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泓远心中疑惑,难道今天自己估计错误了吗?可是今天的酒为什么醉得那么快呢?他的头脑在酒精的作用下,已不太清明。甩了甩晕晕的头,心想大概是自己多虑了。
暗中跟着的侍卫们见他进了顾府的大门,都放下了心,只留下了影忠贴身照顾,其它人都散了。
夜已过了子时,整个顾府暗沉一片,树木、假山也没了白天的灵秀,一个个如鬼魅一般。影忠一手拿了一个灯笼,一手扶着走路都有些摇晃得顾泓远,向乐水堂走去。一边轻声的埋怨,“大郞,怎么今天喝这么多?酒多伤身啊。叫少夫人看了,肯定会生气的。”
顾泓远低着头,昏昏沉沉的想,要知道这俩人并没有什么问题,自己才不会喝这么多酒呢。
天空飘着细密的雨丝,飒飒的秋风吹来,带来一阵的凉意。影忠皱着眉看了看漆黑得天空,说道:“大郞,要不你到那边的亭子等一会儿,我回去拿了伞来接您。”
“啰嗦什么,我一个大男人,这点雨还用得着打伞吗?”
顾泓远的话音刚落,就觉身后一阵劲风,脖子中了一个结结实实的手刀,身子一软,差点倒下。旁边的影忠却已倒在了地上。
顾泓远刚想回身,无奈酒后身子发软,动作也慢了下来,又是一记手刀打在了脖子里,他眼前一黑,终还是倒在了地上。
黑影中转出了两名黑衣人,将顾泓远扛起来,大踏步走了。
☆、54
被扛在肩上的顾泓远悄无声息的睁开了眼,刚才他的头是有一些晕,可是也不至于被这两个人捉住,毫无反抗之力。
他明白如果这一次自己躲过了,那一定还有下一次,老二是不会善罢干休的。倒不如将计就计,让老二彻底露出他的真面目。
只有与他正式交锋,才能永绝后患。
细细的雨丝还在飘着,四周一片黑暗。顾泓远虽是头朝下,可是熟悉的路径还是让他轻易的看了出来,这正是通往老二的住处,松云轩的路。
他将自己带到他的院子里做什么?不是应该将此事做的干净利落,不让外人有一点怀疑他才对吗?
不过心中的疑惑马上就能解开了。
两个黑衣人的脚步很快,不一会儿,就扛着他到了松云轩。为首的黑衣人推开了主房的门,另一人将他扛了进去,放在了椅子上。
紧接着,微凉的,带有一股微微酸味的水,和着肮脏的口水,喷在了他的脸上。顾泓远一阵恶心,却闭着眼强自忍着。
另一个人则掀开了粉红的罗账,朝床上睡着的人喷了一口,低声说道:“好了,咱们走吧,他们马上就要醒过来了。”
二人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关上了房门,紧接着顾泓远听着外面咔啪一声,门已是落了锁。
两个黑衣人出了门以后,又在下房各屋中放了足量的迷香才飞身纵过院墙,消失在了漆黑的雨夜中。
顾泓远确定他们走远了以后,才起身走到床边。屋子一角还亮着一盏灯,透到朦胧的灯光,隔着帐子,他看到里面睡着的正是自己的弟妹周玉娥。
不知为何,平时自己看到她从来没有任何感觉,今晚看到她睡在那里,只觉身姿妙曼,心底竟然升上了一股欲、火,直窜到了下、腹。
自己身下的那个东西一下子抬起了头,又硬又热。
这种欲、望不是从心底生出来的,而是一种纯肉、体上的感官,老二给自己下药了!顾泓远心中一凛,只觉自己恶心无比,可是自己再恶心也比不上老二恶心。他竟然想出这样伤天害理的法子来!竟然不惜利用自己的妻子来陷害自己的哥哥!
顾泓远扭头就往外前,谁知刚刚走到门口,还没等他去拉门,身后就有一只温热柔软的手拉住了他。声音甜腻中带着一丝颤微微的激动,语气更是带着一种不敢相信的惊喜:“大郞,你是吗?”紧接着,柔软的身子也贴上了他的后背。
顾泓远只觉心中恶心,可是身体却产生了一种奇异的快感,他的心中竟然产生了一种极大的渴望,想要将身后的娇躯紧紧抱住,想要将她压在身下。
他任由她贴着,身体和心灵也在激烈的交战。
不一会儿,他的脸色变的潮红,额头上汗珠也一滴滴的滚落下来。
周玉娥转到了他的面前,看他这个样子,满脸爱怜的伸手擦了擦他头上的汗,“大郞,你也喜欢我是吗?怎么来了就只看了看就要走呢?你不用怕,我不会告诉他的。”
说着,周玉娥将蛇一样滑腻的身子依进了他的怀中。
顾泓远听了这话,只觉一阵冷粟从脚一下子升到了头顶。他一下子推开了她,“弟妹,离我远一点,我被人下药了,只怕会伤到你。”
他的力气有些大,周玉娥一下子被推的跌在了地上,可是她却开心的笑了。真的是他!刚才一睁眼,看到一个背影走身门口,正是她暗中想了不知多少遍的人。
她怀疑自己是在梦中,可是她不甘心他一下子消失,她站了起来,上前拉住了他。触感是如此的真实,宽厚温暖的大手,健壮结实的胸膛。
他一定也是喜欢自己的,要不然他怎么会半夜中,趁着二郎不在,跑到自己房中呢?周玉娥只觉自己这一生的梦想就要实现了。她从地上爬了起来,不管不顾的又扑进了他的怀中,“没关系,我喜欢这样的伤。”
顾泓远身体的欲、望虽是憋得快要爆发了,可是心却是清明的,还好自己刚才喝酒时吐出了不少,不然的话,一定受不了这样的诱、惑。
趁着自己的欲、望还能控制,他抱住了她,却悄悄的在她的玉枕穴上轻轻一击,周玉娥身子软软的倒下,昏了过去。
顾泓远强忍着体内一波一波的欲、望,将她放在了床上。
他坐了桌子旁,可是体内的欲、火直欲、焚、身,他有些鬼使神差的又走向了床上那似乎散发着致命诱、惑的女体。
他的走的很慢,步子也有些凌乱,额上青筋暴出,手指节都捏得啪啪的响。心中的残存的意识在微弱的抗争,“你不能这样,如果你真这样做了,你对不起正在怀胎十月的媚儿,对不起对自己寄于厚望的父亲。”
可是他的脚步却还是不听使唤似的,一步步的,走向了挂着粉红色绣金线小梅花床帐的大床。就在他走到床边时,耳边隐约传来了一阵儿啼声,他打了一个激灵,理智瞬间又回到了他的身上。
他朝自己的天突穴狠狠一击,高大的身躯如玉山倾倒,躺在了床边的地上。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累极的常媚儿看着刚刚被清洗干净,放在自己身边的孩子,只觉无比的心安与温暖,再多的苦和累,她甘之如饴。
她抬起手抚了一下他极端柔软的小小脸蛋,柔柔的笑了笑,满足的睡了过去。
顾凌远也很高兴,手下已经报告过了,自己的大哥被送进了房中后,一夜没有出来。他有些高兴的又抽了座下的白马一鞭子,马顿时跑得更欢快了。
进顾府大门时,顾凌远满脸喜色,甚至微笑着跟开门的老苍头打了招呼。
到了松云轩时,他抬头看了看,东方的天边露出了一抺红霞,太阳快要出来了。今天真是个不错的日子,连树上的鸟儿叫得都格外的动听。
他的贴身侍从守义上前敲了半天的门,才有一个衣服穿得乱七八糟的婆子,揉着眼睛,前来开门。嘴里还唠叨着,“谁这么大清早的来惹人嫌!”
等开了门抬头一看是二郎,吓得赶忙闭了嘴,缩着身子站在了一旁。幸好顾凌远根本没顾上理他,兴冲冲的到上房去了。
守义却瞪了她一眼,“打量着二郎性子好,不会罚你们,一个个睡到什么时候了,还不起。还不去将她们都叫起来伺候。”
院子里静悄悄的,顾凌远拿出一把钥匙,仿佛这就是通往权力之路的路引,心情愉快的打开了房门。
本以为会看到两具拥在一起的白腻身子,可是屋内的两人却是一个在地上,一个在床上,衣服也都是穿在身上。
虽然这样的效果不太震撼,不过也无所谓了。大伯哥喝醉了酒,在弟媳屋里睡了一夜,要说没发生点什么,恐怕没人会相信。
“天哪!……大哥,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简直是禽兽不如啊!”
顾凌远一边呼天抢地的大喊,一边将顾泓远从地上拽了起来,拳头如雨点一般落在了他的身上。
外面的丫环婆子们都匆匆起来了,在院子中站了一圈,谁也不敢上前。
当然早有人去报告周夫人了。
被顾凌远揪住头发,打了两拳后,顾泓远才醒了过来。
昨天晚上,他怕自己半路会醒过来兽性大发,所以对自己下手狠了点。
现在他想要还击,却发现浑身无力,想要说话,张了张嘴,竟然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周玉娥也醒了过来,看着二郎平日温和的脸庞,变得那么的狰狞,狠戾,她害怕的缩在了床角。
周夫人带着几个贴身的丫环婆子来了,见下人们站了一院子,忙叫人将她们都赶回了屋中,这才进了上房的门。
周夫人见大儿子被二儿子摁在地上,打的鼻青脸肿,心中又是气,又是怒,又是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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