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司音次牙咧嘴想要咬自己耳朵的模样,皇煌及时改口,“外面的方大人还等着信儿呢!”
想到方敛凝,司音心中一紧,立即没了闲玩之心,“嗯,我们也赶紧出去吧!”
一兔一猫匆忙离开,以至于没有注意石窟门口的守卫望她们的怪异眼神。
寂静的凌空阁中,司音和皇煌窝在不起眼的一角,齐心绘制着“恐怖分子大本营”的地图——
“不对,不对,你忘了画‘埃及宫殿’后面那个莲池!”某猫指手画脚。
“没有方向感啊?嫣丝楼在东南面,不是东北面。”某猫继续挑刺。
“笨死了~~,天籁院的大门口被你开到小溪里去了!”继续挑。
…………
“你那是人手吗?连我的猫爪都不如!”
“死猫——!你有完没完?”被“挑”得满肚子是火儿的司音,忍不住火山爆发出来,抓在手里的毛笔直叫呼上毛绒绒的猫头。
“喵嗷~~~”从阑吃亏的皇煌立刻野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亮出猫爪,立刻反击,直冲向那只暴力兔。
“我踢,我踢,我踢踢踢!”
“看俺猫大爷挠你个喇叭流鼻水!”
……
原本就不顺利的间谍活动失败地演化成恶斗殴行为,直到有位黑纱幽灵走进楼阁内,这场猫兔大战才被制止。
还好自己的耳朵好使,否则被别人看到会说人话的猫,非出大事不可,趁着那个人上楼,司音匆忙整理好自己散乱的头发、收起半成品的地图,不喜欢舔毛的皇煌则用爪子捋自己皮毛。
比幽灵脚步还漂移的黑衣子,冷冷地站到司音面前,“宴快要开始了,请您回去换衣服。”
“衣服?”见幽灵走下楼,司音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黑行装,嗯,这身打扮的确不适合参加宴会,“灰猫猫,你要不要留下牢加?”
“切,这里有没有我的旒王子,干嘛凑那个热闹。”皇煌甩了甩尾巴,“地图给我,我要回去报信了。”
“慢走慢走,不送不送。”
交出地图后,司音和皇煌分道扬镳,兴高采烈地蹦回自己住的木楼,谁说她没有方向感,这不是很好地走回来了吗,唔~,阴森的楼廊还是让她感到不舒服,不知道襞渫住在哪里,索扯开嗓子喊——“襞,你在哪儿呢?”
“这里呢!”不远处的一扇木门立刻打开,襞淠大嗓门远远地传过来,“快过来,试试我给你挑的衣服!”
哇~~~,好华丽的裙子,司音眨巴着眼睛看着铺在上,这华丽的绸缎、精的绣功、透明的纱衣、闪光的首饰……,抹去嘴角不自觉淌下来的口水,她穿越过来这么久,没穿过这么漂漂的裙子。
回忆一下,刚穿到这里的时候,破衣烂衫地病倒在破庙里,随后寄人篱下打扮得也很朴素,好不容易流落青楼,结果还是当丫头的命,后来更惨——先是当道姑,接下来是当太监、小兵,压根没机会穿这美华的锦裙,没想到,能在沦为俘虏的悲惨时刻遇到这的事情,呵呵~
“哎呀呀,穿这么暴露的衣服,还这么高兴?”襞渫撇了撇嘴,“你看其他那些大茧秀们,哪个不是以穿这种衣服为羞耻,再看你,笑得都炕到你的眼睛了。”
“切,你不是也挑得很开心吗?”司音嘴撇得更高,她在地球的时候,连比基尼都穿过,还在乎这种还不如《黄金甲》中宫的暴露程度,“再说,谁知道那些虚伪的人是不是在背后着笑,心里着?”
“我那是喜欢给人打扮,尤其是给你这样的打扮,绝对是化腐朽为神奇。”襞渫手里帮司音换衣裳,嘴里却嘲讽不已,“虚伪的人有,不过也有被教化得脑子硬成石头的,死活不穿这种衣裳,结果被丢到山洞里去当下人去了,宴的时候,要负责伺候人。”
“如果还不愿意呢?”司音好奇地追问。
“先奸后杀~”
“杀完再奸?”
“哎呀,你别恶心人了!”
“是你先恶心人的。”
…………
“看看怎么样?”襞渫把司音推到铜镜面前。
哇~哇~哇~,司音眼珠快要瞪出来了,镜子里的真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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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普天同庆啊,我终于补完教案了!!!
而且,我们学校组织老师们去长白山天池喂水怪去,热泪盈眶,每到这个时候偶才能感受到当老师的优越!
大家放心,我会在和水怪亲密接触前,把兔子故事写完的,至于其他人的外篇估计要等到偶旅游回来了,大家没意见吧?
第五卷 终结之卷 98 夜未央
清晰度有待提高的铜镜中,映出一个倾国倾城的古装佳人,司音得意地眯起眼睛,果然是人靠衣裳、马靠鞍,没想到清秀的她也呈现出妖夺目的风采,以前她玩“诛仙”的时候,就特别喜欢合欢派的感华裙,没想到今天能穿上真正的长裙,还在外面装饰了一条彩云披帛,后面呈弧度,前面垂及地面。
头发则被襞渫绾于头顶,梳成代表已为少的凌云髻,此种发髻高耸蓬松,似云浮空,故称“凌云”,她的头发不过长,所以不得不装上裹有黑丝的“鬏架”,并用三对长及一尺的簪钗予以固定,其中一对是润洁白玉雕成的发簪,另一对是镶嵌翡翠的金钗,最下面一对是红珊瑚顶的银钗。
这还没完,发髻正中还安插了金镶玉冠梳,祥云形的冠背较高,两侧垂有藤叶状饰物,用以掩遮鬓、耳,顶部缀有羽毛点翠的金孔雀,前端缀着三串玉旒,长及额间。
司音感觉自己的脖子随时有折断的危险,但襞渫显然没有放过她的迹象,又开始将项圈、耳环、手镯、戒指……全挑耀眼的往她身上套,嗯,华丽归华丽,但多少有向圣诞树倾斜的趋势。
襞渫自己反倒没怎么打扮,仅仅穿了件裹身紫纱长裙,啧啧,那曲线绝对是莎朗思通级别的,头发简单分成几股,象拧麻一样,旋扭于头侧,只装饰了一朵镶嵌紫晶的银头。
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司音悲叹,跟人家一比,自己就落下风了。不过,她这棵“活动圣诞树”还是有很高回头率的,一路走到潭边的仿埃及建筑群,不时有MM回头看她,如果是帅哥,她就更有成就感了。
宴,就是晚的宴会,这么解释没错吧?
提前到达的司音,大大咧咧地霸占了一个靠近水潭的位置,随即懒洋洋地卧在比沙发还软的人榻上,襞渫理所当然地坐在她的旁边。
“一会儿有什么节目?”嚼着从案桌上拇的一粒梅果,司音很有兴趣地问。
“准备什么,演什么。”襞渫不在意地回答,踊受伤的手也去挑盘中水果,“玩过击鼓传吗?”
“传到谁,谁表演?”司音马上反应过来,“这个很容易啊。”
“哼,没那么简单。”
没等襞渫回答,一个清冷的声音便从她们身旁传过来,这声调听着有些耳熟啊,司音艰难地扭动脖子望过去,也很眼熟,哦~,她想起来了,是和她有过一面之缘的西北恒威帮大——魏芊婉,依旧是一身离人眼的红。在她身边的是位身着鹅黄纱裙的娇柔子,也是熟人,匈州炎奔堡的三——单素娴。
因为上次见面司音蒙了面,这次云鬓又遮挡住右耳上的彩玉耳箍,打扮得比埃及后还,所以这两位根本没有认出这位曾用鞋底抽人的方夫人(是抽人未遂,司音强调)。
没认出最好,现在可不是发生“人民内部矛盾”的时候,等解决完伪劣假冒的魔蝶,再抽空解决这些暗中窥视自己老公的痴们,她虚心请教,“哦?不知其中有何玄妙?”
“说什么展示才艺,其实根本就是强迫我们演奏一些靡靡之音,”魏芊婉一脸愤恨地表情,“——不堪入耳!”
“芊婉,”站在一旁的单素娴怯生生地拉了拉同伴的衣襟,“我们走吧。”
虽然满肚子火气的魏芊婉还想发泄什么,但犹豫片刻,还是跟随单素娴离开了,很显然,她们都怕被贬为伺候人的婢。
“靡靡之音?”司音来了兴趣,“是不是咱们青楼界流行的‘十八摸’那个级别的歌曲?”
“非也非也,”事先已经充分了解宴具体活动项目的襞渫,学术权威模样地晃头,“级别不一定高些,但肯定难度要高,要根据给出的词语、物件等提示,现编现演歌舞。”
听上去很好玩,司音看了看周围陆续入座的大茧秀们,笑得一脸阴险,她倒要看看平时这些自称冰清玉洁的淑们如何表演。越发浓烈,今晚宴的主角儿终于隆重登场了——
和上次出场的萧瑟黑衣不同,今天这位伪蝶身着一身华丽装束,淡蓝的长袍上金丝绣纹,缀有各彩玉珠、晶石,大有“亮飘光喷宝”、“灼灼悬珠星斗象”的气势,而他的面孔依旧被那片蓝水晶雕刻而成的蝴蝶面罩遮住,炕出本来面目。
客观来说,作为一代魔君,他的魔尚可,霸气阮了很多,缺乏那种“天地间唯我独尊”的气势,看来模仿者的他也只能达到这种程度的模仿。
司音品评的过程中,那位大哥的视线也飘了过来,但不是针对她,而是针对襞渫,显然他已认出这位昔日“同僚”,襞渫则挑衅地回以一笑,视线相交处光电肆意,大大就是大大,不服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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