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刑天先是愣了一下,然後觉得自己好像一头大野狼,身下的羊还不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被吃掉,噗嗤一声笑出来,“哈哈,觉得不可思议还是无法忍受?”
龙曜天没想到他会这麽问,不可思议是真的,无法忍受嘛……也不是不能忍受,但是为什麽要他忍受啊?!“我为什麽要忍受?”
龙刑天邪恶笑著,手不规矩地抚著身下诱人的肌肤,像猫一样微微眯起眼睛,“因为你是受我是攻。”
龙曜天哑口无言,这算什麽狗屁不通的理由?!正在他想不通的时候,那双邪恶的手滑向他的腰侧,突然溢出的呻吟把他自己都震惊到了,怎麽会……
咬著唇剑眉苦恼地拧在一处,无法支配的身体涌上来不同於麻痒的感觉。龙刑天半撑起身子低下头吸吮著他的乳尖,颤栗的感觉迅速扩散到全身,惹得全身轻微颤抖著,他这才发觉穴道已经被龙刑天悄悄解开,但是双手被他牢牢捉住困在头顶上,眼前是他垂下黑色长发遮掩住表情的头颅微微动著,邪恶的唇在他的身上点燃一簇一簇的火焰。无法控制的呻吟好像溃决後的洪水不断倾泻出来。
“你……你再乱来,我就把你关到……宗正府……啊~”
重重地吸吮截断他的话,龙刑天吃吃笑著抬头,啄一下他的唇,“就算是乱伦罪你也有份儿吧?”
“你个混帐,早就该跳崖摔死,比以前更混帐!你给我下去!快点!”龙曜天怒火燃烧全身挣扎著,想把龙刑天掀翻。
龙刑天加重箍紧他手腕的力气,一双腿压制住他踢踹不休的腿,“你这是在挑逗我?”
“白痴!疯子!下流!……”
骂到後来,连龙刑天都不敢相信他身为王爷居然也懂这麽多脏话。难道身为全才连脏话都要融会贯通吗?轻笑著,龙刑天用冰蚕丝织成的丝绳绑住他的双手,才用唇堵住他的嘴。
龙曜天被他吻著,只觉得力气好像流失掉一般,反抗也不再那麽剧烈。异样的火热让他有些慌乱,觉得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
整个国家的大小事务几乎都落在他身上,虽然没有人指明,但是谁都清楚:龙曜天的职权形同监国。他本打算在五年後,等皇上十四岁的时候移交权力,和其他王爷一样做个边疆郡王,再考虑家事问题,怎麽也没想到会突然变成现在这样,一直以为他是开玩笑的、自认荒谬的事情竟然真的成真了,身体的火热感觉无法作假,但是男人跟男人怎麽可能?!
“怎麽会……不可能的……”龙曜天在意志不断挣扎中断断续续否认著。
龙刑天忽然有些不忍,激烈的情事对於一个从来不知道会有这种事的人来说确实刺激了些,打破天经地义的定律是对墨守成规的人来说是极大的思想冲击。
“男人的感官就是这麽没有办法,只要被挑起来,不论对方是男是女都会有感觉的。”龙刑天安抚似的舔弄著他的脖子,轻声解释著。
“停下!该死的!我叫你停下!”龙曜天从来没有因为恐惧而惊慌失措过,但是这次他是真得被他吓到了,总觉得接下来他会对他做出更可怕的事情。
龙刑天撑起身子趴跪在他上方。龙曜天如释重负地松口气,心有余悸的他惊惧的看著他。肌肤的温热被秋夜的凉意带走,龙刑天看著眼前布满吻痕的诱人身体,难耐的欲火更加炽烈。鼻息都粗重起来。
“你觉得现在咱们谁能停下?”不等他回答,苦笑著说道:“肯定不是我。”
龙曜天倒抽一口气,瞥见自己的欲望也挺立著,立刻别过头,觉得这真是一场噩梦,死命咬著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龙刑天握住他的下巴扳过他的脸,激烈地吻著他,将欲火焚烧过去。龙曜天扭动著身子,感觉到他的身体压下来,更加不安地动起来,然後突然窜上的强烈快感让他整个人僵住,是他们的重要部分彼此摩擦著。
龙刑天粗哑著警告著他,“我可没经验,你这麽动下去,我就不敢保证不弄伤你。”
龙曜天觉得好欲哭无泪,“你……为什麽要这麽做?”
惩罚?就是想欺负他?龙刑天觉得这两条中不管说出哪一条都别想活了,还是换个比较言情的理由好。
“以前不是说过,我对你一见锺情想跟你谈情说爱吗?怎麽你忘了?”
“你是男的,我也是,你别这麽神智不清行不行?!”龙曜天觉得头好大,怎麽就是说不通呢?
“那你这麽有感觉怎麽解释?”龙刑天说著手指尖在他的锁骨上游走著。
龙曜天沮丧地放弃这个无法讨论清楚的话题,“你让我觉得你在玩游戏,就像小孩子那样。”说到底就是这点让他觉得难以接受。
龙刑天并不否认他的说法,因为确实就是抱著游戏的态度度过人生,只是……现在呢?他能认真起来成为龙刑天,也能认真的面对感情吗?
感觉好像迷了路……
解开丝绳後他贴合他的身体趴伏下来,鼻尖磨蹭著他的颈子,寻著舒服的位置安静下来。
涌上的愁绪同时冷却了他们身上的一部分欲火,谁也不说话,都不想破坏这个恬静亲昵的气氛。
龙刑天本来就是那种重情轻欲的人,突然谈这麽严肃的话题,还有兴致才是怪事,只能内心深深叹息一声,怎麽他这麽会冷场呢?
身体微微热著贴在一起,肌肤滑腻的感觉让人觉得很舒服。没有交合过,所以无从比较,不过就目前来说他很喜欢这种缠绵的感觉,不想由自己破坏掉。
他今天也不轻松,又是骑马赶路又是应酬喝酒,而且今天确实把他吓到了,无奈微笑著拉过他的手臂环住自己的腰背,“就这样陪著我。”
因为劳累和酒精的双重作用,又因为躺得这麽舒服,龙刑天没过多久就睡著了。
龙曜天睁大眼睛看著床顶,听到他轻微的呼吸声,有些哭笑不得,还真是说睡就睡了。迟疑著,他轻轻抚上他的头,顺著头发一路抚下去。他的头发已经干了,摸上去滑顺溜手。触摸到头发下面的肌肤,龙曜天的指尖微颤了一下,怀著羞涩的心情,抚上他的肌肤。
熟睡中的龙刑天溢出低而短促的轻吟,磨蹭两下又睡去。龙曜天觉得自己的身体又热了许多,这回是他自作孽怨不得别人。看著他纯净的睡脸良久,心头的杂念一一消失只留清明,那种虔诚的心情忽然涌现出来。即使清楚刚才的他还那麽恶魔,可是此刻却无法动弹。轻轻拥住他,感受到他均匀的呼吸,心中的焦躁不安才彻底消失。直到此刻,他才切实的感觉到,他确实回来了,活生生地在他面前嬉笑胡闹。
早上醒来时,龙刑天抱著头很难过。本来就会头晕,喝过酒还有宿醉这种讨厌的副作用。
“是不是又头晕?”龙曜天半撑起身关切地询问著。
龙刑天睁开迷蒙的眼,隐约能看清楚他的样子,委屈似的腻过来钻入他怀里,如丝绸一样细腻的肌肤让他在昏沈的情况下依然沈醉著叹息出声。
经过昨晚的情事,龙曜天发觉自己比他更快地出现不该有的反应。但是他这个迷糊的样子让人怜惜还来不急,怎麽也无法下手推开他。
“丫鬟进来看见就不好了,一会儿就起来吧。”
“再让我趴一下,头好难受。”龙刑天的神智还是有些迷糊,侧过脸看著龙曜天有些无奈的样子,“你会不会生我的气?”
龙曜天见他担忧的眸子还夹杂了他无法看透的忧伤,担心又触动他的心事,包容微笑,“不会,以後别这麽胡闹就行了。”
龙刑天听他这麽说立刻换上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这家夥一天不说教会死啊。说到胡闹的问题,就等著瞧吧,这次不行还有下次,怎麽说他也是个恩怨分明的人,恩是要报的,但是欺瞒他的帐也是要清算的。
拉过白丝内衣套上,打量一下龙曜天,他们两人身高差不多,胡乱套上居家的外衣,去找翠羽要衣服。
翠羽不疑有他,因为她主子对她说:昨天晚上和三王爷商量国家大事,一直到後半夜才商量妥,也不想打扰别人,所以就让他委屈些,跟他挤挤睡下了。
龙曜天得知他这麽跟人家解释,又是无奈又是好笑,好一个“商量国家大事”。
两人换洗过後,龙曜天还是坚持要去齐心殿处理一下公务。因为皇帝年幼,大的朝议是隔一天一次,平时的话,如果有事会通知相关的官员。龙刑天也要进宫,既然都答应小皇帝要陪他玩,就不能食言嘛,而且那孩子也太苦了些,这麽小就安排一长串的学习任务。长大没准也变成龙曜天这种工作狂类型。那就太可惜了,想起小皇帝粉嫩嫩的脸蛋,心里一阵冒泡泡,太可爱了。
进宫後,龙刑天跑去御书房找人,龙腾阁学士太傅辛弘文见到他,胡子不自然地抽动两下。果然如他所料,三两下,这个可以用无赖来形容的王爷就把小皇帝拐走了。
龙谦从小到大的成长经历中,只有龙刑天会像普通人家的叔叔一样带著他玩一些孩子该玩的游戏。虽然嘴上不敢明著去要求,但是孩子总是会用其他方式表示很喜欢做某样事情。就好比现在,他骑在施展轻功走得比跑得还快的龙刑天脖子上,高举双手,让风车转得呼呼响。
一大一小正玩得开心,小凌从皇城的墙上突然跳下,站他们面前挡住去路。
龙刑天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他,听说他在追查一个武林高手的行踪,怎麽突然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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