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见到顾泓远脸上僵了僵,常媚儿想,如果他不同意,自己就正好有了借口,不让他上床。
没想到他只是僵了一下,就又笑嘻嘻的了,“好啊,娘子打吧。”一边说一边爬在了床上,还将自己的中裤了脱了,全身上下不着寸缕,宽肩窄臂,身上肌肤光滑紧绷,看的常媚儿脸一阵发红。
她举起手来,闭上了眼睛,狠了狠心,一巴掌打了下去。只觉打得自己的手都疼了。
“好舒服,娘子,再打再打。”顾泓远扭过脸来,一幅无比享受的样子。
“你……”常媚儿有些恼羞成怒了,翻身就要下床。手却被他一把拉住了。“娘子,手打的疼不疼?要不,明天我给你准备个板子,你再打,今晚就先睡了吧,嗯?”说完,手上一用力,就将媚儿扯入了怀中。
媚儿挣扎了几下,却那里挣得过他,也只好随他去了。
顾泓远今晚有些急切,媚儿走了十来天,回来后两人又闹了几天,足足有半个来月没有亲热过了。大手几近粗鲁的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火热的唇几乎要将媚儿整个人吸进腹中,肿、胀的热、硬一直在她的腿间蹭着。偏偏媚儿刚刚跟他生了气,心思不在这上面,任他弄了好久,还是不怎么动、情,下边一直不怎么湿。
顾泓远有些急了,他憋了这么久,如果再不发泄出来,他怀疑自己会因此而有了毛病。他轻轻用力将她的两条白生生的腿掰开,温热的唇一下子含住了她的娇花,舌也伸了进去顶、弄。
常媚儿惊叫一声,声音娇媚如丝,被他这样大胆的动作刺激的脚趾都蜷了起来,全身都泛起了粉红。下面被他的唇舌含吸顶、弄得,不觉一股热热的花汁就流了出来。
顾泓远再也忍不住了,起身将她的臂托起了一些,将自己的肿、胀一下子埋了进去,光滑紧致的包裹,立马让他浑身上下都舒坦了。
下面的汁水还不太多,他的动作又有些粗鲁。并且他的那个好像今天也格外的粗大,媚儿疼得一下子眉头都皱了起来。顾泓远伸手抚了抚她的眉心,嘴里胡乱的说着,“媚儿乖,放松一点。”下面却是毫不留情的猛冲。
第二天,两人一直睡到了日上三騀才起来。晚上被他折腾的狠了,早上起来又是浑身酸疼。常媚儿有些懒懒的坐在菱花镜前,芳云在帮她梳着头。顾泓远早已穿戴好了,坐在一边静静的看着,嘴角带着餍足的笑。
等芳云帮她梳好了发式,正要选头饰戴时,顾泓远向她摆了摆手,“你先下去备饭吧。”等芳云出去了,他从桌旁 拿出了一个崭新的金丝描凤首饰盒,打开盖子 拿出了一个镶珠的赤凤金步摇,亲手给媚儿戴在了头上。只觉流光溢彩的金步摇将媚儿衬得越发的人如娇花。他满意的笑着说:“刚给你打的,喜欢吗?”
“喜欢,很好看。”常媚儿对着镜子照了照,也很满意。“你不是说派大夫给我外祖母看病吗,派了没有?”
“早就派了,这个大夫对治疗消渴疾很是 拿手,你就放心吧。”
就这样,小两口冷了没几天就又和好了。顾泓远派去的大夫每过两天就传一次消息来,过了一个多月,外祖母的病倒是没什么大碍了。
日子转眼又快到年下了,又到了顾泓远去京中的时候了。常媚儿却突然想起,上一世的这一年,朝廷发生了叛乱,当今皇上的叔叔发动政变,废了侄子,自己做了皇帝。而顾泓远等一干进京的州府长官全部被扣压在了京城,一直到过完了正月十五,才被放了回来的。
☆、42
虽然上一世他并没有出什么事,可是她也不想他涉身险地。这一日晚上,常媚儿坐在灯下慢慢的梳着自己的头发,顾泓远斜靠在床上,懒懒得看着。“大郞,今年你能不能不去朝廷,我舍不得你走。”常媚儿悠悠的开了口。
“傻瓜,我不去,谁去呀?二弟不善言辞,人又温良老实,去了只会受人排挤。难道我还能让父亲去吗?”顾泓远走过来,摸了摸她的头,“好好在家等我,我给你买礼物啊。”
“我不要礼物,今年谁都不去不就行了,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想,总觉得会出事。”常媚儿在镜中看着他的眼睛说道。
“你还会卜卦了?”顾泓远笑了笑,不以为意的说:“你就把心放肚里吧,我没事的。”
常媚儿不知怎样说服他,如果说自己上一世的事,别说他不相信,就是相信了,他知道自己曾经是顾凌远的妻子 ,以他那样的小心眼,只怕会想要杀了自己。
第二天,常媚儿叫顾喜打听了外面有没有卜卦灵验的相师。还真是找了一个,就特意找了个机会,让他按自己的说法跟顾泓远说了,谁知他豪爽的笑了笑说:“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更要去了,这正是建功立业的好机会呀。”
常媚儿无法,只能随他去了,反正上一世,虽然他回来的晚一些,倒是也没什么危险。
顾泓远走了,周夫人回来了,常媚儿知道自己的日子又要不好过了。只是她却不知道这不好过来的如此之快。
周夫人从云灵山回来的那两天,正赶上了了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这雪下的格外的大,一夜之间,地上已是铺了厚厚的一层。院子里的一些常青树的叶子上铺满了白雪,直压的树枝都弯了。
周夫人刚从温暖的温泉边回来,身子一时不适应,一下子就病倒了。常媚儿和周玉娥在一旁侍奉汤药,周夫人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又是汤又是药的小心伺候了两三天后,周夫人身上就已不再发热,只是精神头不好,总是恹恹的,也不思饮食。本以为是病刚好的原因,再有个四五天也就没事儿了。没想到过了十来日依旧还是那个样子。
大夫说是有了些年纪,如此大病了一场,还需慢慢来调理,着急不得。
一家人只好小心的伺候着。周夫人虽然身子倦怠,可是骂人的精神却更加的好了。也许是久病着,心情不好,常媚儿几乎每天都被她骂。
每天早晨晚上,都要侍奉着周夫人,眼看着她身子都清瘦了。每日也就吃完午饭后,周夫人会休息一会,常媚儿也就这个时间能歇一会儿。
这一日,伺候周夫人吃完饭后,常媚儿回了自己房中歇息。 刚刚躺在床上想要歪一会,就听得外面一阵吵闹之声,紧接着顾府的总管顾键,还有周夫身边的第一红人,自幼的陪嫁冯妈妈带着一大群人闯了进来,那阵势简直是如狼似虎。
顾键是老公爷自小的童,连顾仲正对他都敬着三分,常媚儿自然不敢托大,忙站了起来相迎。
顾键只是微微向常媚儿拱了拱手,“少夫人,对不住了。奉夫人的命令,来找一样东西。”冯妈妈则指挥着一群人,在媚儿的屋中乱翻。
没一会儿功夫,他们就从媚儿的床下找到了几个浑身扎满长针的白色小人儿。小人儿的身上还有几个歪歪扭扭的血红小字“周夫人死、死、死。”顾键 拿起来看了一眼,冷冷的跟常媚儿说了一句,“少夫人如果有什么话,还是去跟夫人说吧。”一边扭身走了出去。
常媚儿呆愣在原地,冯妈妈上前推了她一把,“还不快走。”
她这才惨白着一张脸往外走。自己的屋中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必定又是那玉玲珑在捣鬼。只有她会动这种心思,并且她也有机会在自己的屋中做手脚。
那小人儿上的灰已经积了不少了,没准她就是趁自己前一阵去外祖母家时放的。常媚儿心中苦涩一笑,她是如些的有耐心,有心机。一直等到大郞不在家,周夫人病了的时候才发作,真是处心积虑呀。
看来自己还是心太软了,把人心都想得太良善了。总想着上一世她也落得个母子两亡的悲惨下场,自以为上一次自己的宽大会让她感动,没想到她倒更加的变本加厉了。
周夫人本来就存心找自己麻烦,又最迷信神佛巫觋之道,这一次,自己就是长了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常媚儿跪在了景宁堂冰凉的地上,周夫人靠坐在床上,身后垫了两个厚厚的棉垫子。 拿眼狠狠的瞪着常媚儿,“我说我怎么病总也好不了,浑身又总是没劲,原来是你在捣鬼。”
“母亲,我没有做这件事,是有人刻意陷害我。”
“陷害你?这事是玉玲珑发现的,她为什么要陷害你?她只是一个通房,害了你她能得什么好处?没准叫泓远知道了,还会错怪她。”周夫人 拿眼斜了下面站着的玉玲珑一眼,“玉玲珑,你说是吧?”
玉玲珑立马上前一步,谄媚的笑着:“夫人真是圣明,奴婢实在是不忍心看夫人如此的受病痛的折磨。才豁出了性命来揭发少夫人的。”玉玲珑早就看出来了,只要这常媚儿在一天,自己就连大郞的一根衣带都摸不着。
她早就谋划着怎样除掉媚儿了。天可怜见的,她终于想出了这一绝妙的计策。趁着上一次常媚儿不在家,她就已将这些东西放在了她的床下。她赌上了自己的一生,她不需再遮掩。周夫人一向厌恶常媚儿,这一次一定能搬倒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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