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所有人都俯首行礼,每人的惊恐脸色难看而恐惧。
“这算什么?来质疑我的行为吗?”慵懒抱胸,诺菲斯带着点点好笑的神色冷冷扫过一关人等,最后把深沉的视线落在一脸平静无波的西莉娅丝身上。
“不!不是的……”所有大臣都纷纷摇头否认,压抑下一身抖颤的冷汗。质疑?有这种天大的豹子胆吗?“不是吗?那是来欣赏这美丽的夜色吗?”沉沉一抿,俊美的脸上泛着一丝妖野诱惑却危险致命的淡笑。顿时让原先激动的大臣们像跌在冰窖中一样僵硬了知觉。
冰冷的气氛缠绕在每个人的心里,没有人敢再置啄什么,刹时一片幽冷的宁静。
“只是……”终于西莉娅丝轻柔的声音打破了这种压抑的沉默。她幽幽抬起头,没有任何畏惧地对上诺菲斯那讽刺的笑脸。
“只是有谣言传闻王已经掌握了毒酒事件的证据。”
诺菲斯并没有开口说什么,只是高深莫测地挑高了剑眉,静静凝视着自己的妻子。
“因为西莉娅丝蒙受这种不白之怨,在听到这个谣言自是愤恨难平,一时意气才妄为过来问个究竟,惹王不高兴了,实在是西莉娅丝的错。”充满委屈与懊悔的认错,让她纤弱的受害形象拿捏得轻易获得人们的同情。
“这样吗?”淡淡的语气听出诺菲斯对这个说法嗤之由鼻,一双深邃的眼眸没有一丝的动容。
文弱的外表下蕴藏着什么野心?诺菲斯并没有让自己过度猜臆其中的阴谋。相较西莉娅丝这种对名利淡泊的心态,他一直不刻意去深究她真正的目的。这么多年来的相处也很明白这个女人虽是复杂深沉,但不会沉迷权势的争夺,也不耻感情的争风吃醋。这是他对她放任不顾的原因。但——眼前的女人却在眼底掀起了某种危险的风暴,那强烈的形势已经让他不能置之不理了。
不过,她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第一王妃的宝座?或者更多?诺菲斯不能确定。唯一能感觉的是一种让自己隐约不安的微妙心态。
“王……如果这里真的有毒酒事件的证据……是不是要公开……”见第二王妃毫不隐瞒的陈诉,大祭司虽然并不想与诺菲斯唱反调,但在感觉事态严重后也不得不身为臣子的立场为保卫埃及的安全站出来说话。
如果真的是毒酒事件的证据,那么对于这场王妃们的风暴而言是多么重要的转折点。特别是发生在第一王妃的策封前,更是可以说是能影响埃及上下的关键时刻。
相比下,诺菲斯王对如此关系严峻的证据缄言保密的话,不由不让他们迷惑不解。
大祭司的话让西莉娅丝垂下的脸扬起一丝深奥的弧度。
冷眼瞟过那些疑惑而不敢多言的大臣,诺菲斯并没有动怒,也没有
掩饰。
其实这应该是公开的事情,没有隐瞒的必要。只不过……自私的他,只想为自己的感情作了一层保护色,暂时把一切真相掩盖在自己的手下。
如今,目的也达到了。血腥残忍的味道也四处飘逸了。没有需要也没有理由让手中的证据在掩埋在自己的自私下。
“原来是这样。”他轻轻点头。
“不过你们说得也对。反正我已经有收获了。”含糊不明的话,让所有人都茫然狐疑。连聪明的西莉娅丝也不由拧紧了疑惑的柳眉。
“既然这样……你们就看看这个珍贵的证据吧。”泛起一抹诡秘的笑,他在夜幕下的俊美脸庞扬起让人衷心地一阵寒蝉的绝美。
得到主人的允许,玛度安服从地慢慢打开了禁闭的宫殿大门。
象是打开了潘朵拉的罪恶之盒,在人们眼前——凝结的是血腥而冰冷的空气!
沙漠的清晨显得有点清冷,卷着沙尘肆虐了一夜的风在日出时感觉有了几分疲惫。随着柔和的黄色光芒
洒落,这寂静的小绿洲渐渐地奏起了一天的热闹。可是往日惯例的吵闹今天却给另一幕意外所吸引。
“怎么回事?这个女孩怎么拿起剑?”在人墙中探出好奇的脑袋。
“谁知道,听说是要跟塔杰拉练习剑法呢。”
“哦?可能吗?这么柔弱的女人?”当场是不信任的声音。反正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态,众人的眼神根本
没有过多的期望,对这个神秘女人充满好奇。
比想象中的难,我揉着有点酸痛的手臂,再度懊恼地望着地上的短剑。
“我说还是放弃吧,你根本没有这资质。”最后,塔杰拉不得不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再次提出好意的
劝告。
摇摇头,我并没有让自己退缩,“也许再练习一下能掌握得了。”这项危险的活动对于一向没有运动细
胞的我实在是个高难度的挑战,但我并不能认输,也不想认输。
“不是我没提醒你,如果要赶上美罗,我建议你放弃,就算你认真学也得二十年,不甚至三十年,你以
为一个月时间能达到吗?”没有闲情再理会我这个失败的徒弟,塔杰拉径直走到水池边痛快地抹了把脸
,当然不是因为练习所劳累着,而是为看到失败的未来头疼。
“没关系。”我淡淡笑着。其实压根本就没想能应付美罗的战约。回应那样的赌约就是因为我不想再逃
避。
不能逃,不想逃,也无处可逃。这个世界没有容纳我的地方,我没有任何可以逃避的地方。那么唯一的
就是待在这个和平的绿洲里期待自己的作品能消痛,能痊愈。
“我说,你到底在逃避什么?”蓦然,塔杰拉转让表情迎上我那自哀的神色,眼里闪着一种探索的意味。
看着塔杰拉一向吊儿郎当的表情竟变得严肃,我实在有点不知所措,勉强让自己冷却了所有的哀怨:“
我……不是……只是美罗……”那仿佛被刺破秘密的心脏紊乱得让自己无法发音。
“只是为了美罗吗?”审视我掩饰的神色,塔杰拉即使好奇但也不让自己再深究别人不为人知的秘密。
转回头由水中站了起来,从容地收起了地上沾满了黄沙的剑不再看我难堪的脸色。
“我并不知道你此时想的是什么,但我或者应该知道这时的你在勉强着自己。”他静静道,向前迈开了
冷硬的脚步,“但这样的你能逃避什么呢?你什么都避不了,只是在欺骗自己罢了。”
只是……在欺骗自己?目送塔杰拉远远的身影,我重复咀嚼着他那意味深长的话。
欺骗自己吗?我是吗?
或者是的,甚至一直都是。
为什么接受美罗的挑战?为什么跟随尹格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为什么把自己关闭在冰冷阴暗的心囚中?
所有的一切,一切的一切不外是我的感情累了,疲倦了,也厌烦了。身体上那温度对于此时的我而言是
冰冷的,生命是一种多余的,所以放逐自己离开受伤地,也放纵自己的失意,接受美罗的挑战为的不就
是……真正死亡的解脱……
只是自欺的想法吗?颤抖的手抚着扭曲的脸,唯一的感知是冰冷的黄沙竟被苦涩的泪水灼热了。
……
清晨的沙漠温和而清爽,被一夜寒风恩宠后显得是那么的娇憨感性,但渐渐吵闹的绿洲也轻易警醒了这
个火爆的美人,慢慢散发的炎热体温足于燃烧这个干旱的荒漠。
我狼狈擦去额上的汗水,把最后一桶浑浊的水倒在马厮的水槽中,全身蓦然感觉一陈乏力的放松,只差
没有整个人都倒在地。伊格士走了,我实在想不出隐藏在帐篷里的借口,虽然这些陌生的人除了好奇的
眼神但也没说什么,作为一个白吃白喝的闲人,我实在没有这个坐吃山空的脸面,只能硬着头皮向那群
忙碌的女人们讨些力所能及的活来折磨自己。
不过,这个琐细的工作也足于让我累得只剩半条人命。我大口喘着气,努力稳住自己摇晃的身体。
“给你。”一碗不算清醇的水蓦然递在我的眼前,眼前这个笑得有些胆怯的女孩让我有些印象,是那夜
里拉我去征讨恶霸的黑女人。
“谢谢。”怀着无限感激接过水,感觉内心有丝微妙的温暖。
“休息一下吧,看你不像做苦力的人。”女孩接过我手中的壶,稳稳顶在头上毫不费力气。那利落的身
手让无地自容。
我不是我的错,虽然再次回来的我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埃及皇后,但呆在斯图特的身边也从没有亲自动手
的机会。我红着羞愧的脸,连忙跟着她飞快的脚步奔跑过去。
“抱歉,我自己来就行了。”我怪不好意思地道歉。
没有推卸什么,黑女人只是带着一种随和而爽朗的笑,把头顶的壶毫不客气地放在我手中。“好吧,在
午餐之前就把水都准备好吧。”沉重的壶让我感觉有些吃力。
“大家都是自己人,请不要再躲在帐篷里,大伙可会好奇死的。”临走前,黑女人对我调皮地眨眨眼。
仿佛遥远的距离在瞬间被拉近了好大一段,我的心此刻涌入一种奇妙的感情。愣在原地看着女人的背影
好久,我才木然举起手中的壶,顿时,感觉手中的重量变得轻松多了。
午餐准备得很得简洁,没有太多美味的菜肴。只有那在烈火中滚烫的浓汤散发着诱人香气。有说有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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