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了寒星应该对它的威力有所体会了,不过我告诉你,你只是发挥了它千分之一的威力而已,凭着它的锋利和毁天灭地的杀气,就是兵器谱的前三,它也当得,可是你知道它为什么只是排在第五吗?”无心起身,拿着手中的玉扇闪着,一副优雅的形态。
“为什么?”墨夕颜抬手看了看手中的寒星,说实话,刚刚毁坏云风月那彩带时,她也感觉到了这把匕首似乎很特别。
“因为,寒星必须以阴柔之力催使,它的主人只能是女子。”无心说着,大笑着走了出去。
墨夕颜愣了,呆呆的看着寒星,心中愤恨不已,这东西怕是不能轻易使用了。
……
墨夕颜的伤,尽管服了无心的药,可是还是过了三天才好了七七八八,当无心带着她进入他的地下宫殿的时候,看着那粉黛三千的佳丽,墨夕颜还是狠狠的震惊了一把。
而那些女子却无一不是眉眼含笑的对着无心盈盈俯身。
墨夕颜不经意的扫过无心的腰部,心中腹诽:也不知道会不会有腰肌劳损或者是骨质增生。
无心无视她异样的目光,将她‘头头’的身份说了一遍,便搂着美婢赏花喝酒,好不开心。
“好了,大家都散了吧,一会儿去云风月那报名,让她把你们的名字都制成玉牌,以后每天最多,只能有两个人来伺候宫主。”
墨夕颜高傲的抬着下巴,一扫众人,然后看着无心,一字一句认认真真的说着。
眼神中带着丝丝挑衅。
我一定要让你对你的要求后悔!
☆、【让皇帝等的牛人】
【让皇帝等的牛人】
地宫在墨夕颜好了的两天之内已经是乌烟瘴气的了,各种愤愤不平的话若有若无的都传到了无心的耳朵里。
墨夕颜期待着,期待着无心刚走她的那一天。
可是让她不解的是,那个男人却连一个字都没提过。
甚至好似欣赏什么戏码似地看着她每天的忙碌,那面具下的那张脸,墨夕颜总觉得那唇边是撅着笑意的。
第五天,墨夕颜走出地宫,看见那璀璨明媚的阳光,她才松了口气。
和属狐狸的男人在一起真是累啊!
“墨惜言,你去哪了?你想死就直接自杀,别连累我们。”墨夕颜刚走进东城金军都尉营就被林龙破口大骂。
震耳欲聋的声音让墨夕颜狠狠送了他一个大白眼,美好的心情都被他这煞风景的给破坏了。
“本公子去哪有必要向你交代吗?”墨夕颜冷冷的说着,信步走进大厅,往主位上一坐,给自己倒杯茶品着。
悠闲自得,根本就没把林龙的怒火当回事。
他嚣张的态度,彻底惹火了林龙。
林龙心里狠狠的鄙视了自己为他担心的这几天。
“臭小子,今天老子要好好教训你,有种的,你就来校场。”林龙气哄哄的撂下狠话,向校场走去。
“哼,去就去,手下败将,我还怕你。”
墨夕颜冷笑着,打定主意今天好好教训这个不听话的出气筒。
没有寒暄,没有开场白,没有花哨,两个人,双拳双脚,一入校场就碰撞到了一起。
校场上黄沙飞扬,在烈日的照耀下那热浪一浪高过一浪。
可是周围围观却一个都没少。
他们心中隐隐期待着,林龙能掰回一局。
可是那可能吗?答案是否定的。
墨夕颜毫不客气的踩着林龙的胸口,一挑眉:“再来。”
随即旋身,让林龙起来。林龙被众多属下看见这一幕自然是恼羞成怒,激发出十二分的实力,向墨夕颜攻去。
拳拳带风,没有人会否定他有摧毁坚石的力量。
可是他的命运还是一样的。
“再来”
“再来”
“再来”
“……”
直到林龙再也没力气爬起来,气喘吁吁的坐在地上死劲摇手,墨夕颜才掸了掸身上的灰尘,向外走去。
“去告诉尤副将军,案子破了,明日进宫。”
简单的一句话之后人便消失了。
东城的一个个金军看着墨夕颜那高傲嚣张的背影,再看看地上瘫坐的林龙,一个个都觉得冷汗直流。
他还是人吗,十六个回合啊,十六个,连气息都没乱啊!
而且人家说什么?案子破了!
询问一次,消失十天,一个人手都没用,这案子,就破了?
一种近似恐怖的崇拜和敬畏之心,出现在众人的心里。
这一次他们真的是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翌日,明和宫大殿之上,站了不下二十个人,无一不是王公重臣,上面端坐着皇上安陵冬洛和皇后赫连蓉。
而这一屋子人都在等一个人——墨夕颜!
皇帝的脸色已经不甚好看了,下面的大臣们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有暗自着急的,也有准备看热闹的。
为首那气宇轩昂的男子却始终气定神闲的站在那里,眉宇间的英气勃发,和周身澎湃的铁血气场,证明着他的身份,大溪帝国第一护国公,威震八方的尚将军,京城三万金军总统领——淮王金啸宇。
皇后已经隐隐看了他好几眼了,可是金啸宇就如同没看见一般,目视前方,身形挺立,丝毫没有解释的意思。
“乐辛公主到,墨惜言到。”
太监奸细的高喊声,让众人都将目光移向门口,他们‘万般期待’的人终于现身了。
所有人都想看看这竟然敢让皇帝等的牛人是如何的三头六臂。
墨夕颜一身黑色长袍,尽显他的英姿,脸上自信的笑意让他更添几分气势。
目光坚定的走向皇帝,没有丝毫的慌乱和惧意。
“草民参见皇上。”墨夕颜无奈的跪下行礼,不过她还是选择了单膝跪地,拱起双手的将士之力。
女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爹娘,即使是九五之尊也不赔她双膝下跪。
逼于形式他肯单膝就不错了。
皇帝没有出声,冷冷的看着墨夕颜,大有罚跪的意思。
墨夕颜自然也知道,他这样迟到,这皇帝不生气才怪。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谁让最后一样证据,她只有此时才能拿到呢!
挺直的身体,微低着头,直直的跪在那里,没有一丝晃动。
众人也都看好戏一般的看着。
“皇上,墨公子既然是揭了皇榜来破案的,不如就请墨公子说说这案子吧。”柔润清雅的声音打破了大殿上的宁静,一袭白衣之人,踏步走到了墨夕颜身前,将她扶起。
墨夕颜好奇是谁这么大胆子,敢和皇帝作对,救她于此时。
抬起眼向那人看去。
是他?木溪寒?
墨夕颜一惊,眼中的不可置信是那样明显。
木溪寒淡淡一笑,对着他点了点头,看向皇帝。
墨夕颜也同样感激的对他点了点头,看向皇帝。
☆、【家贼】
【家贼】
“墨惜言,你不是说案子一惊清楚了吗,那就说说吧。”皇帝浑厚而深沉的声音,代表着他此时并不是很愉快。
墨夕颜打起十二分精神,她知道胜败在此一举,赢了估计她能离自己的目的进一步,而输了,估计这皇帝肯定会要了他的命。
墨夕颜深呼吸一次,上前一步,高声的说道:“皇上,有一句话叫千防万防家贼难防!这偷金步摇的,就是家贼。”
墨夕颜此话一出,殿中一片哗然。
众人都向看怪物一般的看他,唯独两个人特别,一个是木溪寒,嘴角的暖笑放大了。
一个是金啸宇,飞快的撇了他一眼,眼中有一闪而逝的惊奇。
其余的人,无一不认为她是疯子,家贼?他的意思这是在说后宫里的那些娘娘公主王子啊!
“你说家贼?”安陵冬洛威严的问着,狠狠的等着墨夕颜。
“没错,皇上,此人就在这后宫里。
所以这一案,草民觉得各位大臣还是回避比较妥当。“墨夕颜不卑不亢,没有回避安陵冬洛的眼神,依然直视着他说着。
“墨公子说的没错,既然是家事,自然不能劳烦各位达人,不如臣替陛下送各位大臣回去吧。”木溪寒见身后的一个大臣就要上前说话,先一步说道。
那大臣一看退了回去。
安陵冬洛点了点头,“好,各位卿家先跪安吧。淮王和逸王留下,既然这两个人是你们金军找来的,你们留下来也好。”
皇帝发了话,众人自然不敢再有意见,一一称是退了出去。
朱红色大门紧紧的合闭,阻断了外面的那些好奇心。
墨夕颜见该走的都走了,这才放松了一点,知道的人越少,她活命的机会才越大。
“皇上,那草民就斗胆了。
这个拿金步摇的人,就是二公主安陵乐弦。
墨夕颜走到安陵乐弦面前,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说着。
安陵乐弦瞬间瞪大了眼睛,吓了一跳。
“你胡说什么,本公主要什么没有,会去拿乐辛的东西?你这个狗奴才竟然敢污蔑本宫,本宫一定要将那你凌迟处死,来人,把她给我拖下去。”
安陵乐弦大喊着,恶狠狠的瞪着墨夕颜,手紧抓着椅子扶手,指节节节泛白。
“公主殿下,这凌迟处死之刑可是非(]久,就拿着你给我的那副画看,多亏了那些画师,他们为了美感将你那个突兀的一笔,尽可能的弥补了,可能他们又怕你发现,因为落了你的面子而被罚,所以在那多余的地方只是修饰了一下而并没有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