雨沁也没问其中缘故,带着宛樱朝餐厅走去,南宫夫人也来了,两人一进门就能看到坐在主位的端庄温和的南宫夫人,身边依偎着仍旧害羞的南宫翎羽。
南宫诀和赫连映菡依次坐在下首。
骆雨沁先施了礼,在最靠着门边的位置坐下,心里还有事,也坐不安稳,但是又想听听赫连映菡这次出门的情况,也就踏实地坐着。
“雨沁出门可见到什么有趣的东西了?”
南宫诀回转过头,笑得极其温柔,似是没看到南宫夫人和赫连映菡不满的脸色,旁若无人地问道。
骆雨沁垂眸一笑:
“雨沁不过出门半晌,世子妃回家探亲已经几日有余,世子何不问问世子妃都预见了什么新鲜有趣的事情?”
“映菡不过是回家探望母亲,在佛堂住了几日,也没碰到什么新鲜有趣的事情。”
赫连映菡连忙回避,又转过脸望向南宫夫人想得到她的支持:
“母亲还让映菡向您问好,又让带了雪山的狐裘回来,说颜色沉厚,好给您做一件狐裘披风,冬日也好御寒。”
南宫夫人微微扯动嘴角,笑容温婉端庄,年龄大了,已经没有年轻人的光彩,这一笑眼角也露出几缕鱼尾纹来:
“劳亲家母挂念了,只是映菡此次回去,只怕还不知王府中发生了什么事。”
他眸光一沉,笑容不再温柔,多了一抹凌厉:
“徽王突然撤兵,这其中缘故映菡可知晓?你要知道,我们不仅是亲家,而且还是盟友,唇亡齿寒,若是怀王不在了,徽王想必也不会好过,怎么亲家公就不明白这个道理呢?”
来了,终于扯上了正题,到底是南宫夫人,怀王妃,也不会完全向着赫连映菡,关键时刻还是想着自己家里的得失。
赫连映菡唇色一白,尴尬地扯动嘴角:
“母亲说的是什么话,映菡怎么会不想着咱们王府呢,我父亲退兵一事映菡也听说了,也不清楚是什么原因,想必是父亲有什么难言之隐吧,映菡已经留书给父亲,让他务必早日带兵奔赴前线,帮助怀王于危难之中。”
“是吗?”
南宫夫人显然不信,但是也不好说破,微微一笑:
“映菡,你如今既然嫁了诀儿,就是我南宫家的人,若还是一心想着旁的事心里向着自己家,做出对南宫家不利的事情,我也断然不会饶你。”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映菡还是懂的。”
赫连映菡垂眸敛神,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母亲放心就是。”
☆、该让他敬个酒
“好了,话说到这里就不说了,先用膳吧,出去了这么些天,用完膳也好回去休息。”
南宫夫人微微笑道,抬眼看了一眼骆雨沁的方向,眸中光芒闪动,看不清神色。
南宫诀垂眸浅笑:
“用膳的时候还是不说这些的好。”
“你父王存的有百年的老窖,今天我让丫鬟取了出来,算是给映菡接风,让翎羽为你们倒上吧。”
南宫夫人浅笑盈盈,伸手推了推身边的小人儿,南宫翎羽瑟缩地退了一步,在母亲鼓励的目光下又大胆地走上前,接过丫鬟手里的酒壶。
“让丫鬟来就是,翎羽还小,做不得这些。”
映菡娇笑,心疼地去拿翎羽手里的酒壶,却被南宫夫人拦住胳膊。
南宫夫人笑得温暖:
“翎羽承蒙两位教导,也该让他敬个酒,算是答谢,你不要拦着。”
抬头看向骆雨沁:
“雨落姑娘也帮了不少忙,翎羽莫要忘了给雨落姑娘也斟上一杯。”
眸光闪烁,笑容极尽温和。
骆雨沁心头一凛,唇角勾笑,但是并没有说什么,就在方才的一撇间,她瞄见南宫夫人藏在袖中的手伸了出来,拉住了南宫翎羽的小手,只拉了一下就迅速放开。
南宫翎羽先给南宫诀倒了酒,南宫诀闲适地坐着,一双眸子清幽,抬手揉了揉南宫翎羽的头顶,轻笑:
“翎羽近日有没有读书?”
一滴滴冷汗顺着南宫翎羽莹润的额头滑下,他好像很紧张害怕的样子,无措地点了点头就急急忙忙向赫连映菡的座位走去,给她斟了酒就走向骆雨沁的方向。
透明的酒液顺着陶瓷的壶嘴倾泻而出,流入青花瓷杯里发出淅沥的声音,骆雨沁眸光微闪,再看南宫翎羽早已是满头大汗,提着酒壶的手都是抖的,连酒洒了出来都不知道。
他眸光躲闪不敢直视骆雨沁的眼眸,紧紧咬着下唇,听了南宫夫人一声轻咳他才回过神,连连道歉:
“翎羽太笨,浇湿-了姐姐的衣服……翎羽……”
见他这样紧张骆雨沁也不计较,微微一笑:
“无妨,回去坐着吧。”
“来,今日酒宴,一是为了给映菡接风,二来,也是要答谢映菡和诀儿,当然,还有雨落姑娘前段时间对翎羽的照顾,现在王爷不在府上,以后翎羽还是要劳烦你们,我先干为敬。”
南宫夫人以袖遮面,浅笑着干了杯里的酒,这才抬头望着他们。
骆雨沁双眸微眯,眸光氤氲,感受到落在身上的犀利视线,她勾唇浅笑,也豪爽地抬起衣袖,一饮而尽。
当然,她只是做了一饮而尽的样子,酒液连唇都未沾就被她用巧妙的办法掉了包。
南宫夫人眸光暗沉,望着骆雨沁的动作,直到看到她将空了的酒杯放回桌上,这才松了口气似的:
“好了,我也累了,我在这里坐着你们未免会拘谨,翎羽留在这里,我这就回去了。”
她做出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由丫鬟扶着出门,临了又多看了骆雨沁一眼。
☆、把雨沁给迷了去
一抹嘲讽的笑容在骆雨沁唇角显现,只怕这位怀王妃是受了谁的指令要除掉她吧,是南宫义坤吗?
呵!真是好笑!
只怕南宫义坤心知自己命不久矣,这才开始暗中吩咐南宫夫人收回大权,为南宫翎羽扫除障碍不是吗?
他现在没办法杀了南宫诀,却要南宫翎羽和南宫诀打好关系,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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