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猛转身负手道:“你……走是不走?”他今儿就要去!就要让“他”知道,他对“他”是认真的。
陶陶嘟嘴呢喃:“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她不让他去,的确也考虑了现下的情形,她不想欠他那么多情。昨晚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心了,再这样下去,哪天他要娶妻,她会伤心的。她不想哭,尤其不想为了一个不是自己的男人哭。
叶猛狠狠咬了下牙,再次转过身,很认真地说:“我……我就象个小孩子了。今儿你说什么我都要去!”他就是为了“他”,为了弄清“他”的身份才大老远来的,都到太山县了,岂有就此作罢的道理?
作者有话要说:猛少嘀咕着:“小三儿实在太可恶了,居然说和我没关系。我在他面前可是毫无**可言了。休想不负责任。”
畅少一把抓住他:“二哥,你对陶陶做过什么?”
猛少打开他的手:“你应该问,他对我做过什么。”
畅少抓着陶陶问:“陶陶,二哥要我问你,你对他做过什么?他为什么要你负责任?”
陶陶捂着头:“你还是去问他吧!没他的吩咐,我敢对他下手?”
枕浓在旁安抚畅少:“少爷,你就看开些吧!没了陶陶,你不是还有我吗?”
畅少几近咆哮地吼道:“滚!我又不是我二哥,我才不做断袖君呢!”
猛少快被陶陶气死了,自己想负责,小三儿居然不领情。哈哈!
下集预告:两人几经辛苦回到陶陶家里,猛少会知道什么呢?接下来有好戏看咯!
72住进小三的家里
陶陶的家住在太山县城西的一个小村庄里。
陶陶眼里这里虽然算不上山清水秀,人杰地灵,却也有小农庄的清幽感觉,从前还想着在这里落地生根,种种田、过过小日子。只是这次回来,看到的都是满目凄凉的情景。
叶猛带着小三儿从太山县西门出来后,一路上见到许多受灾的村民,有本地的,也有从外地逃难来这里的,大家都是扶老携幼,似乎想远离遭受天灾的家园。听着耳边传来的那些呻吟和低泣,叶猛紧紧咬着自己的牙,他从未想过这样的惨景?脑里不停浮现着小三儿在马车上吟的那首诗。
两人一路行来,听到不少灾害的传言,太山县在这次灾害中算受灾最轻的地方了,那些受灾颇重的地方呢?难道真的是“出门无所见,白骨蔽平原”吗?
二人已经无暇去想之前两人间的不愉快,心都被眼睛见到的惨况占据。陶陶心里越发地担心起那对养育了她十二年的夫妻,回到她家的那条小村落,顾不得身边的叶猛,她渐渐加快了步子,朝村尾一间熟悉的小屋跑去。
刚到门口便听见里面传来咳嗽的声音,一个疲惫的声音在对屋里的人说着:“孩子他娘……要不,咱不等阿旺回来了。咱们……咱们也先出去避避?”
一中年女声应道:“他可是你陶家的命根子。万一回来,找不到咱们怎么办?再说……再说你现在的身子,怎么上路?”里面随即传来一阵低泣声。
陶陶站在门前,心紧了一下,伸手敲敲紧闭的房门,里面传来男人的应门声:“谁啊?”
刚才说话的中年女子很激动地说:“难道……难道是阿旺回来了?”
男人有点虚弱地说:“快……快去看看。外面到处都是瘟病,可别让他在外面呆着。”
没一阵,一个中年女子开了门,见到门前的陶陶,愣了下,“阿旺?”随即回过神来,眼前这“男孩儿”像极了自己日盼夜盼的儿子,但儿子的皮肤应该没这么白,个头也高大少许。难道是女儿回来了?
陶陶看着眼前有些憔悴的中年女子,低低叫了声:“娘。”
中年女子正是陶陶的娘,她朝陶陶身后看了一眼,见到她后面站着的叶猛,忙伸手擦了下眼里以为见到儿子蓄满的泪水。不太确定地叫了声:“陶陶?”
陶陶点点头,中年女子看着叶猛,低声问:“这位是……”虽然已经猜到,她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和自己的女儿说话,只想到了这句。
陶陶转头看了下她身后负手立着的叶猛,有点儿忐忑地应道:“他是叶府的二少爷。”
中年女子忙让开身,“还不请叶少爷进来坐坐。地方简陋,叶少爷莫嫌弃。”
陶陶这才让开一条路,示意叶猛先行。叶猛负手迈开步子,走进这间小三儿住了十二年的简陋土屋,抬眼四处看了看,里面不算大,和自己的园子比可以说是天渊之别。土屋内分了几间小屋子,里面的情形虽不能见,但也可想而知。他不觉皱起了眉头,之前他不是已经给了陶老爹一百二十两银子了吗?为什么“他”家还是现在的样子?就不知道置间像样的房舍?还真是和小三儿一样,守财如命?
进到屋里,陶老爹已经听到门边的对话,从床上爬了起来,恭敬地打理了一下茶桌边儿的一张凳子,请叶猛坐下。叶猛见他似乎没有当日在叶府外的小茶寮数钱时那么神采奕奕,而且面色苍白,行动有气无力的,他淡淡说:“不必多礼了。身子要紧。”
陶老爹唯唯诺诺地站在一边,陶陶走过去伸手扶住陶老爹,让他坐下说话。虽然是在自己家里,但陶老爹看着刚坐下的叶猛,不敢落座。
陶陶顺着爹的目光,看了看一旁的那座“冰山”,低声说:“爹,你就坐下歇歇吧。少爷……其实人不错的。”这冰山还真是走到哪里都让人望而生畏,如果不是和他相处久了,还真难看出他人不错的。
陶老爹这才落座,陶大妈立刻舀起桌上摆放的茶杯想蘀叶猛斟水。陶陶走过去接过娘手里的茶杯,对她示意,“娘,还是我来吧。这里有太多人生病,恐怕水得烧久一点才行。爹也不能喝这水了!”
陶大妈偷偷瞥了一眼叶猛,低声说:“也对!叶少爷身份尊贵,可别让他在这里染上什么瘟病才是。我……我先去柴房烧水。你伺候好叶少爷。”
陶陶忙道:“让他坐着歇会儿吧!走了好半天的路了。我陪你去烧水。”她还有些事情得跟娘私下说说的。
陶大妈和陶陶出去后,屋里一时间陷入尴尬的沉寂,叶猛又四处打量了一阵,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陶老爹只是坐着,低头不知该与身前这位“大人物”说点儿什么。
良久,叶猛也看得七七八八了,这才转过脸,看了看眼前的陶老爹,“身子……不要紧吧?”上次见他怎么不觉得象现在这样局促的?
陶老爹小心地应着话,“回叶少爷,小的身体还好。自从发大水,村里很多人都病了,小的……小的……恐怕……”前两日也找大夫来看了看,大夫说可能是和外面的人一样,得了瘟病,吃了几剂药也没见好转,反而越来越严重了。
叶猛嗯了一声,犹豫一阵说:“我出去看看。”他很想开口问陶陶的事情,但见到“他”爹,有点儿不知怎么开口,也找不到话题,只想自己别这么不知所措,还是单独呆会儿,理下思绪再问不迟。
陶老爹立马叮嘱了一句:“叶少爷,外面到处都是瘟病,别走远了。”
叶猛淡淡嗯了一声,走到门边儿才说:“我就在院子里。”
刚踏出房门,听见柴房里传来“母子俩”的对话声,小三儿似乎在问她娘,爹什么时候病的,有些什么症状。叶猛不知该去哪里,不觉在门边听起了两母女的对话。
陶大妈应道:“发大水后就病了。前两日请大夫来家里看过,说你爹……恐怕……恐怕染上了瘟病。”说着又低声哭了起来。
陶陶安抚了娘几句,在柴房里一边儿扇着火,一边儿问:“哥呢?怎么没见在家?”之前在进京路上遇到后,一直也没来得及打探他的消息,不知该不该将他与人贩子混在一起的事情告诉爹娘,这个时候说似乎不太妥当。
陶大妈犹豫了一阵才说:“之前你爹从夏城回来,说是京里礼亲王的二公子要带你哥进京去。所以……哎,都走了好几个月了,也没消息。不知道他在京城过得如何了。”她也一直在担心着呢。
陶陶愣了下,礼亲王的二公子?爹什么时候认识了这样的达官贵人?她还没想明白,陶大妈看了她两眼,低声问:“叶家二公子待你……待你还好吧?”
陶陶回过神,神色有点儿慌乱地应道:“还……还好。”
陶大妈叹了口气,“好就好。你也别怪爹和娘狠心,陶家……就你哥这一个儿子,娘嫁给你爹几年了,才生出你们俩来,我们……我们只是……”
陶陶忙说:“娘,别说了。小心被人听见。”她的身份在叶猛面前可还是个秘密,隔墙有耳,得小心些,别被小祖宗听见,她的饭碗儿可就保不住了。
陶大妈愣了下,不确定地问:“叶少爷还不知道……”
陶陶惊慌地看了看外面,忙伸手掩住娘的嘴,对她摇了下头,“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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