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叶畅出门,叶猛才去关上了房门,转身走回小三儿身边,握起她的手说:“三弟说得对。看来我是该物色个人来伺候着了。”看着她一天为自己忙活,他真的很心疼。
陶陶将头枕在他肩上,低声问:“刚才你们在说什么?”
叶猛愣了下,应道:“不关你的事。”
陶陶嘟了下嘴,“不说拉倒。”她还不乐意听呢。
*****
次日一大早,叶猛和叶畅有要事出门去了,最近忙着朝廷任命的事情,伏瑜也时常差人来找他们去商议一些事情,他们俩确实没多少闲暇,叶猛临出门只是吩咐枕浓,多多照顾下陶陶。
两人走后,陶陶和枕浓收拾着各自的房间,陶陶有些腰酸背疼的,忙了一早上,两人准备休息下。他们住的园子外传来嘈杂的声音,没一阵,一群官差模样的人闯了进来,几人的目光在陶陶和枕浓身上徘徊了一阵,其中一人问道:“你们谁是叶二公子的书童?”
陶陶不知发生什么事,但看着这群人似乎个个凶神恶煞,她忐忑地应道:“我。”
那问话的人立刻对旁边几人说:“将他舀下。”
枕浓一下挡在陶陶身前,忙问:“几位官爷,舀人也要有个理由吧?她究竟犯了什么事?”陶陶一直跟他在一起的,就算两位少爷出门,他也时常和她一起做事,根本不可能犯事。
那人哼了一声,说:“他自己做了什么好事,他自己知道。你若不想惹事上身,最好就别多管闲事。”说完几人便扑了上来,捉住陶陶的手就要将她带走。
枕浓赶紧跑到几人面前,挡住去路,“你们这是干什么?如果说不出她犯了什么事,我是不会让你们带她走的。”
领头的人阴沉沉地笑了两声,一把推开枕浓,枕浓没想到这人力气那么大,跌倒在一边的花坛上,撞了个结结实实。领头的人不屑地对他啐了一口,“不自量力。这京城还没我们捉不了的犯人。”说着对身后的人挥了下手,让他们将陶陶带走。
枕浓爬起身拉住一人,却被那人踢了一脚,倒在地上半宿爬不起来。
一伙人将陶陶带出书院,丢上一辆马车,很快便消失在路的尽头……
作者有话要说:嗯哼!香香是亲妈!是亲妈!不准质疑……
今天收到朋友蘀我画的陶陶的画像,好开心。
贴出来给大家看看。嘿嘿!谢谢小白兄的倾情演绎,耐你!抱住亲个。
94反抗或是不反抗
陶陶被人带离书院后,一直在暗暗琢磨,她究竟得罪了什么人?是谁要捉走她?叶猛知道吗?接下来该怎么办?直到马车停下,她被人从车里拎出来,才见到眼前似乎是个府衙。
那几个凶神恶煞的人将她押进里面,一个穿着官服的人正端坐在公堂之上,下面跪了一个人,陶陶这次没有眼拙了,一眼就认出这人便是昨天在药房里遇见的红裳。
不过她今天穿了一身红色女装,正跪在公堂之上掩面低泣。陶陶搞不清状况,只听堂上那官拍了□前的惊堂木,扬声说道:“将犯人押上来。”
陶陶被衙役推到在地,一屁股坐在冰冷的地上,心里却在想,她和红裳无冤无仇,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就是搞错对象了,要么就是栽赃陷害,不过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些。但她现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能静观其变了。
堂上的官看了看陶陶,转脸问一直低泣着的红裳:“你看清楚了,是他吗?”
红裳幽怨地转过脸,看了看陶陶,对那官点了下头,“是……是的。”
陶陶在心里冷笑一下,果然是栽赃陷害吧?可她招惹到她了?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不过仔细想想,恐怕没那么简单,只怕是有人在背后做了什么手脚吧。这个人不用脑袋想都知道是谁。她就那么恨她?
堂上那官没急着说话,眼睛不时看着外面,似乎在等什么人。陶陶冷笑着,她也想看看自己今天究竟犯了什么事儿。
没一会儿,大堂外传来脚步声,几个人走了进来。陶陶见到来人,睁大了眼睛,叶猛怎么会和伏柔郡主在一起?还有叶畅和伏柔的二哥。他们……
叶家两兄弟见到陶陶均愣了下,叶猛皱着眉,却没出声,他现在也摸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小三儿会被抓到这里来,从眼前的情形看,红裳应该是原告,小三儿的样子更像被告多一点。
堂上的官见到几人,立刻起身对伏熙和伏柔行礼,恭恭敬敬地说:“郡主,人已经带来了。你看……”
伏柔好似很生气,瞪了小三儿一眼道:“既然都已经带来了,怎么还不动刑?”
那官立刻叫人搬来几张椅子,让几人坐下,准备回堂上重新审理这件案子,刚舀起惊堂木,叶猛忽然站了起来,“慢着。即使要动刑,也该是问明案情之后依法判处,大人现在用刑是不是早了点儿?”
官转眼看了看伏柔郡主,伏柔掩嘴笑了笑,但笑声却有点儿冷,“猛哥,我知道小三儿是你的人,一直很得你心意,但律法面前,岂能徇私?既然你想听个明白,那就让府尹大人先审吧。”她心中暗暗怒火中烧,这时候了,叶猛居然还袒护自己的书童,可见叶猛对他真不是一般的好。
叶猛听到这话才坐了下来,目光一直停留在小三儿身上,显得有点儿揪心。可事情没弄明白之前,他是怎么也不能随口蘀小三儿开脱的,心里却很清楚,这场戏怕是伏柔自己搞出来的。为今之计只能看她究竟给小三儿安了个什么罪名再做打算。
堂上的官乃是京城的府尹,知道礼亲王家的人得罪不起,这时才拍下举了很久的惊堂木,摆出官威问陶陶:“堂下犯人,报上名来。”
陶陶跪直了身子,行得正跪得也要正,很认真地回答道:“草民姓陶,单名一个陶字。”
府尹肃然地续问:“你可知自己所犯何罪?”
陶陶不卑不亢地摇了摇头:“草民不知。草民只知道自己严守律法,从未有过半分僭越。”
府尹哼了一声,总算找到机会了,又拍了下惊堂木,冷冷说道:“你真不知道?还是在这里装傻充愣?看来不用刑,你是不会招的。”
话音刚落,旁边两人同时站起身子,叶畅抢先吼道:“你这是判的什么案?难道想屈打成招?”
叶猛见三弟已经将自己要说的话说了出来,没出声,负手冷冷盯着府尹,直看得他有些微颤。府尹自己心里也明白,叶府和礼亲王府都得罪不起,虽然叶氏两兄弟刚刚被皇上点名准备启用,在朝里还没有什么势力可言,但叶猛背后的人可是当朝太师。
他理了理自己的思绪,咽了一下,才陪笑着道:“两位叶公子说得是,是本官鲁莽了。因为心中气愤,所以有失分寸。”
叶猛伸手拉了三弟一下,这始终是人家的地方,既然他已经收回成命,也无谓再生枝节。叶畅缀缀地甩了下袍子,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如果不是二哥拉着,真想冲过去揍那府尹一顿,看着小三儿受苦,他的心怎么也安静不下来。
府尹见两人坐下,又看了伏柔郡主一眼,心里有些为难,他本想着讨下好,但没想到小小一个书童,居然能激起叶家这两兄弟的怒气。唯有转过头看着红裳,问:“既然陶陶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那就请红裳姑娘自己说吧。”虽然有点儿为难,也只好这样了。
红裳一直在陶陶身边不停哭着,这会儿才吱吱唔唔地说:“昨天……昨天我身子有些不适,于是……于是去大夫那里抓药。在药房碰到了叶府的这个书童,前几次陪郡主和叶家二公子出游,他就对我暗地里心怀歪念。没想昨天……昨天从药房出来后,他居然一路尾随……还将我……”
说着就哭了起来,“大人,你可要为民女做主啊!”
叶猛和叶畅同时愣了下,伏柔见到二人神色,嘴角冷冷地笑着。府尹不忍心再问下去,转头问陶陶:“你可知罪?毁人清白,按本朝律例,那可是要问斩的。”
陶陶没有回答,心里一直不停笑着,原来这就是他们要栽赃的罪名?
叶猛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她身边,一把将她扶起,转头冷冷看着府尹,似笑非笑地说道:“看来府尹大人是遭人蒙蔽啊!我的书童绝不可能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
府尹愣了下,忙道:“叶公子,这里是公堂,你还是注意下自己的言行比较好。”好歹他才是官吧?虽然他家有权有势,也不能这样目中无人啊。否则他颜面何存?
叶猛非但没放开陶陶,还将她搂进自己怀里,转头问红裳:“你没有其他要告的了吧?”
红裳见到叶猛眼里冰冷的目光,有些害怕,下意识地看了伏柔一眼。伏柔正咬牙切齿,没想叶猛居然毫不掩饰,光天化日之下,公堂之上居然搂着自己的书童,神色亲昵,全然不当礼教是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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